“黛玉,你不必过滤。你且回苏州老家,去吧!去吧!”是母亲贾敏,她悬浮空中,慈祥地看着她。“妈妈!”黛玉亲切地叫道。贾敏缓缓下来,黛玉扑在母亲怀中。贾敏抚摸着她的秀发,黛玉感觉母亲的手,是那么温暖,她在母亲的怀中,是那么安全,安心,快乐。她笑了。“妈妈,不要离开我!”母亲揽着她,“孩子,你要学会生活,不能一辈子躺在妈妈怀里吧!你已经长大了!”母亲的话语虽然温柔,黛玉却不安起来,“妈妈,我不想长大。”“真是傻孩子,有了年少快乐,谁想长大啊?可是,长大不是你想停就能停下来的。长大了也不尽是烦恼,也有许多的快乐啊!”“那人家女孩子都有妈妈,都是在妈妈的护佑下长大,可是妈妈你,却撇下我一个人去了,让我孤零零的在这世间受苦!”“黛玉,我的儿,妈妈现在在你身边啊,你看你带的镯,是妈妈亲手给你戴上的!这里凝聚着妈妈的心,你以后,看到它,就像看到妈妈一样!”说完,贾敏拍了拍黛玉,黛玉香甜地睡去了。
不知什么时候,黛玉醒来,这一觉。是她有生以来睡的最舒服的一觉!她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回味着梦里妈妈把她搂在怀里的情景。好温馨。她想起手上的玉镯。梦里妈妈说,这是妈妈亲手给她戴上的。她看着玉镯,放在嘴边亲了亲。有妈妈在,真好!她笑啦!
咚咚咚,外面在敲门。
“谁呀?”
“是我,你开门!”
黛玉听出,是那位女子打扮的公子的声音。她起身,开了门。却见女子拿着一身男人的衣服,递给她!
☆、第二十二章 护黛玉公主结盟
黛玉见公主送来男子的衣服。“什么臭男人穿过的衣服,我才不穿呢!”
“你骂谁呢?”燕子公主圆睁双眼,若在往日,是个男人说如此不敬的话,早一巴掌上去了。“你看清楚了,哪个男人能穿这么小的衣服?若是男人穿这个,也只是小孩子罢了!”
黛玉知自己鲁莽,便道:“你的我也不穿,天天装神弄鬼!好好的女孩子,干嘛穿男人的衣服?男人有什么好,干嘛要装他呀。你爱做男人,你下辈子托身男人好了!”
“我要是男人,你现在说这样的话,我早抓你去做我老婆了!”
“你要做强盗,你这心,黑的很!抓我做老婆?亏你一个姑娘家,说出这等没廉耻的话来。”
公主斗嘴斗不过黛玉,没法儿,就说:“那你就装做我老婆好了,这一路上,也不惹起人的怀疑,又安全,如何?”
“我呸,好不羞耻,越说越离谱!你就是叫我声姐姐,我还考虑考虑呢!”
“那你说你多大?”
黛玉狡黠地转着眼珠,“你先说你多大!”
“这个我是不依的,我是先问你的!”
黛玉想了想,多报了一岁:“我十七!二月生!你呢?”
“切,才十七岁?!我都十八啦!”
“你哄我!”黛玉在年龄上吃了亏,不肯认。
“谁哄人是小狗!你哄我没?”
黛玉笑着不吱声。
“瞧,你哄我了吧。你连十七岁都没有,你是小狗!”
“我哪里就哄你啦?我又没说我今年十七,我明年十七,不行么?!”
燕子公主围着黛玉转了一圈,哼了一声,黛玉被她看得心里发毛。自己撒了谎,又耍赖。
“从今个起,你就是我妹妹啦!”
“我才不要做你的妹妹啦!”黛玉扭转头,不理她!
“你敢?本公······”公主主字没说出来,见黛玉盯着她看,立马改口,“本公子就认你做妹妹,是看得起你!”
“我不要你看起,我不依你,你能怎样?”黛玉歪着头,看她晃来晃去,觉得好笑。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家,装成男人,成什么样子。
“你知道的,我会武功啊!”
“谁信呢,你满嘴里没一句真话!”黛玉不信女孩子还会武功?练武她一直以为是男人的事。
燕子公主见黛玉不信,凭空翻了几个跟头。那身手,把黛玉看得目瞪口呆。嘴上却不饶人:“我说你怎么还不嫁人,原来没男人敢要你!”
燕子公主双手紧握,向黛玉示威。黛玉不理会。
······
这样过了一些日子,黛玉跟公主的关系越来越好。两个人很投缘。
一日心情好,黛玉喝了酒,被燕子公主哄着拜了姐妹。学人家男人的样子,也磕头盟誓。黛玉酒醒来要不认,好好的拜什么姐妹?这要让人知道了多么可笑。只怪自己贪杯,没有管束。要是紫鹃在,定会提醒她。公主却不依。都歃血盟誓了,不能反悔的。
公主心情好,有了妹妹了。不听话,还可以小欺负一下。不像在皇宫里,处处受制,什么这样规矩,那样礼仪的。公主一天也不想呆在皇宫里,一点也不好玩。去见个父皇,还得禀报!
既然做了姐妹,也就无话不谈。黛玉虽然聪明,但对社会没什么经验和防范。晚上跟公主睡在床上聊天。说起大观园姐妹们的有趣事情。公主听得很认真,很是神往。心里想到,要是在这样的人家,多好玩。可惜父皇,为什么把这样的快乐都给人家毁了呢?!
“那你的这些姐妹们呢?可以找她们去啊!”公主装不知她们家的事情。
“我听说,家被抄了!”黛玉神色黯然。
“那你是跑出来的?”这正是公主好奇的地方。他和哥哥出来的时候,地方官层层上报,听说有这么件奇事。人死了还能复生,怎么复生的呀?
黛玉就从头说了自己的事情。怎么棺于半路被以前母亲的丫头现在的师太撬开,自己怎么怎么地活过来,又怎么怎么贾家出事地方知县要抓她,后逃出来。都给公主说了。燕子听的呆了,半天没回过味。她捏捏黛玉的脸,被黛玉打了手。
“真有这样的奇事?”公主有点不信。
“信不信由你,人家说了半天,你却怀疑!我匡你干嘛?”
“什么你你你的,没大没小,叫姐!”燕子拿出做姐的款儿。
黛玉不叫,燕子公主哈了手,黛玉最怕的就是公主咯吱她。她忙叫姐姐。公主才饶了她。
黛玉也跟着贾母学,选了个黄道吉日,她要回去祭奠父母的坟。顺便看看能不能找着紫鹃。燕子公主听着,比黛玉还兴奋。
“如今你我既做了姐妹,我这做姐姐的,自然要带你去!”
“你带我,要往哪里去?”黛玉调皮地看着她。
“好妹妹,我知道你嘴厉害。我说不过你行吧!你带我,你带我去爸妈的坟上祭奠好了吧!”
“这还差不多!”
公主雇了辆马车,跟马夫称她们是兄妹。她虽然穿着男人的衣服,黛玉不肯叫她哥,还是叫她姐姐。
这一日,车过一个县城,已是傍晚。燕子公主说:“妹妹,我们今晚就在这歇了吧,明日再走。你看如何!”
“一切听姐姐的!”这一路,都花的都是公主的银子,黛玉心里过意不去。故而这么说!
“你这样说话,我倒有些不习惯了。感觉怪怪的!怎么啦妹妹,是不是觉得花了姐姐的银子啦!你是我妹妹,姐姐照顾妹妹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啥过意不去的?我告诉你,我们家银子花都花不完!”
黛玉不好驳她,心里想,甄家过去是何等显赫。花钱如流水,不是一样倒了?!如今贾府还不是一样?!管你家如何显赫,终有落败时。老话说的好,家无三代富,清官不到头。人生起起落落,想想,还是平常百姓的好!
黛玉此时的心里,又是一番的景象。人在何时说甚话。她正在想着,向客栈走去,却见一个身影,特别熟悉。
她追了过去!
☆、第二十三章 妙玉释疑指方向
“喂,你且等等,师傅!”黛玉看到僧尼的背影,太熟悉了,难道是她?
僧尼听后面仿佛有人叫她。这声音好熟悉!她猛回头,她看到黛玉正向她走来。她双十合十:“阿弥陀佛,果然是故人,听着声音就很熟。”
“妙玉师父!真的是你啊,我远远地瞧着,象你的身影。”他乡遇故知,黛玉见是妙玉,特别亲切。
“黛玉!”妙玉看着黛玉,惊讶的不得了,“我听说,你遇一高人把你救了。原以为是玩笑话,今日得见,竟然是真的了?”
黛玉点点头,“是真的,你怎么到了这里?”说着,黛玉拉着妙玉的手,“你且跟我到里面坐一坐,喝杯茶!有些话想请教你!”
妙玉点点头,随了黛玉进到客栈。店小二带着公主燕子看了房间。燕子还算满意,下了定钱,正从楼上下来找黛玉。见黛玉与一僧尼拉着手进来,问黛玉道:“这位是?”
“这位是故人!”黛玉又指着燕子公主对妙玉说,“这位是我在路上遇着的一个姐姐!”
“姐姐?”妙玉看了看燕子公主的打扮,没有言语。她们三一同上了楼。店小二送了热茶来。
“府里的变故,想必你也知道!”黛玉打破沉默,对妙玉说。
“当天,我就在呢!”
“那府里的人现在怎么样?”
“全府里除了老太太,还有巧姐等少数人外,都被官府羁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