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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热吻 完结+番外 (果果猪)


  她的指甲抠进了韩冽胳膊的肉里,韩冽只是眉头微皱,依旧一声不吭,脚往后一勾,门关上,十三被挡在了屋里。
  张取寒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放下心,手无力地垂下去。她把脸埋在他肩头,觉浑身散了架似的难受,还出了一层汗。睡衣被她甩到腰际,被他胳膊压着,她没力气扯出来,深秋夜凉,这次她是冷得发抖,地往他怀抱深处躲,嘴里嘟囔:“冷啊。”
  韩冽加快步子抱着张取寒走进隔壁房间,依旧用脚将门勾上。他把她轻轻放到床上,帮她盖好被子。被窝里也是冷的,想来他压根没躺过。张取寒在被子下头拉拢睡衣的两襟,缩起身子取暖。
  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张开眼,竟发现韩冽在脱衣服。他面容沉静,脱得不紧不慢,好像她根本不存在似的。
  睡衣褪下去,露出结实的筋肉。他动作缓慢而沉稳,把睡衣叠好搁到床边柜,接着去脱睡裤,依旧叠得方方正正,搁到睡衣的上面。
  张取寒眼睁睁看着他完美如雕像的身体呈现在面前,要不是生机勃勃的某处,她会误以为他脱光了只是要去浴室冲个热水澡。
  她的心提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她警惕地问。
  他伸手捏起被子一角,垂眸看着她,低声反问:“你说呢?”
  再清楚不过了。
  张取寒翻身要跑,被韩冽抓回来。她胳膊被掀上去,他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吻她的唇,舌尖儿度过去跟她的纠缠在一起。他像个强盗,动作粗野,让她喘不过气。
  张取寒呜呜地嘶叫,用空在外头的两手打他的腰,锤他的背,可是没用。人被他死死地攥着,嘴唇舌头涩涩地疼,她眼中泪花翻涌。
  他是中了什么邪突然变得这么恶贯满盈?
  韩冽终于放过了她可怜的唇,张取寒大口吸着氧气,他转向了她的脖子,毫不留情地在细白的皮肤上留下一排专属标志的印子。她疼得“嘶嘶”地吸着凉气,用手推他的脸,骂他“王八蛋”,让他“滚”。
  韩冽把她的睡裤扯下来扔出去,张取寒伸手在床头柜上乱抓,摸到了一把裁纸刀,立刻抓过来将刀尖抵到他脖子的主动脉处,恶狠狠地说:“你再不放手信不信我杀了你!”
  可他没有放开她,贪婪地亲吻她的整个耳廓,沙哑地说:“随便你。”
  张取寒咬牙问:“你疯了吗?”
  “嗯。”韩冽应着,低声呢喃,“你就当我是疯了吧。”
  再这么下去,他跟死了也没什么两样。
  手握着刀柄紧了又紧,张取寒的手在发抖。
  她不喜欢他这样对她,不喜欢被强迫。可这次韩冽像匹野狼,疯狂残忍,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压进他脖子的刀尖发颤。
  他突然甩头,她手上力道没控好,刀尖扎进他的脖子,鲜红的血线沿着皮肤的纹理淌下来,像是红色蜘蛛网。张取寒吓到了,崩溃大哭,裁纸刀落到地毯上。
  韩冽停下来。
  张取寒捂着脸哭个不停,又委屈又害怕,韩冽翻下来平躺着努力平复呼吸。渐渐的,张取寒的哭声变得抽抽搭搭,弱下去,韩冽转过头看她,她背朝着他蜷着,像只可怜的小兔子。被子早被踢到地上,他伸长胳膊捞上来给她盖上,自己枕着胳膊躺在她身旁,心中痛苦异常。
  他是真疯了,又对她做出同样的事儿。
  今天涂滟找他去君悦是为了赵柬。赵柬把涂滟关在总统套房里不让她出去。他把赵柬劝出来,陪了赵柬一天。晚上两人都喝了酒,赵柬醉得厉害,他送赵柬回家,遇到季风眠。
  季风眠约他出去聊张取寒的事情,他才知道张取寒有出国学音乐的打算。季风眠已经帮她找好了学校并谈好奖学金,明年九月她就会启程前往法国,同季风眠一起。
  明年九月,就是他跟她合约期满的日子。她早就做好了离开的计划,压根没有告诉他的打算。
  她最终的选择是季风眠,不是他。
  一想到这一点,他就嫉妒到失去理智。
  屋子里静悄悄的,半点儿声音都没有。屋外狂风大作,树叶和小石子打在玻璃上“啪啪”地响。张取寒渐渐平静下来,想刚才混乱的种种。
  他又一次放过了她。
  她向来公道,细细分析下来,觉得也不能全怪他,毕竟开头是她衣衫不整钻进他怀里的。尤其是她还刺了他一刀,见血了。她挺记挂他的伤,她扭过头来看他。韩冽静静地躺着,不着寸缕,也没盖被子。伤在他脖子那边,她瞧不着。
  “喂。”她唤他。
  他“嗯”了声,动也不动,眼睛凝着上方的天花板。
  “你的伤怎么样?”她问。
  “没事。”他低声说。
  “真没事?”她不太信。
  他沉默下去,不再接她话茬。
  西北风呜呜地吹,听着都冷。
  张取寒把被子分出来一部分,踢到他身上盖着。他依旧不动,像块石头似地躺在她身旁。一身怨气。
  他上午不是找人发泄去了吗?为什么晚上回来又对她大施毒手?人家没能满足他?
  “涂滟是谁?”她开门见山地问。
  “赵柬的女人。”他说。
  ……
  “你今天上午去哪儿了?”她问。
  “君悦。”他回答。
  “干嘛去了?”
  “见赵柬。”
  “跟涂滟有关系吗?”
  “他们吵架。”韩冽轻描淡写四个字。
  张取寒相信韩冽没有说谎。一则他没必要,二则就算说谎也没必要拉赵柬当挡箭牌,他手边可用的人多得是,赵柬那么难搞,拉他下水有百害而无一利。
  这么一想,明白是误会了。再想到刚才那一刀,心里顿生愧疚。
  张取寒琢磨来琢磨去,忍不住问:“你就那么想做?”
  他说:“嗯。”
  “想过跟别人吗?”她把上午那话问完。
  “跟别人我不行。”他瞎话随口就来。
  ……
  “你这么说我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张取寒说。
  韩冽终于有了反应,转过头来看着她:“高兴什么?不高兴什么?”
  张取寒抿起了嘴唇,眨着眼睛想了想,如实说:“高兴我魅力无边,不高兴只有我能伺候你,你如今权势滔天,我怕被你关起来变成禁脔。”
  韩冽眼神微黯,低斥:“你想多了。”
  “哪方面想多了?”她问。
  “我不会禁锢你。”他说。
  “那么说我确实魅力无边喽?”她打趣。
  他深深看她,低声:“你一直是。”
  张取寒莞尔,用食指隔空朝他轻点:“韩律师,你越来越会说话了。”
  韩冽目光冷淡地扯动嘴角,转过头去继续看天。
  张取寒包着被子爬起来,朝韩冽挪过去,说:“让我看看你的伤。”韩冽却将她压下去,隔着被子抱着她,低喝:“你乖乖躺着!”
  “怎么了?”她两眼无辜。
  “我不保证第二次还能停得下来。”他沉声说。
  隔着被子,她能感觉到他躁动的那部分。
  其实他挺可怜的。男人起不来不好,起来了不发泄也不好。他跟她已经好多次了,每每都半途而废。她有点儿过意不去。
  “做了律所就归我了哦。”她提醒他。
  “我还能有一千万。”他回答。
  这意思就是说……张取寒挑眉。
  “你知道我短期内拿不出那么多钱的。”她说。上次他说了,一个月内给他一千万,这根本就是个死局。
  “我可以给你宽限到半年。”半年时间,他自信能给她赚到这么多,让她有钱给他。
  张取寒更讶异了。
  “看来你真的很想做。”她下了结论。
  “对。”韩冽把二人间的被子拉开,捞起她的纤腰把人拖到怀里,轻轻抱着她,将她的小脑袋压到自己颈间,声音渐渐喑哑,“我为你神魂颠倒。”
  炽热的部分毫无阻隔地抵着,撩得人口干舌燥,张取寒干干地咽了一下。
  可她还有一件事要跟他确认。
  “做了的话,协议还算数吗?”她问。
  “算。”他说,“一年后我把房香茗的下落给你。”
  她思虑再三:“做吧。”
  韩冽立刻翻身压上去:“疼的话,告诉我。”
  张取寒咬牙:“好。”
  他们距离上一次,时间太长了,都不好受。
  张取寒掐着韩冽的肩膀嘤嘤地低泣:“难受。”不到疼的地步,可胀得她天崩地裂。
  韩冽也没好过到哪里去,连吸了几口气才压抑住心中的暴虐分子,隐忍地哄她:“我很快。”
  很快。
  好吧。她信了他。
  事实又打脸。她信他才有鬼!
  他真的很“快”,此“快”非彼“快”。
  他像匹脱缰的野马一样,把她当成了一片水草肥美的草原。张取寒一边骂他:“骗子!”一边在他肩膀上咬出了无数的淤青。
  最终她还是拨开层层叠叠的难受不适抓到了游丝一般的快乐,她紧紧地抓着它,感受它,然后这快乐不断被他放大,放大,突然爆开,直到占满她的世界。
  事后,初尝滋味的张取寒开心得像一只小鸟,她觉得新鲜又愉快,搂着韩冽的脖子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说着刚才的感觉,说喜欢他这样那样。韩冽搂着她的腰,勾着薄唇安静地听,直到她说累了,枕着他的胳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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