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异能穿民国/民国文里撞见了昔日男神 (拾玖景观)
“秋梅,那哪行啊?你可是位小姐啊……”
“娘,短头发利落,还凉快……”
“……”
“秋梅,还是戴个帽子吧?到时候,可不能随便摘下来哦……”
“娘,您就放心好了……”
袁晓萍见娘终于答应了,是既兴奋又紧张。
像她这样的小闺女,出门一趟可不容易。要知道,现在的女人想走出宅院很难,尤其是那些大家族里的小姐们,更是被拘在屋子里。想出门?没有家长的许可,没有婆子、丫鬟的陪护是行不通的。
当然,去洋学堂读书的女学生们除外。那些女学生们,穿着一袭月白色的短褂和黑色长裙,走在大街上娟秀可人,着实令人羡慕,可那毕竟是少数。
她今年七岁了,正是读书上学的年龄。以前因为“傻”,被拘在家里,现在变聪明了,是不是能出去念书啊?虽然那些课程,对她来说太简单了,可学学繁体字也是好的,还能借着这个机会出门逛逛呢。
袁秋萍想了一大堆。
如果爹去学校教书就好了,那样就能跟着上学了。
*
袁晓萍做好了准备。
打算今儿晚上,跟着爹一起出门。
到了黄昏时分,袁二奶奶帮着收拾了一下。她给闺女换上了一身青布短褂和长裤,把头发都盘到了头顶上,扣上了一顶瓜皮小帽,猛一看还真像个小跟班。可这大热天的,戴着帽子奇怪得很呐,好在天快黑了,没人注意这个吧?
袁晓萍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很是满意。见娘一再叮嘱她要小心谨慎,就笑着点了点头。
而袁二奶奶呢,心里却是七上八下。
对她来说,能壮着胆子放手一搏,也是基于昨晚丈夫的醒转,她觉得和妞儿有关,想着妞儿最近的变化,加上白先生当年说的那些话,对妞儿愈加信赖起来。
四年前,她在谪仙居向白先生行礼告辞。
白先生沉吟了片刻,方说道:“袁二奶奶,您家的这位大小姐可不简单,她一旦醒转过来,担着庇护全家的重任哪!”
听了这话,她是半信半疑。
心里却暗自欢喜。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孩子小小年纪竟然这么有用?
*
太阳落山了,天色暗了下来。
袁晓萍跟着爹出了门,往西院而去。
一路上,还在想着娘是咋说服爹的?话说,娘的口才还真不错嗳!是不是和娘读过几天书有关啊?
她低着头,只顾走着。
殊不知,这一去还真得发现了名堂,也弄出了一桩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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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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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肥的一章~
第4章 作弊器
*
父女二人出了巷子,转到了大街上。
袁二爷手摇折扇,昂首走在前面。
袁晓萍瘦瘦小小的,戴着一顶瓜皮小帽,亦步亦趋。好在爹穿着一身竹布长衫,又故作风雅,晃晃悠悠地走得很慢,而她这个小跟班,在后面小跑着倒也跟得上。
“秋梅,爹跟你说的,都记着了?”
“爹,我都记着了……”
袁晓萍点头哈腰地说道。爹跟她约好了,到了地方管她叫“小青”,她负责给爹打扇子,看管好折扇就成。
袁晓萍低着头,努力把自己扮成一个小跟班的模样,可兴奋劲儿却怎么也按捺不住。
来到这里十多天了,还是第一次出门。对榆园镇的印象,大多来自娘的口中,现在能走出宅院亲眼瞧瞧,感觉就像后世去古镇旅游一般。
立秋这么多天了,依然很热。直到这会儿,才有了丝丝凉意。
镇子上的老少爷们,摇着蒲扇,三三两两地从家里出来,或散步纳凉、或去茶馆听曲儿,兴致高的还跑到戏园子里看几出折子戏,街巷间灯火闪烁,格外热闹。
袁晓萍用眼角的余光,不停地打量着。
今天是八月十六号,农历六月二十二。临出门前,袁二奶奶特地瞅了一眼黄历,说今儿是个好日子,宜出行、纳财。
袁二爷听了很高兴,还夸下海口说:“今晚一定要把首饰头面都赢回来……”
她悄悄撇了撇嘴。心说,爹的赌瘾还真够大的,钱袋里满共装了两块银元,靠这个就能把首饰赢回来?真是白日做梦。
可袁二爷哪管这个?
这两块银元,是二奶奶给的,还悄悄跟他说:“妞儿很不一般,没准能带来好运呢……”他这才答应带着妞儿一起出门,就权当充门面的好了。
*
二人沿着西大街,走了一袋烟功夫便到了西院。
西院,顾名思义就是一所大院子。
临街是一栋二层小楼,进了门脸却是别有洞天。只见婆娑的树影下,亭台楼阁,花园水榭,是应有尽有,真是一处风雅场所。
袁二爷是熟门熟路,他沿着一条鹅卵石铺就的小道,绕过几弯翠竹,便进了棋馆。袁晓萍跟在后面,一阵紧张,这里很安静,任谁也想不到里面会设有赌局吧?
“袁二爷来了?快请进!”
一位身穿灰布长衫的管事,笑盈盈地从门廊里走了出来。
他冲着袁二爷拱了拱手,便把人让进了一间静室。穿过一道屏风,就看到临窗的木榻上,摆着一张小矮桌和四张蒲团,围着桌子,打圈坐着三位男子。
见袁二爷来了,一位身穿白衣的年轻男子便站起身来,笑着拱了拱手,朗声说道:“哎呦,是袁二爷来了?咱这就开始吧?”
袁二爷合上折扇,也拱手回了一礼,口中称呼那人为“徐先生”,行容姿态十分优雅。随后,便脱下鞋子,上了木榻。
袁晓萍屏息静气,站在爹的身后,轻轻摇着扇子。那三人扫了她一眼,也未做声。
赌局开始了。
不过片刻,袁晓萍就弄明白了。这赌局很简单,就是四人轮流坐庄,猜黑白棋子的颜色和单双,有单黑、单白、双黑、双白、单黑单白。
这看似公平,其实猫腻甚多。对江湖人士来说,在揭开茶碗的那一刻,出个老千不是很容易么?这么简单的道理,常人都能看明白,爹为何会沉迷至此?这里面怕有问题吧?
她悄悄打量着那三人。
一位身形微胖,看着像是个掌柜的,另一位一袭绸衣,看似纨绔子弟。那位徐先生倒是十分儒雅,一点也看不出来路,不过这人身上隐隐透着一股神秘气息,瞅着非同常人。她有所警觉,怕那人发现了,就低着头,继续扮着小跟班的角色。
几局下来,便有了输赢。
袁二爷手气颇旺,一会儿工夫,便赢了一堆筹码,估计得有十几块银元,兴致也高涨起来。
袁晓萍却十分担心。
这种手法,一看就是个坑。先让你赢,接着就会让你大输特输,否则上哪套出冤大头来?她想,如果能看到那只茶碗下倒扣着的棋子就好了,那样爹岂不是稳赢?于是,就凝神瞅着,甚至忘了给爹摇扇子。
可惜,她不是透视眼,都快把眼珠子瞪出来了,却啥都没瞅着。她灵机一动,或者凭借听力猜到一二?于是,又静下心来,凝神“听”了起来。
这一听不当紧,那桌面上轻微的响动,尽悉收入耳中。
袁晓萍很快就摸出了其中的规律,还能“听”出黑白棋子响声的不同。有了这个作弊器,只要快过对方的手法,想赢怕是不难吧?于是,用扇子轻轻捅了捅爹。
袁二爷正在兴头上,哪会注意到这个?
他正准备把那十多个筹码全部押在“单白”上,就觉得腰眼儿一酸,顿时清醒过来。自己这是在干啥?咋赌起钱来了?这瞬间的清醒,让他犹豫了片刻。
“不跟了!”
他瞅了一眼茶碗,喉咙眼里嘟噜了一声,把那十多个筹码收入了钱袋里。其他二人,飞快地交换了一下眼色,见做庄的徐先生不动声色,就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待这局一结束,袁二爷掸了掸衣袖,站起身来。他冲着三人拱了拱手,推说家中有事,便想提前退场。
袁二爷的变化,令三人吃了一惊。
徐先生也站起身来,笑着挽留。可袁二爷犹豫了片刻,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徐先生见了只好拱了拱手,朗声说道:“袁二爷,改日再会哦……”
“呃……”
袁二爷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便带着小跟班,匆匆而去。
*
出了西院,袁二爷感到神清气爽。
走出老远了,才回过头来压低了嗓门问道:“秋梅,刚才是你捅爹了?”
“嗯……”
袁晓萍笑着点了点头。当时,她捅第一下时见爹没反应,一着急,就冲着腰眼儿重重地捅了一下。
“秋梅,你真是爹的好闺女啊……”袁二爷激动地说道。
他见四下里没人,就想牵着闺女的手,可临到头还是把手放下了。
“爹……”
袁晓萍笑嘻嘻的,直咧嘴。
“秋梅,爹以后再也不赌了……”
“爹,您说得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娘的首饰呢?”
“呃……不要了……那地方,爹再也不去了……”
“爹,您说话可得算数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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