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想得出来。那种地方不许去!”男人一句话拍死。
安逸搂着他的腰缠上去,脸上挂满讨好的笑。“艺伎不是你想的那种,很雅的。我想听她们唱曲弹琴,你也可以听啊!说不定还能帮你找音乐灵感。”
“不行,我说不许就不许。哥喜欢从你身上找灵感。”
鲍琥拦腰一抱,红和服女人平躺进他臂弯。她躺着都在笑:“老公,你就答应人家嘛!”
有求于人时,女人声音格外娇滴滴。
鲍琥被诱惑得差点脱口应好。为免自己意志不坚,他干脆堵住她的嘴,隔绝魅惑嗓音。
“唔……”安逸再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可怜哼哼。
臂弯里的重量于他不过一袋米。鲍琥将亲亲抱抱举高高耍得风生水起,一不注意转了七八圈。
“停,快停,头好晕。”
男人将她放上榻榻米,表情甚是得意。这下媳妇总不会再想什么艺伎了。
他歪头看下去。
只见安逸摁着额头闭目喘气。和服领口松了些许,松乱盘头无意变成堕马髻。
弱柳扶风,千娇百媚。鲍琥瞬间想到这俩词。
锋利如刃的目光顺着天鹅颈一路游移,在胸和胯骨稍驻,最后停在弧形下摆。大手听从内心指令,不动声色覆上脚踝。轻弹两下后,五指推着裙摆往上。
推到一半推不动了,和服狭窄的下摆卡在膝盖窝。
男人直接扬起左手,用力一抽,黄澄澄的宽边腰带彻底脱落。
“就不能休息几天吗?”伴随一声埋怨,和服两襟倏然下滑。女人的身体如瀑布冲破赤色山壁,瞬间扑入他眼帘。
“不能,你老公身体好,你必须得喂饱。”鲍琥盯着她身上的曼妙起伏,眸色渐黯。
他和宝贝已无比亲密,她身体每一寸美都被他亲手丈量过。
不过宝贝还是太害羞,在亲密运动上总放不开。这可不是很妙。
为给自己谋福利,他决定带她看看新世界。
亲脸自是不能少,他宝贝最喜欢亲亲。得用亲亲诱惑她,才能达成今晚目标。
男人吻得极为认真,每一下都恨不得吸出她魂魄。安逸感觉刚平复的头晕又犯了,身体不能自控地颤抖。为克制激动,她用指甲掐住手指肉。
“这么紧张干嘛?”男人亲她眉头,“放松。”
潮湿的温暖在女人下巴漫开,后沿脖子下行。从鲍琥唇上抛出的碎吻汇成一注小溪,流经起伏的山峦,流经曼妙沟渠和平坦腹地。直到靠近一处神秘地,他的吻才停下。
“宝贝,爱我吗?”鲍琥直起腰,居高临下俯瞰她。
男人插进这句话,节奏就此慢下。
安逸呼出一口气,身体终于没那么紧绷,蜷成一团的膝盖松了松。
“不说?我有办法让你说的。”他笑了声,明亮音色瞬间淡了。
安逸尚未领悟,男人突然起身下床。从洗手间大灯、镜灯、壁灯到卧室所有灯,光亮一层层熄灭,仿似剧场谢幕。
女人不习惯满室黑暗,清亮的嗓音朝前边抛出:“留个灯啊!”
只听鲍琥轻快的话语又抛过来:“睡觉了,还留什么灯。”
安逸重新躺下,感觉有点奇怪。方才他还向她讨情话,跟着……事情戛然而止,中间像少了一段。
正疑惑,鲍琥从另一侧掀被上床,额头贴着她小腿蹭了几下。
膝盖窝有针扎的触感,像一只刺猬从那钻过。“你干嘛?”安逸慌得踢腿,脚踝却被按住。
男人在浓稠黑暗中抬头,肩膀线条平直优美。
安逸怀疑自己中了某种幻术,房间静得可怕。
“不要……”一声嘤咛带着泣音。
“宝贝,要的。”男人的蛊惑轻如叹息。
随后,刺猬咬住一颗豆蔻。
……
历经一场超尺度震撼教学,安逸从头到脚都和自己过不去。
鲍琥侧身搂住媳妇,不敢说一个字。他知道媳妇在掉泪,刚才被吓住了。不过第一次难免,以后适应就好了。
再睡醒,两人哪都没去。吃中饭也是在房间吃,像见不得人似的。
鲍琥感觉这样不行,拼命撺掇她:“宝贝,咱们出去吧!度蜜月哪能老闷在酒店?”
“不去。”安逸看他一眼逃开,脸红得像爆炒虾球。
鲍琥咬咬牙,下狠心问道:“看艺伎也不去?给你一分钟。”见她还在那犹豫,他开始快速计数:“五,四,三……”
“去。”安逸飞快从床上翻起身。
换了身便装,两人牵手出门。
鲍琥牵着她的手摇:“老公好吧?这都同意了?”左右瞄了一圈,他又附上她耳朵,“以后你也要像昨晚我亲你一样亲我,让老公快乐,知道不?”
安逸白他:“不要脸。”
不过他这么一说,她能释怀了。原来这家伙是因为自己想要,所以强迫她先体会。
好吧,他们已经是对方最亲密的爱人,她是应该让他快乐。
心情解绑,玩得自然尽兴。嗯,床上也挺尽兴。
在京都待了一周,两人又去东京和大阪转悠,回国正好五一小长假结束。下飞机不久,夫妻俩又被偷拍。两人都没搭理,我行我素牵手出机场。
D都已有夏意,立交桥两侧的月季丛比着赛开,红白黄粉,惹人喜爱。
鲍琥心情大好,安逸却沉沉靠在他肩膀,神色惫懒。
“是不是哪不舒服?”男人有意无意看向她肚子。照他努力的程度,媳妇应该会很快怀上。
安逸摇摇头。
从辞职到蜜月结束,她闲了有大半年,再闲下去可不好。想想在红叶大厦的日子,有时还挺怀念。不过,现在肯定不能出去上班,得找个事打发时间。
想到这,她幽幽开口:“有点无聊了。我想跟着韩粲他们学画画。”
一听她生出这个念头,鲍琥立刻打给金米。
“老大,我要复工。我媳妇给我当助理,以后什么钱啊账的你都找她。”
金米呵呵直乐:“这才刚结婚,身家性命就交出去了?”
“没结婚就交了。”鲍琥没好气地冲旁边皱鼻子。媳妇居然说无聊?跟着他,担保她没空无聊。想想他又补充,“不能接戏,最好接个综艺,来钱快。”
他得做好准备,万一媳妇怀上他就不能太忙,什么产前忧郁产后忧郁凶得很。
“刚好,现在有两档综艺联系我,一档是夫妻同上的。要不我签下来,下月你和安逸一起?”
鲍琥一口拒绝:“算了,让她管钱就好。上综艺是非多,我不想她闹心。”
“你媳妇还怕是非?从去年起头条就被你们夫妻霸占了。”开过玩笑,金米恢复正常语气:“那我接下《跳跃吧美男》,下月录制。”
三两句话,工作来了不少。
等通话结束,安逸半笑不笑睨着他:“你都不问我就决定了?”
“你不是嫌无聊吗?那我给你找点事,不好吗?”鲍琥抓住她的手一团,笑得像只大嘴猴,“岳父说我得把你管好,我这是听岳父的话。”
男人的嘴唇咧开至极限,双眼也拉到平直。他像世上最漂亮的小丑,用行动履行一辈子为她献欢的承诺。
安逸依偎进他怀中:“就这么定了。很好。”
从此日夜相伴,永不分离。
婚姻生活比预料中美好得多。她和鲍琥完全吵不起架,只有甜蜜斗嘴。鲍琥恢复半工作状态,接了零零碎碎的现场演出。每场都带着她,一个虚头巴脑的助理。
安逸说是助理,还不如说是观众。反正虎王在台上唱,她便坐第一排听,全程作陪。偶有几个问题,鲍琥会让她拿主意。
到月底,安逸例假还没来。吃完饭她窝进沙发,随口说道:“明天买个验孕棒看看。”
对于怀孕这件事,她推崇顺其自然。不避孕,但也不着急,什么时候宝宝来她什么时候当妈妈。
结果,鲍琥喜滋滋冲出去,又拎着东西喜滋滋冲回家。在他估计媳妇肯定怀上了。
说起来两人在一起四年,也不是每次有防护措施。何况结婚前后这几月,那是彻底没避孕。要再怀不上,他真怀疑是不是身体有问题。
三分钟后,安逸从洗手间出来。“结果正常,没怀孕。估计飞机坐太多,又把生理钟搞乱了。”
她声音平静,脸上也无失望之意,可鲍琥却满心忧虑。
他不敢显露出来,只捏着下巴装出痞子样:“看来我努力还是不够啊!”
女人嗤了他一声,“急什么?你才26。娱乐圈一大把40岁没结婚的。”
听她这样说,鲍琥略略好受点。他不急,要真不能生,那就不要孩子了。
他是怕不能生的原因落在宝贝身上。
于是他拉着安逸坐下,故意试探口风:“宝贝说得对,咱们隔壁那对不也丁克吗?我看他们过得挺滋润,朋友圈全是满世界晒图。”
安逸抱起大熊看电视,答得漫不经心:“丁克有丁克的好,生孩子也有生孩子的好。咱们顺其自然就行。”
看样子,媳妇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丁克。鲍琥抢走大熊,躺上她大腿。闭目养神一会,他决定尽快找一天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