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看了徐静一眼,皱眉:“你要做什么?”
“我没想做什么啊。”徐静委屈的撅着嘴,拉过苏羽的手臂,“你误会我了。”
这样的小骚动引得周围的人纷纷围上来,窃窃私语的,
“听说箫雪是狐狸精啊。”
“她是小三的,破坏人家徐静的感情。”
“听说徐静和苏羽两人大学就在一起了。”
“现在的小三可真是厉害。”
“和她一个公司,真是倒霉。”
......
箫雪耳边充斥着这样的闲言碎语,头疼欲裂,心烦的很。她转身,不想继续徐静的纠缠,背后也不知道是谁推了她一把,整个人直直的往泳池里倒去。苏羽想伸手去抓箫雪的手,却被徐静阻拦着。
冰冷的水浸湿了每一寸肌肤,本就不暖和的身躯此时更是寒冰一般似的凝固着血液停滞不前。她挣扎,在泳池里站好。头发也湿漉漉的,头顶在接触到空气时,有些微的痛感,那是冷风顺着水的力量刺痛着她皮肤。头发上的水不停的往下低落,融进胸口前的水面下。
抬头,眼前一排人看着她,开心的笑。
跌落的位置处,是那几个刚刚和徐静交谈欢笑的男人,用着颇为自豪的姿态居高睨视。
苏羽挣脱徐静,向水中的她伸出手。她没有温度的眼神只淡淡扫了眼那只手,转身自行走到泳池边那延伸到水中的梯子,赤脚踩上去。
苏羽停在半空的手,顿了顿,慢慢的握拳收回。
箫雪因为湿透的缘故,身上那件原本好看飘逸仙霓的长裙,此刻正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凹凸玲珑的身段,一览无余。
凡在场的异性无不是被吸引着,尤为那几个推她下水的男人更甚,眼睛都恨不得曝出眼眶。只见箫雪从容的走来,丝毫没有介意到任何有色眼光。挂着一张冰冷的脸,一把将那几个男人扔到水里,她的动作极为暴力和粗鲁,用手扯过衣领,用脚一踹,或者来个过肩摔。
哗啦,泳池里的水花极大,那样的水声分外动听。
箫雪从服务生的那接过递来的大毛巾,往肩上一披,一手拿着毛巾的一角擦拭了下头发。所有人都惊呆了,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
徐静有些害怕的往后微微挪动着步伐,想逃的样子。
箫雪大步上前,一手勾过徐静的脖子,声线带戾,穿过后者的耳孔,刺入大脑:“你和水里那几只蛤.蟆,很熟?”
“不...不熟。”
徐静胆怯着,甚至浑身微微发抖,摇着头。
此时的徐静和先前害她的时候完全两个人,箫雪冷笑了下,小声说道:“那水的温度我试过,刚刚好。”
徐静乎已经预警到箫雪要对她做什么,她恐惧的看着箫雪,慌张的摇头。
正准备再送一个人下水时,手腕突然被人扼住,回头却见是沈宬,他从箫雪手下救走徐静。
徐静害怕,浑身发抖的往沈宬怀里躲,沈宬看着对面的箫雪,没有丝毫的怜悯,声音一如往常的绝情:“你闹够没?”
箫雪笑了笑,耸耸肩,“这句话你不应该问我啊!”
苏羽看着对面那瘦小的身影,想上前去给予一点温暖,却被人先一步将那瘦小的身形裹进怀里。
箫雪抬头,苏云澈不知何时来的,他结实臂弯扣过她的肩,他炙热的胸膛暖着她的身躯。
周围的人怯怯的,稍稍后退了半步,沈宬看见苏云澈立马垂下头去,恭敬:“干爹。”
“苏哥哥。”徐静从沈宬怀里挣脱,解释,“我们只是在玩儿。”
苏云澈没有理会徐静,皱眉看着沈宬,问:“沈总认为星耀璀璨公司,由谁做主?”
“当然是您。”沈宬答话。
“那你私自冻结投资款,又是谁的命令?”
“这......我......”沈宬半天回不上一句来。
苏云澈冰冷的声线,有着比冰水还刺骨的力量:“我让你做公司总裁,不是让你和我做对的。”
沈宬额间豆大汗珠滑下,胆颤不已。
“你和水里那几个,明天都不用来上班了,你们被解雇了。”
沈宬不甘心,追问:“干爹,为什么?”
“因为你动了我的女人。”苏云澈疾言厉色,连空气都仿佛被染上了戾气,压抑的人喘不过气来。
沈宬惊愕的抬眸,看着苏云澈臂弯里的箫雪,纳闷不解:“她.....”她是我女人啊。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苏云澈一个利眼瞪回。
沈宬站在原地无能为力,瞧着苏云澈护着他的前妻走进别墅里。心中百感惆怅,当初他还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小经纪人,因为能力突出,被苏云澈赏识;总裁之位悬空时,他为了取得苏云澈的信任,认了他做干爹。从此,事业上确实顺风顺水,可那句话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制一般‘一个能将你捧上天的人,也同样能将你踩入地狱’。
所有人都用别样的眼神瞧着徐静,众所周知,徐静是苏老爷子亲自定给苏云澈的未婚妻,可现在看来,她的地位好像也不保了,在场的都是声色场所呆久的人,自然有眼力劲儿,开始像躲瘟疫一样的远离她。
苏羽的心却被箫雪身上那件长裙拖在地上的痕迹刺伤了眼,那件裙子是他上大学的时候省吃俭用,打工买的。
本来是打算送给徐静的,后来知道徐静成了大哥的未婚妻,也就把它收起来了,那是为最爱的人准备的,为最干净纯洁的女孩子留着的。可是现在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了。
讽刺,满满的讽刺在每个人心里扎下了根,不约而至的哽咽袭击着心灵最后一道防线。
第23章 喝酒不开车
箫雪刚洗完热水澡, 换上苏云澈宽大的衣服。头发湿湿的,像受到惊吓的小猫缩成一团。三楼, 一个人迹罕至的卧房里,苏云澈拿着毛巾为她擦头发, 他的个子很高,即使和她平坐在床边,上半身也足以挡住所有光线。
他的动作轻柔,身上是男性独有的味道,带点清冽和温柔的味道。微微刺着箫雪的鼻尖,她打了一个喷嚏,吸了吸鼻子。
苏云澈皱眉:“感冒了。”
“没...没, 就是有点冷。”箫雪摇头。
苏云澈依旧手上给她擦头发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滴水的发尾正好贴在胸前和后背, 湿了一大片,伴随着呼吸胸口起伏不停, 胸前醒目的存在, 不时地挑逗着苏云澈身为男人最后的克制。
此时的气氛太过暧昧, 太过缠人,胸腔里的心脏都仿佛被血压回流的速度,不能正常跳动。箫雪微微垂着头, 眼睛无神的盯着苏云澈脚上黑亮的名牌皮鞋。
“投资款我已经签名发放了,你可以回剧组拍戏了。”苏云澈说。
“嗯。”
箫雪点头,声音带点囔。苏云澈听出来, 起身拿了杯热水和感冒药递给她,“快喝了,发起烧来可就不好了。”
接过水杯,皱眉看着苏云澈手里的胶囊药,摇头:“我没事的,我不要吃药。”
苏云澈弯下上身,盯她,唇角一丝带有调.戏的意味,轻勾:“想让我喂直说,我可以用嘴喂你。”
浑身一个激灵抖直了脊背,箫雪迅速拿过苏云澈手里的药,猛灌好几口水,才将药顺下了喉咙。他贴的很近,气息打在她的面上,热潮不已,又挑逗不已。
看着对面的女人握住水杯的双手紧捏着杯身,指节边缘都泛白;他唇角的笑意更浓,伸手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头发:“这是我房间,早点睡。”
箫雪猛得抬头,对上苏云澈深邃的眸子:“那个...我睡旁边的客房就好。”
她弯着腰想从旁边的空隙逃走,小心翼翼的装做放杯子的样子,错过他身前,盯着门方向。还没踏出一步,手臂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猛得一扯,整人躺在床上,回过神来,苏云澈已经将她罩在身下。
箫雪发出最后的警告,却是十分好笑的威胁:“我感冒了,你不可以欺负病人。”
“只准你欺负酒醉的人,不准我欺负一个病人?”
他又提起成年旧事,何况那次我根本没把你怎么着啊!转瞬,又一副讨巧的面容:“干爹明天还要上班,被我传染上感冒,不好。”
他笑,头压的微微低,贴近她:“感冒发烧的人体温都是和正常人不一样,我得尽到一个老板的义务,关心员工;查看一下,员工的身体健康。”
箫雪条件反射的伸出双掌抵在他的胸膛,保持着最后一点距离,“干爹说过三天之后才要我的答复。”
苏云澈笑,气息潮热的似是能把人融化:“我想过了,既然你不肯向我低头,那我可以向你低头。”
他低头,吻住那柔软绵糯的唇,用舌尖轻轻抚进去,温柔又享受,不带一点拖沓,技术很好。
箫雪被撩的紧绷了身躯,在他柔唇的安抚下,竟渐渐松懈了防备,回神一想,这个低头,不是那个低头啊。
没等再伸手去推,两人间已是没了距离,他厚大的掌滑过她柔若无骨的腰肢,侵略着每一寸肌肤,占领着她全部的领域,一处都不曾放过,不曾松懈,不曾粗鲁对待。
呼吸交缠,吮吸无度,反复几次都未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