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烦的就是她这该死的永远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
“谁跟你说要离婚的?”翟钧霖阴沉着脸,眼底冒着火光,“我说过了,你没有资格提这两个字。我也明确告诉你,想离婚,不可能!”
“翟钧霖!”秦浅有些怒了,瞪着男人,“你是不是觉得,我说退出成全,你就觉得我可以任你打压欺负?还是你觉得现在还在封建社会,你可以娶妻又纳妾?”
“大清都亡了一个世纪了好吗?谁给你的自信可以让你觉得,我能容忍一个在我眼底一次又一次偷腥的男人做我丈夫?就算是名义上的,也不行!我也受够了!”
“你想要维持这段表面得不能再表面得婚姻,好,我陪你演!但是你再不济能不能自己做得干净些,别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在我面前上演。”
秦浅面色冷得厉害,她努力地深呼吸,想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也控制着自己的音调音量,担心吵到卧室里面的秦初。
“我给过你一次机会了,可是我委曲求全的假装不知道,并不是为了让你得寸进尺的。我不说,并不代表我不知道,也不代表你可以随意的,一次一次践踏我的底线!”
也正因为她努力的控制,以至于她说这些话的同时,冷静得可怕,面无表情,像是一个无情的冷血人。
“你跟张允茜之间是不是乱伦,受不受舆论的抨击,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不会,也绝不做你们苟且偷腥的遮羞布。”
第29章 威胁无用你真狠
秦浅的话让翟钧霖有一点懵。
他总觉得这话里有许多他不太明白的话,什么叫娶妻纳妾,什么叫一次又一次的偷腥,什么是一次又一次上演……
说不出的奇怪。
“我跟张允茜之间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秦浅轻笑了一声,反问他,“那你觉得什么才叫有关系?是生了孩子,还是进了你家祖坟才算?”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翟钧霖有些头疼,秦浅进来的时候,那个场面,他再多的解释也苍白。“我来不是跟你吵架的!”
“我知道,你是来抓奸的。”秦浅面无表情,冰冷地接上这句话。
堵得翟钧霖哑口无言。
他竟然,无法否认,这是真的……
“跟我回去。”
“回去?回哪里?”
翟钧霖心头烦躁得不行,拧眉沉眸,“回哪里都可以,回伴山雅筑也行,就是不能住酒店!”
酒店这个地方,真叫人该死的烦!
“哦对了,我忘了。”秦浅望着他,眸色清冷,讥诮浮上唇角,“我回湖州半岛本来是想跟你说,我伴山雅筑的房子被水淹了,要带秦初出来住两天。不过看到你正在忙,就想想,你也没有心思来管这些。”
翟钧霖才恍然这一场乌龙。
他竟然有些心虚地移开视线,不敢看秦浅,“那就回湖州半岛。”
秦浅气笑,“翟钧霖,你究竟有没有脑子?怎么要我回去,跟张允茜说,对不起,我打扰了你们的好事吗?”
“我不想跟你吵。”翟钧霖抬手捏了捏鼻梁,狠下来,“现在跟我回去,或者奶奶一会儿亲自来请你回去。”
“你觉得对现在想离婚的我而言,用奶奶威胁我,有用吗?”
真是!
该死的!
她反起骨来,他好像竟然拿她好像没有一点办法!
“不早了,秦初明天还要上课。”秦浅看了一眼表,冷声,“请你离开。”
“跟我走。”翟钧霖沉默了一会儿,说:“不然来请你的,就不止是奶奶,可能还有你母亲。”
话落,他明显地看到秦浅脸色的崩裂。
那是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神情,秦浅眼底的冷,像是没有任何的生气。
那一瞬间,如果可以挽回,翟钧霖想,他其实是后悔的。
秦浅沉默三秒后,忽而莞尔浅笑,望着他的眼睛里,宛如一片冰天雪地,除了冷,只剩下冷。
她说:“翟钧霖,你狠。”
……
最后,秦浅收拾东西,带着秦初和梨姐一起回了湖州半岛。
在酒店门口,秦初和梨姐都上了车。
翟钧霖却见秦浅绕过车头,走到了他这边,摇下车窗,他望着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秦浅开口:“下车。”
翟钧霖:??
“你不拿你的命当回事,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是我很珍惜我和秦初梨姐的性命,不会把自己的命交给一个喝了酒开车的司机。”秦浅面无表情地站在车旁,眼里无波无澜,秋风也吹不起半点涟漪。
翟钧霖虽然觉得秦浅说话有时候确实挺噎人,但还是今晚才发现,她怼起人来,竟然能够这么厉害!
关键是他竟然无法反驳!
都怪甄嵇,要递酒给他,不行,必须得跟甄嵇他爹建议,让甄嵇去南非好好历练历练!
最后只能默默地从驾驶座出来,然后再默默地坐到副驾驶去。
“安全带。”秦浅冷声。
翟钧霖:“……”
默默地系上安全带,这种感觉真是……贼不爽!
他侧过头看着启动车子的秦浅的侧脸,如夜色般清冷。
第30章 还不清楚他喜好
回到湖州半岛。
因为已经没有可以住的房间了,所以秦初跟秦浅和翟钧霖睡一屋。
梨姐跟一个下人挤了一个房间。
当晚,秦浅给秦初洗了澡后,便带他上床睡觉了。
从进湖州半岛的门开始,秦浅和翟钧霖,两人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等翟钧霖洗漱完毕出来,床上一大一小的两个人已经睡着了。
两个人如出一辙的睡姿,侧躺,背对他的方向而睡。
一般而言,应该是孩子睡中间,两个大人分睡两旁的。
但是,床上的这两个人,秦初睡在床边,面朝露台方向而睡。
秦浅也侧躺着,把孩子搂在怀里,两人轻轻入眠。
他躺下,侧过头,看着他与秦浅中间空出来还可以再睡个人的距离,脑海中浮现出秦初枕着秦浅胳膊,窝在她怀里的画面。
这对比的鲜明,让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觉得……像甄嵇常会说的——贼他娘的不爽!
第二天。
秦浅早早地起床,给秦初熬好粥后,才返回卧室。
见秦初已经起来床,只不过平日里,他都会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的。
今天早上的他,坐在床上,围着被子,顶着凌乱的头发,鼓着腮帮子,一脸的不开心。
“怎么了?”秦浅上前关心道。
秦初的生物钟很好的,也没有什么起床气。
他看见秦浅,脸色刚缓和下来,结果余光瞥见从浴室走出来心情貌似不错的某人,小脸又垮了下来,“妈妈,我今晚能够自己一个人睡吗?”
这个男人,简直太可恶了,连他这么一个小孩都下得手来欺负!
秦浅一怔,随即点头,柔声说,“可以,等你上学去了,妈妈帮你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今晚你自己睡。”
秦初小脸这才开心一点,“好!”
“好了,快收拾吧,不然给你煮的粥要凉咯。”秦浅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一听,秦初那漂亮的眸子里全是光亮,从被窝里爬起来,蹦下床,迈着小短腿就朝洗漱间而去,“我会很快的!”
男人一听,微微沉眉。
下楼,果然见餐桌上,摆着两份粥点早餐,只有两份。
他坐下,龚妈给他送上咖啡,见他目光落在粥点上,问到:“二少奶奶做了三份,二少爷要尝尝吗?”
三份?
翟钧霖一扬眉,刚想点头。
却听见旁边传来秦浅的声音,“龚妈,那一份我是给梨姐做的。”
顿时,翟钧霖的嘴角僵硬地抽了抽。
“二少奶奶,您是主子,怎么能给一个下人做东西呢?”龚妈责备她行为的不妥。
“梨姐是我请来陪秦初的,在我眼里,她是秦初的阿姨,不是下人。”秦浅替秦初拉开椅子,等他坐上去,给他推到离桌沿合适的距离。
然后抬头,虽然是对龚妈说的话,但却是看着翟钧霖说的,“你们家二少爷这么多年来,早上都只和咖啡,你还不清楚他的喜好吗?”
龚妈看了一眼翟钧霖,面色不太好看,可是却一个字也没有说。
她察觉到了其中的异样,便立马没有再说话,退下了。
一般秦浅在秦初身边,基本上都亲力亲为。
所以,早上梨姐说要送秦初的时候,她让梨姐在家休息就行,她去。
等她和翟钧霖都离开后。
一直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的张允茜,才敢拉开房门。
“允茜小姐,您起啦?”龚妈恭敬地打招呼。
梨姐毕竟是个乡下人,没有见过太多世面,何况这一晚上,突然她做工的小姐有个老公,还是个超有钱的老公,她情不自禁地局促起来。
“你是……?”张允茜坐在餐桌上,喝着牛奶,瞥了她一眼,故意问到。
“回允茜小姐的话,我是秦小姐请来照顾秦初的。”梨姐尽量笑着得体地回答。
“啊。”张允茜恍然大悟状,“原来你就是她请来照顾那个野种的保姆啊?”
顿了顿,她转过头,故意上下地打量了梨姐好久,看得梨姐局促又无措了才冷冷开口:“看你挺老实的,怎么会想着帮秦浅那样的女人照顾野种呢?”
“什……什么野种?”梨姐有些小心,又有些害怕,脸色有些负责。
“你不知道吗?秦初是秦浅背着我表哥在外面乱搞生下的野种啊!”张允茜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神情轻蔑又鄙夷,“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她只能把那个野种养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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