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西周之后,周边的各小国都安分了不少,杀鸡儆猴什么的,一向有效,以杀止杀虽然并不可取,可是架不住有效,帝辛弄死了前世的仇人之后,似乎觉得有些无所事事了。
这一战,死伤不小,尽管大商将西周悉数尽灭,不过他的嫡亲兄长启也死于这一战。
大国师大巫使自然也不例外,剩下的大大小小的死了不少人,也算的上是惨胜。
众人陷入了悲伤之中,自然是没有几个人去仔细地分析这死了之人似乎都是帝辛的反对者。
也许也有聪明人,不过既然是聪明人,自然是不会将这种事情宣之于口的,保持着“你知我知”就是了。
帝辛可不是什么好脾气之人,别弄的再把自己栽进去了。
王叔比干死了,长兄启战死,大巫使也是灵力用完,为国捐躯,壮哉!
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足足的,弄死了他们之后,帝辛装模作样地命人写了祭文,然后亲自去祭奠了一番,这就算是完事了。
至于剩下的,大家都等着帝辛的封赏呢,谁还顾得上几个死人呢?
大巫使死了之后,元神教这里虽然可以再推出一位大巫使来,不过帝辛能半点准备都没有么?
至于死了的贵族们,帝辛的兄长都战死疆场,何况其他人呢?
战场上,刀剑可是不长眼的,所以除了自认倒霉之外,还能如何?
这一次,总算是毕其功于一役,而且还成功了。
帝辛在朝堂上一言九鼎的情形终于出现了,这个时候,费仲、飞廉父子自然是不能再留了,这种仇恨值拉的足足的,帝辛的眼神过去之后,自然就有心领神会之人出头的。
果不其然,三五天之后,不断地有人在朝堂上开始攻讦费仲,飞廉等人。
不过大家谁也不以为意,帝辛对这几位的包庇那是有目共睹的,怎么可能会放任他们被人攻讦呢?
不仅是大部分的朝臣,诸侯是这般想的,就是费仲、飞廉几人也这般地认为,并没有半点儿的危机感。
养的肥猪一样安逸,帝辛感叹莫名,这些人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其实也自己也大有关系。
算了,还是留给他们一个全尸罢了。
这种攻讦从小官小吏开始到朝堂重臣都开始出头之时,费仲、飞廉几人才着急起来,想着自己总算还有帝辛可以庇护。
不过帝辛在沉默了半晌之后,感叹了几声,然后命令三公之中负责刑狱的庞太师负责查证一下这些弹劾,到底是构陷还是确有其事?
大家这就呵呵了,当然是确有其事啊,谁还能拦着费仲、飞廉自己作死了不成?
至于费仲、飞廉等人,现在哭还来的及吗?
帝辛尽管安抚了两句,说不会污蔑一个好人,至于意犹未尽之言,谁都能听的出来。
费仲、飞廉等人与半月后下了大狱,证据确凿,罪行罄竹难书,这几乎就是量身定做的。
即便是帝辛不想杀他们,想要放他们一马,可是朝臣们会答应吗?不为别的,即便是为了朝堂上的利益,这几位都是必须要死的。
帝辛感叹了两句权势也不尽是好东西之后,竹简上刻了几个符号上去,这就算是盖棺定论了。
费仲、飞廉等人似乎是人人皆知的大恶人,他们死的那一日,整个朝歌都陷入了狂欢之中,人人称赞帝辛英明神武,明辨是非,一点儿不知道帝辛曾经为了抗衡朝臣和诸侯,是如何地抬高重用飞廉、费仲一般。
帝辛这些日子总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感慨莫名,儿子武庚日渐长大,虽然历练的少,可也能看的出来是天资过人。
帝辛在吞并了西周之后,终于干了一件大事儿,车同轨,书同文,统一钱币。
大商或者说周边诸侯各国也是贝币为主要的流通货币,不过还是有其他的币种。
现在,帝辛觉得也该是时候有个统一的标准了,贝币成为了大商的唯一货币,至于其他的币种,可以去官府兑换成为贝币,当然,这里头并不是全然就是天然贝壳,不过是仿其行罢了。
车同轨,书同文,统一货币,这般下去,即便是大商将来有覆灭的一日,自己好歹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些许的痕迹。
这就足够了,他并不妄想自己能成为圣人、大能,只要自己留下的不全然是骂名,这就足够了。
西岐之地,本也算是富足之所,不过帝辛不喜欢这个地方,直接用来驻军。
大肆的练兵,算是对于其他小诸侯国的震慑之用,也许过不了几年,谁也想不起来这里曾经有一个不自量力的诸侯西周了。
“牧野之战”之后,大商现在的人口虽然暴增,主要是奴隶多了许多。
俘虏虽然得来还算容易,可是要安置,可算是一件大工程,总要填饱肚子,让他们有活儿干,这才能彻底地老实下来。
脑袋里转了几个圈儿之后,帝辛便在大商境内开始大兴土木,朝歌要扩建,扩展成为东西两市的格局。
这下子,奴隶们有活儿干了,其他人也高兴,朝歌扩建了,当然,帝辛的王宫自然也是要重修的。
亭台楼阁,一个都不能少的修造吧。
至于花园子,自然也要多修建几个,省的这些人闲着还浪费粮食。
帝辛大兴土木的背后自然也不是一片风平浪静,有很多人都认为现在该是休养生息之时,这般大规模的工程实在算是劳民伤财。
不过这种话只能在自己心里说说,帝辛在朝堂上一言既出,就没有人敢反对,大部分时候,朝臣和诸侯们不过是应声虫罢了。
总算是有了大帝的风范,看来这杀伐还是有效果的。
帝辛很满意,他也懒得和这些人解释自己到底是在怕什么,当然,也说不出口啊。
这种担忧在朝臣和诸侯们看来简直就是杞人忧天,奴隶怎么可能会不安于室,起来造反呢?
听着都是天方夜谭一般,好在帝辛并不用去和别人解释,这算是他的心结吧。
现在的大商倒也承受的起这般大规模的动作,水稻,麦粟连年丰收,不缺粮食。
外加上并入了西周,西岐之地又是富足之地,足够供得上大家的吃用。
这就好,这就好。
这般的工程花了三年的时间,新的朝歌城总算是彻底地完工了。
不管是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副大气澎湃之气,让帝辛满心的骄傲。
三五年的时间,也足够帝辛培养儿子成才了,武庚也不是笨蛋,虽然做事看上去稚嫩了些,可他在朝臣中的威望和受欢迎程度也许比现在的帝辛也差不了多少了。
朝臣和诸侯们更愿意面对武庚,而不是捉摸不透的帝辛,小的总归年幼,饶是你聪慧过人,可是经验在这儿放着,总会有所纰漏,大家好歹地能找到一点存在感的。
所以帝辛传位与武庚时,竟然是一点反对之声都没有,看来自己是真的不受欢迎啊。
有点失落,又带着些许骄傲的帝辛看着自己的儿子一步步地登上那个位置,成为了大商的新一任帝王。
将来到底会如何他是不知道,不过那就不是自己该操心的了,帝辛扔下了大商的一切事务,向北而去,不知其踪。
武庚上台之后,也没有什么大动作,他虽然年轻,可也知道现在大商需要的是什么,轻徭薄赋,休养生息是当前的要务。
帝辛在朝时,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打仗,要么就是大规模的工程,现在也该到了休息几年的时候了。
武庚的种种政令帝辛自然是能听到,能看到的,不断地点头,自己的儿子,果然不差。
诸侯国虽然也小有波动,不过慑于西岐的强军,也只能是试探一二,然后赶紧地偃旗息鼓。
那副没出息的模样逗的帝辛哈哈大笑……
帝辛活了五十多岁,算是长寿之人,死之后,谥号受辛。
☆、第62章 宋徽宗1
赵佶生于北宋元丰五年(1082年),为宋神宗第十一子。初封端王。元符三年(1100年),他的哥哥哲宗赵煦(神宗第六子)去世,因无子,皇太后向氏召立端王佶继位,赵佶时年十九岁,改年号为“建中靖国”。这是赵佶统治政权的开始,在位共二十五年。
赵佶即位后不久,即重用蔡京、王黼、童贯、梁师成、李彦、朱免,时称六贼。赵佶还以“绍述”的旗号,定司马光、文彦博等臼余人为“元祜奸党”,定章悼等人为“元符党人”,刻石朝堂,以示贬斥。
赵佶生活穷奢极侈,和六贼滥增捐税,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大兴土木,修建华阳宫等宫殿园林。他派朱勋设立苏杭应奉局,搜刮江南民间的奇花异石,称“花石纲”,运送汴京,修筑“丰亨豫大”(即丰盛、亨通、安乐、阔气的意思))的园林,名为“艮岳”,将北宋政府历年积蓄的财富很快挥霍一空。“花石纲”又害得许多百姓倾家荡产,家破人亡。
赵佶还尊信道教,大建宫观,自称教主道君皇帝,并经常请道士看相算命。他的生日是5月5日,道士认为不吉利,他就改称10月10日;他的生肖为狗,为此下令禁止汴京城内屠狗。
宣和七年,公元1125年10月,金军大举南侵,金军统帅宗望统领的东路军在北宋叛将郭药师引导下,直取汴京。金兵长驱直入,逼近汴京。徽宗又怕又急,写了“传位于皇太子”几个字。12月,他宣布退位,自称“太上皇”,让位于子赵桓(钦宗),带着蔡京、童贯等贼臣,借口烧香仓皇逃往安徽亳州蒙城(今安徽省蒙城)。第二年4月,围攻汴京的金兵被李纲击退北返,赵佶才回到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