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不停地哭,一抽一抽的,眼眶通红,小脸却惨白,可怜得让人看一眼都心疼。
“霍浔洲,你放过我。”她无望地祈求,没有别的办法了,她好恨自己的弱小。
霍浔洲目视着前方,面容不曾有丝毫松动。
他放过她了,谁放过他呢。
时间慢慢流逝,马上就要来不及了,快要赶不上回家的车了。
南晚哭得嗓子都有些哑了,她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捉住霍浔洲的手臂,从哭中挤出一个笑,讨好他:“我只是想回家看看爸爸,很快就回来了。”
“那把你爸爸接来?”他说。
南晚疯狂摇头:“不行。”
“我……”她艰难地说,“我爸爸年纪大了,不能奔波。”
接来干什么呢,让霍浔洲多一个可以更好威胁她的方式吗?
她不停地给自己找着理由。
霍浔洲终于忍不了了,最厌恶被人骗。
这种滋味,也只有南晚能三番几次让他领略。
他喊着她的名字,声音很轻,让人有种深情的错觉,又微微带着叹息,“你为什么总是想着离开我呢?”
“我没有。”她摇头,即使是脑袋乱成一团的情况,也下意识给他最好的回答,让自己少受一点苦。
“还在说谎。”他看了一眼手表,笑了笑,眼中却依然冰凉,“时间快到了,你手中这张车票,已经作废了。”
话音刚落,南晚的手机闹钟铃声响起。
这是她定好的闹钟,提醒着她四点的到来。
南晚手微微松开,她低下头,看着车票,时间已经过了。
不能回家了。
她从心底升出一种冷,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冻住。
全部的希望都没有了,逃跑失败,被霍浔洲发现了。
她甚至能想象到自己以后的生活,又要重复前世的日子了。
无休止的折磨,她真的恨透了霍浔洲。
在那一刻,她脑海中真的出现了玉石俱焚这句话。
但很快,她抛弃了这个念头。
她还有爸爸,爸爸在这世界上,也只有她这个亲人了。
生活啊,对她怎么这么残忍呢?
霍浔洲握住她的手,她手心冰凉,他拿过她的车票。
看了一眼,笑了:“作废了。”
把车票扔进了垃圾桶。
仿佛是把她最后一丝希望给扔掉了。
南晚双眼中满满的恨意。
霍浔洲伸手盖住她的眼睛,叹了口气:“别这样看我。”
车停在霍家车库里,张叔离开了,惨白的灯光下,南晚身体冷成了一块冰。
霍浔洲淡淡道:“你总是想骗我,哪一次成功过?”
霍浔洲的语气太过熟悉,他已经不屑掩饰了。
南晚看着这个男人,他嘴角一勾,是前世时她最熟悉的表情。
“乖乖跟着我不好吗?我亏待过你吗?”
南晚心头猛然一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前世时,霍浔洲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现在还想骗我?”
“张叔是我的司机,如果没有我的允许,他会对你说出实情吗?”
霍浔洲看着她,笑了笑:“都活过一世了,怎么还这么傻?”
南晚紧紧抱着自己,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全是害怕的情绪。
一种剧烈的恐惧如丝线般紧紧将她缠绕。
霍浔洲朝她伸出手:“过来。”
她保持着个姿势,不动,眼睛又红又肿,下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丝,额上的发被汗水润湿,像才从水里被打捞起来。
她看起来太可怜了。
霍浔洲微拧起眉,把她抱了过来。
她很轻,把自己蜷缩成了一团。
霍浔洲紧紧抱住她,唇贴在她耳边低喃,肆意嘲讽:“你看,如果不是我,你还以为我被你骗住了。”
“傻瓜。”
“总是想要逃,这次要怎么惩罚你?”
南晚抖得不像话,她领略过霍浔洲的手段的,有好几次,她都觉得自己要死在他的床上了。
这个男人,从不怜香惜玉。
骨子里都透着凶狠气息。
她太恨了,又太怕了。
男人的唇贴在她耳垂上,吻得缓慢而细致。
南晚恶心得不像话,他吻过的地方仿佛像某种冷血动物爬过。
她伸出手想推开他,霍浔洲把她抱得很紧。
“你放开我!”她发出小兽般的怒吼。
霍浔洲没有被她打乱,他仍然很认真地在吻她的脸,渐渐下移,她的脖子白皙,细细的一截,看上去脆弱至极。
真是让人恨不得狠狠毁掉。
“滚开啊!”她手脚并用,推拒着他。
即使是温顺的兔子,暴怒时也会咬人,更何况是人呢。
她脑袋往上一撞。
霍浔洲拧紧了眉,下巴有些痛。
心中压抑的怒火暴起,早在知道她要走的时候,便很不爽了。
她现在还保持着这种拼死反抗的态度,霍浔洲本来就算不上一个好人。
他没有再压抑自己的欲/望。
霍浔洲一只手按住她的手,一只手扯下领带,把她细瘦的手腕绑在一起,束缚在了车门上。
南晚心里铺天盖地的绝望,像绝望的小兽发出最后的嘶喊。
这全是霍家的地盘,没有人会来救她。
霍浔洲轻拍了拍她的脸,折辱意味极重:“别耗费我对你的耐心。”
南晚死命挣扎着,但霍浔洲绑的很紧,她手腕处已经是一片通红,真疼啊。
霍浔洲没顾她,低下头狠狠吻住她的唇。
他力道极大,那已经算不上一般程度上的亲吻了。
像是恨不得把她给咬碎吞入腹中。
南晚恨到了极点,一口气咬住了他的唇,霎时间就尝到了血腥味。
她恶心得想吐,却仍然不肯松懈。
霍浔洲眉头微拧,掐住她的下巴,微微用力,她便无力地张开嘴。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嘲讽一笑:“倒是比以前有进步。”
他就着这种姿势,继续亲她。
嘴里血腥味凝重,那是霍浔洲的血,他毫不在意,亲得更用力。
南晚下巴被掐住,咬不着他。
眼中的恨意让人心惊。
“你这是……这是强/奸!我要去……告你!”她含含糊糊地说着,语气发狠。
霍浔洲笑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个警/察,看能不能告倒我。”
南晚绝望到了顶点,他们的家庭背景天壤之别,没有人可以帮她。
霍浔洲又亲她,他动作轻柔了一点,只是南晚仍然觉得疼。
被绑住的手疼,被咬破的唇疼……
“乖一点。”
他的手慢慢下移,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透过薄薄的衣裳也能感觉到那种热度。
他不太满足,手从衣摆中钻进,她皮肤冰凉,一碰到南晚便一瑟缩。
霍浔洲笑了笑:“回家还是在车上,你选个地方。”
南晚眼中冒出两团熊熊的火焰,她在这一刻,是真的恨不得亲手杀死霍浔洲的。
脚还没被他制住,她膝盖往上一顶,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霍浔洲迅速侧身让开,反应很快。
她一击未中,又伸出脚想踢他。
霍浔洲没了耐性,眉心微拧,俯下身,用小腿压住她的膝盖。
他没留情面,南晚痛苦地一声呻/吟。
“疼。”
膝盖处疼的不像话,她小脸皱成一团。
她不肯求他,只是用一双充满恨意的眼狠狠盯着他。
“还真是倔啊。”他冷笑一声。
南晚不肯服输。
终于,在霍浔洲撕她裤子的时候。
恐惧的情绪再次席卷而来。
“不要!”
“不是挺能的吗?还倔啊!”霍浔洲是怒极,她那一点小力气根本阻止不了他。
裤子被撕烂,他一手扯下,扔到一边。
“霍浔洲,不……不要。”她哭得差点说不出话,她阻止不了霍浔洲,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反抗很好笑,就像将死之人在做无谓挣扎。
“不是要去告我吗?老子不给你留点证据,你拿什么去告。”他手贴在她的大腿上,赤热的温度像是要把细嫩的皮肤给烫伤。
手被绑住,脚被压住,她浑身的力气都被卸下。
流了太多眼泪,眼睛都有点痛。
“不要,霍浔洲,我好疼。”她哭得伤心,因为刚才的撕扯,露出一大片皮肤。
本该是最热烈的事,她浑身却冷得颤抖。
没办法了,真的没办法了,她被逼上了绝路,只能求他。
但她不知道,她这副样子,像极了动物幼崽,可怜、脆弱,这副模样非但不会让男人放开她,却更能激发出男人骨子里的施虐欲。
霍浔洲看着她,只想狠狠把她压在身下,肆意妄为。
但她的眼泪又让他烦躁。
他心里也不好受,两种热烈滚烫的情绪像是要把他胸膛给撞破。
他克制住自己的**,弯腰亲她,她脸上全是泪,很咸。
霍浔洲撑起身,身体仍然是炙热的,心却慢慢凉了下来。
他一只手盖住自己的眼睛,耳旁是南晚小声的啜泣,难过得不像话。
他侧过头看去,小姑娘手腕一片红肿,唇上留有血迹,眼睛哭得快睁不开了,白皙的腿微微蜷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