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澍:“……”
越行昭:“要是一年前,你已经在医院了。”
这下不仅是赵吴刚,连丁澍也懵逼了。
就说了下围巾,不至于进医院这么恐怖吧?
阮悠是知道其中的原因的,她淡淡的笑了一下,简单的做解释:“他不喜欢别人说他漂亮。”
赵吴刚二度懵逼:“我没说啊,围巾又不是草买的。”
“围巾是我织的。”阮悠继续解释道。
赵吴刚脑子一热,问:“能帮我也织一条吗?”
阮悠笑着摇头:“这个我办不到。”
“她只给我织。”越行昭说。
平淡没有起伏的语气,却让赵吴刚不寒而栗。
丁澍不忍直视,默默地别开脸。
幸好小天有事没来,不然得被坑死。
吐槽了一番,锅底烧开了。
用筷子搅了搅,丁澍抬手拿了几份蔬菜和肉串。
全部放进小锅等它们煮开后,眼角余光瞥见越行昭在给阮悠……喂面条。
面条是细细的水晶粉,口感很爽滑,喂完一勺,越行昭重新把筷子和勺子放进小锅里,搅动几圈,拿出堆满水晶粉的勺子,再送到阮悠嘴边。
丁澍成功的被暴击到了。
另一旁,赵吴刚又开始坑队友了。
“丁丁,你一直盯着草看干啥?”
丁澍脸抽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盯着昭哥看了?”
赵吴刚实力坑队友:“那你是在看花?不是当学长的没提醒你,人家花有草了,你喜欢也没用。”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丁澍夹了三块鲍鱼片直接把赵吴刚的嘴给堵上:“吃你的!”
阮悠听到动静,举着勺子看了眼丁澍和赵吴刚,问越行昭:“你们宿舍的关系,好像不太好?”
越行昭不紧不慢的将几串蔬菜下了锅,回道:“是不太好。”
阮悠吸了口水晶粉,正想着要怎么帮越行昭改善和舍友的关系,听到他说:“下个礼拜,我要搬出去。”
*
越行昭搬去的地方,离临大很近,是阮悠在凌霜家有过一个背影之缘的那个男人的公寓。
一开始,越行昭是没打算搬进去的,后来想想有个在校外的公寓也挺好,才答应了。
男朋友要搬出去,阮悠是要去帮忙的。跟着越行昭来到公寓里,她第一眼看到的是放在客厅茶几上的一个布置的很漂亮的笼子,笼子里是白毛毛的一团隆起,一动不动的。
阮悠放下行李走过去,近看之下,发现了这一小团东西的真面目——仓鼠。
“哇,好可爱!”
仓鼠一般不会在白天活动,这会儿傍晚过了,夜幕黑下来,阮悠赞叹一声,小仓鼠有动静了。
白中带点灰色的一团,大大的黑葡萄似的眼睛一动一动的,慢慢的朝笼子边缘靠近,对着阮悠叫了两声,还卖了个萌。
阮悠心都快被萌化了,拿了一把放在旁边的松子,一颗颗的喂它。
小仓鼠吃的很开心,对着阮悠又卖了个萌,忽然躲到里边去了。
不明白是哪里出了错,越行昭的声音在头顶响了起来:“它对着你倒是不怕生。”
这话听着,有种淡淡的酸味,结合小仓鼠的行为,阮悠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放下手里的松子,胸腔微微发抖:“它好像很怕你,是不是你长得太凶了?”
越行昭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下巴搁在头顶上,声音带了点危险之意:“我很凶?你知道我凶起来是什么样吗?要不要今晚试试?”
阮悠脸一红,不敢再笑了。
保持着抱在一起的姿势有一会儿,越行昭松开阮悠,提着笼子和食物放到柜子上。
小仓鼠感觉到危险的气息,紧紧的蜷缩成一团,那微微发抖的模样,可怜极了。
阮悠看不下去了,从越行昭手里把笼子抢过来,小心的轻轻的放上去。
“你别那么粗鲁,它会害怕的。”
越行昭上挑的双眼抖了一下,去阳台给某个男人打了个跨国电话。
男人会叫越行昭搬进来住,最主要的原因,是照顾小仓鼠。
起先,越行昭是认为小仓鼠很好养,又是个懒的,不需要怎么搭理,如今某只懒仓鼠把自个儿女朋友的注意力全吸引过去了,这他妈的就不能忍了。
小仓鼠是男人堪称女友级别的存在,如果不是带出国不方便,早就跟着男人走了。
利用这点,越行昭从某个男人那里把公寓的长期居住权搞到手,回屋里瞧见阮悠对着相框出神,怎么看怎么像是看某个男人的照片看呆了。
平心而论,某个男人长得是真好,尤其一双桃花眼,会自动放电,是小姑娘非常喜欢的类型。
阮悠十七周岁的生日都没过,妥妥的是一枚小姑娘。现在小姑娘看着男人的照片纹丝不动,越行昭的心口跟被砸了块大石头似的,特闷。
他微沉着脸,两步跨到小姑娘身后:“很好看?”
小姑娘不仅点头还应声了:“很好看。”
越行昭的脸更沉了:“我好看还是他好看?”
阮悠觉得有些古怪,微侧着脸说:“你和小仓鼠不是一个品种,要怎么比?”
越行昭:“……”
注意到越行昭微愣的脸,阮悠浅色的瞳仁转溜一圈,“噗嗤”笑了一声。
“你不会以为我是在看凌霜她哥哥吧?”
“……”
越行昭非常极其的不想承认。
阮悠又笑了一声,大大的眼睛往上翘起,跟个勾人的小狐狸似的说:“凌霜她哥哥长得挺好看的,上次我没亲眼见到,有点遗憾呢,等他回国了,你帮我介绍介绍,行不行?”
话刚落,阮悠感到腰间一热,耳垂被咬住磨了一口,随即是一声刻意放的低沉的嗓音。
“你说行不行?”
阮悠脖子一缩,有种不好的预感。
*
女生的第六感一向挺准,阮悠也不例外。
没等她要脱离桎梏溜走,人已经被困在客厅里的沙发里了。
沙发很是柔软,阮悠弹跳了两下,抬起头,撞进越行昭幽深狭长的双眸里。
那深不见底的地方,似乎有火焰在跳动。
阮悠呼吸一顿,紧紧的揪住衣角,从小狐狸秒变小白兔,说话磕磕巴巴的:“我,那个,你别这样看着我。”
越行昭长长的眼睫一垂,视线更加的火热了。
偌大的公寓,阮悠被困在方寸之地不得动弹,刚恢复正常的呼吸又快停止了。
她胡乱的瞟向四周,瞟见在啃食松子的小仓鼠,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推了推越行昭:“松子快吃完了,我得去喂小仓鼠了。”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越行昭直接单腿跨蹲上沙发,欺近阮悠:“我都没喂,还想去喂那只懒仓鼠?”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眼睛和鼻尖,两朵红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飘上阮悠的脸。
“天快黑了,我,我去做晚餐。”
越行昭低低的呵了声,扣着柔嫩的下巴低头在唇上咬了一口:“不急,先等我吃饱。”
阮悠吃痛,本能的张嘴,还没闭上,舌尖被一条湿滑的东西给缠住了。
蹭的一下,阮悠整张脸冒烟了。感受到那条微糙的大舌头扫过舌根,她完全不会动了,只呆呆愣愣的看着越行昭一上一下滚动的毫无节奏感的喉结。
完完整整的吮了一遍,越行昭慢慢的退出散发着奶香和水果清甜的口舌,低低的吐出一声喘息,性感至极。
缓缓的又低喘一口,他伸出拇指抚去唇边残留的水光。
薄薄的茧子轻柔的按压唇角,阮悠呆愣着烧红的脸,动了动唇:“你,你亲完了吗?”
越行昭舔着唇发笑,嗓子微哑:“别急,马上就亲了。”
第60章 还是他
阮悠的脸红的能滴血了,想说自己哪里急了,唇又被咬了一口。
痛觉神经降低其他的感官,阮悠小脸微白,摸了摸被咬过的地方,低声抱怨:“你怎么又咬我,我那里又不能吃。”
越行昭闷声一笑,胸膛震颤:“怎么不能吃了,又香又甜,我巴不得天天都能吃个够。”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傻话,阮悠双手盖住脸,露在空气里的两只耳朵充血泛红的堪比红玛瑙。
差不多过了有十来秒,阮悠垂下手,报复性的用最尖的那颗牙齿回咬越行昭。
明明是个没爪的小狐狸,却偏偏要装带爪的,还凶狠的威胁道:“以后你咬我一口我就咬你两口。”
越行昭卷着舌苔扫了下被咬过的那块:“那我岂不是赚到了。”
阮悠被他的不要脸给打败了,一连你了好几声,愣是找不到该用什么话说他。
这时候,穆可可普及过的知识涌上脑海,在耳边回荡起来。
抱着扳回一局的心态,阮悠牙一咬,跪着直起身,在他耳边吹了口气,说了一句很欠收拾的话:“全身都咬一遍吗?”
“操!”越行昭直接飙脏话了。
他抓住阮悠的手腕,一个使力,将人放到腿上,按住某个弹性十足的部位惩罚性的拍了两下。
阮悠被打蒙了。
要知道,从小长到大,没有人打过她那里,阮志杭和覃丽笙更没有。
在这种情况下被男朋友连着打了两下,她整个人都羞愤了,身体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