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散发的一种情愫,迷人的东西,站在不同角度思考的男人不同,所要需求的就不同了。
有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这就不用说了,从速从快得到她的身子;上下同时思考的男人,也就是从内外,简单一点说吧,内外兼修;用上肩以上思考的男人,也就得在周围转转了,探究她醉人之秘方。越探越迷,越探越伤。
打鱼的会走到她的门前丢两条;赶集回来会捎新鲜玩艺;就是在田里割稻子的见到她在喂鸡,也会抱一把稻子送给她鸡吃,反正都是不同的方式接近她,聊上几句过巴瘾。
她的名声越来越大,听起来是臭名,闻起来是香,一种幽香,慢慢地侵入你的肺腑,毒瘾就上来了。到了你想戒的时候,大脑是接受的,可是你双腿不听,它依然迈着向前的步子。
走入她心底的男人,有多少,只有她自己知道,今天进明出的人多,存放一段那就看魅力,谁能说得清楚,她心里能装得下多少男人。
有人说给那个男人生了娃,她就装着他,这可能也有时段性,但这种说法也对,她见到这孩子必然就想到这个男人。
也有人说,他装的是一个组合性的男人,也话也很道理,喜欢这男人的幽默,喜欢那男人的帅气,喜欢那男人身体,喜欢那男人有能力,喜欢那男人“........”
这种合就集中了天下男人之优点,她便是一个天下幸福的女人了。
你说她没钱,她有,你说她没爱,她有,你说她太烂,可天天都有人向她示爱。
她穿的,她戴的,都成了这里的时尚,方向标,没有女人不模仿她装饰,没有女人不模仿的动作样子,甚至模仿她说话和神态。你说人家,道人家,可是你管不了你的男人。
是家花好,是野花香,还真没有一个定论。
这山里也有一个不成文的传统,若是一个男人没一个野老婆,不是正常男人,说白了,这男人是没有出息的。
不是说别人女人不爱你,就连你家里的老婆都瞧不起你。
吃多了大鱼大肉,想吃吃野菜,吃多了野菜的人想吃荤,不是想呀,而是想得很。
特别是一些年龄稍大一点的,现生活好了,吃穿不愁,儿女也孝顺,手上有点小钱,装出一副绅士,像无事同城里人一样散散步,一散就散到红莠舅妈这里来了。
谁也说不清,这个村也只有几个自然村,人们不辞辛苦,不喂严寒,有空就会来她这里坐坐。
后来有人出了一招,支几张桌子,办起了棋牌室,天都开上五、六桌朴克、麻将。
人一多了,小百货商店又开起来了。
红莠的舅妈说不上是风骚,你说偷情,她真的没去撩什么男人,身材窈窕,个子也不算高挑,一米六零身高,她长着一张好看的不黑不白的瓜子脸,一头微微卷曲的齐肩黄发被一支绿色的发卡束在脑后,也显得十分耐看。
回来这么多年,她还没有一次不能划解的问题,这回她感到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个红莠就把她压垮,这回看来真的是栽了。
她想当年,要是自己出马,就一定能带她回来,半疯半傻的红莠不就成了她的摇钱树,房子也是自己的。
人没有前后眼不是,她就想让她自生自灭,她没有灭反而要来灭她了。这就是报应。
当初是那位没有长股屁瞎的家伙救了她呢?一定是一个好色之徒,据说她还上了大学,婉儿还是她妈(接拜的干妈)。
婉儿,红莠的舅妈当然知道,她也偷着看过婉儿的风姿,她与她比,她也是自愧不如。
婉儿能做红莠干妈,充分说明了红莠现是一位很出色的女人。
怎么小虎也成了红莠弟,这世界也是怪,很人都跑一起去了,这三股势力合在一起,谁是她们的对手。
她想到这里,心想让吧,自己也不是没有房子。她很庆幸,她没将房子拆掉重做,要是做了,这会也不是同样要给她。
平时很得很的村长,收田收地,引商,搞得红红火火,在县里都挂上号的。近几个村都来过取过经。可,今天也被这阵势,吓得束手无策。
她想到这里,就是有万般的不舍,这地基,这房子是她不择手段获得的,想想那伤天害理的事。她最为得意的是,顺风顺水的得到了。
她脸上露出了邪恶的微笑说:“签字吧,搬吧。”
“这屋里的大件,叫你们兄弟搬,但要轻抬,轻放,要是损坏了就得按市场价赔偿。”
“没问题。”小虎答应着,吩咐前后留两人放风。“其余的都给我搬东西,要轻抬,轻放,谁损坏,谁赔偿。”
小虎也有小虎的想法,原本是不想给她搬的,她一时三刻找人来也是很难,一些壮劳力都在外打工。
最关键起到一个麻麻痹作用。
在他们搬的时间,小虎也没有闲着:“请你将房产证和土地证拿出来,交给我。”
“这个我不能交给你,这个我得自亲交给我外孙女。”
“跟她打一个电话行不行。”
“不行。”
这时小虎电话响了。一看是妈打来的,“小虎吗?”
“是我。”
“赶快撤。县里的刑警大队过去了。别管了。”
小虎挂了电话说:“我们还有事,你们自己搬,下晚来收房。”
说完小虎带着一帮人呼呼啦啦全撤走了。
红莠的舅妈和村长都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小虎他们走后不久,三、四辆警车呼啸而来。
“是谁报的警,这里出了什么情况?”
“没,没有呀。”红莠舅妈知道这事不能抄起来。
“你们是。”
“搬家。”村长也接了一句。
“是谁报的警?”
“没有人报警。”警察走后。红莠舅妈的心才稍稍平稳了下来。
红莠的舅妈,原本是一个有素养女子,在小学时,有几位下放女知青就落在她所在的自然村。
上海女知青特别喜欢她,她们来往密切。她一回来基本就睡在上海知青这里,她给上海女知青当翻译,多少次,将上海女知青乐得前仰后合的。
她就是一个小精灵,在这知识女性中,她学到了不少东西。她受到了上海女知青的熏陶,她具有这大山隆里人的诚实,又有上海人的精明。
后来她读完初中,就出去了,一去就是七八年,在这七八年也回来过几次,看看父母也就走了。
因为那里人们都不富裕,别人的闲事很少有人问津,尤其红莠舅妈家当时可说穷得叮当响,一天到晚就是为生济考虑。
红莠舅妈怀孕回家,她父母也气得半死,叫她想办法拿掉肚子里的孩子,不然这样谁敢要你。
“没有人要算了,我自己养了。”她回了母亲一句。
“一个黄花闺女在家生孩子,丢人不丢人。”
“妈,你再说,我不在家里呆了。”
“好,不说,真的是气死人,怎养了你这么一个女儿。”
气也没有用,不是你闺女回来,外面下大雨,家里下小雨,这个问题都解决不了。
更莫谈心买上一台大彩电。
这一切都是女带回来的,她要生她养得活她就生吧,父母确实没有这个能力去管她了。
不久还真有人向门提亲,说是人家愿意她生下这个孩子,他可帮着养大。
这个山隆里,像红莠舅妈这样风华绝代的女子,人家求之不得,谁都知她身上也有几个钱,这孩子一定是不要你养的。难是难听点,讨一个肚子有孩的女人做老婆,比没有老婆还是强得多。
有几家来说,红莠的舅妈就权衡了一下,长得好要算是红莠的舅舅,身体棒也要算红莠的舅舅,家庭嘛还可以,就是人挨了。
不过,听话,老实,不同人计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红莠舅妈就是看中了这一点,不然同一个男人说都得盘问你半天,那是多么没趣。
她想好了,她在家做不了主的家,她不去;她就话不算数家,她不去;她要做什么都不管她家,她就去。
最终,她选择了老实憨厚的红莠舅舅。
这次红莠舅妈很清楚,来者不善,而且做了缺德事,为了地基和房子,将人家的父亲害死,虽说不是自己亲手杀的,是自己策划的。
后来又想出一个鬼点子,将红莠送进歌厅,算她命大没有死,十多年了,她再也风流不起了,仅靠着几个老男人,也没有什么油水可捞的了。
这回她是甘心情愿搬出去,只要她想要的都给她,她老了真的老了,她不想在斗下去,她想想自己,在不做点善事到阴曹地府,还不得下油锅。
她将自己的东西搬走,而后还将屋子打扫得干干净净,把小虎留下的锁锁上大门。
回头看看被自己霸占的房子,摇摇头,人算不如天算。
红莠的舅舅不知道受过多少委屈,他又能怎样呢?
可怜没用的舅舅,一辈子跟了这么一女人,还不如不要,过独身主义。
男人跟她头抬不起来,在人面前说话都矮三分,好再他也不出去,一天没有三句话。
就这么默默地做着他的事,干着他的活,有饭时吃一口,没有的饭吃就泡上一包方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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