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离,额头紧贴着额头,他紧皱着眉头,身体一直在发颤。
世界舔了舔嘴唇:“冯长河,你想不想我?”
没有等他回答,她又轻声说:“你肯定很想我,每天都在想我,我能感觉到,你就是爱装。”
“怎样,现在你装不下去了,对吧。”她手指在他的腰窝轻轻刮动,搔得直发痒。
没等搔刮几下,冯长河把她扳起来往巷旁墙壁上一压,大树遮住了他们的身影。他单掌捉住她的双手,凑在她脸前,低低说了声:“对。”
他的紧密地压在她身上,从肩臂,胸口,到胯间,都紧紧贴着。他身体蹭了一下,说:“不光每天,我一直都在想你,想的我丝毫没有一点办法。”
他抓着她的手,一下一下敲着胸口:“这里特难受,难受的我没有办法。”
“你真的是......令我没有办法啊。”磨蹭之下,胯/下坚硬地顶立起来,他微微扬起脸,呼了口气。
世界咧嘴笑了,踮起脚,朝他的耳廓吹了口气。他被气流激得微微一抖,垂眸看他,他的眼神黑漆漆的,她的也是,她慢慢张嘴:“现在,有办法了啊。”
她的嘴巴带着被濡湿的红艳,像是刚摘下的新鲜樱桃。
冯长河的身体硬得发胀,从下往上看,他的下巴绷着一道痕。那道皱痕一动,他说:“这里不行,我是出来抽根烟的,他们马上就会来找我了。”
世界“哦?”了一声,挺胸环住他的脖子。
冯长河解馋似地抵着她的身体,问:“你住在哪里?我得空去找你。”
世界脸凑脸望着他:“我知道你住哪里,我去找你。”她轻轻眨一下眼睛, “今晚天黑后,行么?”
冯长河猛然低头,吻落在她的眼皮上,鼻尖上,最后挨在她的唇上,他低哑地开口:“行,我等你。”
他没有深吻她的唇,略略停留后,唇齿来到脖颈。
他拨开她颈边的发丝,一寸一寸亲吻噬咬那细白的皮肤,大掌慢慢下滑,从裹裙上缘伸了进去。
“衣服穿得挺像回事。”一边探寻,他一边说。
世界懒懒倚着墙壁:“五十块钱买了两套呢,便宜……”手指精准捉住那滴花蕊,她身体一软,自动消音。
这些情状他都收进眼里,呼吸渐粗,手上快速揉搓起来。
世界向前靠在他的身上,感觉像是变成了一个提线木偶,根根丝线都连接神经,一提一放都是情颤震动。
她扣着她的大臂,断续地问:“冯长河你,你不是只有抽根烟的时间么?”
迎合着她的感受,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冯长河在头顶沉声笑了:“对,我时间不够,但你够了。”
上午时分,阳光热辣,打伞抹防晒的人出了汗,着装清凉的人出了汗,摇着膀子的人出了汗。所有人都出了汗,这片热带风情的土地赋予所有人肆意与自由。
期间,冯长河终于忍不住,把世界怀里抱着的那只长满刺的大瓜夺走扔了。
“你一直抱着这个干嘛。”
世界小声说:“其实,我刚才还抱了一只猫可以送给你的,可是它……唔……”
封上她的唇,冯长河肩臂线条绷紧,手上加快频率为她做最后的冲刺。
世界感到自己在爬一座很高很高的山,攀越,上升,超脱。到了峰顶,有白光闪耀,力气瞬间都散了。她手上一松,线绳脱手,气球飘了起来。
大红色的气球摇摇晃晃。
飘过低矮的蒲葵,苏铁,凤尾兰,飘过高高的棕榈,橄榄,鱼尾葵,最后迎着热烈阳光,飘进湛蓝的天空里。
作者有话要说: 气氛还不错,下章似乎有戏嘿~
写的时候碰巧听到了一首歌,隔壁老樊唱的《姑娘》,好听。
☆、三十八
世界整个身体都倚靠着他, 腿脚发软, 她小声嘟囔一声:“......冯长河。”
冯长河故意问:“干嘛?”
“没事......”世界把脸一埋,不动了。
冯长河一笑,胸腔微微震动。单手抱紧她,他抬头看向天空,心情明朗。
这样呆了几分钟, 突然他侧耳听,在巷外嘈杂的声音里分辨出了熟悉的对话声,越来越近。世界也听到了,抬起头来看他。
冯长河摸摸她的脸, 低声说了句:“来找我。”然后往后退了一步, 走出大树遮蔽。
几乎同时, 余辉一行人走至巷口。
冯长河朝他们大步走过去:“买完了?”
余辉抱着一纸包的早饭:“嗯,烤饼好吃, 你拿个吃。”他把纸包里的饼递给冯长河张,然后朝巷子一瞟, 里面长满了杂草杂树,一眼到底。他随口问:“你跑死胡同里干嘛去。”
冯长河说:“随便溜达溜达,走吧。”
经过巷口, 走了一段, 当地警察指着前方一排平房:“那家杂货店是这里最大的,东西没带齐的话,可以去买。”
余辉说:“走,去看看。”又问冯长河, “你要买点什么?”
冯长河想了一下:“我得买条毛巾。”
在杂货店买了一圈东西后,四人从另一条路回了警署。
一同来的另外几个中国警察起床没多久,刚把电脑摆出来工作,见他们购物归来,赶忙凑过来拿早饭吃。
其实不过六点刚过的光景,这里天亮的真是早。
冯长河把装了菜和肉的竹筐搬进炊房,李将跟过来帮他,惊叹:“这么一大扇牛肉啊。”
当地警察在一旁说:“腌起来,烤着吃,好吃。”
李将没听懂,转头问余辉:“说的啥?”余辉给他翻译了一遍,他乐呵呵地忙点头:“晚上有烤肉吃了。”
警署楼前伸出一片凉棚,几个人就在棚下的桌子坐着工作。
他们找了可靠的当地人带路,又制定了详实的计划,只等时机合适,就潜入圣地总部里取中国的杀手资料。
但时机没到,这两天算是空闲。
傍晚,他们收了桌子开始搭烤架。
太阳沉入地平线,烤肉开始散发香味,直等到吃饱饭,天还尚有一丝亮着。
冯长河快速吃完饭回屋,从桌上拿起一叠布。这是当地警察给的干净床单,但他嫌麻烦,睡觉也没脱衣服,直接躺了就睡。而现在,他把床上硌人的一层凉席撤了,将床单展开,认认真真铺好。
床单是米白色的,仔细瞧能看到纹理里的小麻点,天然的麻料,很淳朴。他仔细掖好了四个床角,抹平了上面的每个褶皱。
然后他拿起手巾擦了擦桌椅。这里风沙大,家具上都落了一层沙土,冯长河把手巾淘洗干净,又擦了一遍。
直到一点灰也没有了。冯长河站在屋中央看了看,走到窗边,把窗台上的一盆花搬到了桌上,然后把窗锁打开了。
冯长河心里不安定,在屋里来回踱了几圈,又走了出去。天色已经全黑了,院子里烧烤的余香还在,大部分人都回了房间,灯光稀疏,三个当地警察坐在院子里聊天。
见到冯长河出来,他们朝他挥手,用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句话,应该是问他是否有事。
冯长河冲他们笑着摆摆手,又走回了房间。
他觉得世界会从窗户进来。
他打开窗户,探头望出去。窗下杂草丛生,窗前不远是一道高而坚固的院墙,为避免攀爬,墙头插满了尖锐的铁刺。在夜色里,那些刺支楞着,显得格外阴森。
冯长河心里感到后悔,他应该坚持去找她的。这里并不那么容易进来。
他又走出门,想着去院墙外等她。走了几步,又转回屋里去拿手电。一出一回,不到一分钟的功夫。
扭开门时,冯长河愣住了。
屋里一片漆黑,刚刚留着的灯,熄灭了。
窗户大开,玻璃在夜风里微微摇晃,银色月光镀在窗台上,隐晦而宁静。
冯长河静静踏进屋里,反手把门闭上,然后落了锁。
锁头插入锁鞘,“咯吱”轻响,与此同时,轻盈的身体从门后位置扑过来抱住了他。
黑暗的环境里,世界仰起脸:“冯长河,你这个警察太不专业,真要杀你,可太容易了。”
冯长河按记忆里的角度,低头精准地吻在她的唇上。
他迫不及待按着她的头狠狠深吻,胸口燥热的火一把就烧了起来。
蓄积了太久的干草,遮蔽天日,一根火苗落下,“唰”地就燃了。
他搂住她的腰背贴向自己,紧一点,再紧一点,最好融为一体。磨蹭着柔软的唇,他含糊地说:“那就来吧,都给你了。”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屋里的轮廓一帧一帧清晰起来。唇齿纠缠,脚下迈步,两人连体婴一样移动。冯长河带她挪到桌边,然后托着她的上身,放平在桌面上。
擦了两遍的木桌,敦实,洁净,窗户灌进潮热的风,一团一团扑着身体。冯长河附在她的身体上亲吻,单手自己解开裤扣,迫不及待往下一拽,露出精壮的臀部来。
伶仃思乡的老黑牛,终于找到了家的位置。它一头撞进温暖潮湿的谷堆,温存地碾动头部。记忆轰然开启,但那样熟悉的契合感,却是朝思暮想再多次也描摹不出来的。强烈的刺激令它喜悦而恐惧,兴奋地蓄力,狂热地冲撞,一下一下,好像再快一点,再狠一点,就能解了心里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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