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宁火捻起她的细吊带,指尖轻轻勾在她的锁骨,只是一截骨头,他都觉得长出了风度,凹成了尤物。“他一开始当娱记,后来转策划,最近才做明星经纪。人是好人,但弱点也明显。”
“一个猪队友,宁愿不要队友。”她签约工作室,就是挂个名。易昊军都不算是她的经纪人。
“再说,我在考虑。”
“不过,看你现在的人气,经纪运营得又不错。资源也有。就是他稀里糊涂的。”
被海客打断了缠绵,小两口正好谈起了正事。
宁火坦诚说:“人气和资源,有一部分是章玟带给我的。”
“她为什么要拉你?”黄一衍躺在他的大腿上。
他拉下她的细肩带,双手往里走。“我还没琢磨透。”
“她真的看不上你?”
宁火哼一声,“她想看也没得看。”一来,章玟背后的男人不愿意,二来,宁火不乐意。
“你什么时候拍摄MV?”
“蔡辛秋拖了时间。过几天我就封闭式训练了,中途再出来吧。也看章玟,我请不了假的话,她只能另请他人了。”
黄一衍握起他的手,“你别太累了。”
“嗯。”宁火说:“蔡辛秋不会只在平安夜听过一次,就能复制你的曲子。她录了视频。你这一闹,她应该删了。”
“她删与不删,没有区别,反正她不会认的。”
宁火问:“你和红窝的关系如何?”
“还不错。顶着负评,蔓姐也没有发声明和我撇清关系。”
“我有托人寻找前年平安夜红窝的观众,要是能让红窝也出个名目查找,几率就更大了。”
黄一衍眼睛一闪。恋人间无需谢意。
宁火手掌下的肉软绵绵的,他又抓又揉,“我这一段日子不在,你要当心。”
她因他的动作轻呼一口气,“我知道。”
他抱她起来,深吻一记。“封闭训练要好久,你记得多和我聊天。”
她回抱他,“好。”
两人终于能继续未完成的和谐大事了。自从她成了公众人物,宁火只能在她限定肌肤留印了。局部部位的痕迹比之前更加密集。
“属狗么你?”黄一衍痛斥一声。
“老婆。”他叼着她的肉不肯放。
她禁不住回咬他。
两人做了一轮。
黄一衍嚷嚷口渴。
宁火乖乖地出来倒水。见到范鹭坐过的那张椅子角度歪了,他顺便扶了一把。正在这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宁火低腰,跪地。
靠墙凳脚的背面,有一个口香糖,粘着一个黑乎乎的小圆圈。
那是窃听器。
而宁火的瞳孔,比小圆圈更黑,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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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宁火收拾行李,去了选秀训练营。
也正是这天,易昊军出差回来了。紧接着,他叫上了黄一衍,说约了制作人吃饭。
易昊军叮嘱说,“吃饭,穿体面些。”
黄一衍换上了体面的黑衣黑裤。
路上,驾驶位的易昊军转了好几眼到她的黑上衣,问:“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黑色?”
“以前买的。穿不烂,就没换。”她说的也不假,她不常买新衣,旧的能穿就行。
易昊军摇摇头,“我以前居然觉得你有女人味。”
她的女人味是给宁火欣赏的。她避开易昊军的话题,问:“都有哪些制作人?”
“去了你就知道了。”
“有没有胡今丞?”
易昊军哑然失笑,“为什么想到他?他现在跟你是对立方。”
黄一衍淡然,“对不对立,无非一个利嘛。”
易昊军说:“可笑的想法。”
包厢里。
黄一衍坐在那里听一群成功人士谈笑风生。
胡今丞是不在这里,不过她见到了另一个也属于可笑行列的人。
中途,包厢门被推开。
一个瘦高的黑衣男人进来,下唇串了一个小金环。他先是看到一个制作人,弯腰嘀咕了什么。
制作人点点头,起身和大伙说:“我有事,先去趟隔壁。”他拍了拍唇环男,“介绍一下,这是我新签的山石乐队的主唱,刘永岩,正好在隔壁房间吃饭。”
刘永岩抬眼看向座位,猛地僵住,无意识咬了下唇环。
黄一衍悠然自得,喝汤吃菜。
他深深看她一眼,转身和制作人出了包厢。
黄一衍给宁火发微信:「在干嘛?」
她吃完了肉汤,再吃完了馒头,又吃完了甜品,宁火回复了:「练舞。」
他最近很忙。
她不打扰他。
吃完了饭。
易昊军过来问:“我送你?”
黄一衍说:“你又不顺路。”
“那我走了。”也就真的走了。
黄一衍戴上帽子和大眼镜,在APP上叫车。
车还没到,身边过来一个身影。“衍衍。”
她没有理。
刘永岩自顾自说:“前两个月,你回邬山镇,遇到我大姐了?”
明知答案,却还用疑问句,也是无聊。
他的影子又黑又长,“她同学是民政局的,说你回去办离婚了。”
黄一衍冷笑,“她同学是哪个?说出来,我上民政局投诉。”
“你离婚的事,刘家没有说出去。”
她看着手机上的专车定位——还没到。
“衍衍,你离婚了,不如和我一起。重新开始,共闯一番天地。”
四周沉静,如同一座荒无人烟的寺庙。可寺庙又并不安静,有木鱼声、有吟诵声。究竟是有人,还是无人。
刘永岩有说话?说什么?
她不想听,转身要走。
刘永岩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她呵斥的声音未起,闪光灯照了一下。
“是江飞白吗?”不远处有一记者问。
黄一衍一脚踢向刘永岩,向记者回答:“夜遇突袭,江飞白勇斗歹徒。”
记者:“……”
第38章 故事纯属虚构
新闻如何编, 是记者的事。
黄一衍飞起的那一脚, 记者吓傻了,忘了报道。
后来, 刘永岩在音乐采访中,被主持人问及情史。他一怔,棱角分明的五官蒙上柔和, 像是清晨迷雾里远山。他语带怅然, 讲了四个字:“谈过,分了。”
话少,想象多。
那记者回过神了。他找到了爆点, 将黄一衍和刘永岩深夜拉扯的照片卖给了营销号。
夜路走多了,该到遇鬼的时候了。
这位记者编排男女八卦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前,用这些照片当把柄,拿些封口费。可这回, 才爆江飞白和刘永岩,回家一下车就被黑布套头,狠揍了一顿。
八卦燃烧了不到一天, 刘永岩发博澄清,“我和江飞白现在只是朋友关系, 希望别误会。”他本是某公司新签的透明乐队,忽然和江飞白暗夜拉扯, 一下子成热搜人物了。
风风雨雨,和江飞白有关。
当事人忙着下一期节目的彩排,接收不到消息。等她知道这事时, 已经是两天后。
她的热搜早被撤下了。
和她合作的那位营销小哥神秘兮兮地爆料:“你背后有人。”
她问:“谁啊?”她一回头,背后哪里有谁。分明是苍天有眼,好人好报。
黄一衍没有关注刘永岩的消息。
易昊军过来问:“他是你以前的男朋友?”
“是。”错事也要认。
“人气不错,签了唱片公司。”易昊军转头又问:“网上传你结婚的消息,真的假的?”多久了,他这才想起这事。
黄一衍回答:“假的。”因为她离婚了。
易昊军看了她很久。气度不凡的成熟男人,一个绵长的眼神牵出无尽的遐思。
要不是知道他心有所属,她以为易老板喜好离异少妇。
《烽火之唱》第三期,江飞白的成绩在中间。舆论热度仍是最高的。因为同期那几位太不懂炒作营销了。
有江飞白的初中同学、高中同学爆料,编排十几段情史。
真真假假,说得黄家三儿信了。
那天,黄家三儿破天荒地打了电话过来,“二姐,你情史丰富,给我支个招。”
“不懂,问爸。”黄一衍说完挂断。
最是无情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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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火训练快一周了,选秀第一期节目即将开始。
首播那天,黄一衍在工作室耽误了时间,拦车回去遇上塞车。外面车子亮起一盏一盏红色小眼睛。
她的焦虑延伸到脚趾,不停按动。“师傅,能不能抄近路?”她开了一年网约车,对小径小道也熟,指向前面一岔路,“那边车少。”
司机说:“那边路不好走啊。”
“我赶时间。麻烦你了,给你补贴油费。”她的闹钟响了几回了,是望夫咒。
“行。”司机爽快地应声。
高峰时间,再难走的路都塞满了车。
闹钟响得司机频频回头。
黄一衍拿起了手机,打开视频APP。她紧盯手机屏幕。
司机猛然一个急刹。
她往前磕,手机险些掉落。
司机劝道:“小姑娘,开车看电视,对眼睛不好。”
“我在看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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