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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她的国 完结+番外 (不胜瑶光)


  老虎吞天,无从下口。
  然而,他的运气太好了。在无计可施之时,一直以来的竞争对手Fairyouth的葛文·沃伦找上了他,提出合作,联手扳倒章东南,瓜分东南集团。
  他喜出望外。
  在这场币圈王位的争夺战中,葛文·沃伦其实占据极其优势的地位。葛文·沃伦虽然作风张扬口不积德,屡次炮轰章东南和东南集团,惹得章东南反感。但他宋聂之却与章东南有杀妻害子之仇。
  仇恨,不是金钱能消弭的。
  即使无极资本出再高的价钱,章东南也极可能不屑一顾。章东南宁愿把这王位白送给葛文·沃伦,也不乐意给他宋聂之这仇家。
  如今葛文·沃伦在即将成功时放弃了这优势,找他联合。
  宋聂之想,这澳洲佬恐怕是不知他与章东南之间的恩怨,不知Fairyouth占了全面的优势。这真是天赐良机了。
  葛文·沃伦果然有两把刷子,提出以章东南心爱的女人凤媛为切入点,从精神上全面打击对方。然后再操纵圈内舆论,对章东南进行口诛笔伐,深入瓦解章东南的心理防线。接着打通与国内政府关节,引导政府之手查抄东南集团。
  三波攻击下来,保管章东南不死也得残。
  于是,便有了这篇震惊币圈内外的爆料文章“谦和君子or罪恶黑手?币圈一哥章东南涉嫌强/暴与谋杀UFcoin创始人凤媛”。
  这篇文章写得非常高明,真真假假,断章取义,颠倒黑白……还附了许多宋聂之不曾想到的证据和图片。
  宋聂之想,这篇文章一定出自章东南极亲近对他也极憎恨的人之手,才会有这么多章东南的把柄,才会把谎撒得如此圆满不留痕迹,才能写得如此字字诛心笔笔讨伐。
  此文一出,炸开了币圈。
  而章东南因为对凤媛的万般愧疚,竟然没有及时辟谣,竟然默认了这罪名。
  卧槽,他宋聂之是何等……何等的好运。
  一步成功,步步成功。
  三板斧头抡过去,章东南不出所料地崩溃了,庞大的东南集团也因政府的介入与查封而轰然倒塌。
  他宋聂之不费吹灰之力便得到了朝思梦想的一切。
  真好,今晚回去就能睡个最舒服的觉了。等到明天日头升起,这天下就是他宋聂之的天下了。他还意外地有了个孩子。
  他从没有如此刻般这么喜爱这个孩子。
  他之前对孩子兴致缺缺,因为孩子影响他浪荡风流。女人总是妄想用孩子来抓住男人的心,女人如果有了他的孩子便会提出各种令他烦不胜烦的要求。
  但现在不同了,他已打下这天下。他需要继承人来延续这辉煌,他打心底里爱了这个孩子,甚至开始琢磨把孩子往哪个方向培养。
  他想要个男孩,子承父业。
  宋其琛,唔,他觉得自己起的这名字真是好极了。
  汽车刺破夜色,一路疾驶。
  宋聂之心神摇荡,一手搂抱着哭哭啼啼的她,一手贴着她的小腹。黑暗中,后排座位上,他的目光灼灼如火,“小晴,我爱你,爱我们的孩子。”这一刹那,他的爱情是真的。
  他不许她哭,得胜凯旋的日子为何要哭?他倾身,封住了她的唇,用娴熟的吻技和充沛的感情撩拨她,征服她。
  她是那么笨,那么单纯与软弱,只一交锋便溃不成军。
  他喜欢这样的她,喜欢这种占有感和强大的掌控感。不论到了什么时候,她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吻得正尽情,这时,陈晴的手机响了,一阵高过一阵,催命似的。他瞥了一眼,见上面的备注是章东南,二话不说便替她挂断并关了机。
  呵,这懦夫,这失败者,还想再垂死挣扎吗?
  他又去吻怀里瑟瑟缩缩的女人,温情脉脉:“小晴,你别害怕。我会对你好的,不会亏待你和孩子。”手贴着她的肚腹,眼里的喜悦那么真实,不掺一丝的假,“只要你肚子争气,生个男孩。他就是宋家的长孙了。”
  “长孙你懂么?”他怕着这笨笨的小女人听不明白,又道,“长孙为尊,就是我父亲挣得的家业,还有我挣得的家业,全部优先给他继承。”
  陈晴蜷着身子,低着眼睛不说话。
  他敲了一下她的脑门,宠溺地笑:“傻女人有傻女人的福气。”
  车子呼啸而过,如奏出的高亢凯歌。
  飞快地,驶入偏僻的城区边沿。
  “小丁,这是走的哪条路?”宋聂之心头隐约腾起不安的预感,在安慰她的间隙中,转头向前看,问司机道。
  “东区的安宁路。”
  “安宁路?”他皱起眉头。他知道为什么不安了,再往前就是安宁路和莘安路的交叉口了,是凤媛出车祸的地方。
  “宋总,要换一条路吗?”
  “不用了,就走这条路。”他沉声,神色坚定。障碍都已扫清,他不用怕任何人了。
  他可是志在天下的人,怎么能怕一条路呢?此外,今日之后无极资本将扎根国内币圈市场,他势必会常走这条路。若每次都绕道,岂不是成为笑柄?
  陈晴也有些不安,动了动身子,用哭得沙哑的嗓音小声道:“我,我冷。”
  宋聂之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把她环抱着搂在怀里,又向司机道:“温度调高一些。”
  司机忙调节车内空调。
  3月底,已经是春天了。只是春寒料峭,夜间凉意不减冬末。
  前方就是安宁路与莘安路交叉口。
  宋聂之一颗心跳得飞快,紧张得毫无来由。他是在害怕吗?呵,他还有什么好怕的?章东南已经倒了,没有人会再追究去年的那场车祸。
  害怕,对他来说是软弱的一种体现。
  他痛恨这种感觉,想尽快摆脱它。
  于是,他对司机说:“这路上没什么人,再开快一点。”
  身后,远远地追来一辆车,开车的人不知是否吃错药,一路尖锐地鸣笛,跟传统葬礼上吹的号子一般,刺耳难耐。
  宋聂之骂了一句:“妈的,有病吧。”
  前方是绿灯,畅行。
  车子如飞一样穿入十字路口。待宋聂之反应出来情况不对时,已经来不及后退了。左、右、前三个方向同时亮起刺眼的车灯。
  飞驰的车子,从四个不同的方向一齐撞向正中央。
  章东南说,陈记者,你一定没有撞过人吧。如果想要确保撞到左边的人,车就要从右侧开过来。因为如果从左侧开过来,驾驶座上的人出于求生本能会迅速向右拐弯,若对方反应足够敏捷,有很大概率能躲过去。
  章东南说,如果车从右侧开过来,而你的老婆和孩子正坐在右侧的副驾驶位上。开车的人为了保护他们母子仍会向右拐弯,宁愿自己撞上去也不想伤害到老婆和孩子。
  如果对方坐在最安全的后排左边呢?
  那么车子就要从四面开过来。这样无论他的反应再敏捷,无论他向哪儿转弯,都难逃生天。这才是最狠毒的完全之策。
  一声惊天巨响,数车齐撞。
  车子像橡皮泥捏成的玩具一样,折断,碎裂,凹陷。血从缝隙间流了出来,又一次染红了这十字路口。
  一时间,死亡气息笼罩。
  血肉之躯,如此渺小且脆弱。
  李玉海率先清醒过来,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忍着浑身的疼痛,转眼看副驾驶座上的男人,费力喊道:“章董……”宋聂之的汽车驶入交叉口时,李玉海和章东南也终于追了上来。只是没办法阻止事故发生了。
  “撞!”
  章东南向右一指,沉声道。
  李玉海已全然明白,油门踩到底,方向盘向右打,奋力撞向右侧疾驶而来的车辆。章东南的这辆银色宾利是在去年车祸之后换的,全面改装过,防撞击性能良好。
  但右侧是辆美式七座商务车,个头大肌肉壮。
  两车轰然相撞。将性命置之度外。
  这辆表面文雅改装之后内里剽悍的宾利却也将右侧的肌肉型商务车撞开了。李玉海在左边驾驶座上,伤势不算重,但章东南在右边,直接承受了两车碰撞的余劲。
  生死不知。
  李玉海拧开门把手,费力地推开车门,从撞得变形的车里滚了出去。又把挤压在两车之间的领口露出的白衬衫上全是血的章东南拖了出来。
  “章董——”李海玉又喊了一声。
  章东南慢慢地有了意识,眼睛盯在前方撞到重载货车的暗红色跑车上,微弱的叹息般道:“小晴……”
  李玉海把他放在路边,拿了锤子,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敲碎右边的车窗,伸进手臂,从里面费劲地打开了已被撞扁的车门。
  一个血淋淋的人倒着跌出半个身子。
  是宋聂之。
  头面上全是殷红的血,他还余着最后一口气,模糊间不知是否认出来人。他努力地睁着已看不清晰这个世界的双眼,指了指车内,微弱且含糊道:“孩子……晴……拜托了。”
  2018年3月底,Z市安宁路与莘安路交叉口发生了近年来最为严重的一场车祸。五辆车连环撞在了一起,一辆保时捷跑车,一辆重载货车,一辆美式商务车,一辆银色改装宾利,一辆白色宝马SU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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