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景深【不满】【眯眼】:这章没有小栖出场,全是一些老男人。
老男人1号 戚怀春【温文尔雅】【眼带阴翳】:男人四十一枝花,各位应该听过吧?
老男人2号 晋朗:……咳,男人六十也是一枝花。
黎辉【?】【委屈巴巴】:我只在老男人2号的对话里出现了一下为什么把我也算上?就算我是老男人吧……
——
接下来进入解谜时间_(:з」∠)_
来,看着我的眼睛,跟着我默念【这个文一直在日更没有断更】【一直在日更】【日更】……
……
对不起,此作者已经进入臭不要脸毫无下限令人发指阶段(…。)
但接下来确实恢复更新啦,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请大家咳咳…海涵。
☆、39点甜
已经进入十一月份, 天气彻底转凉,公园里的树叶已经掉落了一团,风中带着十足的凉意。已经临近秋末, 来这里游玩的人也少了很多。
最近施景深一直很忙,两人见面的时间也不太多, 雁栖能感觉到施景深处在压力之中, 尽管他向来淡定, 面上没表露出任何不同,但雁栖却从他偶尔的走神中确定施景深被什么事所困扰。
又见施景深有些走神, 雁栖于是开口:“天气开始变凉了。”
施景深回过神,将手中的奶茶递给雁栖,侧头问她:“你冷吗?”
“有点。”雁栖接过施景深递来的奶茶低头喝了口,借此暖着身子。
“穿上。”
于是她身上被披上了施景深的外套, 陡然的热意让雁栖下意识地缩起肩膀。手被对方拉住, 朝着一侧的长椅走过去。施景深弯腰扫落落在椅子上的叶子, 转身坐下,然后在雁栖打算上前坐在一旁的时候阻止了她:“等下。”
雁栖疑惑地看向他, 施景深于是手下微微使劲儿,将雁栖圈到自己怀里,双腿微敞着:“椅子上很凉, 你不方便坐。”
这话让原本就因为姿势不便的雁栖更加脸红,她知道施景深指的是她正处在生理期要避免着凉。和施景深刚见面没多久,雁栖小腹就有些坠坠的疼,施景深看出她脸色不好, 就要带她去医院检查,无奈下雁栖才尴尬地说出了实情。一再保证自己并没有多少不适后施景深才放弃了带她去医院的念头,只是施景深仍然没放心,给她买的奶茶都特别吩咐加了红枣蜂蜜,现在又提起着凉的事,雁栖觉得又尴尬又害羞。
施景深不让她坐下,雁栖于是有些莫名,不知道要做什么。下一秒施景深就放下握着她的手,改为环住雁栖腰部,顺着力道带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猛然的亲密姿态让雁栖本能地后退,施景深立刻收紧手臂,头靠在她脖颈一侧,语气中带着浓烈的眷恋:“小栖,别动,让我抱抱你。”
施景深话语中的疲累让雁栖立刻静下来,红着脸把手放在对方后背安抚地拍着。
风越来越大,但是雁栖被整个人包裹着并不感觉寒冷,反而是施景深,先是把外套传给她,又一直圈着给她挡风。雁栖担心施景深受凉,可是他一直抱着雁栖,没有说什么话,也不让雁栖远离,只是把头埋在她的耳侧,安静地抱着她。
又过了一会儿,雁栖忍不住开口:“施景深,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想到之前和林骁的那番对话,施景深下意识收紧手臂将雁栖牢牢圈在怀里,他深呼吸着,感受着雁栖的气息,然后才直起身,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雁栖说:“小栖,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施家和雁家有什么矛盾出现,你会丢下我离开吗?”
雁栖莫名:“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想到之前工厂的事情,雁栖又觉得猜出了施景深的担心,于是她伸手在施景深额头挠了挠,说:“你是怕还有像之前工厂改制那样的事情发生吗?我不会离开你。”她低下头让施景深能看清她的眼睛,重复着:“你这么好,我不会为了那些事离开你。我才不傻呢。”
她刻意用玩笑似的口吻回答施景深,试图缓解他的担心。施景深错开眼,又问了一句:“如果不是公事,而是……”施景深的音调越来越低,他不知道怎么和雁栖说明他目前知道的事情。
“什么?施——”
两个人的谈话被突起的铃声打断,电话来自林骁,施景深刚一接通,对方急切慌乱的语调就从听筒传出。因为姿势的关系,近距离的雁栖也听得清楚。随着通话时间的延续,施景深的脸崩的越来越紧,刚挂断电话,手机就传来林骁发来的讯息,点开看,是江城本地网站的一条实时新闻。
——惊天内幕:为发迹不择手段,木雕业龙头创始人谋财害命,家传宝疑似剽窃他人。
下面的内容是林骁已经删选过后的,可以让看得人立刻明白文章内容。雁栖随着施景深一起看着,只看了几行就明白这篇文章内涵的正是施家。
这里的传家宝指的就是龙雕木拐。雁栖从事木雕多年,无论国内还是国外各家流派她都并不陌生,特别是关于施家的发迹史她更是如数家珍,施裘确实是当年第一个完成龙雕木拐的人,其中所含的木雕手法在他之前也没人用过。这篇报道全部化名的方式讲了一个恶劣小人抢夺同门的独处手法,借故害死同门后靠此发家的往事。除去突然冒出的所谓同门,其他发迹史和施裘的事迹一模一样,明显能看出提供这个文章故事的人对施家并不陌生,甚至可能认识施裘。
雁栖越看越觉得莫名,她看向施景深,“施景深,有人在针对你们。”
从林骁的口中施景深已经推测出龙雕木拐和雁家可能关系很大,结合这份报道,施景深的脑中已经理出了来龙去脉。但是他无法相信,如果事情属实,他的爷爷施裘就是那个偷人技艺收为己有的人,被偷的……施景深的脸色越来越白,耳中甚至阵阵嗡鸣。直到感受到雁栖的手心贴在脖颈,施景深深吸口气,侧头看着雁栖,脑中很多种念头闪过,沉默了数秒后才开口:“小栖,我们需要回宅子。”
“好。”雁栖点头,随着施景深站起身朝外走,她被施景深的手牵着,一刻也没松开。雁栖低头看两人交握的手,思考着如何说出心里的顾虑。她很想此时陪在施景深身边,但是这毕竟是施家的内事,即使她是施景深的女友,在这个时候施家人也并不会希望有她在场。
两人已经坐上车,雁栖看着施景深欲言又止,施景深感受到她的迟疑,发动车子前他直视着她,略显凝重地开口:“小栖,说实话我不知道现在就带你进这件事究竟对不对,我只是……不管以后如何,我一直爱你。”
施景深说完就发动车子赶回施家,一路上他的电话不断,新闻报道引来各方猜测,他需要时间去处理。与以往那些小打小闹的黑料不同,这次事件闹得非常大,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江城木雕协会的下场。这个新闻登出后不久,晋朗为首的木雕协会破天荒地接受了采访,记者提到了这篇暗指施氏发家黑幕的新闻,晋朗语焉不详地回应更是让人浮想联翩,像是间接坐实了新闻内容。
施氏遭到了前所未有的舆论危机,股票瞬时开始下跌,与此同时,以梁氏为首的商场对手也发动攻击,在业界动作不断。只是回施宅这短短的一段路,雁栖就在打来施景深电话的免提中察觉到了施氏现在的处境。她的心也开始揪起来。这个时候雁栖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和她,和雁家会有什么关联,她只是单纯地担心着施景深。
二十分钟后,两人回到了施家。一路没人,雁栖和施景深直接走进了内屋,施仁常年所在的书房附近。还没走近就听见施理的声音,间或传来施信的声音,雁栖意识到施家几个长辈已经扫墓完毕,回到了主宅。可能是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又影响很大,所以屋子里的人情绪都十分激动,声音也大了很多。在外面就可以听见他们的交谈内容。
于是在雁栖刚走进回廊的时候,就听见施理的惊呼传入耳中。
“龙雕木拐是雁家的?怎么可能!”就是这句话让雁栖当场错愕在地,呆呆地停了下来。她身前的施景深也清楚地听到了,他并没有雁栖那样震惊,闭眼敛去眼中种种,施景深走近雁栖,将发呆中的女友揽在怀里。他带着雁栖又走了几步,在书房窗边停下。两人都没有出声,房间内的对话一一传进耳内。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施信似乎执着于得知真相,即使知道这会为施裘带来恶名。他一再追问施仁林善两人龙雕木拐的秘密,根据自己掌握的事情说出推测。施理接受不了这种反转,她开始歇斯底里,甚至对施信大声驳斥。
沉默许久的施仁终于开口,这一次他不再寡言,叹了口气后,施仁用一句话结束了施理和施信的争吵。他说:“施信说的没错,龙雕木拐确实不是施家的手艺。”
这声尘埃落定让屋内的施理险些瘫倒在地,门外两人的心也同时一沉。
施信算是仅有的保持镇定的人,他问施仁:“哥,这件事你知道多久?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也许是一直以来的隐瞒让施仁忍到极限,此时一旦开口也就不再停顿,将所有事情全都宣之于众:“几个月前,龙雕木拐被我不小心跌落在地导致开裂,我们需要找修复师来修复,当发现来的人是雁栖后,出于和雁栖父女在东秦木雕厂改制这件事上立场不同的顾虑,我和林善两个人对她是否不含私心地进行修复都有些顾虑,所以在雁栖第一天修复工作结束后,我们私自查看了龙木。”施仁咳嗽了一声,继续着,“就是那次的查看,我们发现了藏在龙木拐头里的自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