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总结性的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有些地方说不通,但心底就是十分肯定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宁建军点了点头。
“你也别想太多,日子该怎么过怎么过,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闭上眼睛休息一会,还有一会就要到汉北了,我直接送你回锅炉厂。”
阮程肚子也实在难受,又说了这么多话,早就疲惫不堪,便从善如流的闭上了眼睛,打算休息一下。
却不曾想,居然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醒的时候,睁大眼睛,眼前却是一张放大的宁建军的脸,她条件反射吓了一跳,往后一缩。
他也好像是受了什么惊吓,快速的往后一缩,迅速的转过脸去。
她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对不起,我睡着了。”说着左右张望了一下,这里正是何李路的路口,又说道:“到了吗?你怎么不叫醒我?”
宁建军清咳了一声,“我也是刚刚熄火,正要叫醒你来着你就醒了。”
他说的应该是真的,不然他凑那么近干嘛?
但是,要叫醒一个人需要凑那么近吗?
刚才,怎么就好像是干了什么坏事被捉了现场一样的狼狈呢。
他能做什么坏事?
难不成他还会偷偷亲她不成?
他可不是那种人!
但是,为什么他脸上有一丝潮红,阮程刚睡醒,脑子还有些转不开,不禁问:“很热吗?你怎么脸都热红了。”说着望天,虽然还有太阳,但八月底了,应该也不是太热了啊!
宁建军没有答她的话,连咳了好几声,就在她以为他是不是有点喉咙疼的时候,他看着她胳膊问道:“手臂上的伤还好吧?”
阮程低头看了看手臂,“真的没事。一大早的找王护士长处理过了的。你也看到了,没伤到筋骨,不动它完全不疼的。”
“开了药没有?”
“没,就是王护士长让明天去换药就行了。”
“那我明天来接你。还是老地方。”
“你上你的班,怎么能老耽误你办公!”
阮程这样说,宁建军也没有坚持,只在她跳下车的时候又叮嘱她,“还是要小心一些,千万不能沾了水。”
阮程嗯了一声。
他又叮嘱:“如果她再为难你,你可以报案,家庭暴力也是可以受理的……”
*
家里有李菊,阮程是不想看到她的,但是,她也总不能一直在外面游荡着不回去的,该面对总要面对。
她告别了宁建军就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到半路,却又打了个转。
这个时候,应该正是下班的点,阮程便打了个转,去堵在了徐为下班的路上,等他。
有些事,她还想问他来着。
果然没多久,她就看到徐为从厂子里出来,不过和她一起出来的,有好几个,几个人玩玩闹闹的正在说话,看到阮程,他眼睛一亮,与其它几个人打了声招呼就迎着她走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阮程白了他一眼,“说人话。”
徐为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他看到阮程的腰上系着的那件夹克衫。
之前上卫生间处理的时候阮程就将宁建军的那个衣服系在了腰上,直到现在也没有解开,总要给人家洗干净了才好还回去的嘛,再说了,人家还不知道会不会嫌弃就此不要了呢。
而这件黑色的夹克,昨天晚上,徐为正好看见宁建军穿过。
他神色颇有些不好。
阮程看他不做声,倒是有些忐忑了,“怎么了?还生气呢?”
徐为没作声,她小声求肯道:“好了,我和你说对不起好不好?你想一想啊,咱俩一起长大,就你说的,要拉什么屎一抬屁股都能知道,要真搞对象,那得多没劲,你说是不是?”
徐为:“……”
“更何况了,发生了杏子的事,我们要是真搞对象,信不信那些风言风语能淹死咱俩。”
徐为这才哼了一声,“我不怕。”
“你不怕我怕啊!”阮程回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阮程的两句软话,还是想起了昨晚单方面的挨揍,徐为摸了摸额头上的那个大包,最终将视线从衣服上移开,这才脸色好转了些,看着阮程正经的问道:“好了不说那些了,都是过去的事了,我听说你妈打你了,你还好吧。”
都是过去的事了?看徐为这意思,似乎是不再纠结于她。阮程放下心来摇了摇头,“我没事。”
说完又问徐为:“杏子的事怎么处置了?”
徐为随口说道,语气中含着一丝不屑,“她呀,听说她妈一大早逼你不成,又到派出所门口闹了一出,结果差点没被公安以防碍公务给抓起来。”
“她还以为派出所是你家门口呢,一哭二闹三上吊竟然敢威胁公安同志,所以啊,她这一闹反而起了反作用,那个公安黑着脸到厂里来,不但公事公办,还督促厂里领导特事快办。”
“她本来在这次九月份进厂的录用名掸里,厂里的领导当下就全部表态,决定将她的档案从里面抽出来,决定此人锅炉厂永不录用,不但是我们锅炉厂不录用,还通报给别的厂,只要是汉北油田的大厂,都也不可能录用她,她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在汉油田找到有铁饭碗的单位了。”
说完,他兴灾乐祸的笑了笑,“居然还想害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阮程想,厂里领导特事快办,除了邱公安的要求之外,估计也是看了徐为爸的份上,毕竟他爸是副厂长呢,人家要整他儿子,他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只要杏子不在锅炉厂了,名声又这样,将来徐为妈是不可以看上她的了,她也不可能再能祸害到徐为,便笑了笑,又问:“小居呢?”
提起小居,徐为脸就拉长了,“他倒没受什么影响。听说他在派出所将所有的事都推到了杏子身上,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因为换票的事在那里玩闹,与我们之前说的一分一差,所以就没他什么事,不过,他出了派出所,就被杏子打了几个大巴刮子,脸都是肿的。”
双难临头各自飞,杏子这是怪小居没有说实话。
她也不想想,小居也是去年才进的锅炉厂,家里妈妈有病没上班,姐姐还没有嫁,还有个弟弟要养活,家里就指着他和他爸赚钱呢,他可不能没有这份工作。
这种时候,他当然只能是选择放弃她。
徐为说完,感概道:“没想到他是这种人!”如果是他,真的喜欢一个女人,是绝对不会将事情全推到一个女人身上的。
就算不想连累兄弟,也可以有别的说辞,自己虽然会有些责罚,但是总比杏子一个人背祸强。
阮程扇风点火,“是啊,我也没想到他是这种人,这么多年,你竟然没有看清楚他的为人,真的是……蠢透了!”
“你敢说我蠢?”
“就是蠢!”
这一争一闹,气氛反而更好了,两人之间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两人说闹间,就回了各自的家。
徐为妈现在看他看得可紧了。
阮程到家的时候,心里本有些抗拒,以为李菊会堵着门骂她,做了了准备,不想,回去家里却是冷冷清清的,奶奶刘桂香一个人坐在堂屋里织毛衣。
看她回来,抬头只无精打采的说了句,“你回来了?”
阮程两边张望了一下,没看到李菊,问:“她呢?”
不用明说,刘桂香就知道阮程问的是谁,“她带着铭铭回娘家去了。”
阮程坐下来和刘桂香说话。
这才知道,原来阮为岚上午在厂里听到了关于李菊的风言风语,回来不问青红皂白对着李菊就是一个大耳刮子。
要知道,结婚这么多年,就是吵得再厉害,他也从来没有对李菊动过手。
所以,李菊才一气之下,带着儿子阮铭回了娘家。
刘桂香说完原委,还不解气的呸了一口,“该!就是欠教训,每天里只要一听到那什么给你一只玫瑰花,那腿呀,就不是自己的了。”
“你是不知道啊,今天厂里都传遍了,说阮工段长的老婆,和那个姓贾的炉工每天都要跳上三只舞……那姓贾的炉工,老婆都死了三年了,平时就喜欢到处勾搭,她还敢和他跳舞……大家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都拿你爸当笑话看呢,难怪了,难怪一大早的那么怕杏子妈呢……”
那个姓贾的炉工,阮程倒是知道的。
前世里,爸爸阮为岚死了,那个姓贾的就上门向李菊提过亲,却被李菊当场给骂了出去,她还因为这个后怕寡妇门前是非多,连舞都不去跳了。
所以,她是绝对不会和这个姓贾的有什么的。
不过是一大早,她那般一做,很多人猜来猜去,话传到这里就成这样了。
只不过,她是不会给李菊去分辨的。
只假装担心,“那可怎么办?铭铭不是还有几天就要上学了吗?”
刘桂香狠狠的跺了跺然,“她是活该,只是可怜了我的铭铭。当时要不是我不在家,她也不可能抱着铭铭一起回娘家。这都怪你爸一时心软,她要走让她一个人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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