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之生如夏花 完结+番外 (皇家兔公主)
- 类型:青春同人
- 作者:皇家兔公主
- 入库:04.09
我之所以想到张起灵,是因为我看见他也想往这边来,但是见到廖化青在这里,似乎犹豫了一下,转身走了。正好我也不想见他。
又跟廖化青沉默着望了一会天,我说:“很久以前,我有个妹妹。长得不如我漂亮,但是颠着小碎步跟在我后面跑的样子,很可爱。后来........”我沉默了许久,说:“她被一个魔鬼杀害了。我想,如果她长大,就是小宝那个样子吧,活泼单纯。我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小宝对我大大地笑,说‘姐姐,你这么漂亮,也会到这里来吗?不过,以后我要和这么漂亮的姐姐在一起了,好开心!姐姐,你要努力,我也要努力,我们要好好治病早点出去,我带你一起去见我爸妈,你再带我去见你爸妈,我们就是亲姐妹了。’她还说,她好喜欢张起灵长得帅,让我帮她介绍。这么多天,言犹在耳,人却......真像戏曲中所说,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其实停顿了许多。我深深地呼吸,看着天上的云朵。
廖化青许久之后说:“其实,我很久以前也有个妹妹。她生病了,只说肚子疼,我想大概是阑尾炎。因为是女孩,家里也没有钱,奶奶和阿爹不给治,阿娘只好抱着她在炕上一遍遍地转圈走着哄她,后来她就没了,没有的时候,肚子涨得很大,很痛苦。那时候她还小,不太会说话,但是会管我要糖吃。奶奶和阿爹说不给妹妹买糖,不给妹妹吃药,要给我攒着念书。我总觉得,妹妹是我害死的。”
我漂亮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廖化青,许久许久,有点不自然地收回了目光,勉强苦笑了一下,说:“你.......”
他一直定定地看着我,似乎要说什么,铃声大作,我们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躺在床上回想廖化青的言语,感觉有点奇怪。我一直在试图用通顺的辞藻表达我的感情,听起来很有文采也不显得突兀。而廖化青则用带着口音的言辞表达了最朴实的过往。
我从小虽说经历许多不堪回首的折磨,但是似乎从没有为金钱发过愁。而廖化青没有太多离奇的过往,但是他的妹妹的故事,仔细想起来,只是因为女孩,没有多余的钱,小小的女孩就活生生被阑尾炎疼痛致死。我忍不住想象小女孩的阑尾发炎溃烂,连带着肠胃也感染逐步溃烂脓肿,在肚子里化成脓水。小女孩太小,说不出太多的话,甚至连求生的欲望也被埋没了,就这样在“肚子疼”的难以想象的痛苦中一点点死去。。。。
那一阵子,我突然有一个想法,也许,廖化青的心灵多年来都在受妹妹的煎熬。也许他忘不了妹妹口齿不清地叫他哥哥,问他要糖,也许他永远也忘不了妹妹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忘不了妹妹死时涨得滚圆的肚子。他作为家里唯一的男孩,奶奶和爸爸都认为舍弃妹妹的生命换他读书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可是他们一定忽略了妹妹的死对廖化青幼年心理的影响。他对我说这段过往的时候,眼中似乎有一种恨意。那一瞬间我突然想,也许廖化青是恨家人的。恨他们害死了小妹妹,恨他们把沉重的担子压在了自己的身上。也许,那个抛弃廖化青的女人只是个导火索,是廖化青多年的积怨发泄出来的一个理由。几代独苗跳出农门考上大学,不好好学习谈恋爱,进精神病院,他家人几乎崩溃吧?也许这才是对他们最好的报复。
当然这些只是我的猜想。我们永远无法真正站在当事人的角度去衡量一个人复杂难书的感情。
想想我,廖化青,我的妹妹,廖化青的妹妹,还有小宝,我们就像是不同世界的几群人,冥冥之中似乎又有些共同点,就被上帝大笔一挥挥到了一个空间里。逝者自是如斯夫,不舍昼夜。而我们这些活着的人,现存的时光呢?将来又会被上帝安排成什么结果?不知是“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还是“月落重生灯再红”?
耳边似乎想起锵锵的戏曲声:“迁延,这衷怀哪处言;淹煎,泼残生除问天........”
作者有话要说:
☆、逃脱10
睡又是一个下午。睡觉真好,可以让人暂时忘却一切的烦恼。睡梦中我看到小宝白皙精致的脸对我回眸一笑。我想伸手去触碰她,可是她那么远........
晚上吃过饭,我又跑去井边发呆。张起灵走了过来。我见他来了,本来想走,可是转念一想,这又不是他家,凭什么我走。于是我坐在井盖上不动。
他这次明显是有目的而来,没有多做停顿,直截了当地对我说:“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我笑了一下,说:“呃?你是在求我么?”
他冷冷地看着我,似乎懒得和我多说话。我说:“你这个人好奇怪,有事情求我,还要得罪我。”
他有些不耐烦地说:“我没有得罪你。”
我冷笑一声:“前几天刘彦当着你的面非礼我的时候,我可看不出你急于讨好我出手救我的样子。”
张起灵似乎愣了一下,继而冷冷地道:“你没有生命危险,我认为没必要救你。”
“你!.........”我被他噎得喘不过气。生命危险?他妈的这是什么话?他是在讽刺我么?他的意思是那点事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不知道我那么屈辱是因为在他面前么?我满心地当他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圣人,搞了半天,就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我气的要命,口不择言地说:“虽然和你没关系,我也没有生命危险,看着一个女人在你眼前受欺负,你当没看见,你还算是个男人么?像你这种人,去死好了,还有面目来问你视而不救的女人话么?”
他一把扯过我的手臂,我以为他接下来要扇我一耳光,没想到他只是捏住我的手臂下半截,手肘和手腕中间偏上的位置。我有点莫名其妙,只听他冷冷地说:“把你知道的关于霍家的事情,都告诉我。”
“..............”你这态度,我肯说才怪。
“.....!!!!啊!!!!”
我突然发出一声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惨叫,他的手突然发力捏住了那个位置,我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位置或者是穴位,为什么被他捏的这样疼。疼得我的手臂好像断掉了,我一边有些失态地呻吟,一边去掰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像铁钳一般,任我拼命用力也不动分毫。我疼得快昏过去,眼泪早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我倾城绝色的脸滚落下来。
“不要,求求你,好痛........”
我知道我哭的模样,只要是个男人,都会被我的梨花带雨招惹得心乱如麻,不要说求,只要我说句话,让他们死他们都肯。可是张起灵冷冷地看着我,手上毫不犹豫地继续用力,想逼出他想要的结果。可是偏生他不了解我,我这个人表面柔弱,骨子里却犟得罕有,我不想说的事情,杀了我也不会说。所以我就和他扛着,除了哀求他停下的话,别的只字不提。最后我感觉全身都虚脱了,汗如雨下,连呻吟也发不出了,越来越剧烈的疼痛让我的目光都呆滞起来。
他大概是看我已经到达了疼痛的极限,也问不出什么了,便松了手。我整个人瘫软在地上,靠着井沿只有出气的份。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时间十分长久。我总算恢复了一点精神。张起灵一直默默地站在我身边。看见我好了一点,似乎叹了一口气,说:“你到底怎么样,才肯说出来?如果你想要钱,多少都没有关系。”
我深深地呼吸了几口,骨子里的坏性情涌了上来,我勉强冷笑了一下,一双杏眸看着他轻佻地说:“帅哥,陪姐姐睡一晚,我就把我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你。”
其实我这句话都说的断断续续,他看着我的眼睛,似乎在努力弄懂我在想什么。我毫不畏惧地回盯他,最后他点点头,说:“好。”
我差点吐血。
我几乎要一头撞在井上。这时,我听到井里哗哗的流水声。我细听了一会,听见张起灵说:“你能走路么?”
我吃了一惊,马上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我刚才说的不算,你,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我有权利告你强d奸。......”
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说:“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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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又做了那个纠缠我多年的噩梦。一个男人,在漆黑的午夜站在我的门口,然后他走到我身边,捂住我的嘴,开始扯我的衣服。我惊醒过来,发现真的有人在捂着我的嘴扯我的衣服。
剧烈的惊恐几乎让我的心跳停止。李光启口中有着未愈合的血腥味,他胡乱地亲吻着我,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他舔着我的耳朵说:“霍玲,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该回报我了吧?”我整个人被他沉重的身体压的动弹不得,他像一只发情的公牛一样,我顾不得管他怎么进来我房间的,他怎么有可能打开二楼和三楼之间铁门高级的防盗锁和我房间的锁头。我只知道我完了。我想尖叫求救,他的大手捏住我的脖子说:“你这个婊d子,敢叫一声的话,我就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