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姐 (正常的神经病)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正常的神经病
- 入库:04.11
他的意思不就是我是小狐狸,但他是只老狐狸么,老狐狸怎么可能会上小狐狸的当!
我一看此路不通,只好退而求其次得说:“那你帮我把内个穿上好不好,这样好奇怪。”
没想到我特别窘迫的请求他,他却只回了我两个字:“睡了。”
我一听,差点没有气的头顶冒青烟!
“给你充分的时间反省。”他说,然后就再也没有和我说话。
这一夜,我根本就无法入睡,一是因为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难受了,二是因为我控制不住得去猜测霍启盛的事情,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又大概什么时候会醒,总之,别的我一无所知,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却能肯定,那就是他醒了之后,一定会恨死我。
我猜落落也是一夜未睡,尽管他保持着背过身得动作,像是一尊不会动得雕像,但他得呼吸却是紊乱的,至少在我睡着之前,他一定没有入睡。
那一天是十一月六号,霍启盛十八岁的生日,那一天,他成年,我成茧,一人生死未卜,一人明日难料,如同浪潮中翻滚的,两朵芍药。
第二天早上,落落终于肯给我的松绑,他解开我身上的绳子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特别的平静,等到绳子终于解开得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的四肢早就已经变的麻木了,动都动不了,像是有无数根的电刺在往皮肤里用力的扎。
落落挑挑眉头,我顺着他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猛地将内裤拉了起来,跟他匆匆说了一句早上好,就立马朝洗手间奔跑过去,然后来到镜子前,掀开了衣服,发现昨天被他扎得地方,现在正浮现着一个小米粒般大的红点。
不是血,而是颜料,像一颗朱砂痣。
他不会无缘无故的给我纹这么一个痣的,我猜想,这应该也是久千代审美癖好中的一种,只是这么私密的部位,落落又是如何知道的,难道是小田一郎透露给他的么?
我没有多想,因为我知道,我只需要循规蹈矩的做好分内的事,不要去好奇或者想要探究什么。
落落不仅没收了我的手机,还没收了我的钱,我现在就跟一只被剪了翅膀的鸟似的,即使再向往外面得蓝天,也无法飞出去。
这次叫我学习的还是上次得那个凶巴巴的婆婆,她请了一个正宗的日本艺妓(小泽)来教我舞蹈,我要是跳错了,她就直接一板尺抽在我得小腿上,我不知道她叫什么,私下里叫她巫婆,教我学习日语的时候,她就会叫上小泽和我进行模拟场景对话,又一次巫婆扮演久千代,各种各样的刁难我,气的我差点真把他当做久千代,一杯茶水泼上去。
但,我必须要意识到一个现实性的问题,即便是久千代就现在真的就坐在我面前,即便霍启盛的事真的是他干的,我也不能把这茶泼到他得脸上去,所谓人物,说的就是那些老百姓根本惹不起得人。
比如久千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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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要故意走光?
这跟着这个巫婆,一学习就是一个月,其中的过程我不想赘述,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直被定点喂食的鸟,完全丧失了自由和属于自己的最后一点空间,黑夜与白昼相交之间,只有枯燥和乏味。
有时候,我会趁巫婆不在时,光脚踩在地板上,望着窗外陌生的景色出神,有时候突然就会失去目标忘记自己是谁。每到这种时候,小泽就会走到我身边用不太标准的中国话问我:“腻载想神摸?(你在想什么)”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我在想怎么才能结束这样折磨的生活,更不会告诉她我想这个巫婆离我远远的。而是言不由衷的回答她:“我在想久千代先生。”
小泽闻言,陷入了沉默,仿佛她也在想久千代先生。
“你认识他吗?”我试探性的问道,因为小泽懂中文,我最近又学会了不少的日语,所以我们两个沟通起来没有任何的障碍。
她点了点头,白皙的皮肤上透着粉红色,小泽很温柔,一颦一笑,都给人一种柔和,婉约,恬静的感觉,是个如同水一般轻柔,不具有杀伤力的女人。
“只可惜,久千代先生,不是我的旦那。”她说着,眉眼间皆是惆怅:“我十岁开始学习文化、礼仪、语言、诗书、琴瑟,谈话艺术,虽然每一天都过的十分辛苦,但是为了能遇见久千代先生,我都咬着牙坚持了下来,十六岁那年,我下海,可是久千代先生,已经离开了日本。”
艺妓的艰辛,我深有体会,尽管我还是个门外汉,只学到了一些皮毛上的东西,都已经难以坚持,更何况小泽,这么一坚持,就坚持了五年,在跟我一样大的时候,她已经成为了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日本的艺妓在宴席上被邀请来助兴,不仅要求才色兼备,还需要有善解人意察言观色的技巧,当真不易。
所谓旦那,就是我们讲的背后的金主,可以说和艺妓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更是精神上的伴侣,负责艺妓的开销这样。日本的每一个艺妓在成人礼的时候都会找一个固定的旦那,通常要献出自己的初夜。那种似夫妻又不是夫妻的关系,甚至于发生关系的时候还要互相鞠躬,想想都觉得有点浑身不舒服。
那么也就是说,她是因为久千代才来的中国?我如此想,便如此的问了,并不是因为我对久千代有多么的好奇,而是因为久千代现在在我的眼里就是敌人,对于自己的敌人,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了解到他的机会。
毕竟这些事情,我是永远都没办法从落落的口中得知。
“也不算是吧,虽然我仰慕久千代先生,但是,如果他看不上我,那么以我和他之间身份的悬殊,只怕是根本没有什么可能了。”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艺妓这一行业越来越萧条,以前,在日本,艺妓是好多女孩都向往的职业,但是现在,它在人们的眼里,只是低贱的身份,听说中国有人是真正得喜欢艺妓,所以,我就来到了中国,没想到久千代先生也在中国,我还是最近才知道呢。”
她说着,脸上的表情还有些雀跃,显然是在期待着与久千代得见面。
或许她来到中国之后,收入变好了,接待的也都是些有钱人,但是她的那句’真正喜欢艺妓’的观点,我还是不为苟同,不过都是些附庸风雅的人罢了,区别就在于,有素质的人是先揭开你的面纱,再掀开你的裙子,而没素质得人则是一上来要就掀开你的裙子。
其实本质都一样,没有所谓得欣赏不欣赏,无论是哪个国家的女人,只要跟’妓’这个字沾了边,就甭想要求被人看的起。
这个社会,就是在不平等,以及攀比中,腐朽着进步。
“他是什么人?在日本,也很有名气?”
“不。”小泽淡淡的微笑一下:“他不有名,甚至没有几个人认识他,我对他不太了解,他也很少出现在公共的场合中,我之所以仰慕他,是因为他曾经帮助过我,可能他早就不记得了,不过没关系,我还记得久千代先生就好。”
我闻言,不由得大失所望,因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人打听起来,太困难,但我还是不死心的问道:“多少,也会有些关于他的传言吧。”
“你说传言,我好像还真记得听过一条。”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对我说:“在以前,我也像你这样打听过久千代先生,偶然间,听到有人说,他并不是纯正的日本人。”
这个传言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所以当小泽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也没有过多的往心里去,只是匆匆的在耳朵里面走了一个过场,就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了,因为久千代只是小泽得偶像,偶像的事情,她又能知道多少。
我们的聊天还没有停下多久,巫婆就准时的回来了,因为落落的关系,她不敢打我太狠,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往我的衣服里丢冰块,还有火石,一会将我冰的打斗,一会就将我烫的浑身通红,她严格又认真,工作的时候,绝对不会笑。
有一天,我终于被这断绝和外界一切联系的生活给压迫倒了的时候,巫婆对我说了这么一句话:“傻孩子,为什么一天内可以做完的事情,你要因为自己一时倦怠的情绪拖成两天,你这是在拉长自己的痛苦。我会打的你很疼,因为如果落总出手的时候就不是疼的问题了。”
她方语重心长的说完,下一秒板子就落到我露出的小腿上,疼的我啊呀一声叫,刚对她凝聚的好感瞬间烟消云散。
一个月的课程终于结束,此时我已经能够进行基本的对话了,由此可见,学好一门外语最好的办法的就是找一个说那门语言的男(女)朋友。
离开置屋的那天,是可拉来接的我,她就像是一个冷冻美人,无论什么时候看见她,皮肤都是光洁透亮的,没有丝毫暗沉,时时刻刻都保持着饱满的精气神,不像我,像是一个被抽掉一半气体的松气球。
她的车沿着滨海大道一路行驶,全程中她都冷冷的板着个脸,转动方向盘的手部动作尤其僵硬,让我总有种下一秒她就要把车子给开下悬崖得错觉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总觉得她对我有种说不出来的怨气,我也很懂得察言观色的没有找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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