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问出口，顾安锦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陆晚晚顿时说不出话。
这个问题……
“是不是很羞耻？”顾安锦咬着唇。
陆晚晚揉了揉眉心，借着手掩饰了一下尴尬。
她能说，她不知道第一次疼不疼吗……
“大嫂，不能说吗？”顾安锦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大不了我不问细节！”
陆晚晚一下子咳嗽了起来。
还，还要问细节……
“你……自己不知道？”陆晚晚幽幽的侧过眼，不可思议。
顾安锦连忙摇头，“我当然不知道！”
“你当时不是送了你哥哥和我，那个……那个……那个……”
陆晚晚想到当年看到的羞耻东西，简直说不出口了。
当时真的被吓到了。
那种根本不敢穿的惹火情绪**也就罢了，竟然还有那个什么的……咳，电动棒。
天啊，她至今都记得，当初看到时，整个人都吓呆了。
还以为顾安南在这方面有什么特殊的嗜好还没表现出来呢！
第870章 被她一碰就硬（1）
后来想起这是顾安南妹妹的礼物时，她整个人都不好。
不知道他妹妹以后会不会又心血来潮，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实在太羞耻了。
所以突然听到顾安锦问这么初级的问题，她第一反应是不相信。
“哦，那是我请教了我大学同学。”顾安锦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西方的女孩子都很开放的，说这个会让人生活非常愉快。”
陆晚晚：“……”
“我当时觉得没什么，你和哥哥都是成年人，应该是没有问题吧。我只是想独出心裁一点。”
陆晚晚无语，太独出心裁了。
“所以大嫂，到底有多疼啊？”顾安锦恳求的看着他，双手合十，“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她突然好奇，“你要做什么，需要这个心理准备。是不是刚才那个男人？”
顾安锦想了一刻，郑重点头，“和他有关系，所以大嫂，你快告诉我吧！”
“挺，挺疼的……”陆晚晚清咳了一声，“总之，就是挺疼的！你做好心理准备吧，到时候就知道了。”
“那，除了疼还有什么感觉？”顾安锦像好奇宝宝一样，睁大眼睛求教。
天知道她第一次到底怎么感觉，只记得醒过来之后浑身疼。
陆晚晚扶着额头，站在一边。
忽然觉得好遗憾，第一次都不知道什么感觉。
“大嫂？”顾安锦看着她的神色，“你这是在……回味？”
“总之就只有疼，这种东西有什么好回味的。”她不太淡定，立刻转向提问的人，“锦儿，刚刚那个，是你什么人？男朋友？未婚夫？”
顾安锦柔美的脸蛋上浮现一抹忧愁，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很苦恼的样子看着阳台外的夜色，“暂时都不是。大嫂，我哥哥是怎么爱上你的？一开始就喜欢你吗？”
“他一开始挺讨厌我的。”陆晚晚无奈耸肩，“往事不堪回首。”
“那就是说，还是可以改变的？”顾安锦眼睛跟着一亮，像是得到了什么鼓励。
*
顾安南上楼的时候，眉头依然尚未舒展。
亚瑟这家伙，明明知道他有多急，却还抱怨他催促太多次，不应该让柏佑沉也过去，好像他很无能需要帮手似的。
刚到二楼走廊，壁灯下站着一个高高的男人，手指上夹着一支香烟。
星亮的灯火忽闪忽灭，氤氲缭绕。
顾安南的步子放缓了些，“大哥？”
夜司擎朝着他看过来，只是点了点头。
他看了一眼夜司擎站的地方，又看了一眼自己房间。
“我等锦儿。”夜司擎解释了一句。
顾安南点头，“我去将锦儿赶出来。”
“没事，她开心聊，让她多聊会儿，我再等等。”
顾安南却是直接上前扭动门锁，“你等无所谓，我不想跟你一起等。这时候，她占用我老婆时间太多了。”
夜司擎：“……”
“居然锁门了。”他嘴角一扯，立刻拿出手机。
他手机可以控制整个别墅，区区门锁拦得住别人拦不住他。
“恭喜你。”夜司擎深邃的脸廓隐在云雾之中，“刚才见到你儿子和女儿了。”
第871章 被她一碰就硬（2）
顾安南唇角浅浅的一勾。
“我没想到老太爷竟然这么了解你。”夜司擎眼眸深深，站在一旁，“似乎早就料到这一天。我以为，你会不甘心他只希望你安安稳稳掌管顾氏。”
“咔嚓”一声响，房门打开。
顾安南薄唇滑出一句话，“不管怎么说，‘耀夜’就辛苦大哥了，我没什么兴趣。晚晚喜欢曼城，我就留在曼城。”
“就这么全甩给我，都不管了？”夜司擎凝眉。
回应的人语气轻松，“大哥你可以的，我偶尔会去，但是不要占用我太多的时间。”
早前听说他因为一个女人放弃掉权杖，被西泽尔趁虚而入。后来又因为同一个女人，将西泽尔硬生生给拉下来。
还以为他有重新回来的决心，谁知道……
夜司擎轻轻的摇了摇头。
这原因竟然仅仅只因为，那个女人喜欢曼城。
老太爷当初希望他肩上的担子少一些，算是和他现在的追求不谋而合了。
夜司擎又吸了一口烟，深深看向走廊深处，不予评价。
人心散了。
“啊，哥原来是你！”顾安锦软糯的声音又惊讶又遗憾。
“不是我是谁。”顾安南走进房门，“你回去吧。”
“哥，你让我和大嫂再聊聊嘛！而且，我们也很久没见了，你就这么无情的赶走我？”
顾安南看了一眼她的哀求，眼里却明显往门外看的样子。
“有事明天说，现在什么时间了，你大嫂要聊也是和我聊。”
顾安锦无可奈何的被赶出房外，一走出来，看到门口正等着他的男人。
夜司擎高高的站在一旁，修长的指尖夹着烟。
她看着他，也不说话。
“什么时候走？”夜司擎开口，将烟头摁灭在旁边的垃圾桶里，“明天？后天？”
“如果我想回来呢？”顾安锦双手背在身后，像个孩子一样，盘算着自己的小心思，“这里是我家呀！”
“如果你决定想回来，有哪些东西想带回来的，我让人替你整理好。”凉薄的声音，不带丝毫的情绪。
“那我不想回来呢？”
夜司擎也没有意见，“老夫人寿宴之后，我们一块走。”
“所以，我想怎么样都可以吗？”
“都可以，只要你开心。”他淡漠的目光滑过那张小脸，看向别处。
顾安锦看着他，至始至终他都是这个样子，不冷不热的，距离不远不近的。
对她再好，也不过因为他答应过爷爷，会好好照顾她。
她纠结的步子走到房门口了，又转头看，他依然站在原地，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有点孤寂。
夜司擎没动，打算看着她回房。
“回去休息，我们明天晚上走。”
顾安锦一时间心里百味杂陈，鼓起勇气，几步跑上前去。
她一双手紧紧抱着他健硕的腰身，下巴往上一抬，抵住他的胸口，固执的看着日思夜想的人。
“司擎……”
下一刻，他身子一僵，神色冷峻着将她从身上拎了下来，直接送回房门口，拉开门。
那双眸子，顷刻间凶神恶煞得仿佛能渗出血光。
“你！你不是男人！”顾安锦气得一跺脚，砰的一下关上门。
第872章 被她一碰就硬（3）
她想起她问大嫂的，到底哥哥是怎么从讨厌她变成喜欢的。
大嫂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因为不小心睡了他……
呜呜，可是她碰都不能碰一下夜司擎。
他可以容忍她所有事情，唯独不允许这一点。
只要她过界，他脸色便阴沉得可怕，让她再不敢轻易越雷池半步。
真的只能将她当成妹妹吗？
顾安锦使劲擦掉了眼泪，她不相信！
门外的夜司擎，脸上褪去了刚刚瞬间的怒色，绷得紧紧的俊脸上，眼神可怕，却透出了一丝不像会从他身上出现的狼狈。
他阴着脸，步子快速的离开走廊回房，进入浴室。
花洒里喷洒而出的冷水浇了下来。
特地避着她几年，没想到被她一碰就硬的毛病还是改不了。
哗哗的冷水顺着他脸庞流下，那张从来不笑的脸上，唇角勾起一抹自嘲。
*
深深的夜色中，榕城中心的高级公寓中，其中一间彻夜明亮。
房间的哭声持续不断的传来，已经这样过了三个小时了。
薛如阴沉着脸，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顾方明坐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尤其看着老婆的脸色，又不敢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