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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不听 乌龟念经 (桀泽)


作者有话要说:  偷偷告诉你们: 我 有 个 预收 想要求一下! 是隔壁的《无限侵占》!!
爱你们!!

  ☆、又哭又笑 像个疯子(修改捉虫)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三十章
  我最近睡前在看一本叫做《解忧杂货铺》的书,里面有一句话:满脑子天真想法的人,在社会上吃点苦头也是好事。
  我感叹:“为什么我不天真,也要受这么多苦。”
  陈深很新奇地问我:“你不天真吗?”
  我:“...”
  他看着我的样子,就像看见了一个大大的“傻”,我霎时间竟然找不出词语来反驳他。
  我憋了半天,从嘴里鼓出一句话,问道:“既然我这么傻,那你又何必喜欢我。”
  他可能也没有料到我会这样回答,愣了愣,回道:“傻和喜欢没有必然联系。”
  我精明起来,吐出一大串伤心的话:“那你总是嫌弃我,就证明心里一直都是这么想的,你一直看不起我,却一直忍受我。”
  他皱着眉一直看着我的眼睛,我与他对视了一秒,又飞快的转过头,好像心在他面前□□裸地摊开,没有一丝安全感。
  他隔着针织衫握着我的肩膀,那里的皮肤依旧能感受到他手里滚烫的温度,我不知不觉地抬起眼睛,看着他像海洋一样的黑色眼睛。
  他开口:“我不会从来就不会忍受我看不起的人,谢凡。”
  我嗤了一声,表示我非常的不屑,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既难过又别扭。
  他将我手里的书抽走,和他的书一起放在床头柜,把灯调暗一点儿,低声说:“睡觉吧,很晚了。”
  他总不爱将话讲得很清楚,或许根本就没放在心上,我现在只是想,他再多安慰我一句话也好,那样我就不会失眠了,女人的脾气只需要几句温言软语。
  他像往常一样安静地入睡,我也慢慢地入睡,睡前,流了一场莫名而短暂的眼泪,沾湿了枕头。
  第二天一早,我被闹钟叫醒,胸口好像依旧浮着一口气,令人难受又沉郁。
  我洗好脸,梳好头发,直到涂完口红的时候才发现今天是周日,根本没班可上,懊恼地把扎起的马尾拆掉,卸了妆,想钻进被窝里再睡一会儿。
  陈深回卧室,脸上脖子上全都是汗,一看就刚跑完步回来,回浴室,我没有和他讲话,一头扎进被窝里。
  他也没有和我说话,一头扎进浴室。
  我想,我们可能都是逃避的鸵鸟。
  在床上翻来覆去,手机开了又关,直到他洗好澡,我还是没有丝毫睡意。
  脚步声渐渐逼近,我靠左侧睡,不用看也知道,他坐在右侧边,不知道在看什么。
  半晌,他叫我:“谢凡。”
  我没应他,一动不动,假装睡着了,心想反正他也不知道。
  他从背后握住我的胳膊,把我翻过去,眉间皱成川字,我来不及防备,直直地撞进他的眼睛。
  他问我:“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我挣脱他的手,执意要过身去,赌气地说道:“没生气。”
  脖颈上热热的,全都是他呼出来的气息,我缩了缩肩膀,好像触电一般。
  此刻的感觉是眼眶的眼泪即将落下来,但要拼命忍着。
  他猛地把我翻过去,指节分明的手牢牢嵌在我的手臂上,我根本就扭不过他,心里又气又急,他急切地捏住我的脸颊,肆无忌惮的吻像暴雨般落下来——他好像真的生了很大的气。
  以前的陈深很温柔,时时刻刻他都是恪守的绅士,现在他暴躁地捏着我的双手,嘴里满满的烟草味道,像个十足的瘾君子。
  片刻,他终于放开我,我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还没来得及擦我就骂道:“又抽烟,臭死了。”
  我又哭又笑,像个疯子。
  

  ☆、姨妈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三十一章
  陈深又轻轻地亲了亲我的脸颊,那里有我眼角滑落的眼泪。他刚吹好头发,细碎的发丝温暖而潮湿,戳到我的额头上,很扎人。
  他的手指上有厚厚的茧,好像是常年练书法磨出来的东西,他抬起我的脸颊,让我的眼神无处闪躲,说:“你怎么还不明白,我是一个不会将就的人,我接受的,都是我心甘情愿,一心一意爱的人。”
  心甘情愿,一心一意爱的人。
  男人的甜言蜜语永远是女人的强心剂啊。
  我挣脱,埋着头,心里默默地想,毫无立场地发脾气,冷战,不理人,这就是谢凡啊,一个自私而任性的女人。
  可怜的是我的小金库又要少一大半了。(之前与陈深签下的冷战生死状)
  我昨晚来姨妈了,本来是没有丝毫感觉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突然发冷汗,阵痛,倒在床上起不来,像受了重创。
  我猜我的脸色都是惨白的,肚子里像有一把刀在剐,一寸寸割下我的肉,难受的令牙齿根都颤栗起来。
  陈深被我翻来覆去的声音吵醒了,他摇摇我的肩叫我,我已经疼得快神智不清了,话到嘴边却像颗玻璃珠一样滚走了,稀里糊涂,只知道捂着肚子,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被子里的身体又冷又热,简直冰火两重天。
  我迷迷糊糊地记得他把我从被窝里抱起来,飞快地抱着我下楼,把我轻轻地放进车里,嘴巴里一直说着什么,可惜我一句话也听不见,眼睛里像装了万花筒,所有东西都倒着转圈儿。
  他一边开车一边关注我,还时不时用手拍拍我的脸,神情带着一点儿慌乱,我那时候想,我只是来姨妈痛得不行而已,他不会以为我快要死了吧?
  凌晨两点,我从睡梦中醒来,肚子已经恢复平静,只感觉一阵阵热意从肚子里传来,我伸进被子用手摸了摸,一个热水袋滚出来。
  病床边的桌上放着崭新的保温壶和一袋子配药。
  他靠着床沿睡着了,我本来想叫他,但看见他穿着睡衣,拖着拖鞋,头发凌乱,黑眼圈浓重的样子,又改变了主意,我弯下腰,轻轻地在他左侧睡的眼角上印了一个吻。
  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个普通的男人,褪去了一切优秀的光环,疲倦不堪地静静睡着觉。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地走着,病房里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儿声音。
  我却希望这样的时间能够延长再延长一点儿,最好能然时光载着永恒的爱意、温暖、静谧和满足,慢慢静止。
  因为我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结婚的意义,不就是为了找到一个再见过我所有样子之后,还能始终如一地关心我照顾我爱护我的人吗?
  真正爱你的人,会自动跌落神坛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分少 明日分加糖

  ☆、噩梦姑姑(捉虫)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三十二章
  这几天我很忙,每每要加班,一般回到家都得晚上□□点了,胃口也一直不好,晚饭只吃一点点,回家匆匆忙忙,忙起来,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陀螺。
  我晚上躺在被子里,脑子被昏昏沉沉的睡意笼罩着,好像一扎进枕头就能呼呼大睡,陈深洗好澡进被窝,裹挟着一阵冷气,我马上捏捏被角护体,像只树袋熊一样懒懒地裹在被子里。
  我大叹一口气,调侃道:“生活真是惬意呀。”
  陈深帮我掖好被角,也躺下来,说道:“刚刚你姑姑来了电话。”
  我警惕地打了个喷嚏,捂捂鼻子,皱着眉头,马上问道:“她打来电话干什么?”
  陈深:“她说来杭州探望我们。”
  我抽了抽嘴角,心怀侥幸地问道:“你没答应她吧??”
  他:“答应了,就这个周末来。”
  我:“天呐!我的妈。”我认命地坐起来掏出手机,一听这个噩耗,瞌睡虫马上被赶跑了。
  陈深看着我在手机上滑来滑去,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帮我姑订房间,我不能和她住在一个屋檐下。”
  陈深:“她说不住外面。”
  我差点从床上跳起来,诧异地问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对别人这么言听计从了??”
  他:“要住进来的是你姑姑。”
  我艰难地挠挠耳后背,快哭了:“我和她八字不合,我不能见她。”
  周六早晨。
  太阳还没照到屁股的时候,陈深的电话响起来,他还在睡,我被电话铃声吵得不行,伸脚踢踢他的腿,咕哝:“快接电话...”
  他摸索着手机,接起来,随即一个打雷般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陈深啊,我们到高铁站了,这个...”
  陈深立刻说:“那我马上去东站接你们。”
  我默默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才七点零五分...造孽啊...
  我们俩面面相觑,沉默了半晌。
  然后,我踹了他一脚,马上卷走所有被子,声音从闷闷的被窝里传出来:“你去你去。”
  他窸窸窣窣地穿衣服,不一会儿就没了声音。
  我捂着没有多少余温的被子,心如死灰,感慨,这死一般的周末啊。
  姑姑九点到家,我才刚刚穿袜子,一头鸡窝,脸没梳牙也没刷,文胸掉在地板上,我趴在床上捞啊捞,满脑子稀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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