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你在胡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这颗嫩草在这里吃了。嗯?”
南宫浅嘴角一抽的,“我说着玩呢。我知道景哥哥不是那样的人。”
“知道就好。以后不许在胡说。”
“我以后不胡说。我知道景哥哥厉害。如果六十岁了景哥哥不厉害了。我拿药给你吃。保证你…”不肾虚。
结果,南宫浅这句话直接被某个男人吞了下去。
他吻的霸道。
言景深将她抵在身下,“浅浅放心,就算我六十岁了。一样可以让你快乐。浅浅不必担心我肾虚。如果浅浅担心,我是不介意现在告诉浅浅我到底肾不肾虚。”
“不用了。我知道。景哥哥,我以后在也不说胡话了。你快起来吧。”
“以后还会不会在说一些不成体统的话了。嗯?”
南宫浅连忙的摇头,“不说了。景哥哥,我知道错了。以后在也不瞎说了。”
“那在亲一次就原谅你了。”
南宫浅,“……”
过了一世还是改不了他的霸道。
等他又是一次亲完了,南宫浅脸色绯红的。而她整个人也是软趴趴的躺在他的怀里。
外面驾车的秦霜表示想捂住耳朵什么也不想听啊。
离到皇宫距离还有些远,估计还要二十来分钟的样子。南宫浅坐在马车里不和他说话后就开始有些昏昏欲睡的。
最近,她一直在养伤中,灵力恢复的是差不多了。但内伤还没有完全好。上次被狼群咬伤的伤口用了药大部分都好了。只有一小部分还没有完全好。而且似乎还在长新肉,这让南宫浅觉得痒痒的,老是忍不住想去抓。
所以,在昏昏欲睡中她也是忍不住的去抓伤口。
“别乱抓。”他握住她的手。
“痒痒的。”
她嘤嘤的娇声娇气的说。
“你别乱抓,我帮你揉揉。你要是困了就先眯一会,到了我叫你。”
南宫浅闭着眼躺在他怀里。
他说是替她揉揉,但也避开了她的伤口,很轻很轻的替她揉着,怕她会疼,也怕会碰到她的伤口,他揉一下后又对着她的伤口轻轻的吹。想着替她舒缓。
“景哥哥,你真好。”
南宫浅也没有完全睡着,她感觉的到男人现在所做的一切。
“伤口还痒么?”
“嗯。长肉了。难受。”
“忍忍就好了。你躺着,我帮你揉就好了。”
“嗯。”
没多久后传来了秦霜的声音,“殿下,皇宫到了。”
南宫浅听闻也是瞬间的就睁开了眼。她挑开车帘,外面早已经天黑,但此时此刻的皇宫金碧辉煌。哪怕就只是在皇宫的门口也无法忽略掉它的巍峨壮丽。这里,让无数的男人羡慕。更有许许多多的女子挤破了脑袋想进来。但这里也埋葬了许许多多的尸骨。它虽然巍峨磅礴,但在南宫浅看来,却也多了几分的悲凉罢了。
不由的南宫浅讽刺了一句,“多少女子想进来,但进来后就真的是她们所想要的生活么?权力?高位?死后一切的权力不过都是过眼云烟罢了。什么不曾留下,什么也不曾带走。”
“浅浅似乎很讨厌这里。”
“我是讨厌。但我知道,许许多多的人喜欢这里。也许她们最先的初衷只是爱上了这座皇城的壮观。但最后呢?最后所留下的不过就是权力罢了。”
“我如浅浅一样十分的厌恶这里。十分厌恶。”
因为就是这座皇城里的人夺走了他最亲最亲人的性命。若不是当年这里面的人野心重,何至于安宁了多年的北境会突然挑起战争。他的父母又何至于会惨死在北境呢?
都说他的父王是战死。可谁知道,当年的战王却是被自己人算计最后惨死在了北境的战场上。而他的母亲跟着殉情。
若不是那场算计?父王何至于会被逼到了绝境?
当年父王死的时候身边除了母亲居然连一个副将也没有。连一个士兵也没有。他们却是那样的惨死在了北境。
第501章 501,谁说她没有资格!就凭她是我的女人
他说起这里的时候语气是那样的厌恶,南宫浅直觉的他厌恶这里一定还有其他的时候原因。她一直没有仔仔细细的问他所有的事情。对于他这一世的事情,她所知道的也是从师傅那里听来的。还有他自己告诉自己的。
“景哥哥。”南宫浅握住他的手,“若是厌恶这里至极,我便帮你毁了它。”
“傻瓜。”他反握住她的手下了马车。
在皇宫门口,他们必须要步行走进去。这里,代表的便是皇权,皇权是高高在上的,无人可以越上。
而他,厌恶这里。不止是因为皇权。还有仇恨。
因为高高在上的皇权,他注定了与皇权中心的人是对立的两端。
当年父母的死,虽然没有证据可以表明是这里皇权中的某一个人做的手脚。但,那场意外的的确确是他们东离自己人给的。而那人也是狠绝毒辣,所有在那场意外中有关的人都死了。想查,一点消息也没有。
没有人告诉他,为什么当年在对战北境的父王会突然中了毒。而又突然离开镇守的军营之中。等得到消息的时候父王母亲却已经惨死在离军营的不远处。唯一所留下的只有父母当时会离开军营是收到了一封信。一封极其重要的信。没有人知道是谁的信。当年的事情就成了一场无解之谜。
可是,谁会给了父母那封信?
偏偏又是在那个时候?
要知道,那时父王母亲已经击退了北境大军。他们是即将要回京的。最后传来的不过却是父母战死的消息。
秦霜牵着马车在宫门口等着。
男人紧紧的牵住了南宫浅的手,迎接的太监虽然有些吃惊今晚的战王殿下来迟了。不但如此还牵着一个女子的手。听闻不久前战王殿下府里还了一女子,皇上还下了旨让这位姑娘一同前来参加宫宴,想必就是这位姑娘了。不得不感叹这位姑娘容颜绝色,与战王殿下站在一起倒是一对璧人。只怕今晚的宫宴要不太平了吧?
吃惊归吃惊,领路的太监还是恭恭敬敬的将人给带领进去。
今晚的宫宴在太极殿里。
他们到的时候一众的大臣贵女小姐们早就已经到了。不但如此,皇帝与一众的妃子皇子们都在等着这位珊珊来迟的战王殿下和这位神秘的女子了。
“战王殿下到。”
这一声,让太极殿里久等的人都眼巴巴的望着宫殿的门口。
第一眼,只见一袭白衣翩翩俊美如斯的男子走了进来。而他的身后跟着一抹红色的身影。进大殿后,两人没有在牵着手,但距离却是隔的十分的近,十分的亲密。
早几天之前金陵城中的人就听说了战王殿下这次带回来了一女子。她们也好奇这女子长什么模样。但无从得知,如今只是看到一抹身影而已便是如此的明艳,真正的人,该是如何的绝艳?
南宫浅是故意的跟在男人的身后,也故意的低下了头没有让人看到她的容颜。只是隐隐约约的让人产生了朦胧神秘感。
言景深上前微微的行礼,“皇上。”
他并没有行跪拜大礼。战王府战功赫赫,在之前便有荣宠战王不用行跪拜大礼。而如今的战王也是战功赫赫。
慕容沣沉声笑了一声,“战王可是来迟了。”
慕容沣的这一声落下,高坐上坐在慕容沣身边的一年轻女子深沉的目光停在了言景深的身上,但很快的又闪过了。南宫浅微微的抬起头打量了一眼,正好就注意到了这一道盯着言景深的目光,虽然很短。但这道目光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感觉并不怎么好。
“还请皇上恕罪。”
“朕没有要责怪你。”慕容沣说道。鹰利的眸光却是盯着他身边的那一抹红色的身影,“这位就是在你府上居住的姑娘?”
皇帝此话一出,在场的贵女小姐们也纷纷的盯着南宫浅看。
“是。她是臣未过门的王妃。”
此言一出,简直就是碎掉了一地的芳心。
“你未过门的王妃?”慕容沣挑眉。显然也是有些意外的。
“是。”
南宫浅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直接了当的就说了出来。不过这样说了也挺好。至少绝了这些女子们的一颗芳心了。
她站在他的身边,随着走了出来,然后也微微的给皇帝行了一礼,淡淡的开口,“见过皇上。”
她一样的没有跪拜。能给他行礼,这还是看在外面那么多御林军禁军的份上了。
“抬起头来。”慕容沣看着她低头的样子,看的不真切,但总觉得有些眼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
南宫浅现在可没有那么牛逼哄哄的。所以,十分恭敬的将头抬了起来。
一时间,盯着南宫浅那张脸看的女子都怔住了。
不是没有见过绝色的女子。但也不得不承认,她极美。
又何止是在场的女子见到南宫浅怔了。在场的男人见到南宫浅同样的也怔住了。正所谓,英雄爱美女,古往今来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