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爱 (飘荡墨尔本)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飘荡墨尔本
- 入库:04.11
那时候,醋谭和尤孟想之间,还没有形成坚不可摧的信任。
爱情是什么?心动是什么?颜控是什么?
一闻到就会爱上的气息又是什么?
醋谭已经很久都没有想过,原本在她生命里面最重要的事情了。
成人礼,已经过去五年十个月零十天,现在才知道真相,现在才开始后悔,还来得及吗?
“我……我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我……对不起……
我没想过你会来伦敦,我只在伦敦过了我16岁的第一个月,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伦敦了。
我……”醋谭被尤孟想第三人称的故事,给震惊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嗯,我知道你只在伦敦待了很短的时间。
上个月,任意去伦敦一家有中国背景的游戏公司面试。
他进了最后一轮,面试到一半的时候,那个公司的老大进来了。
任意把人老大骂了一通,然后就愤然离开了。”
尤孟想回忆任意和自己说,他是怎么骂游戏公司CEO的时候,就还是觉得有点好笑。
任意怼人时的表情,就算没有绘声绘色地在尤孟想的面前情景再现,也很容易就能想得出来。
“杨一凡?”在伦敦有中国背景的游戏公司,最好的就是杨一凡现在打理的醋爸爸的分公司了。
“对,后来杨哥拿了任意简历上的电话,给他打了回去。
任意是直到那个时候才知道,杨一凡是因为提前被派到伦敦,成立分公司。
杨哥怕国内的各种好朋友一天一个电话,不是喊他回去,就是跟他说在哪里吃大餐。
杨一凡因为生性爱玩,怕自己会因此坚持不下去,才破釜沉舟,直接注销了国内的电话号码。
我从任意那里要杨哥的电话号码,我想问问杨哥,知不知道你的消息。
结果就被任意鄙视了一通。
任意教育了我老半天,外加勒索了一张长期饭票之后,他才不情不愿地给了我杨哥的电话。
杨哥说,你很早就去了瑞士,一开始在法语区的Le Rosey读高中,还是他送你过去的。
你去了Zuoz之后,就连他也没有再联络过。
他说他都不知道你现在在哪里,除非去问你爸爸妈妈。
但是,既然你是自己主动选择要失踪的,就算问了,你爸爸妈妈也不见的会告诉他。
杨哥还说,你爸爸妈妈一直都在国内。
如果他们想要告诉我,关于你的任何消息,就不可能等到现在了。
我当时就想,既然你这么不想见到我,那我就不找了。
我确实也说服了我自己。
最后却只坚持了一个月。
上个周末没什么事,我就拉着任意到Zuoz来滑雪。
接下来的故事,我不用说你自己也都看到了。”
尤孟想总是有办法,把一段充满情感而且信息量丰富的话,叙述地一点都不带感情色彩。
可尤孟想话里面的内容,就算再怎么平铺直叙,也还是会在醋谭的心里翻起惊涛骇浪。
醋谭早就已经无悲无喜的那颗心,快要被很多种不同的情绪给撑爆了。
原来,尤孟想不是连解释都不想听就直接选择从她的生活离开。
原来,尤孟想和她最初坚信的一样,并不介意小时候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噩梦。
原来,尤孟想是因为出了意外才没能在她成人礼的当天赶到。
原来,过去将近六年的时间,尤孟想一直都在找她。
往事像潮水般涌来,尘封的记忆瞬间就又变得鲜活起来。
成人礼之前,她和尤孟想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么遥远,却又近地像是发生在昨天。
醋谭看着尤孟想,她的眼睛里面,有太多的话想说。
醋谭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漂亮到让人心悸的大眼睛,噙满了带着笑意的泪光,明净清澈。
尤孟想本能地想要回避,想要通过转头来表达自己这些年,遍寻不得的小情绪。
可是,当尤孟想对上醋谭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眸,竟是连闭上眼睛都没有办法做到。
“成人礼的那一天早上,我和你说,让你把真正的初吻留着,等着我过几个月去收割。
我大概不是地球上的生物,所以我的几个月要比地球上漫长一点。
漫长到超过了人间的整整五个年头。
我用我们星球的时间来算,可以吗?
我现在来收割的话,还……来得及吗?”这个问题,醋谭问的小心翼翼,尤孟想听得一脸痛苦和无奈。
尤孟想脸上流露出强忍痛楚的表情,让醋谭的整个心就揪在了一起。
痛苦之外的无奈,又深深地刺痛了醋谭。
为时已晚,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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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你觉得我能舒服吗?(求首订)
“你怎么了?你是不愿意还是哪里不舒服?我知道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你要是不愿意,我等你爸爸妈妈来了,直接走就是了。你好好躺着,不要这么动来动去。”醋谭又是担心,又是难过,整个一个不知所措。
“原来我瘫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就是为了给你收割的啊。”尤孟想脸上的无奈又多了几分。
尤孟想叹了一口气:“像我这么主动的人,如今却沦落到只能被收割的份上,你觉得我能舒服吗?我肯定是浑身上下哪里都不舒服啊。”
尤孟想刚刚听完醋谭的话,想要动一下,却发现自己这会儿根本就没有办法动,满心的挫败感加上动到了右侧肋骨才使得尤孟想露出了痛苦而又无奈的表情。
醋谭盯着尤孟想看,尤孟想的无奈是在说,他躺在床上没有办法做到主动?
在确认好尤孟想脸上无奈的真实含义之后,就毫不犹豫地亲了上去。
这是两人真正的初吻。
和蜻蜓点水的那一个,时隔了五年十个月又十天,感受也是完全不一样。
成人礼凌晨的那一次,笼罩着醋谭的,是尤孟想身上的专属气息。
尤孟想妈妈调的专属沐浴露和尤孟想自己身上的味道混杂在一起,让醋谭第一次感觉到了心跳如雷的感觉。
那是醋谭闻了一次,就再也没有办法忘却的味道。
还好是一直铭记在心,不然,成人礼之后,彻底失去了嗅觉的醋谭,就永远都没有办法知道靠近尤孟想的时候,会闻到什么样的气息了。
重伤员尤孟想,本来就已经是倒在床上了的,所以醋谭“扑倒”地一点都不猛。
再怎么“饥渴”也得考虑她们家想想、她们家帅悠悠,现在身上多处骨折和骨裂的现实状况。
收割初吻这件事情,醋谭说起来气势如虹,但实际操作的经验就完全没有。
醋谭亲尤孟想,小心翼翼地像是在亲一件艺术品。
对于醋谭来说,什么样品级的艺术品,在颜值这一点上,都是绝对没有办法和尤孟想相提并论的。
醋谭坐在尤孟想病床的左侧,用左手撑在尤孟想身体的右侧,用右手托着尤孟想的下巴。
第一下就摸到了尤孟想的胡渣,有点扎手,醋谭好奇地摸了摸,这也是男孩变成男人最重要的标志之一吧。
尤孟想应该是早上才刮过胡子,所以胡渣很短,几乎不怎么看得出来,但是摸起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是不一样。
醋谭调整好自己的左手,找了一个确定不会压到尤孟想肋骨和锁骨的位置之后,就开始慢慢尝试从亲嘴变成真正的接吻。
对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一个重伤员,醋谭不敢下“狠嘴”。
醋谭原本还睁着眼睛,准备做一个肆无忌惮调戏美男的采“草”大盗,在对上尤孟想撩人心神的深琥珀色眼眸之后,就毫无节操地闭上了。
醋谭采用的这个“收割”的姿势,并不算太高难度。
但躺在床上任“醋”才采撷的是个重伤员,这儿也不能碰,那儿也不能碰。
使得醋谭有一种,她的右手根本就不知道应该往哪里放,极其别扭的感觉。
醋谭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计划收割的“真初吻”,那必须是要吻到天荒地老,可因为姿势别扭,醋谭没过多久,就开始有点体力不支了。
色厉内荏的醋大菜鸟,因为激动和紧张,连人类呼吸的本能都快要忘记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