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爱 (飘荡墨尔本)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飘荡墨尔本
- 入库:04.11
醋谭小的时候,说话和做事,都有点无厘头,能让她高兴的点,也经常是有点与众不同的。
比如“大”小姐这个,醋谭每次都能高兴老半天。
醋谭最无厘头的事情,大部分也都是和她自己的姓氏有关的。
“有时候姓有时候不姓”这九个字,是醋谭的“至理名言”。
“大小姐吗?哪里大啊?”任意冷不丁地转过头来,冒出一句话。
按照醋谭初中时候的性格,肯定是要怼回去的。
可任意明显挑衅语气的一句话说完之后,醋谭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任意等了半天,没有等到计划中的“唇枪舌剑”就有点奇怪地往后看了看。
尤孟想也跟着看任意的视线了一眼自己的女朋友。
醋谭一脸的委屈,但就是不说话。
“怎么啦?”尤孟想看到醋谭的表情,不知道是应该笑还是应该安慰。
“嗯~你兄弟他欺负我。”醋谭嘟嘴卖萌装可怜,还双手在胸前做交叉状,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
没有男朋友的时候,自然是要火力全开的,有了男朋友之后,什么事情都还是自己亲自上阵的话,就太不小女生了。
醋谭对“有主”和“没主”这两种状态的理解,是很深刻的。
单身的时候自然是要强悍一点,现在嘛,这种兄弟还是衣服的问题,就交给男生们自己处理吧。
任意的敌意,一时半会儿消化不了,那就当成是打太极,打出去给尤孟想。
反正,任意对自己的敌意是因为尤孟想而起,那就让尤孟想和任意自己解决就好了。
等着和醋谭互怼的任意,被醋谭的不按常理出牌给弄得没有脾气了。
可是他刚压下去的脾气,很快就又被尤孟想给点燃了。
尤孟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冒出来一句:“你哪里大,我知道就好了,你管别人问的这种问题干什么?咱不和他一般见识就好了。”
好嘛,一山更比一山高,这下好了,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不就是去星巴克的时候说自己姓大吗?
怎么话题就忽然偏离航道了。
什么叫“我知道就好了”,这句话这么有歧义,帅尤尤难不成是故意的?
醋谭瞪了一眼始作俑者任意,早知道就不装柔弱,自己怼回去了。
醋谭当时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可“哪里大”这样的问题。
一个“色厉内荏”、未经人事的小女生,还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怼回去才合适。
人家这也不是在质疑你的手指长短,不能随随便便就拿给人看。
尤孟想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淡淡的,但是却是看了任意一眼,嘴里没有发出声音,就说了两个字的嘴形“饭票”。
任意瞬间偃旗息鼓,没有再怼醋谭,但他的内心还是有些不满。
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什么德性?不知道什么叫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吗?”
醋谭一点都没有关注任意的喃喃自语,而是转而关心自己男朋友:“尤宝宝,你腿还没有好,这么陪我出门看医生方便吗?”
“方便啊,你放心,反正我根本也不用自己走。等下到了医院之后,就更是都有无障碍通道了,能有什么不方便?”尤孟想以为醋谭又想说让他去哪里休息,不要陪着看她医生什么的。
“这样啊,那我就懂了,这手足要是断了的话呢,照样还是可以出去的,还蛮正常的。
手足要是缺了一点点,还是可以正常生活的,这衣服要是没有了,问题可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如果有人整天一丝不挂地出门,就多半会被送到神经病院去。
暴露狂,可是属于严重的性心理疾病,还挺不好治的。”醋谭和自己的男朋友聊天,一点都“没有”要怼任意的意思。
任意一开始,以为醋谭是想要撒狗粮恶心他,反应了两秒之后,才发现醋谭根本就不是撒狗粮,而是笑里藏刀。
这简直了,在圣莫里茨的时候,不还是随便怎么欺负都可以的吗?
这才过了半个月,是哪里来的底气?
任意被醋谭给郁闷地,一口气差点就没能上得来。
然后呢,尤孟想还在一边继续风轻云淡地说话:“是吗,我肯定不会一丝不挂地出门的,你放心。”
这简直了,任意被醋谭和尤孟想的“妇唱夫随”给打败了。
他和尤孟想的兄弟情,大概是跟着尤孟想的右腿一起断掉了。
他明明是在帮尤孟想打抱不平,结果尤孟想却压根就不领情。
不领情就算了,还沆瀣一气、为虎作伥,这样的兄弟……
就只能当成是长期饭票来对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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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老死不相往来
“你以后,不要有事没事就找我?小爷我该不伺候,我一个大老爷们,被你拉去看了几次电影,你自己数数?”任意想想还是有些不解气。
“看电影这种事情呢,我有了正牌女朋友,当然就不找你这个临时的了。”尤孟想随随便便开口,满不在乎的样子,却是活力十足。
醋谭不禁在心里给帅尤尤点赞。
简直男友力爆棚啊有没有。
“正牌女朋友”的对立面,可不就是“临时女朋友”吗?
这忽然就变成了一个“攻”和“受”的问题是吗?
原谅醋谭的想象力太过丰富,一时间,脑补的画面有点多。
可是,这么说话,真的不怕伤害到兄弟的感情吗?
过去的六年,尤孟想和任意都是这么相处的?
醋谭虽然很喜欢看到尤孟想坚定坚决地和自己站在了“同一个战壕”,但如果两个人的兄弟情,真的因为自己而受到影响的话,醋谭肯定是会觉得内疚的。
“你够狠,有种你以后都这么狠,大不了饭票我不要了,哥们我有手有脚的还能饿死不成?就你这样的,只适合绝交,以后没有人跟你做兄弟。”任意没有想到尤孟想不仅不帮自己,还在那儿替醋谭加油添醋。
“嗯,你说的太有道理了。反正也绝交了,不再是兄弟了。这样的话,安瑾然问我,她现在有到伦敦大学和华盛顿大学交流的机会,问我应该选哪一个好,我就跟她说让她去选华盛顿大学好了。”尤孟想一点都不在意任意的威胁,整个一个有恃无恐。
“安瑾然要做交换生?她问你?什么时候问的?她为什么问你没有问我?你真的和她说,让她去华盛顿大学啊?”任意听到安瑾然的名字,惊讶地一脸问了五个问题。
“我记得你出国的时候,好像有和人家说,一个国内,一个国外,最好是老死不相往来。
我们班除了你之外,就我在伦敦。
她想知道伦敦大学皇后玛丽学院好不好,发个邮件问一下我,不是很正常吗?
总不能为你这个早就已经老死不相往来了的人吧?”尤孟想说话,依然是风轻云淡。
“她什么时候问的你?”任意又问了一遍尤孟想刚刚的回答里面没有出现的信息。
“应该有一两个星期了吧,不过我是今天早上才看到邮件的。”尤孟想看任意那么在意时间,就把时间说得尽量详细一点。
“她让他选华盛顿了?”任意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尤孟想。
“你说,咱们兄弟之间,也可以来个老死不相往来之类的啊?你都跟我绝交了,我干嘛要告诉你我让她选了什么学校啊?”尤孟想平时是怎么和任意说话的,醋谭不得而知,但今天这样的方式,真的是太给力了。
完全有一种“夫妻俩”枪口一致对外的感觉。
就是那种,任意说了醋谭一句,醋谭小小地回击一下,然后尤孟想直接上来就给人一顿暴打的,酣畅淋漓之感。
任意看着尤孟想,表情从气愤慢慢转成严肃,他想要确定尤孟想说的是不是真的。
“你跟我女朋友说声感谢,我就告诉你?”尤孟想的话,平静地不带意思的感情色彩。
“我没病吧,我谢她?”任意对醋谭的抵触,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当然啦,她担心我身体,不让我工作,不让我看邮件,我一时间就还没有来得及回,不然的话,我很有可能已经回复好了。”尤孟想只是接收到了醋谭难得的求助信号,帮忙醋谭在和任意的“嘴仗”里面取得胜利,并没有真的不想把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任意。
“那她信里面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要决定去哪里交换啊?”任意也没有了继续挤兑醋谭的心情。
“说了,没记错的话是十九号。”尤孟想看到任意的态度转变,就开始知无不言。
“你刚受伤那会儿?”任意有点失望,如果是12月15号就要决定给的事情,那现在早就已经板上钉钉了。
“不是,这个月,一月十九号,好像说厦门大学寒假放得比较晚。
一月二十一号才放寒假,但是二十号是礼拜六,所以要在十九号礼拜五之前做决定。”尤孟想的记忆力是超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