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笑了起来,一种极度的空虚与不满在心中蔓延开来。
她想,夜羽落是喜欢她的,但和她期望的比,还不够,完全不够,她还想要更多,她还想要占有更多。
于是面对夜羽落的再三叮嘱……她都应了,但在他走后,她却是毫不犹豫地打穿了监牢的墙壁。
“蓝染队长的仇,我来报……逃狱,袭击队员,斩杀队长级别……夜羽落……如果我也变成逃犯……你是不是……”
是不是就能接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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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里,我一直觉得小桃子是个看上去很娇柔脆弱,实际上一旦认定的东西就会坚持到底的人。比如原著中蓝大是她的全部,她就可以为蓝大的一封真假莫辩的信与青梅竹马刀剑相向,在蓝大叛变之后,她也依然愿意相信蓝大是好人。小白粉们觉得这是桃子没智商没良心的表现,然而这又何尝不是桃子的可爱之处,一旦认定的事物,一旦喜欢的人,别人怎么说都没有用,他就是我看到的那么好。
在很多人看来,落落是个的确是个讨人厌的角色。就像蓝大说的,没脑子没实力,自以为是,做事冲动,忘恩负义,轻信他人,还是个变态。所以无论王庭的人还是静灵庭的人都无法接纳他,除了桃子。
桃子的纯真干净是落落千帆过尽的一片净土,落落的无微不至让桃子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怕,因为他会永远守在她身边。
比爱走的更远的就是,你的好,只有我懂。
☆、血咒
王庭,灵王宫。
“你说什么!”
灵王高大的身躯登时顿住,不可思议地盯着跪倒在地上的夜羽寒。
夜羽寒有点畏惧尴尬,不敢再说,只低着头。
灵王只觉得一阵心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多么狰狞,对夜羽寒道,“出去!”
夜羽寒有点担心他,却也没再说什么,只躬身退去。
灵王闭上眼,过了半晌,依旧难以抑制内心的翻腾。
夜羽落的事情已经无所谓了,被神切吞噬只是早晚的问题,真正让他不能忍受的是夜羽乱居然还活着,而且已经属于了其他男人这件事。
蓝染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竟然敢染指他的小乱!
小乱还活着……她没有死……
她随蓝染叛变,她要做他的敌人。
她是气他吗?是恨他吗?是想用假意对别人好来刺激他吗?他的小乱他很了解,她不可能看上一个流魂街78区出身的贱民的,她看不上!
灵王猛地站起来,突然而至的昏眩又让他颓然坐下,他低着头,抚胸喘着气。他不信,可是就是真的!
他们在整个护庭十三队面前公然叛变,蓝染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了虚圈。
灵王痛苦地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的全是乱过去在他面前唯命是从的听话模样。
因为他不喜吵闹,她从来不佩戴任何首饰,因为他好干净,即使是寒冬腊月,每次来见他,她都会沐浴更衣,然后赤足踏入他的宫殿里……
她曾经那么喜欢他……不是部下对上位者的服从,而是一个女人对慕恋的男子最纯粹的忠诚。
她整个人都是他的,即便他杀了她,那到死也是他的!
因为她隐瞒了夜羽落的灵脉,他将她赐死,可是他并没有忘记过她,他甚至怨过自己,即使无悔。
可她呢,竟那般决绝,笑得那般甜,仿似她曾经深刻入骨的爱恋,轻得了无痕迹。
他的乱,应该是躺在泥土里的一具冰冷尸骸,永活在他的内心里。他偶尔想起,会去她曾经住过的地方看看,追忆怀念。
她属于他,只属于他,本以为他就够狠,狠绝了。不想她更狠。她可以这么干净利落地转身,轻松抹杀,忘掉他。然后轻描淡写,无所畏惧地投入那个蓝染的怀抱!
灵王觉得自己抑郁得不能呼吸,无从忍受,他咬牙切齿站了起来,叫过了身边的近侍。
“把零番队都叫过来,杀上虚夜宫!”
近侍迟疑。灵王回头怒道,“还不去!让他们全都过来!”
“陛下,”近侍站着不动,“这件事应该归尸魂界处理,灵王宫不适合插手。就算是有乱大人,但现在她是尸魂界的叛徒,灵王宫也没有出手的理由。”
“自欺欺人!”灵王切齿道,“那就给我传令尸魂界,把那个男人杀了!把那个女人捉回来,你看孤怎么处置收拾她!”
近侍愕然,“陛下……”
“还不去!”灵王呵斥了一声,“夜羽乱死了可以,活着不行!这世上除了我,谁都不准沾惹她!还不去,让尸魂界那边速战速决,把蓝染碎尸万段。”
灵王地闭了闭眼,复又睁开时,星十字的眼眸恢复了冷酷。他轻轻挥了挥手,令近侍再把夜羽寒叫来,然后他一个人坐在桌旁,便笑了。
好,很好。
那个女人以为可以逃开他,那个男人可以不怕他,很好。
待他有一日把他们捉回来,看他怎么收服那个女人,怎么处死那个男人!
灵王笑着,用锋利的刀刃割破中指,殷红的血,一滴,滴落在雪白的白绸上。他凑近烛火,将血迹烤干,于背面四周落下了微焦的黑黄。
“寒,让尸魂界想办法把这个送到虚圈,无论如何交给小乱。”
灵王高大伟岸的身形独立窗前,那一刻,他恢复了深邃而威严,雄视万物。
与此同时的虚夜宫。
乱终于不必再遮遮掩掩,而是可以光明正大地腻着蓝染了。
蓝染就是这里的王,所以没有人敢说他的不是,于是破面们便经常看到他们的王者淡笑着坐在王座上,而银发少女坐在他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亲密无间。
蓝染很满意现在的关系。
当然,如果不是答应了鸦杀不事成不会要她,本是可以再近一步的。
当葬仪部队的首领带信进来的时候,蓝染刚刚结束了一天的研究,毫不避讳地拥着他的乱,任她在他颈上留下一个个小巧的牙印。
“蓝染大人,尸魂界那边……送过来的东西。”
位于高位的两人愣了一下,对视了一眼之后,乱从蓝染身上下来,在瞥到那封信纸的时候,呼吸一窒。
她的变化自然瞒不过蓝染,俊朗的褐发男子微微挑眉,遂也离开了王座,看乱将那封信接在手中。
“尸魂界那边的战书?”
他说完,似乎觉得好笑。乱便也随他笑了起来,然后缓缓摇了摇头:“大概是找我的吧……”
少女纤细白皙的手指拆开了信封,一记染血烤焦的白绸出现在他们面前。
乱静静地盯着那白绸看了半晌,最终将灵压聚集在手上,苍火坠的蓝焰跳动,引燃了它。
“帝王血咒,”她浅浅地笑了一下,“吓唬得了谁。”
蓝染蹙眉:“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灵王要惩罚我,穷极一切,不死不休。”
乱说完微微闭了下眼,她知道夜羽寒已经把她还活着的事报告给灵王了……因为这件事已经闹得太大,再隐瞒的后果,夜羽寒承担不起。
更何况……她也的确伤害了小寒……
似乎想到了什么,乱的心,突然微微的酸涩。
小寒,还有……小落……
亲人相恨,手足相残……
而把她害到这一步的罪魁祸首,竟还要埋怨她背信弃义,不念旧情吗?
是,她的心底是有好多记忆的。
关于从前,关于那段青葱岁月。
他是曾对她有恩,她是曾对他有情,但一切已经成了过往。
他伤她杀她,他把小落调|教成杀人的工具,她早就不欠他了,是他欠她,如今她的心里住了别人,她要讨回来又有什么错?
“就这东西?”察觉到了乱的灵压起伏,蓝染揉了揉她的头发。
乱收回了灵压,弯唇笑:“这是灵王宫的最高的血咒,昭示最严苛的刑罚,有史以来,只有一任夜羽家家主对他的宠姬用过,那女人私奔叛逃,后来被抓回来,灵王的话,这还是第一次吧……”
乱突然顿住,蓝染看着她,“然后呢?”
乱无所谓地抬起头,冲他淡淡一笑,说道,“还有什么然后,自然被残忍处死了啊!”
蓝染默然,伸手握住乱的手:“乱,你害怕吗?”
乱歪头看着他,半眯了眼:“我有阿介,有什么好怕的。”
“他不死不休,我还和他没完呢!欺负我的,阿介说好要帮我讨回来,难不成阿介要赖账不成?”
她对他依赖信任,那模样太可爱,蓝染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怎么可能……我的女人怎么能让其他人欺负?要欺负也得我亲自来,嗯?”
“阿介坏,欺负人。”她装模作样地推他,脸上的笑容却甜蜜美好。
午后慵懒,少女的身体柔若无骨,如一只晒太阳猫,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可能彻底斩断了一切的过往,她很轻松,连脸上的笑容也比平常明艳,任他抚着她柔长的发,温顺得让人难以置信。
“乱……”
“嗯?”
“我觉得……灵王好像开始察觉出你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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