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制的按摩器,这词听起来咋有点别扭,总觉得那啥,有点色色的意味在里面,她顿时闭了嘴。
心里懊恼这厮话暧昧的意味太过明显,俞歆月加重了按摩的力度,几乎是咬着牙掐在他腿上。
“你想谋杀亲夫?”男人没有发出痛呼,倒是出了一句呛死人不偿命的话。
俞歆月瞪大了眼睛,被呛得一阵猛咳,末了懊恼地反驳道:“谁谋杀亲夫啦,你是亲夫吗?别忘了咱俩可只是挂名夫妻,别胡八道好不好!”
枭御琰没有接她这句话,只是低头瞄了一眼她雪白的脖和领口,腾出一只手捏在了她的胸脯上。
“喂,你干嘛!”俞歆月脸色一变,赶紧拿开他的手,气呼呼地坐回了自己的椅上,再不理睬他。
枭御琰看了看气呼呼的俞歆月,嘴角撩起一丝坏笑,他急转方向盘,将车拐进了一处地下停车场。
他按通了车上的对讲机,冲着后面的几辆随行吉普吩咐道:“你们别跟进来,随便找一个地方停车,待会儿我叫你们,再跟过来!”
“是!”对讲机里重叠了的应答声显得有些怪异,枭御琰伸手就关掉了,霎时整个车里安静下来。
“喂,你干嘛,咱们不是要回去吗?开到这里来干嘛!”俞歆月紧张起来,这是一向变态,不会在这里就想上了自己吧!
“呵呵,你一紧张,话就尖刻起来!”枭御琰鹰眸一眯,锐利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带着一种属于他特有的薄荷气息,向她压了过来。
俞歆月感到分外的紧张,心里像是一头想随时逃掉的野兽,左突右冲却始终无法挪动分毫,整个人有种困兽的难堪和不甘!
他英挺的眉头突然愉悦的扬了起来,似乎发现了俞歆月的不自在,他伸手将她拉入自个儿怀里,紧紧地抱住了她,声音透出一股难得的暖意:“今天的事情,多谢你,不然我朋友可能还得朝不保夕的活下去!”
哟,这厮也会感激人,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可是既然感激自己,那干嘛还把自己箍在怀里,这样占恩人的便宜,吃恩人的豆腐好么?真是一个矛盾的大变态!
“咳咳……”俞歆月用力咳嗽了几下,正襟危坐地提醒道:“既然你知道我救了你的朋友,你就该以德报恩才是,咱们离婚吧!放我一条生路,也放你自己一个自在嘛……”
“俞歆月”枭御琰最近很少直呼她的全名了,他凑近了她的脸庞,专注地端详着她如花的脸庞,半晌舒展开紧蹙的眉头,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问道:“你是觉得嫁给我,委屈了你?”
俞歆月被问得一愣,若是论家世背景、个人能力、相貌身高,自己还真是高攀了人家,真谈不上委屈,她挣扎了一下到:“不是!”
“那为什么要离婚?”枭御琰不解的看着她,思衬片刻,他道:“你要是因为我母亲祝枝娇的原因,我们可以搬出去……”
“不是!”俞歆月摇了摇头,他们二人事实上是在婚姻的本质观念上出了问题,婚姻的基础应该是平等、自由、尊重,但是对于大男人主义严重的枭御琰来,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在他的观念里,自己只是附属于他的一个女人而已,就如同他用惯了的车,开惯了的枪是一个道理。
自己先前是被他的美色所迷,想下决心改造这个人错误的婚恋观,可是事实证明这世界有些事情是强求不得的,她无法改造一个观念已经固化的人,更何况还是如此强势霸道的男人。
尤其是在此刻,在自己非常疲惫的时候,她真的不想去考虑太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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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达成协议
今天的事情真是经历的太多了,先是被阿春制造事端陷害,接下来和梅逛街遇袭,再后来是紧张万分的手术,她真的疲惫的不行,如今被紧紧地搂在枭御琰温暖如春的怀抱里,她连动一下指头的念头也觉得累。
“不如,咱们谈个交易吧!”枭御琰的低沉暗哑的声音,将俞歆月濒睡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什么交易,十个亿的吗?”俞歆月不耐烦地眯缝着眼睛,乏力的扬了扬手:“我没钱,有钱我也不这样花,太便宜你了!”
“还真是不肯吃亏的货!”枭御琰鹰眸扫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一丝讪笑:“我的交易,不是十个亿”
“那是什么?”这话倒是成功地吊起了俞歆月的胃口,她努力睁开粘在一起的上下眼皮,敲了敲有些怪异的枭御琰。
“咱们以一年为限,相处一段时间,这期间你不必口口声声把离婚挂在嘴上,等这一年的时间满了,若是你再想离婚,我便允了!”枭御琰破天荒地的了一句还算讲理的话。
“行!”俞歆月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她正觉得离婚是不可能的事情,有些心灰意懒的时候,没想到枭御琰这厮竟然向自己主动伸出了一只橄榄枝。
难道这厮转性了,讲道理明事理,懂得尊重女性了!
不对,以这厮恶劣变态的行径来,绝对不可能这么“好心”,那他为什么愿意放自己一马,而且又是在一年后呢?
明白了,这厮大概想玩腻自己后,好撇脱的甩了自己,果然阴险、可鄙!
“为什么是一年后,而不是一个月?”俞歆月一脸你这个“奸人”的表情。
“一个月,太短了!”枭御琰一板一眼地道:“一个月不足以让你领略完本军长的男性魅力!”
“呕!”俞歆月做呕吐状,摆手道:“你有男性魅力吗?”
枭御琰的脸一黑,旋即从深不见底的鹰眸里浮起一丝捉狭的笑意,:“那就先在让你领略领略吧!”
男人炙热地胸膛紧紧贴在她的胸脯上,直熨烫地她心如擂鼓一般蹦跳了起来,她伸手死死男人的胸膛道:“不是一年的合约吗?一年以后吧!不要现在……”
男人低头咬住她的手,含糊地道:“那不行,一年的时间太长,不能让你领略本军长的魅力!”
这一咬一勾的暧昧,俞歆月知道自己有些抵挡不了他的攻势,不得不拔高了声音道:“我不惯在这车上,根据卫生部门调查,车上的病菌是最多的,什么人都坐过,指不定会有艾滋病毒、性病,甚至鼠疫,要办事也绝对不能在车上,太不卫生了!”
动我啊,动我啊!俞歆月心里偷乐的叫嚣道:看你还敢不敢动!
果然,枭御琰被这话给恶心到了,他眯缝着鹰眸冷冷地看了看俞歆月,皱起了眉头,像是思考一般,在俞歆月的身上溜了一圈儿,最后落到与俞歆月身体接触的宽大的座椅沙发上。
看样这厮没胃口,要放弃喽!俞歆月略有些兴奋地猜测到,她很为自己的机智感到骄傲。
“藿拉——”
可惜,事与愿违,那厮突然伸手了她的衣服,低头亲吻在她的肌肤上,麻酥酥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放开我!”俞歆月挣扎着想起来,却被男人死死地压住手腕,那冰凉唇齿的纠缠和磨搓,不停地在的部位来回的折磨。
“唔唔……”
仿佛是一场挑起的酷刑,那行刑者不断地在她的部位点火,却又是点到即止,所有的生理渴望,被他邪恶地撩拨而起。
她渐渐地被折磨地放弃了抵抗,身体一波一波的渴望在他的撩拨下,如潮水一般袭来,,而他却一反常态的冷静和自制,仿佛是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浏览着如画的江山。
“放开我!”她愤怒地吼道,却不知道喊出来的声音,娇软地像是三月的柳丝,勾起的只是更加的一阵撩拨。
“唔唔……”
撩动琴弦的手依旧,却始终不见他有真正的攻势,在一波春潮褪却的时候,理智再次回到大脑。
她勉强睁开双眼,却浑身一激灵,此刻的枭御琰正静静地望着自己,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情动!
“为什么要这样?”俞歆月懊恼自己会陷入他的撩拨情欲的陷阱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你不是车上不卫生吗?我这是尊重你的意见!”男人眼里带着焉儿坏的兴味,道:“怎么,吗?”
“下流!”俞歆月倔强地别开脸去,不肯承认刚才被挑起的欲念。
“是我下流,还是你下流!”男人看了一眼皮座椅上湿透的一片,坐直了身体调笑道:“刚才叫的很大声的,可不是我!”
“你混蛋!”俞歆月懊恼地抓起车窗上的一只招财猫扔了过去,委屈万分地坐了起来,伸手拉拢被的衣服。
“啊!”猝不及防之下,她被枭御琰再次拉入了怀中,让她快疯掉了:“枭御琰,你这个、变态,放开我!”
她使劲儿地在他怀里折腾了起来,又咬又打又掐,十八般武艺都用到了极致,但是感觉好像是打在棉花包上,竟然如泥牛入海一般,激不起半点波浪,男人该干嘛还干嘛,即便是她拳打脚踢,他也没有要抽回咸手的意思。
一阵料峭的春寒被风吹进了敞开的一扇车玻璃,她的肌肤立刻就感觉到了一片凉意,顿时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