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气息更重了几分,凑到她耳边低笑道:“要,怎么不要,我要让你好好体验下这三八大盖的长度!”
“不用体验,我已经了解了!”俞歆月抽了抽眼角,强做镇定地道。
“光了解还不够,还需要亲自体验!”男人邪肆地一笑,开启了暴风狂卷的模式,俞歆月被迫承受着他的湿吻,心里暗示自个儿就当被狗啃了!
她开启的挺尸模式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一波涌上来的睡意,给拉进了黑沉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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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八章绰号黄阿财
梦中,她梦见了家里养的黄阿财,兴高采烈地迎向背着书包放学的自己,拼命地向自己摇动尾巴。
“阿财,你不是挺拽吗?”俞歆月模模糊糊记得阿财就是枭御琰,她高兴地揪着黄阿财的耳朵,得意地笑道:“哈哈,给我做个恭喜发财,看你以后还敢欺负我!”
阿财的脸果然变成了那个男人的脸,滑稽地拱起两个爪做恭喜发财。
哈哈!或许太过得意忘形,她一下被自己的笑声惊醒。
刺眼的光让她眯缝起了眼睛,天已经这么亮了吗?她使劲揉了揉眼睛,昨夜的事情一下涌进脑海里。
她记得自己睡前被那只“黄阿财”骚扰,心里“噗通”一声,糟了!
赶紧拉开被查看。
呼!还好,自己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身体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感觉,看来“黄阿财”那厮后继乏力,放过自己了!
“刚才梦到捡金娃娃了吗?笑得那么大声!”一声略带调侃地磁性嗓音在耳边响起。
“黄阿财!”俞歆月惊悚地看向自个儿左边。
男人的脸部肌肉抽搐了几下:“你就是这么称呼你老公的吗?”
俞歆月在脑停转001秒后,迅速恢复了正常,并且光速转换了一副笑脸:“呵呵,怎么可能,我可是一直尊称您为枭军长,这您是知道的!我对您的仰慕和敬佩,那可是难以用语言来描述的!我怎么可能称呼您为黄阿财,刚才我只是梦见它来接我放学而已!”
“不用尊称,叫我,御琰!”男人盯着她看了半晌,直看得俞歆月头皮发麻,才从嘴里蹦出这么一句。
“御琰?”俞歆月在心里暗自吐槽,咱俩没那么熟吧!要不要搞得这么肉麻啊!
“这么看着我干嘛?是不是又渴望了,你还真是骚啊!”男人伸手将她拉入怀里,手一下探入了她的衣服里,抚弄着一对软兔道。
俞歆月低头扫了一眼他那只肆无忌惮地咸手,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珠一转,冲着男人妖娆的一笑,甩了一下披散的秀发,翻身骑到了他的身上:“是啊,谁叫枭军长,长得这么撩人倾城绝色,是个女人都会被吸引的!
“倾城绝色,这是形容女人的吧!”枭御琰皱了皱眉,这女人很少这么主动,一般主动都没有安什么好心眼儿。
“哗啦!”
果然枭御琰没有猜错,俞歆月抓起床头的一个花瓶,连水带花浇到男人的头上。
自个儿迅速跳下床冲到门口,回头一看,顿时乐不可支,男人铁青着脸坐在,头上顶着一朵大花,眼神变幻不定地瞅着自己。
这厮不会翻脸吧!
俞歆月一阵可乐之后,就有些后怕起来,刚才只图出出心里这口恶气,忘记这家伙是个蛮不讲理的阎王了,别惹急了他,给自己一颗枪,那可就完蛋了!
妈妈咪啊!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
俞歆月冲着阎王讨好地招了招手:“不好意思哈,枭军长,刚才只是开个玩笑,您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跟我一个女一般计较吧!”
“你呢?”男人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周身的冷气飕飕地往外冒。
“应该不会和我计较,您可是一军之长,嘿嘿,这点度量都没有的话,怎么可能带兵打仗!”俞歆月舌灿莲花地将男人给方了起来。
“咔嚓!”
男人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把枪,熟练地推送了一下后座,抓起床头柜上的一块帕,一点一点地擦拭着道:“你错了,我这人向来睚眦必报,特别喜欢做肚鸡肠的事情!”
啊!不是吧!仅仅因为自个儿泼了他一花瓶水,这厮就要杀人泄愤吗?
俞歆月不自觉的软,垫着脚拎着心,准备转身往。
“站住!”男人饶有兴味地举起枪瞄准了她,道:“我有让你出去吗?”
“喂,你……你这样随随便便杀人,是违法的!”俞歆月话有些不利索地警告道。
“嗤,违法!”男人将枪口转向了窗外,道:“我就是法,在A国,除了总统,就是我了算!”
“你这是军阀专制、封建余孽、祸国殃民……”俞歆月一紧张,爆出好几个成语。
“呵呵,文采不错嘛,继续,还有吗?”男人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调侃道:“你是不是还想一代枭雄?”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一代枭雄,我看一代暴君还差不多!”俞歆月毒舌地嘲讽道。
“一代暴君,呵呵,你这话传到总统的耳朵里可不行,他可是最忌讳别人他是暴君!”男人不以为意地反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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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九章暴君
“少拿总统事,的就是你这个暴君,不拿人命当回事,草菅人命!”俞歆月愤愤地骂道。
“哦,我什么时候不拿人命当回事了?又什么时候草菅人命了!”男人嘴角撩起一丝笑意。
“你……”俞歆月这时候才发现,其实自己并没有看到人家有草菅人命,一直不过是自己臆断罢了,顿时卡了壳,半晌才呐呐地道“你拿枪指着我,难道不是草菅人命吗?”
“我枪里没弹,不过是试一下准度,你这么紧张做什么?”男人不紧不慢地从床头柜里摸出几枚弹,“咔咔”上到了枪膛里。
俞歆月看了看他手里的枪,顿时紧张起来。
刚才没有弹是虚惊一场,现在却是货真价实的有弹,这厮不会顺手给自己来一下吧!
“啪!”
正当俞歆月暗自猜度的时候,男人却开了一枪,不过不是冲着她开的,而是对着窗外。
“扑棱棱!”一只鸟儿被击中,扑扇着翅膀想逃走,却终究无力地落到下面去了。
俞歆月惊骇地睁大了眼睛,这一枪震得她耳膜发馈,双腿不由自主地像面条儿般发软,脑里很清晰地意识到,这家伙正在杀鸡给猴看,而自己正是那只可怜的“猴”!
“砰砰砰!”
“少爷,少爷您把少奶奶怎么了?快开门啊,要不要叫医生!”外面传来剧烈的敲门声,阿春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隐隐藏着掩饰不住的喜色。
俞歆月嘴角露出一丝嘲弄地笑容,这真是兔死狐悲,眼巴巴儿的盼着自己倒霉的人终于遂了心愿了,也好,正巧拿这只狐狸出出气。
她坏心眼儿地走过去拉开门,心里暗自松了口气,这阿春虽然是来看笑话的,但好歹是替自个儿解了围,不然谁知道那阎王接下来会不会心情不好的,顺带把自己这只“猴”也一并解决了!
“阿春”俞歆月笑眯眯地问道:“为什么你会认为少爷把我怎么样了?是不是你觉得你家少爷就是个杀人魔啊,这么以前他在家里杀过人喽?”
“你……你没死!”阿春看着眼前活蹦乱跳的俞歆月,瞬间如遭雷劈!
“难道我没死,很意外吗?”俞歆月讪笑道,用眼角的余光饶有意味地看向正将枪放进枪套里的男人。
“哦,不,不,少奶奶活着!哦不,安全,就,就是最好的!”阿春语无伦次地道:“我,我不是少爷是杀人魔,少爷是好人……”
男人看了看窗外,晨雾弥漫在空中,鸟儿啾啾地在树枝上跳跃,这一睡竟然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最近两年,因为战争的激化,他承受的压力越来越大,睡眠质量也越来越差,通常睡不足一个时就会惊醒,但昨晚居然意外的好眠。
这恐怕得益于昨晚自己一直当抱枕搂在怀里的女人,她身上有一股令人安神的紫罗兰香味,闻着十分舒适。
他突然转过头,对阿春淡淡地道:“你下去准备下,少奶奶一会儿吃了饭要去上班!”
上班!这厮不是让自己辞职伺候他吗?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俞歆月百思不得其解地望着男人,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原本她以为自己回去上班,会与这厮有一番抗争的,没想到他会主动提出来自己会去上班,心里桎梏的枷锁顿时迎刃而解。
“是……少爷!”阿春不太情愿地答应下来,她贪恋地偷看了一眼少爷结实的胸肌,俊美有型的侧面轮廓,才怏怏不乐地走了。
“你怎么突然愿意让我回去上班?”好奇害死猫,俞歆月很想知道这厮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事出突然必有因,她可不相信这阎王会那么好心,指不定又在玩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