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主席一直都在倡导男女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可真的平等了吗?不!没有!在这些根深蒂固,墨守成规的人心里就是男尊女卑的。
所以,连伟人都改变不了的社会现状,她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太太更改不了。
更何况,决定这个社会男女不平等的因素说到底这些守旧派的思想只占有一小部分,更大的因素是弱肉强食的森林法则,也就是经济基础。如果女人挣得钱比男人多,女人就有了底气。在家里也就有了话语权。
可在这年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男人普遍都能拿十个工分,女人却只能拿八个。
这就是身体素质所带来的差别。她改变不了这个现状,花再多的口舌给老三两口子洗脑都没用。
既然,她从根上就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她还不如走偏门,让王守义和李春花得偿所愿。
既然他们要儿子,她就给他们一个儿子呗,这有什么难的。对于别人来说,孩子是个天大的难题,对钱淑兰来说就是一粒药丸就能解决的事儿。
钱淑兰摸摸小梅的头,鼓励道,“这世上有许多事情是没有答案的。你爹的想法是他的,跟你无关,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好好学习,然后,将来找份好工作,到时候,让你爹你娘知道,你这个女儿不比男孩差!”
小梅被钱淑兰的花说得有些激动,她急切地握住钱淑兰的手,“真的能行?”
钱淑兰很肯定地点头,“能行!”
孙大琴从东屋出来,刚进门就听到这句话,虽然心里有些不以为然,可到底没说什么煞风景的话。
钱淑兰拍拍小梅的肩膀,“想要证明自己,就不能被别人的思想所掌控,你要有恒心有毅力。别轻意被人激怒。”
小梅重重地点了下头,然后,在钱淑兰的催促下,跑回自己屋里。
等小梅走了,李春花才擦了擦眼泪。
钱淑兰拍拍她的肩膀,说了一句,“以后一定不能让老三喝酒。万一喝了,一定把他锁到门外,千万别开门。”
李春花点头答应了。
钱淑兰叹了口气,她没遇过暴力男,但她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暴力男一般都比较自卑。
王守义性子并不软弱,人也算聪明,这点可以从识字就能看出来。他打李春花也不是因为他想找什么存在感,他纯粹就是对李春花,对女儿的不满。
因为有了她们,所以他才没儿子。本质上来说,他跟那些一喝醉就通过鞭打女人来找彰显男性优势的暴力男有点不太一样。
他自卑的根源也很好懂,就是没有儿子。
这也是从小的生活环境告诉他,将来他的一切都要靠儿子。
有了儿子就等同于有了根。有了儿子,将来他老了就有人养,有了儿子,他死了就有给他抬棺摔瓦。
没有儿子压垮了这个男人的脊背甚至是心理。
长期的压抑和自卑,让少言寡语的男人抬不起头来。
当原身偷偷对孙子好的时候,未尝没有给王守义带来二次伤害。
她现在只需要给他一个希望就能治愈他。
第二天,王守仁把醒了酒的王守义提溜到堂屋。吃完饭之后,家里人全被赶下地了。就连最小的正军也被钱淑兰赶出去玩了。
“娘,三弟我给你带过来了,你发落吧。”
钱淑兰看了一眼羞愧地抬不起头来的王守义。
他一直低着头不说话,钱淑兰冷着脸道,“你知道错了吗?”
王守义身子一动未动,闷不吭声的,也不回答她的话,
钱淑兰火了,拍了一下炕,“说!”
王守义这才回了一句,“错了。”
“你错在哪了?”钱淑兰从鼻间哼了一句。
王守义刚想开口。
钱淑兰板着脸道,“抬头挺胸,一直低着头像什么样子!”
王守义这才不情不愿地抬起头来,那满脸的倔强哪里是认错的样子。
这下子,可把钱淑兰气得不轻!你醉酒打人,你还有理了是吧!
她指了指朝王守仁道,“给我打他二十棍子,也让他尝尝被人打的滋味。”
王守仁有些迟疑,小心翼翼地重复了一遍,“娘,真的要打?”
钱淑兰看着王守义这死不悔改的模样,气得咬牙切齿,“打!”
王守仁捅了桶王守义的后背,见他一脸倔强,就是不肯承认错误,也拿他没辙。
钱淑兰坐椅子上,看着王守仁动手,一棍子下去,那力度就跟挠痒痒似的,钱淑兰掀了掀眼皮,“老大,你没吃饭吗?”
王守仁讪讪地脸都红了,第二棍又加大了力度,王守义咬牙没吭声。
钱淑兰在心里冷哼一声,提醒道,“再加重!”
王守仁只能继续,力度比之前的还要大。这一下之后,王守义闷哼一声。
这么个犟驴,就是不肯认错是吧。
一连十棍,王守义愣是没叫一声。
钱淑兰气得不行,一把夺过王守仁的棍子,高高举起来直接朝他屁股上打去,她的力度可比王守仁大多了。一下就让王守义疼得大叫出声。
他眨着眼泪,呲牙咧嘴不满地叫道,“娘,你还是我娘吗?”
钱淑兰心里一紧,嘴硬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娘,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啊?那是你媳妇,你女儿,都是你的亲人,你也下得去手!”说着,还把自己的手背伸给他看,“你喝了二两猫尿,你连亲娘都敢打,娘要是再不教育你,你将来还不得上天啊?”
看到那手背上红红的印子,王守义脸色有些愧疚,但想到他娘连他要给小梅招赘的事都不同意,又把那愧疚之心压下去了。
最后,钱淑兰把十棍子都打完了,他还是忍着不肯承认错误。
钱淑兰累得气喘吁吁,扶着墙歇息,她这十下,用得可是全身力气,王守义的裤子都被她打成两截,露出里面的裤衩。可他依旧不肯承认错误。
钱淑兰拿他没辙,伸手指向门外,“到你屋里给我跪着,还有今天不许吃饭!等你什么时候真正认识到自己错了,什么时候才能吃饭!”
王守义不可思议地抬头,张大了嘴巴,钱淑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吓得他赶紧低下了头。
他挣扎了半天,还是从长凳上爬起来往外走。
钱淑兰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进屋跪在床前。王守仁也跟着一起去看。
钱淑兰说话算话,一天都没给王守义吃。
不仅如此,当她看到李春花偷偷给王守义塞红薯的时候,她直接把红薯夺了过来。
她朝李春花看了一眼,把李春花看得手足无措起来,钱淑兰也搞不懂她的心思了。
估计她问了,李春花也未必会跟她讲实话,倒不如让周雪梅去探探底。李春花只拿她当长辈,不会跟她交心的。
周雪梅听到婆婆的吩咐,立刻二话不说拍板应了。
很快,周雪梅跑来回复,“三嫂是怕三哥跟她离婚。”
钱淑兰诧异地挑了挑眉,跟一个暴力男生活在一起真的好吗?李春花就不怕再挨打?
周雪梅很同情李春花,相比她男人,三哥就太不是东西了。平时不体贴不说,居然还动起手来了。
只是,这话不好跟婆婆抱怨。她也算是完成任务了。
钱淑兰在心里直叹气,恐怕在李春花心里,只要王守义不跟她离婚,挨一次打也没什么关系。
可李春花不知道暴力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如果不加以阻止,以后打习惯了,可就家暴成瘾了。
吃饭的时候,钱淑兰便把多余的东西给锁起来,并且看着这些人吃,杜绝他们藏东西。
李春花在婆婆的虎视眈眈之下,愣是没找到机会藏到东西。
晚上,钱淑兰没让王守义回屋睡,指着堂屋门口,“你继续跪,什么时候真正认错,什么时候才能回屋睡。”
她就不信,她还治不了这种暴力男。
王守义一直坚持到第二天早上,当他看到他娘还不准备给他吃饭的时候,已经饿了一宿的肚子正冒酸水,他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娘,我错了,我不该动手打人。”
钱淑兰见他终于不犯倔,把人带到自己房间里,点了点下巴,问,“还有呢?”
王守义愣了下?还有?他还有什么错?
钱淑兰叹了口气,孩子大了,跟亲娘也不交心了。可惜老四不在家,老大太木讷,让他去套话,估计就是两头倔驴凑在一起打响鼻,什么也问不出来。
她看着王守义,面无表情地问道,“你头还疼吗?”
王守义摇了摇头,“不疼了。”
钱淑兰眉头微微一皱,王守义的心结她是知道,可现在就在想怎么把他解开了。
她拍拍炕沿,语气十分慈爱,“快过来坐吧。”
王守义摇了摇头,不肯坐,他屁股还疼着呢,哪能坐炕啊。他心里忐忑,不知道他娘到底是什么想法。
钱淑兰侧头隐晦地看了一眼他的屁股,非要他坐,王守义没法子,只能侧着身子坐下。看着他歪七扭八的坐姿,她重重叹了一口气,“一眨眼,你都这么大了。娘昨天晚上做梦的时候,还梦见你了。”
王守义飞快看了一眼钱淑兰,没想到他娘居然还会梦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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