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也不知道会引起什么样的轰动。
“居然跟那里连在一起了,我们不知不觉间竟然走了那么远。”她心中感慨,能不远吗,从边疆到京城,也不知道到底用了多长时间。
“看不出来你家先人还挺厉害的,挖了那么长一条路。”他似乎是有意激怒沈醉一般,果然,他这话一说出来沈醉就呵斥道:“闭嘴吧,没人当你哑巴。”
他做了个往嘴上拉拉链的动作,表情严肃。
但是沈醉虽然让人闭嘴,自己却完全没有想过闭嘴这一回事的,推开一扇门,踏进房间,她心中一种并不安定的情绪起伏着:“一定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祁正泽忘了她的警告,快人快语地道了一句:“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下一秒就找不到这个人了,沈醉一定会把这个人举起来,摔出去的。
靠!让他开口了吗。
却是恼羞成怒了。
“你再说两句,信不信我把你给踹死。”不安的情绪中,她变得更加暴动,并且完全不控制自己。
正文 第1110章 屋内秘密
祁正泽还想调侃什么,却也在看到她并不是很妙的表情时闭了嘴。
这个时候的沈醉只想有个人来倾听自己的人心情,完全不需要有人在旁边嘀咕。
虽然霸道,但是真实。
其实祁正泽之前的日子里,并没有人对他态度如此不好,就算是帝王也是对他礼让有加的。
怎么说呢?大概就是小心翼翼,不敢得罪吧。
他虽然某些原因,保护着帝王,却不是代表帝王就能命令得动他。
相反的,如果不是帝王有什么生命之类危险的话,他完全不用站出来,但是现在的话,沈醉打破了这个平衡。
在这之前还从来没有人能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对帝王做出这种事情来。
然而对于沈醉做的事情,他居然不觉得恼怒。
明明她现在是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啊。
只能说有些人就真的属于那些例外。
别人不能做的事情,唯独他能做,而且做得并不让他反感。
大概这就是区别待遇。
虽然说在帝王面前露出来的这一手导致自己半点神秘也无,但是他就是不生气。
有些人就活该被纵容。
好比自己面前的这一个。他微微眯着眼,笑容很是温和。
沈醉已经走到了屋子的正中间,对着那些家具敲敲打打。
“奇怪了,怎么没有。”低估的说道,而祁正泽也因为她刚刚的呵斥也闭上了嘴,不再说话,就看着她一个人在那里发挥。
不得不说,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小心眼的成分,但是毫无疑问的是,他如果现在继续说话,沈醉估计又要炸了。
没办法,他就是这么一个好人,在这种紧要关头,他怎么可以给她添麻烦呢?
稍微有些不要脸的祁正泽这样想道,人却紧紧的跟在了沈醉的身后。
“哗啦——”一声,沈醉推开了一个大书架。
书架的背后镂空,大概有五十厘米那么高,宽度有三十,能够轻松放进去一个花瓶。
这一刻,沈醉心情复杂。
之前那种像是期待却又不是期待的情绪更是无限蔓延,她缓缓地伸出手:“突然有些紧张。”
祁正泽闻言立刻抓住了她的手:“紧张吗?让我来。”
“喂——”她话还没有说出来,祁正泽就已经是伸手把她手给抓了回来,另一只手碰向了里面的盒子。
复杂的心情就这样被他给破坏了,沈醉没有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小心点。”
“放心了,碰不坏你的。”他好像意有所指,沈醉却没听出来。
眼睁睁看着祁正泽把那盒子打开,扔出了一封信来。
他的态度很坦荡,没有一点儿想要凑过来看看的渴望,直接就努着嘴朝着沈醉做了个动作,示意她自己打开。
沈醉打开那封信。
却不料摸到了一手黏黏糊糊的东西,此刻,盒子里飞出了无数蜜蜂一样的东西,熙熙攘攘地朝着沈醉飞了过来。
那些飞行昆虫呈现出了攻击的形状,沈醉和祁正泽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
两人迅速往后,猛地一退……
正文 第1111章 突然袭击
虽然说面前的这一幕的确是足够让人感到吃惊的,但是这不也正是说明了她手里这一封信的重要性吗?如果不是重要的东西的话,又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来护航的?
第一时间沈醉就给手里拿到的这封信打了个高分。
恐怕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在里面最少也能看得出来一点,只是面前这些东西未免让人感觉有些恶心。
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什么动作,仅仅是用手抵挡着。
准备当那些昆虫飞过来就用长鞭把他们给扫飞,但是没想到那些昆虫,竟然在距离她的脸还有半米的时候,突然之间就停下了。
似乎是在辨认什么。停在她的面前嗡嗡飞着。
时高时低。沈醉从这诡异的飞行状态中看出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说来可能好笑也玄幻,但是她就是觉得这些蜂类好像是在鉴别什么。
鉴别什么?这是在沈家的院子里,她想到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鉴别她到底是不是沈家的人。
毕竟如果在自己家的院子里弄出这种东西来是为了对付自己家里人,那未免真的有些丧心病狂了。
如她所想,那些蜂类并没有攻击她,而是在停留的十几秒中里慢慢后撤。
直到最后,完全飞回了盒子里,干净,安静得就像是从来没有飞出来过一样。
沈醉不由得松出了一口气。
这差点把她给吓疯。
她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却怕死了这种密密麻麻的东西了好吗,简直就是密集恐惧症患者的噩梦!
她劫后余生的模样让祁正泽忍俊不禁:“刺杀帝王都没看到你这么怂,怎么看到这些东西,就怕成这个样子了。”
沈醉再次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那能一样吗?还有你别光顾着说我,你刚刚自己不也后退了!”她言之凿凿,仿佛真的看见了祁正泽害怕的样子。
祁正泽摊摊手:“我可没有躲,不知道是谁硬生生把我往后拉的。”
“靠,早知道就不应该叫你了,就应该让你被那些东西给咬死。”她虽然恶心这种东西却也能看得出来那些东西不简单。
如果真的被黏上了,估计真的是个大麻烦。
但是,再怎么说她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真让她对祁正泽的安全不闻不问的话,她可能真的做不到。
有些东西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
比如她对祁正泽的想法,早就已经从之前的可有可无变成了现在的不可或缺了。
祁正泽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上,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些东西应该是因为她手上这些东西跑出来了吧。
“先擦擦你的手。”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张帕子扔给沈醉,“小心又把那些东西给招惹出来了。”表情似乎有些嫌弃
“到时出来又怎么样?你没看到它都不攻击我们的吗。”她顿了顿,然后改变语气,“不对,应该说是我,你没看到那些东西压根就不攻击我的吗?如果真的跑出来了,那也只能是……折腾你而已!”
正文 第1112章 情非得已
有个词叫做口是心非,说的就是沈醉此时的状态。
明明心里紧张得什么似的,偏偏嘴硬不承认。
祁正泽眼波流转,似乎有说不出的轻快:“那就让他们飞出来试试。”
沈醉冷呵了一声又背过身去,懒得理会这个无聊的家伙,然而目光却还是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看向了他,连那张手帕也不放过,一口气把手擦了个干净。
没有办法,这种东西她虽然不说,那也不代表着不恶心。
黏黏腻腻的,说起来真的很倒胃口。
看着这个口是心非的人,祁正泽忍不住发出了清脆的笑声。
沈醉不用刻意去猜测都知道这个人是在取笑自己。
但是这个时候她也懒得去证明什么了。
目光慢慢落在了手上的信件里,她随手将手里揉成一团的帕子丢回给了祁正泽。完完全全就是之前纨绔不羁的作风。
祁正泽眸子一暗,这个人给他的惊喜似乎是越来越多了。
他的视线里,沈醉的身子慢慢变得僵硬,直到最后竟然有些摇摇欲坠,他连忙伸手往她腰后一搂,撑住了她。
“喂,这就受不了打击了?”
沈醉嗯了一声,思绪这才被拉了回来,她避开了他要拿信件的手:“有些恶心,你还是不要看了。”说着,她离开了他的搀扶,两只手一起把信件撕了个稀巴烂,然而信件里面的东西却像是印入了她的脑海里一样,挥之不去,一遍又一遍地刷新着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