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怎么可能没发生过关系。
接下来,白牧琛依次问过去,顾义和温柳人家自然都是彼此的唯一。
到了南宫沉,白牧琛抛弃了刚才的问题,先问道:“南宫先生做过手术?”
南宫沉愣了几秒,刚要回答,白牧琛已经摆了手,意思不用了,“你的身体跟几个人发生过关系?”
南宫沉抬手按了按眉心,“没有……”
他话刚出口一半,白牧琛往前探了探身子,眸光变的特别犀利,一声轻轻地嗯?
南宫沉无奈的改了答案,“两个。”
陶夭夭脸色已经大变,她知道他跟顾司莹的事,可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她的心里还是很不好受。
还在她心思百转千回的时候,白牧琛已经问向了她:“陶小姐呢?”
陶夭夭咬着嘴唇尴尬的恨不得立刻离开,南宫沉突然握住她的小手,有点火山爆发的前兆,“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陶夭夭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白牧琛还是给了答案:“1个。”
白牧琛点了点头,转头看向顾义,“好了,你的忙我帮完了,酒就免了,我撤了。”
说着撤,白牧琛果然离开了座位在一众诧异的目光中大摇大摆的向外走去了。
顾义还是一头雾水呢,赶紧起身跑到门口拉住了他,“大仙,你不能白来一趟,给个结果啊。”
白牧琛看着顾义,语带嘲讽,用下下巴点了一下南宫沉的方向,“还要什么结果,带回去审一审,什么结果都有了。”
顾义纵着眉头,一脸难色,低声说:“没有证据,我凭什么拿人家?”
白牧琛耸了一下肩膀,“那我就爱莫能助了。”
顿了一下,他看向余额的方向,“何必揪着陈年旧事不放,就算知道结果又如何?”
白牧琛说完一只脚已经迈出了屋子,顾义又跟了出去,“那你到是指点一下啊,总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吧?”
白牧琛沉默了几秒,看着顾义,眼里笑意很浓,“南宫沉的身体就是证据,看你有没有能耐拿到了。”
语毕不管顾义再怎么求他,白牧琛都再懒得回答一个字,自顾自的离开了。
顾义返回到包厢的时候,身体还没全进去,就感觉什么东西带着风声向他扫了过来。
他下意识的伸手接过。
然后身上一热,他闻到了一股烧茄子的味道。
紧接着是温柳不悦的喊声:“顾义,你太过分了,哄着我让我把表哥约出来,原来是把我哥当成嫌犯?”
“你要没能耐,查不出真相就抓紧脱了你那层皮,利用女人算什么!”
此刻余额一直沉稳如山的坐在那,面色清凉,没有丝毫温度。
南宫沉自从听见陶夭夭说一个的时候,基本就没了思维。
她这么多年都没跟余额发生过关系吗?
此刻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这一句话。
陶夭夭面红耳赤,如坐针毡,看见温柳跟顾义发火,适时的安慰道:“柳柳,你也别怪顾警官,他也是公事公办。”
顿了一下,“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陶夭夭说完拎上包就离开了包厢。
南宫沉听见温柳提醒他“追呀”才反应过来,像被雷激了似得弹了起来,起身追了出去。
“夭夭——”
“夭夭——”
一直进了电梯,南宫沉才抓住陶夭夭,“夭夭。”
陶夭夭一直低着头,听见他喊她,抬头,泫然欲泣的看着他:“这样你满意了吗?”
南宫沉眼里有浓的化不开的愁绪,女人咬着唇,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他的心好像被人狠狠的攥了一下,疼到窒息,他认真的说道:“对不起,夭夭,是我对不起你。”
“以后,我会好好地补偿你。”
陶夭夭任泪水肆虐,也不去擦,就那么透过泪水看着站在离她不远不近的男人,轻声道:“不用了。”
顿了下,“只求女儿回来之后,你可以离我们远一些。”
南宫沉使劲攥了攥拳头,像做了什么决定似得,低声应道:“好。”
“都随你。”
当天晚上,南宫沉吃过晚饭没像往常以前一样换上家居服,而是穿的很正式,除了领口的扣子没系之外,其余全都弄得板正又得体。
比他上班的时候还正式。
陶夭夭虽然不愿意理他,不过这个时候关系到她带回女儿的大事,还是象征性的问了一句:“你要出去?”
南宫沉把手腕的袖子挽上,“嗯,我出去一趟,可能会晚点回来。”
“哦,”陶夭夭不好多问,看着他出了门。
后来两个人重逢,好像再没见过顾司莹,难道两个人分手了?
不应该啊?
当时两个人不是爱的死去活来的吗?
陶夭夭总觉得南宫沉有什么事瞒着她。
想到孩子和余额还有血缘关系,却跟南宫沉一点关系都没有,真是医院弄错了,还是有什么隐情?
为什么余额偏偏揪住南宫沉不放?
难道余款的死真跟南宫沉有关?
今天还把两个警察叫到了现场?
……
陶夭夭越想越不对,忽然起身,随便搭了件外套就出去了。
她知道南宫沉把车停在了哪,直接跟了上去,此刻南宫沉还坐着车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就那么靠着靠背,视线飘忽的看着远处。
陶夭夭躲在角落里,静静的看着他,顺便偷偷的叫了辆滴滴。
大概十几分钟后,南宫沉才启动车子离开。
陶夭夭赶紧跟出去,叫的车子也正好到了,她让司机跟上前边那辆银色的轿车。
南宫沉开的很慢,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司机倒跟的一点都不费力。
司机还开玩笑,“亏了那么好的车,开那么慢真瞎了。”
陶夭夭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仍然保持目视前方,直直的盯着南宫沉的车子,生怕跟丢了。
大概开了四十多分钟南宫沉才停下车子,陶夭夭也赶紧下了车子,不远不近的跟在后边。
是一家很高级的会所,陶夭夭知道这样的地方才是南宫沉该来的。
他来见谁来了呢?
陶夭夭心里好奇,却又不敢跟的太近,直到南宫沉进了包厢。
她怕暴露身份,只好躲在角落里看着。
希望等一会有机会听听墙根。
大概十几分钟后,陶夭夭倒是没听到墙根,只听里边噼里啪啦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摔倒了地方。
陶夭夭心里纳闷,难道是打起来了?
她贴近门板,刚要推门,门已经被人从里边打开了。
南宫沉一边整理衣袖一边往外走,满脸怒容,看见陶夭夭愣了一下,“夭夭?”
陶夭夭往他身后看了一眼,只见屋里的人正在往起爬,同时也正看着门口的方向。
然后陶夭夭的目光就和余额对视上了。
“余额?”
余额嘴角青着,看着她硬是扯出一丝笑,陶夭夭刚要进去,想问问孩子的事,却被南宫沉强拉着往外走。
“南宫,是余额——”陶夭夭想挣开她。
今天在包厢的时候,如果不是碍于那么多人,她就要问问孩子的情况了。
奈何南宫沉抓的紧,无论陶夭夭怎么用力都挣不开,只能被他连拖带拽的拉进了电梯,下了楼。
陶夭夭一边厌恶的往后退了退,一边不悦的说他,“你干什么!”
南宫沉抬手按了下额头,“就是不想让你见他。”
陶夭夭呵了一声,不想让她见?以前嫁给余额的时候,怎么没见他出来说句话?
“你们怎么动起手来了?”
说着动起手,陶夭夭扫了他一眼,目光正好落在他抬起的胳膊上,隔着衬衫鲜红的血迹都印出来了。
“你的胳膊……”陶夭夭清了一下嗓子,“出血了。”
南宫沉抬着手肘看了一眼,确实衣服上有血,他把袖子撸上去,看见很长一块被什么坚硬的东西划破的血痕。
暗骂了一句:“余额下手真够狠的。”
转而对陶夭夭说:“没什么,就是划破了点皮。”
陶夭夭看也不是什么大伤,便没多想,只是口吻有些不悦:“多大人了还动手。”
南宫沉冷哼,“是他先动的手,难道我要忍着吗?”
顿了一下,“不过他也没得到便宜。”
陶夭夭不屑的哼了一声,“那还该夸你一句呗?”
南宫沉真好像得到了夸奖似得,回:“那倒不必了。”
陶夭夭瞪了他一眼。
回到家之后,陶夭夭拿过医药箱给他处理伤口,因为生气,沾着碘酒使劲戳了他的伤口两下。
本来没多疼,这两下才叫真疼呢,嘶呀一下,南宫沉往后退了一下胳膊,“你想谋杀亲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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