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可以让人帮我们在无字牌上写名字,你们有要写的吗?”魏文君嘿嘿一笑,看着两人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我就不了,我刚刚看了几眼,那个和尚写的字还没我写的好看呢,回头回去了我自己写。”温酒淡淡的把无字牌收进了口袋里。
沈眉山微微有点失落,她本来还想看看温酒会写什么呢,也好窥探窥探他的意中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那,我也不写了。我还没想好写谁呢。沈眉山,你呢!”
沈眉山眨了眨眼睛,然后走到了那个小和尚那里,低声和他说了几句话,回来的时候有点怏怏不乐的。
“怎么了?”
“一个木牌三十块,写个字二十五。早知道就让温酒帮我写了。”沈眉山越说越委屈,实在是心疼自己的钱,因为她就让他写了一个字!
“让我看看你写了啥!”魏文君十分的好奇,木牌的墨汁还未干透,她小心翼翼的拿过,只看见那窄小的木牌上只有三道歪歪扭扭的线,顿时黑了脸,“就这玩意儿二十五?!老娘砸了他的破摊子!这写的什么龟玩意儿啊!”
“水。”温酒拿过木牌淡淡道,指腹按在木牌上还沾了点墨汁。
“这种墨汁干了之后是不会掉色的,成本也挺贵,勉强值了吧。”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人心里的不平衡还是有的,所以直到吃饭之前,沈眉山都没能开心的起来。
☆、八十五折子 共眠
“我第一次觉得碳水化合物这么的美味!”魏文君舔了舔嘴唇,摸了摸自己吃圆起来的肚皮,今天晚上的素斋就是一碗青菜面,可能是因为用的是山上长得野菜,吃起来特别的香,魏文君一时没收住,吃多了。
“断碳水的时间太长了自然会馋,馋了自然觉得什么都好吃。”
魏文君冷冷的扫了温酒一眼,这货不说话不会死的!
三个人吃的饱饱的在寺庙里乱逛,其实他们挺想再往山上去看看的,但是这里的管理人员不让,说是现在天快黑了,不能再往上去了,大晚上的看不见山路会出事的。
三个人有点恹恹的回了厢房。
“咦!温酒!魏文君!看我在衣橱里发现了什么!”
沈眉山兴冲冲的抱着那几斤重的军大衣跑到他两面前。届时,温酒正抱着手机嗑瓜子呢,而魏文君正对着镜子拨弄自己的假睫毛。
“啥呀这玩意儿?”魏文君从未见识过这么丑的衣服,别说它保暖与否了,恨不得离它三里远,以防它影响了自己的审美。
“军大衣啊!你在哪里找到的啊?”对于军大衣,温酒这个北方人倒是比较亲切,只是现在军大衣除了在影视城常见以外,其他的地方都不怎么能见得到了。
“衣柜里的!上面贴了小纸条,说我们可以明早穿着去看日出!寺庙后面有缆车!”沈眉山有点激动,不是要看日出的激动,她想体会一下缆车,在电视上见到的时候就格外的想试试了,别说现在就在她的眼皮子下了。
温酒拍了拍手上的瓜子壳,抱过沈眉山手中是军大衣,把它放到了床脚。
“可以,我们明天早点起,然后去看。”
“摆脱,看日出你们得多早就起啊?老娘的美容觉啊!”魏文君撑着脸愁眉不展,今天爬山就已经累得要死要活了,居然还要她明天早起!实在是让人提不起玩的劲儿。
“今天早点睡吧,我手机快没电了,也没带充电器。明天看完日出吃完早饭我们就下山吧。”
“我下山要坐车!我不要再用我的腿了!”魏文君坚决抗议道。
温酒和沈眉山无奈的对视一眼,他们两个其实也是这么想的。虽然一个平日里坚持锻炼,一个隔一天就有训练,但这爬一通的山和那些训练量是不能同一而语的,现在两个人的小腿都发酸呢。
“等会儿给我踩一踩小腿呗,我腿酸。”
沈眉山点了点头,她的小腿还有点发软呢,晚上得好好休息了。
但是到了休息的时候,怎么睡又成了问题了。
只有一张床。
“我把军大衣铺地上睡一晚就行了。”温酒把空调的温度调高,这山上到了晚上温度冷得让人有点牙齿打颤。
“那被子呢?你不能不盖被子呀!”沈眉山皱了皱眉头,这间房不是木地板,贴的是瓷砖,晚上的山上寒气很重,睡地上就算开着空调也不行,万一寒气入体了可比普通的遇冷感冒难受的多。
“三件呢,我铺两件,穿一件睡。”温酒笑了笑。
沈眉山看了眼那至少可以睡五个人的大木床,话到嘴边又不知道如何说才好。
“我说你们怎么这么磨磨唧唧的?沈眉山睡中间,我睡里头,温酒睡外面!这么不就解决了?还打什么地铺啊!”魏文君实在是想不通这是什么年代了,有必要那么的讲究吗?
沈眉山叹了口气,温酒是一个她睡着了连同室都不呆的男生,这次要不是她和魏文君坚持觉得开两间房太贵了,他也不会陷入这么为难的地步的。
“我去前台帮你问问能不能再要一床被子,垫一半盖一半睡一半会好点。”
温酒笑了笑,任沈眉山忙活去了。
“我说你,这么好的同床共枕的机会干嘛不要?”魏文君嘟着嘴,难不成因为她这个超级大灯泡?
“不。”温酒把军大衣铺在地上展平,对魏文君挑唇一笑,颇有点不怀好意的意思,“免得你出去乱说,怕被你讹上。”
魏文君立马气的暴跳起来,指着温酒大骂:“老娘现在怎么说也是在撮合你两,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温酒你天打五雷轰!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温酒不置可否的努努嘴吧。
“前科太多,不得不防。”
……
很快沈眉山就抱着两床被子回来了,一床铺在了军大衣上,一床给温酒盖。
但三个人洗漱完之后,一时间就陷入了某种尴尬里。
都没有到睡觉的点,虽然特别的累,但还没有睡意。
“我成年之后第一次六点就上床。”魏文君睁着圆溜溜的眼睛,趴在床沿上看着坐在地铺上的温酒。
“手机快没电了不能玩,沈眉山又不会打牌,我们三个聊聊天呗?”
温酒翻了个身,把身子背了过去,表示自己没兴趣。
魏文君噘了噘嘴吧,开始捣鼓沈眉山。
“聊什么啊?”沈眉山微微打了个哈欠。
“就随便说说,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呗。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爸妈是干什么的呢。我爸是教育局的副局,你别看他做教育的,我真觉得他把我这个女儿教的可差劲了。”
“你还蛮有自知之明的嘛?”温酒轻笑一声。
“哎,温酒,你爸妈是干嘛的啊?我看学校里把你传的神乎其神的,你跟我说说呗!”
温酒把脑袋枕在胳膊上,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我爸和我叔叔都是当官的,一文一武吧。我妈就是一个家庭主妇,我舅舅负责养家。”温酒想了想,又“嗯”了一声,表示确定自己的这个回复。
“啧!”魏文君撇撇嘴吧,“不想说就不说嘛!干嘛说得这么普普通通的,我还以为你有多酷炫呢!”
温酒有点哭笑不得,“什么叫酷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名利钱财都是身外物!”
沈眉山打了个哈欠,拍了拍魏文君的肩。
“只有钱多到一定程度才会觉得钱财如粪土,同理,权势也一样。”
魏文君恍然大悟,“卧槽,他家该不会是那种黑白两道通吃的,那种小说里男主吧?”
那倒不至于,但是红后代是真的。
“你太夸张了吧?”沈眉山扭了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两只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以求这样能给自己吊点精神。虽然她对温酒的家世究竟是个什么样不大清楚,但也能隐隐的猜到温酒口中的官一定不小。就贺实那出手就给人两万块的架势,一定是站在上层的人。
“沈眉山,你爸妈又是干什么的呢?我每次去你家都没见过你家里有其他的人哎?”
魏文君话音落下,室内便陷入尴尬的静谧之中,温酒斜着眼睛有点隐忧的看着沈眉山,又有点责怪魏文君多话。
魏文君等了半天都没见沈眉山回答,如果不是她睁着眼睛,她都要以为她睡着了。
“不知道。”沈眉山轻飘飘的声音传到两人的耳朵里。
沈眉山说的是实话,她不知道沈家军和刘青苑靠什么而活,从小到大他们给足了她钱去学戏,不会吝啬半点。但他们的交流只有戏,或者是单方面的灌输。沈眉山和他们从未有过交流,所以不知道他们的工作,每个月的工资,或者他们的心情。
反正她那个家,家不成家,也无所谓了。
“哪有人会不知道自己爸妈说做什么的啊……”魏文君嘟囔着,但声音越来越弱,沈眉山歪过脸,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刚刚还那么起劲,现在居然睡着了。”沈眉山被魏文君一个问题闹得没了睡意,她起身给魏文君盖好被子,然后下了床拿水喝。
“给我带一瓶。”温酒也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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