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枯跟在云罗的身后犯嘀咕,而云罗却在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四处的防卫布署和暗影们的强弱,一般她能从一个暗浔气息的强弱走路的轻重就能分辨出这个人能够接下她几招,她杀人如麻,虽然许久没有动手了,可是不代表她就跑不出去,这个牢笼看似严密非凡,但是到底还是有漏洞的,她已经悄悄在四处埋了炸药。
在这里蛰伏了一个月,今晚以后,她要彻彻底底地摆脱这里,更加让人兴奋的是她要把这个男人加注在云家的全部还回去?迟尽,不管你什么身份,至少你不应该动我云家,我们本来是最亲密无间的恋人,走到这一步我们都不愿意见到。
可是造化弄人,我要是不炸了你的老窝,如何能够解气与你一别两宽?
云罗提着大红色裙裾顺着回转的楼梯穿着大红色绑带高跟鞋一步一步踩着金丝红毯往上走,她看着大家开始忙活着撤掉了很多名贵的画,继而摆上了赝品,忍不住背脊一紧,觉得定是有故事,不由地再次看向鱼枯。
“阿狸小姐,这是老爷要来了的常态,主子与老爷向来不合,每次他来必然会跟主子吵架,这一来二去不知道砸坏了多少名贵物什,虽然主子并不看重钱财,但是主子说了,花在老爷身上总归是不值的。”
鱼枯低首道,对于这位美人,她越发觉得深不可测,总感觉说完这句话以后这位大小姐脸色都变了,白皙的肌肤居然泛起了嫩粉,眼底都是兴奋的光芒。
之间云罗直接身子一转,拖着裙子往下走,靡长的裙裾拖在地上格外的美艳,长卷的墨发里夹杂着几丝艳丽的红,格外魅惑撩人,让鱼枯瞬间看呆。
“那么你说……花在我身上可值?”云罗笑起来,只是眼底没有一丝暖意,她冷薄的美颜明明媚眼如丝,凝结出来的是都是冰渣子,让人望而生畏。
“自……自然是值得的。”鱼枯赶紧跟上这位姑奶奶,深怕她这飘然的模样会崴了脚,但是云罗可是连出任务都能穿着十几厘米高跟鞋上蹿下跳的女人,怎么着也不可能穿着高跟鞋摔倒了。
“那么我不喜欢这些东西要全部砸掉呢?”云罗妖娆道,整个人仿佛浴血凤凰一般,整个人都沐浴在烈火血色里,靡艳动人却也是裹着蜜糖的毒刺。
谁都看不懂这个漂亮至极的女人在想什么,可是大家都明白,这个女人是主子捧在心尖上的女人,若是照顾有一分闪失他们都免不了会被挫骨扬灰。
“……”众人:大小姐说什么他们没有资格反驳,只能默认。
这些都是主子的心爱之物,哪一件都是价值连城的精品,每个藏品都是旷世孤品,可是在这里,什么名贵的东西都不够名贵,因为这里的这个男人拥有这些身外之物多如乱麻。
东西就是以稀为贵,有的东西一旦多了那么就没有太大的价值了,而这位刚刚来到古堡的女人,他们知道,她的价值在主子心里绝对胜过这里的所有珍宝。
“哦?默认?”云罗粲然一笑,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向大厅上悬挂的一副巨型名画,名画是编织的,镶嵌了许多宝石。
云罗踩着锋利的高跟鞋直接从一边的烛台上把华丽的灯罩给取下来扔了,然后直接走过去一脚踢在落地画框的玻璃上,快准狠,一脚就踢翻了玻璃,然后拿起烛火直接扔在地上,看着那副名画被烈火一点点吞噬。
火红的身影一转,拿起旁边的青花瓷瓶往地上轻飘飘一扔,只听“啪”地一声,瓷瓶化为碎片,云罗蓦然扬起一抹张扬的笑,刚才还在准备换名画和瓷器摆件的暗卫通通愣在原地。
云罗踩着锋利的高跟鞋走到他们面前,直接从他们手里夺过了瓷瓶和名贵的琉璃盏什么的就砸……
“快去告诉主子。”鱼枯忍不住叫了一句,总算是唤回了几个暗卫的心神,想不到平日里从来不笑面无表情的阿狸小姐笑起来这样漂亮?简直是要把他们的魂都给勾去了。
有人反应过来往楼上跑,谁知道他们以为对此事一无所知的男人正倚着栏杆,慵懒地抄着手在裤袋里,狭长的桃花眼居然泛起了满足的笑意,看着下面砸得高兴的乔狸,眼底慢慢的欣慰与满足是什么鬼?
“……主子……”那暗卫跪在地上十分懵逼,不管是主子还是楼下的那个女人,都是绝对的颜值暴击,让他们这些做暗卫的总是忍不住为他们神魂颠倒。
“嗯,阿狸难得砸得那么高兴,你仔细看看她最爱砸什么,然后去仓库选同类的,要最贵的那种,阿狸的手指白嫩,可不能让她碰了那些粗制滥造的物件。”
迟尽如是道,整个人的心神都在楼下那一片火红里,这些天她总是面无表情的,根本不理他,跟他从一开始醒来以后说了四个字以后就再也没有对他开口说过话。
她喜欢砸那就砸,若是能够因此看到她的笑颜,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对他来说……钱,原本就不是重要的东西。
“……啊……啊?”暗卫跪在地下,下意识地掏了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照我说的去做,阿狸手指青葱,你若是选了便宜货或者粗糙的物件划破了她的手指我拿你是问。”
迟尽低沉邪魅的嗓音带着丝丝缕缕的烟草味,他指间还是夹着那半根香烟,此时已经烧到了底,他看着烟灰一点点散落在空中然后随着那一点点重力一点点往下飘落,他的视线忍不住落在上面。
看它一点点飞起飘落,蓦然飘落在了大厅里砸得欢快的云罗大红色的裙裾间,他看到这里,乍然笑起来,苦涩一点点侵蚀着他的心脉,他忍不住蓦然护住了心脉……定然是他身子还没好,不然为什么会疼的那么厉害呢?
“……是,主上。”暗卫领命,突然想起来一个古代妖姬妹喜,妹喜是有施氏之女,为夏桀所宠。
商汤灭夏,与桀同奔南巢而死。一说桀伐岷山,得二女,她遂为桀所弃,因与商伊尹相结而灭夏。据传,妺喜有三个癖好:一是笑看人们在规模大到可以划船的酒池里饮酒;二是笑听撕裂绢帛的声音;三是喜欢穿戴男人的官帽。
而这个喜欢笑听撕裂绢帛的倒是跟现在的这位阿狸小姐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如此这般主子还是宠着顺着这位大小姐的,说不定这位大小姐真的能够比白小姐更得老爷的心,许给主子也说不定。
老爷看似不宠主子,可是他不一样为主子挑了个背景那样好的未婚妻每个月都回来看迟爷一次啊,这般看来,迟爷想要换未婚妻老爷应该也是没有办法的,下面那个妖姬一样的女人如果不出意外肯定会是他们的少夫人无疑了。
只是这个少夫人貌似不爱笑,这是他第一次见她笑,却是砸东西才会笑吗?也亏的是主子娶她,平常人哪里那么多钱财用来挥霍无度?
“阿狸,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会给你,我都能给你了……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浅浅的叹息裹挟着浅淡的无奈传来,刚才倚着个黑衣慵懒少年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人影,原地只剩下半根烧灭了的烟头还冒着一点点白色的靡烟……
你怎么知道我看上你了?(二更)
浅浅的叹息裹挟着浅淡的无奈传来,刚才倚着个黑衣慵懒少年的地方已经没有了人影,原地只剩下半根烧灭了的烟头还冒着一点点白色的靡烟……
云罗站在狼藉里,蓦然抬首看向找楼上,她刚才明明感觉到了一股视线若有若无地缠绕着她,但是一抬首又不见人影,其实她猜的出来是谁,只是……她根本不想面对他。
这一个月以来她天天都在筹谋着怎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这里炸了,倒是没有仔细想过……他明明真的受伤了,没有死而已,她自己认为他死了,那么也算是诈死吗?她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这样强行地认为他骗了自己其实是一种强硬的耍流氓。
实质上对他来说是不公平的,她的确要他的命,但是她自己开枪的时候也感受到了有阻碍,只是他说让她把他放在最美的棺材里的时候她就乱了,她想起了他们的曾经,她说过如果他不辞而别就会给他惩罚……
而他这样甘之若饴,居然让她有一丝的不忍,时间过得好快呀,一晃眼他们都认识八年了,这八年来,她曾经无数个夜晚里想的都是他,可是……冷淡或是放纵的这五年呢?她怎么过来的?
或许就是:
一杯热水,你没在前十分钟喝掉,它就冷凉;一份热爱,你没有在期望的时间内回应,它就冷了。
我可以为你变得出类拔萃,看你喜欢的电影,听你偏爱的歌曲;我可以跨过千山万水去找你,也愿意在原地为你画地成牢。
但我心里有个付出的期限,一旦到达时间,我就必须得走。
我给了你四年多的时间,我等你……可是人总是要往前走的,就当跟你在一起的那几年是一场梦如今变成了一场空吧,到了时间,我遇上了良人,该放下你了……你回来想要跟我重新开始,迟尽……你觉得还有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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