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霁点了点头。
再过几天,郭继孝曾经结过婚,有过儿子的事情应该就会成为南北各大报纸的头条了。
她躺在床上裹着被子,苏承律坐在床边,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聊着的感觉让她觉得很温情,之前一个人时候的不习惯慢慢消失了。
“我今天不回去了,时候不早了,你早点回去吧。”她催促说。
床头的电灯把她的脸照得特别白皙精致,苏承律看在眼里,笑了笑说:“我也留在这里。你有时候住在校舍也挺好的。”
他不是不让她住在校舍吗?怎么现在又觉得好了?
在夏初霁疑惑的目光下,苏承律继续说:“省了明早过来的时间,你可以多休息一会儿,今晚也可以被我折腾到晚一点。”
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伸进了被子里。
“你干什么!”夏初霁按住她的手。
可是她那点力气对他来说根本微不足道。苏承律的手摸索着从她睡衣的下摆伸了进去,开始作乱。“心肝儿,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踏进这间校舍的时候就想,以后一定要在这里要你。”
跟苏公馆不一样,校舍是个给人约束感的地方。尤其是之前在这里虽然有过几次很暧昧的接触,但是他每次都不得不忍耐着。这间校舍可以说是意义特殊。
夏初霁又是生气又是害羞:“流氓!”
苏承律把她身上的被子掀开,整个人覆了上来,亲了亲她的耳朵低声说:“还有更流氓的。”
夏初霁的身上发凉,发现自己的睡衣被轻而易举剥掉的时候,他身上的军服依旧完整。
军服外套有些粗糙的触感让夏初霁皱起了眉。
她的皮肤太嫩了,军服口袋那方方正正的角轻轻一摩擦就能在她身上留下一道红痕。浅浅的痕迹在她脖子下白嫩的肌肤上特别明显,苏承律盯着看了一会儿,目光越来越深。
“怎么这么娇贵?”
他直起身体把军装外套脱了下来,穿着里面质地相对柔软的白色衬衫,重新覆了上来,吻上了那红色的痕迹。
他们的身体相贴。
校舍的床是简单的木板床,随着苏承律的动作,摇起来咯吱作响。
这明显的声音简直没耳听,夏初霁抗拒地推着他说:“不行,这声音太大了。”声音娇娇的。
苏承律停下动作,抬头在她的唇上吻了吻,声音低哑:“心肝儿,我还没开始呢。”
他只是蹭两下就有这样的声音,一会儿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要是被听到了怎么办?夏初霁羞得不知所措。
咯吱作响的声音在苏承律听起来特别助兴。
不过她知道夏初霁脸皮薄,不能不顾她的意愿,但是让他就这么停下来也是不可能的。是个男人都不能。
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把夏初霁抱了起来说:“心肝儿,我们换个地方。”
随后,夏初霁的后背贴上了冰凉坚硬的衣柜。
双脚落地,苏承律松手的时候,她脚下发软,差点摔倒。
还好苏承律扶住了她。
衣柜方方正正的线条衬得女性的线条更加柔美,黑色衬得她的皮肤白得发光,上面刚刚留下的红色痕迹触目惊喜,苏承律看得眼底冒火。
“心肝儿,你站稳,我拿件衣服给你,别着凉了。”
他把自己那件军大衣披在了她的肩头。她上下的睡衣早就不见了。
她的肩头圆润又单薄,男人宽大的外套直接挂在上面竟然有些挂不住,要掉不掉的,衬得她特别纤细。
在这样的视觉冲击下,苏承律很快就占有了她。
夏初霁只有肩膀还靠着衣柜,那军大衣因为被她压在了肩膀和柜子中间,才堪堪没有掉下来。她整个身体弯成了弓状,一只脚着地,要不是被腰上的手扶着,根本站不住。
大冷天的,苏承律额角却冒出了汗。他的衣服到现在都几乎完好,只是皮带松开了,裤子拉链开着,原本塞在裤子里的衬衫,下摆全都出来了。
第二天早上,夏初霁醒来,想起昨晚的情景,脸红得能滴血。
衣柜前的地上还有不明的痕迹。
“你要去上课了?”听到动静,苏承律睁开眼,声音里还带着清晨的沙哑。
夏初霁本来打定主意不跟他说话,却还是没忍住,绷着脸说:“你要是没事,就在休息一会儿。”
看出了她的矛盾,苏承律揶揄地勾起唇说:“好。”
在这件事上,她被吃得死死的,只能由他乱来。
在临近第一节课开始的时候,薛曦来敲门。刚好她们今天第一节都有课,可以一起走。
夏初霁开门出来,薛曦下意识地朝里面看了一眼。
虽然关门的速度很快,但是她还是看到床前有一双男人的鞋子,而且是军靴。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了。
“苏承律昨晚也睡在这里了?”薛曦语气暧昧地问。
夏初霁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脸却不自觉地红了。
薛曦“嘿嘿”一笑。
两天后,一则消息震惊南北——郭继孝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儿子。
随后郭继孝刊登了一则声明。原来,他在娶现任太太之前,曾经在家乡结过婚,只不过一家人都在天灾中离世了,没想到儿子竟然活了下来。
在声明里,他表达了重新找到儿子的高兴,同时也对自己的隐瞒表示道歉。
许多报纸先后报道了这桩陈年旧事,引起了很大的讨论。
有人觉得郭继孝是为了权势和地位故意欺瞒,如果当初他据实已告,很可能娶不到现在的郭太太。
也有人觉得情有可原,认为他当初没有提起这件事只是因为太伤心,想要忘记,现在找到儿子第一时间就发声明,也说明他有情有义。
第94章 亲家见面
回到郭家之后, 就要看沈颂自己的了。看他能不能在那个龙潭虎穴里立住脚。
隐瞒结过婚再娶这件事让郭继孝在大家眼里不再像以前那样好得挑不出毛病了。他的名声从前好得就如同一座撼动不了的冰山, 现在,冰山开始出现裂痕, 崩塌只是迟早的事。
在这件事引起各界热烈讨论的时候,南方陆军部陆军大臣苏关华从甘城来到平城。
苏关华这次不仅是来巡视苏承律管辖的南方三城, 也是来见亲家的。苏承律和夏初霁都结婚了, 双方家长还没见过面实在说不过去。
此外, 他这次来还有另一个不为人知的目的就是见见喻宁悦。
苏关华作为整个南方的掌权者, 出来的排场当然不小。
来到苏公馆,见到苏承律和夏初霁站在门口迎接,他先是朝夏初霁笑了笑,问苏承律对他好不好,然后就开始对着苏承律劈头盖脸地痛骂。
其实,这些年,南方三城在苏承律的治理下发展得很好, 不过要挑问题总能挑出来的,苏关华就是给苏承律找不痛快。
部下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苏承律一开始很散漫, 只当没听见, 后来不耐烦了, 挑着眉说:“看不惯你就回去?”
苏关华生气地说:“小兔崽子, 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
虽说他们父子一直都是这样相处的,但是夏初霁还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她站在中间调解。
心肝儿的话,苏承律当然是要听的。
苏关华对这个长得漂亮又得体的儿媳妇也很满意,到现在还怀疑是苏承律强抢过来的, 不然那混账东西哪有那么好的福气?
儿媳妇的面子也是要给的。
随后,夏初霁让喻宁悦以自家表妹的身份来拜见苏关华。
等厅堂里只剩下信得过的人以后,苏关华叹了口气,遗憾地说:“你祖父的事,我应该早点察觉的。”
喻宁悦想起自己之前认定毒害自己祖父的是苏关华,并且出言不逊,不好意思了起来:“苏叔叔,之前是我误会了你。我已经打越洋电话跟我的父亲和母亲说清楚了。”
“不怪你。”苏关华本就长得英俊,和蔼地笑起来的时候更是可亲,“都怪郭继孝那东西太会装。老师的仇,我们会报的。”
提起喻老,喻宁悦和苏关华都有些感伤。
问了一会儿他们一家在国外的情况后,苏关华又问起了她在苏公馆住得习不习惯,苏承律有没有亏待她。
喻宁悦摇了摇头说:“我在这里住得挺好的。”
“有初霁在,我是放心的,不过——”苏关华看了苏承律一眼,话锋一转,“不过,你要离这个兔崽子远一点。他遗传了我跟他娘的长相,长得还挺像回事,实际上人模狗样的,做不出好事。”
苏承律的脸黑了:“爹。”
苏关华根本不搭理他,又对夏初霁说:“初霁,要是他敢拈花惹草,你就告诉我,我剥了他的皮。”
苏大人对自己儿子的印象一直就是“他不是个东西”、“无法无天”,根深蒂固,所以对他跟对别人一直是双重标准。比如,他自己有那么多姨太太都是因为喜欢,而且收来了能对人好,但是他儿子那个混账东西懂什么?
祸害了一个别人家的小姐就够了。
堂堂苏大公子平时在南方三城呼风唤雨、让人敬畏,今天却一直在挨骂,还要被剥皮。夏初霁心里觉得好笑,面上温柔顺从地说:“是,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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