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现代直播捉鬼[古穿今]/影帝家的玄学大师 完结+番外 (之雅)
可惜木槿完全不理会,摸着下巴想,发生这么大的事,估计蔡舜花不会出来了,她怎么才能勾搭上呢。
小青不满地噘嘴,她才做了一桩好事呢,积了一个大阴德。
门里突然传来响声,应该是醒了。
小青眼睛一亮,“我进去看看。”人又不见了。
木槿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蔡舜花醒后发现自己没死,不禁欣喜若狂,摸了下儿子的胸口,温热的,心脏跳的很有力,又去看他的胳膊,焦黑竟然没有了。
蔡舜花跑到厨房,厨房里放着一个小佛龛,供奉着菩萨,点了三炷香插入香炉,“多谢菩萨保佑。”
小青愤愤不平,是我救的你们,为什么谢菩萨。
观音大士慈眉善目的,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
小青嘻嘻笑起来,化成一缕青烟,笼罩住斌斌的全身。
斌斌直挺挺站起来,依然闭着眼睛,却开口说话了,“蔡舜花,救你们的是我,你却去拜谢观音。”
蔡舜花大骇,说话的虽然是儿子,可声音根本不是他的,忙双手合十赔礼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您,请问您是哪路神仙,我好给您立个牌位,天天供奉。”
“立牌位就免了,我也是出来游玩,偶尔遇到,可怜你们母子没有人照顾,才出手的。”
“多谢大仙。”
“好了,不必谢了,我还有事要忙,我的恩人在发传单,这么冷的天气,我要帮她早点发完,好回去休息。”
斌斌的身体突然软了下去,倒在地上。
蔡舜花上前摇了摇,斌斌没有反应,不禁松了口气,看来大仙走了。
小青出了门,拉着木槿赶紧走,一边走一边笑,到了楼底下笑得直不起腰来。
木槿莫名其妙,不知道她笑什么,问她也不说,只拉着她往公园走。
公园里有锻炼身体的老人,也有遛娃的母亲。
俩人挨个给人家发传单,有个老头,念完传单上的字嘿嘿直乐,“这灵异工作室就是捉鬼的吧?”
小青道:“是啊大爷,您家里要是碰到稀奇古怪的事,就给我们打电话,我们上门服务。”
“稀奇古怪的事倒是没有,就是晚上睡下后,总觉得有人压在身上。”
“那是鬼压床,枕头下面放把剪刀就行了。”
“放了,还是不行,我估摸着道行高。还有别的办法吗?”
小青看木槿,这人长一双小豆豆眼,两撇小胡子,秃脑袋,乍一看跟老鼠似得。
木槿知道他贪小便宜,也不说破,拿了张符纸给他,“贴在床底下,保管什么样的鬼都不敢压床。”
老头儿喜滋滋地收下,问了句,“管用吗?”
“当然管用,童叟无欺。”
旁边的老头老太太见他拿了符纸,也纷纷说遇到了怪事,希望木槿能给一张。
木槿瞠目结舌,想她一张符纸可以买好多钱呢,就这样白白给了?
小青朝木槿挤眼,意思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给吧。
木槿摸出一沓符纸,一人分了一张,扯了个谎,“我就这些了,画符很伤神,师父画的不多。”
老人们哪里管那些,有的拿就成,就跟超市里做活动免费领取礼品似得,拿走了就揣到怀里,也不管拿到是驱鬼符还是避祸符。
发完了最后一张,老头老太太们哄然而散,跑到一边比对去了,看看谁的符简单,谁的复杂,跟小朋友比谁玩具好玩似得。
木槿哑然失笑,可惜她不会老,体验不到他们的乐趣。
小青朝木槿努嘴,木槿拉上帽子,默默站到小青身后。
蔡舜花拉着斌斌来了,斌斌拿着一只苹果在吃,边吃边笑。蔡舜花让他坐到长椅上,问其中一个老人,传单哪里来的。她是特意来报答恩人的恩人的。
老人指了指小青,蔡舜花便走了过来。
木槿转过身,去别的地方发。
小青笑嘻嘻的,递给蔡舜花一张,“新店开张,请多多关照。”
蔡舜花拿过去一张看,“灵异工作室?”
“是啊,我们老板是道士,很会捉鬼降妖。”
蔡舜花突然就想到附身在儿子身上的大仙,也不知道她道行高不高,万一被抓了可怎么办,急忙摇头,“我家里没有。”又扫了传单一眼,看到了上面的招聘信息,“你们还要兼职吗?”
“要啊,只要把手上的传单发完就行,按时结算。”
蔡舜花有点心动,“这个电话就是你们老板的?”
“是啊,您要做兼职吗?”
“嗯,一个小时多少钱?”
小青翻着白眼想,她比木槿还没有金钱概念,随手一伸,“一小时一百。”
蔡舜花猛然瞪大眼睛,掏手机拨电话号码,木槿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先回头朝蔡舜花看,才接起来,“您好。”
“请问你们在招兼职吗?”
“在招呢,你要做吗?”
“是啊,你们公司在哪儿,我去面试。”
木槿抬头望天,她把这事给忘了,没有地址,“你在哪儿?我过来好了,我正在公园里发传单。”
“我也在公园,您在哪个公园?”
木槿接着电话走过来,装出不知道的样子问小青,“咱们这公园叫什么名字,有人要做兼职,我叫她来面试。”
蔡舜花突然挂了电话,指着木槿叫起来,“怎么是你,你是不骗子吗?”
木槿很是惊讶(并没有),“刚才是你打的电话?真巧啊。”
蔡舜花转身就走,小青一把给拉住,“怎么了这是,你们认识?这是我老板,专门捉鬼的。”
蔡舜花气呼呼的,“昨晚她和一个男人骗我。”
“骗你什么了?”
蔡舜花顿了下,表情讪讪的,“好像也没有骗我什么。不对,我没有给她机会。”
木槿轻笑,“你有什么可骗的,单身母亲带个孩子,钱还没有我多,我能骗你什么呢。”
蔡舜花不说话,还是满含敌意。
木槿把宣传单给她看,“我就是做这个的,昨晚我想告诉你,你的儿子并不是病了,而是丢了一魂两魄。”
“不可能,我儿子一直跟着我。”
“那我问你,他是生下来就这样的么?”
才生下来的时候很可爱,白白胖胖的,跟别的孩子没有分别,三个月会翻身,六个月会坐,七个月会爬……每一样都做的很好。
那是什么时候诊断出来有自闭症的呢?
好像是读四年级的时候,放学了,他还没有出来,蔡舜花到学校去找,教室里的学生都走光了。
蔡舜花急了,叫保安一起找,最后在男厕所里找到了斌斌,斌斌蜷缩在角落里,已经傻了。
蔡舜花联系老师,老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说一切都很正常,放学的时候他是看着斌斌走的。
蔡舜花带斌斌去看医生,经诊断,斌斌患了自闭症,可能受到了某种刺激,问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之后,就退了学,蔡舜花也辞掉了工作,专门照顾斌斌,这一照顾就是十四年。
木槿没想到丢的这么早,即使到学校也找不回来了。
那人分明是给她出了个大难题。
蔡舜花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把对木槿的戒心抛到了脑后,“斌斌还有救吗?”
“只要找到一魂两魄就能救。”
“那我带你们去学校。”
“可是十四年都过去了。”
蔡舜花捂着脸哭起来,“那怎么办,我的斌斌就要一直这样了么。”
斌斌看到母亲哭,也跟着哭起来,蔡舜花给儿子擦泪,儿子不让,张大嘴巴,使劲嚎,嚎的老头老太太们都朝这边看。
“好了斌斌,不哭了,妈妈也不哭了。”
蔡舜花抹掉眼泪,哄着斌斌去玩。
小青不禁唏嘘,身为冷血动物的代表,她不是很理解母爱——这种人类最伟大的感情。
看蔡舜花走过来,木槿问她,十四年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
蔡舜花皱着眉头思索,十四年前么,好像跟平常的日子一样,也没有什么……
“啊,我想起来了,斌斌生病的前几天,考进了学校的奥数班,这个算吗?”
“除了这个再没有别的了?”
蔡舜花摇头,“真没了,我和我丈夫都是工薪,平常上个班,放假就带孩子玩,他基本宅在家里,就连电费每个月都交的一样。”
“斌斌学习很好?”
“是啊,一直班里前三名,数学尤其好,四年级的难度增加了,还经常考满分。”
木槿和小青相互换了个眼色,目前没有别的信息,只能先把这个当突破点,“那期的奥数班里除了斌斌还有谁?”
蔡舜花没有留意过,当时斌斌又病了,她根本没有心思管这些,“我给斌斌以前的班主任打电话问问。”
蔡舜花到一旁去打,斌斌跑来跑去,耳朵上别了一片黄叶,边跑边笑。
一会儿,蔡舜花回来了,“老师不认识别班的孩子,我们班的跟斌斌一起考上的是贾贺,斌斌退学后,甘珏代替了他。”
“这两个人现在在哪儿?”
“贾贺就在本市,甘珏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