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全柱看向胡奎,也有些变味了。
胡奎身为当事人,就跟哑巴吃黄连似的,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成就被砸断了手。
“报警,对,报警就把你们给抓起来。”胡奎媳妇嚣张起来。对于胡奎有没有真的偷那550元,她是半点都不在意。
没偷,那这唐瑶和程南指定不会有好日子过。即便偷了,那550块她也不准备拿出来。
“南哥,怎么办?要是让爹知道我把钱给弄没了,会打死我的。”唐瑶“柔弱”的说道。
“没事,我相信有警察的介入,会还给我们一个公道的。”程南掷地有声,胡奎冷不丁打了一个冷战。
“嗯。”唐瑶点头。
警察真的来了,搜了唐瑶的房间后一无所获。最后问清楚情况后,由女警察给唐瑶搜了身。
并没有找到钱。
“村主任,为了洗脱你的嫌疑,能不能让我搜搜你的身?”一位警察毕恭毕敬的问道。
胡奎正要说话,胡奎媳妇却抢先一步,“你们啥意思?怀疑我家老胡?我给你们说,饭可以乱吃这话是不能乱说的。”
胡奎媳妇到底是个没见识的妇道人家,看到警察开始就慌了,现在也只是外强中干。
她心虚,警察看在眼底,“我们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别叨叨了,就让他们查!”胡奎又没做过,当然不害怕了。
胡奎媳妇诺诺的退到一旁,不敢再多说什么。
警察走过去,“得罪了!”
在摸到他怀中的异物时,年轻警察眉头一蹙,掏出来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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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22.盖成鸡舍
“这…这是什么?”胡奎有些慌, 他着急的想把东西抢过去,但是小警员动作更快。
“这老胡真拿人家钱了?”
“那谁知道。”
大家都虎视眈眈的盯着小警员手里的东西,是牛皮纸,一扯也就松下来了。
钱就这样暴露在大家的视线内,引起一片哗然。
“你咋这么想不开?”胡奎媳妇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一下拍在他的肩膀上。如果说是偷人,被人逮住了顶多被人揍一顿。这偷钱被逮住了, 可是要蹲监狱的。
“这…这不是我拿的。这是栽赃陷害,你跟她们是一伙的, 我跟你们拼了!”胡奎失了理智, 也忘记自己的手断了。
小警员一个反手将胡奎的胳膊给捏住,胡奎发出凄厉的惨叫, “哎哟。”
“快把我家老头松开!”胡奎媳妇走过去想帮忙。
小警员迅速的拿出锃亮的手铐将胡奎铐住,躲过胡奎媳妇儿的攻击,皱眉道:“你若是再胡闹, 我就把你一块抓了。”
胡奎媳妇被吓得不敢说话,一下瘫在地上哭。
“同志,这真的不是我拿得, 我是大窑村的村主任, 怎么可能做这丢人现眼的事情?”胡奎辩解着。
“那这钱怎么会在你的身上?”小警员问。
“我……我也不知道啊!”胡奎自己也很懵, “如果我拿了钱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那你说说看,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位女同志的房间里面?”小警员接着问道,显然是不信的。
“我,我只是路过。”胡奎憋红了一张脸, 这真的是说不清楚了。
“你路过到人家女同志的房间里面去了?”小警员气愤他的不老实。
“老张,你给警察同志解释解释。”胡奎向张全柱求助。
“这…你这让我怎么解释?”张全柱觉得大窑村的面子全都给胡奎给丢尽了。
这钱明明白白是在他身上搜到的,再怎么说都无济于事。
唐瑶站在一旁,一直没怎么开口说话。这个胡奎怀里的钱是她偷偷放进去的,让这样的人当村干部,也不知道会祸害多少人呢!
程南挨着她站,胡奎眼睛突然冲程南露出凶光,“是你对不对?是你陷害我!”
“警察同志,昨天晚上我的房间也进贼了,我怀疑还有同伙。”程南不慌不忙的说道。
“哦?”小警员皱眉。
“别听他胡说,我根本就没有同伙。”胡奎的肺都快要被气炸了。
“那你承认是你自己做的了?”程南幽深的眸子盯着胡奎。
胡奎只觉得脑袋里似乎有浆糊似的,脑袋里面一阵刺疼,“昨天晚上那个人是我。”说完后,胡奎才清醒过来,他刚才怎么承认了呢?
“既然如此,那你就跟我去所里走一趟!”小警员见他承认,押着他就要走。
胡奎媳妇跟失了魂魄似得堆坐在地上,一下子昏了过去。
“不是我,不是我干得!”胡奎血色全无。
这时从外面走来不少警员,将胡奎直接给押走了。小警员客气的对程南和唐瑶说道:“还麻烦你们跟我去趟警局配合调查。”
“好!”两个人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
从警局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两个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到大窑村。
刚回到住处,就见张全柱从阴影中走出来,他脸上带着纠结的情绪,“我们村主任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情,实在是抱歉啊!”
“事情是什么人做出来的,自然是要什么人来负责任的,你说是吗?”程南问。
“是是。”张全柱连连称是。
“张叔,我们想给家里打个电话,你看可以吗?”唐瑶问。
“可以,当然可以。”张全柱亲自将人带着去了办公室,这次没有收取任何费用。
程南和程余聊到这里的情况,程余一听大窑村的村主任竟然干起偷鸡摸狗的勾当,立刻火了。并且他们隐瞒雪崩的事情,还把房木卖给别人,这样的行为简直让人不耻。
程余的声音很大,张全柱站在一旁什么都听见了,老脸不禁红了起来。他站在那里显得有些不自在,就先出去了。
两个人挂了电话往外面走,还没开口张全柱突然说:“这次是我们村子的不对,这样你们能挖出多少房木,我们队算半价给你们。但是你们要去帮胡奎说些好话,将那个控诉给撤销了,你看怎么样?”
“他潜入我的房间里,到底想做什么,我不信你不知道!”唐瑶冷笑。
“那他不是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得饶人时且饶人,年轻人,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张全柱劝道,他原本也不想为胡奎说话的,但是胡奎媳妇偷偷塞给他一千块钱,要让他帮忙把胡奎给保出来。
“我只知道狗改不了吃屎。”唐瑶毫不客气的说道。
“你!”张全柱有些生气了,“你们可别不知好赖。”
“你们村主任这样的行为不是第一次了!这次也是见我们是外乡人,所以才这样明目张胆的。”程南冷眸盯着他看。
张全柱如坐毛毡,仿佛被什么可怕的野兽也盯着一样,有莫大的精神压力。
“这件事情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这也是为你们村子里的女同志好!再加上若他进去了,你们村子里正好换个村主任不是吗?”程南的声音似带着某种蛊惑的意味。
张全柱没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给识穿了,他是嫉妒胡奎的出身好,更嫉妒他这样德行的人当上村主任的位置。
若这次他留下污点,想再当村主任真的是难上加难了。
但是想起那一千块钱,他又有些舍不得。钱和权他都想要,不过那一千块钱他大半辈才能攒到,胡奎媳妇竟然一次都拿了出来,这越发让他愤愤不平。
“是,他做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的确不能轻饶。”张全柱想通了,只要胡奎一天当村主任,往后的麻烦事只会越来越多,也许会变本加厉。
张全柱走后,唐瑶还是有些担心,“你说他会不会改变主意?”
“人的心思千变万化,自然是有可能的。”
“那…我们继续留在这里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唐瑶有些担心。
“不用担心。”程南安慰道,“早点休息。”
唐瑶回到房间,想起张全柱的话不由一阵气恼。他开始分明也是想帮胡奎脱罪,肯定得了什么好处。
“主人真聪明,我在他的口袋里发现了一千元钱。”毛球赞道。
“还真是舍得花钱!”唐瑶咬牙,看来胡奎平日里没少私吞钱,我们去看看。”
唐瑶躺不下去,刚走到门口却发现程南也出来了。
“你怎么还没睡?”
“我似乎听到山那边有点声音。”程南说。
“那我们去看看!”唐瑶说,有个人陪着她也不至于害怕。
两个人悄悄的来到后山脚下,没想到那里停着一辆车,不远处两三个人正在往上面抬木头。
张全柱看着老实巴交的,没想到背地后里也做这样的勾当!
“谁在那里!”有人警觉的喊道。
程南将唐瑶拉入怀中,脚步声渐渐靠近,她不禁往程南的怀中缩了缩。
“你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这时候怎么还会有人过来?”
“保险一点儿,对咱们都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