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恒诧异地转过了头,但很快扬起了坏笑,“他这个不算什么,让你见识下你老公我的厉害!”
话音刚落,羽恒一个起身抓过身边的一把弓箭,跳到了观战台旁的一匹汗血宝马背上,向那个男人奔了过去。
慕心妍顿时一阵好笑,这个男人是担心风头全被上官缙抢了,让人看自己。
就在羽恒来到上官缙身边时,只听羽恒一声令下,“放!”紧接着从旁边的一个山坡后面飞出了一群。
羽恒很快站到了马背上,取出三支箭挥射起来,上官缙也毫不丝弱,紧咬着唇奋力追赶。
天上的一阵慌乱,但都没能逃过厄运纷纷掉落下来。三百只鸟无一幸免,羽恒与上官缙弹无虚发,但又不分胜负。就在这时,一只老鹰从空中飞过,羽恒目光一冷,将目标对准它。
上官缙看穿了羽恒的心思,将弓箭对准了那只老鹰,可就在他正要放箭的时候,羽恒手持利箭向老鹰扔了过去。
那支箭杀气重重,干净利落地刺穿老鹰身体,全场一阵欢呼,上官缙也收了箭,拱手道:“公内力过人,上官缙输得心服口服!”
羽恒带着上官缙来到了观战台上,可台上三人已经看得目瞪口呆。
“燕儿~掐我一下,我……我没做梦吧?”刚才的一幕在张大河脑里一直盘旋,那种气势和功力实在震撼人心。
郭燕兴奋地狠狠掐了一把张大河,叫道:“师父,上官缙,你们太厉害了!”
“啊!”张大河疼得不行,但目光一直落在上官缙身上,眼神迷离。
此时的上官缙将头发全挽了上去,比之前文绉绉的模样更有男人气。上官缙被看得羞得不行,脸上又扬起了一抹红晕,“我不厉害,公才是最厉害的。”
“哪里,你的身手在府里可是数一数二。”羽恒满口客气,可他那双眼睛却一直盯着慕心妍,那是在:你老公我厉害吧?
慕心妍也是第一次见识羽恒的真正实力,突然就有了满满的安全感,让她窃喜得不行。见她脸上终于有了笑容,羽恒的也终于放了心。
天色已晚,在上官缙亲力亲为的野味宴后,羽恒带着慕心妍踏上了回侯府的路。
车里,
郭燕仍然意犹未尽,抱怨道:“师父,那不是你家吗?干嘛不多玩儿几天?”
羽恒淡淡地一瞥,眼神哀怨,“想玩儿再去就是,但凝霜还没过门,把被人拾了口舌。”
郭燕更不解了,一脸认真,“那师父怎么一直住丞相府呢?”
羽恒一愣,脸上划过一丝尴尬,“我这个不是跟丞相有事商量吗?”
“哦……”郭燕眼角扬起了坏笑。
马车在丞相府大门前缓缓停了下来,慕远清早已一脸焦虑地守在了大门口。
看着这个身形瘦,但却精神抖擞的老头,慕心妍感到一阵暖心。
这个老头是一个慈父,每次出门,都会在门口等着自己。
“爹~”她迎了过去。
慕远清神情焦虑,眼神哀怨,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才回来?”
慕心妍笑了笑,“不就在羽恒府上吗?有什么好着急的?”
慕远清捋着花白的,怨道:“还没过门呢,总得注意影响才是。”
“那赶紧拜堂吧!”张大河很期待。
慕心妍顿时红了脸,耳朵嗡嗡作响,但慕远清却更哀怨了,骂道:“我也想啊~可凝霜这事还没过多久呢……”
“没事,我等!”羽恒一点也不在意,现在更重要的是让慕心妍回忆起凝霜的记忆。
闻芳阁凉亭内,欢声笑语,张大河和郭燕打打闹闹,而慕远清兴奋的声音早已将丞相的威严矜持抛之脑后。
“哈哈~真好喝!”
“喜欢就好,大禾姑娘我好吧?”张大河娇媚地对他送去一记秋波。
慕远清笑着竖起了大拇指,“好!,没白疼你!”
张大河坏坏地轻捂着嘴,扭着细腰走了过去,“有多疼?要不娶我?”
“噗~”
慕远清一个没忍住,一口可乐全喷到了张大河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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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一章是否要同房?
张大河一个玩笑,却让自己变成了落汤鸡,那股哀怨不言而喻。慕远清发现失态,紧张地帮他清理着衣服,“对不起,对不……起……”
慕远清的手一下僵住了,紧接着哆嗦起来,“……你……你真变女人了?”
面前的胸而有弹性,慕远清吓得不知所措。
张大河原本哀怨的脸瞬间扬起了激动,又将他的胸贴了过去,“手感是不是很好?”
“假……假的?”慕远清一阵诧异。
“啧~肯定啊!”张大河白了他一眼。
慕心妍吃惊不已,不就一个假胸,搞这么真干嘛?这个男人到底做了什么?
“你那儿是怎么回事?”
张大河擦着脸上的可乐笑道:“什么怎么回事?买了个假胸而已,硅胶的,质量超棒,触感可以以假乱真!”
慕心妍也感无奈,这里谁还会去验他真身啊?差不多就行了。
“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还真不嫌热。”郭燕一阵好笑。
张大河更不服气,骂道:“只要让人以为是真的不就行了?”
慕心妍顿时深有触动,难过地低下了头。那条巷道,那个宅院,留给自己的疑问太多,即使有人想掩盖,但一定不会得逞。
那个拉环一定就是关键,可是……什么时候才能找到那个送拉环的神秘人?
“爹~上官府的人来过了吗?”
“没有啊。”慕远清毫不知情。
“估计明天吧。”羽恒叹了一口气。
慕远清听已经找到拉环很吃惊,眼里更是各种忧心,“看来真是命啊~”
“是啊~上官缙遇上的那个高人才是厉害,太准了!”如果可以,羽恒一定要找到那个老头,让他算算怎样才能灭掉韦霸天。
“确实挺准,也许是巧合。”月光下,慕远清那双原本精烁的眼神突然划过一丝紧张,但这被慕心妍看进了眼里。
“爹有事相瞒。”
“没有。”慕远清一动不敢动,更紧张了。
“一定有。”能让慕远清这个经历过风风雨雨的人紧张,此事一定事关重大。
见实在躲不过了,慕远清忧心地叹了一口气,“实不相瞒,给上官缙指点迷津的人,就是古拉!”
慕远清接手上官府后,上官缙就来找到了自己,这人实在难缠,好不容易把他打发走了,慕远清又担心他还来找自己不痛快,于是找到了古拉诉苦。
古拉轻轻掐着手指问道:“这个人信得过吗?”
“信得过。”慕远清毫不犹疑。上官缙从来不争不抢,做事坦然,忠心耿耿,羽恒对他的评价也很高。
古拉轻轻闭上了眼睛,就让慕远清回去了,“他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
从那时候起,上官缙就再也没来过,而是一直呆在了上官府里。
慕远清对此事很好奇,问古拉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古拉只是——让他完成自己的使命而已。
“所以你推断那个人是古拉?”羽恒问道。
“一定是!”慕远清很肯定。
“好,那带我去找他。”
慕远清吓得不轻,警觉地盯着羽恒,哆嗦起来,“你……你想做什么?”
“有事请教。”羽恒眼角带着坏笑。
慕远清心里一阵悬乎,但还是妥协了,“每月初一我们会一起喝酒,到时带你们去。”
“好!”
回来第一天,收获不,虽然慕心妍只感觉越来越紧张,但总有一丝欣慰。
慕远清又跑进了张大河的房间里,虽然张大河骂骂咧咧,还是关上了门。
院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慕心妍和羽恒,慕心妍顿时紧张得不行——羽恒今晚会住哪里?
自己和羽恒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住在一起理所当然,可这事让自己提出来,似乎又觉没有面。
“怎么了?”羽恒声音轻柔,在这样的月色里极为撩人,他轻轻从背后挽住了慕心妍的腰,带去了让人沉醉的温度。
慕心妍的心被狠狠勾起,很快陷入了进去,“该……该休息了。”
她发现舌头变得僵硬,每一个细胞都紧张得不行——这个男人懂得起吗?
“好~”耳边的暖气让人像触了电,慕心妍顿时感觉快晕过去,这个男人终于来事儿了!
羽恒挽着慕心妍的腰在门口停了下来,月光下双暧昧而迷离的眼神突然划过一丝坏笑,他松开了手臂,“早点休息。”
这句话让慕心妍犹如一道闪电劈到了自己背上,心底一股怨气冲出了身体——又被这个男人给耍了!
“臭羽恒!”
当她生气地转过身想找这个男人算账,这个男人却一个转身飞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