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人数比我们多很多,那一仗我们打的很辛苦。飞燕,灵鼠,蛮牛都被打散,唯独我和头狼萧潜在一起,一直紧紧咬着那个头目不放。可是对方人太多了,头狼和我相继受伤,失去了巅峰战力。可是对方还有十多个人,他们也马上越过边境线了,必须有人去阻止。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顾念到最后,声音中难免带了几分悲伤和惆怅。
谁能想到,那么悲壮的一刻,只不过是故意设局而已呢?
““萧潜”牺牲之后,我就执意退役了,直到灵鼠牺牲,飞燕失踪,头狼才敢在出现在我面前。因为在萧潜死之后,我迁怒头狼将我打晕,于是和他,我不想看到他。他就两年多,在没出现过我面前。呵呵,因为他这场戏,我错怪队友,任性的两年多不见队友。最后就是灵鼠牺牲,我也只能在殡仪馆看他最后一眼。你,我明天回去之后,还有什么脸去面对队友?有什么脸去面对战死的灵鼠?”
顾念努力的想要扬起一抹笑,可笑容还未绽开,眼泪就又落了下来,眼中也是浓的化不开的悲伤。
“我……我对起头狼,猛虎,蛮牛,飞燕,更对不起灵鼠……”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都让它过去吧
她这时褪去了往日所有的坚强,她就是一个自责又愧疚的普通女孩。
她因为总是流泪,眼睛已经变得红肿不堪。
张逸风看着,心下刺痛,忍不住的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中。
轻声安慰着她,“好了,一切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你也是被蒙在鼓里的,不会有人怪你。头狼他们不会,灵鼠也不会。他们只会担心你会受不了,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怪你。”
顾念声音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心里无端安心了几分,却还是哽咽的问道:“真的吗?”
她这么患得患失,完全就像是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孩。
张逸风忍不住的将她往怀里带的更近些,“真的,比珍珠都真,不信我们明天回去,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嗯……”不知道从何时起,顾念总是下意识的会去相信他的话。
也许是因为他能揣摩别人的心理,也许是他眼底的沉稳。
总是让人情不自禁的相信他的话。
张逸风能听出她的信任,眼里就带了一分笑意。
“念,不管以前发生什么,都让它过去吧!今后有陪你一起走,面对所有。”
酒店,景心媛双眼无神的躺在地上,他已经折腾她很久了。
从沙发上再到地上,他就像是一个猛兽一般不停的索取着。
她反抗不了,也没有力气的反抗,只能任他施为。
对于他在自己耳边的轻喃,她也从初时的痛不欲生到了现在的木然。
反正他叫的不是自己,是那个名为顾念的女人。
他着他有多么爱她,着他的忏悔,着他以后会给她的幸福生活,着,将会如何对她好。
这些,通通都是给另外一个女人的。
当她痛到极致之后,反倒冷静了下来。
她像是听故事一般,将这些在脑海中将这一切连成一条线,逐渐也推算出了一个大概。
七哥喜欢那个顾念的女人,那个女人一开始也喜欢他。
后来,他因为一些事情,放弃了她。
本来以为也就彻底放下,也能够各自安好了。
哪料到,这会他发现自己放不下。
回头又去找人家来着,结果人家不买账了。
根本就不想要在回心转意。
于是他受刺激了,跑回来喝酒喝到醉。
还顺手玩了一把自残。
最后,她傻乎乎的凑上来,被他当做了那个女人,直接给……
呵呵,也真是讽刺。
他心里想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身下压着的却又是一个。
她真想看看他酒醒后看到自己,会什么。
想着景心媛微微抬头看先身上因为剧烈运动而浑身大汗的男人。
他的脸庞英俊而硬朗,一看就是一个铮铮男汉。
而他的行事作风,也是极为凌厉冷硬的。
她就是迷上了他睥睨一切的模样,并且不能自拔。
哪怕就是知道他爱的不是自己,心里也可能没有自己。
但是,她还是爱他。
他是她第一个人爱上的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她这人性执拗,认准了就绝不会放手。
哪怕他不爱她,那她爱她就够了。
他在爱别的女人又怎么样?
现在是自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将来能正大光明的站在他身边,以妻身份面对所有人的,也只能是景心媛!
她抬眸,温柔的伸出双手捧住萧七洛的脸庞,“七哥,我不是你心中的那个人。但是我会努力成为你心中人,哪怕用一生的时间也可以。萧七洛,我爱你。”
她的真情告白,让萧七洛身微不可见的一顿,随即动作又恢复如常。
他早就知道身下人不是顾念而是景心媛了。
一开始他是认错,在后来进入她身体动作时,他就已经清醒了几分。
只是,他依旧自己骗自己的将她当做心中人。
将自己想要的话都给身下这个和她长得有七分相似的女孩听。
一边,一边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他身下的人就是他求而不得的人。
但是心中想着骗自己,身体却诚实的出卖了他。
他狠狠贯穿着身下的女孩,一下又一下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
若是对上顾念,他一定会温柔心,绝不会这么粗鲁。
但是这时,他听着景心媛的告白。
心底忽然产生一抹极深的愧疚,动作都放得轻柔了很多很多。
她也是一个未经过人事的女孩,自己这样大力鞭挞,让她一点欢愉都感受不到,也实在是太残忍了。
已经要了人家的身,就该让她享受到该享受的,而不是事后想起来都是惧怕。
萧七洛想着,伏下身吻住她的唇,“来,我带你一起走上欢愉的巅峰。”
夜好很长,欢爱却无尽。
顾念絮絮叨叨的不知和张逸风了多久,只记得最后的口干舌燥,又喝了好几杯酒。
于是本来清醒的思维又开始混乱起来。
最后的记忆中的一个片段就是记得她好像不知道了什么,张逸风的黑眸瞬间变得很亮很亮。
然后,他执起她的手,信誓旦旦了一句,“执之手与偕老,一生终无悔。”
她的记忆在这里戛然而止,后面在发生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她醉倒在张逸风肩头后,还让本有心趁着气氛正好占点便宜的张逸风有些哭笑不得。
她都已经醉过去了,他们自然也没有在再这里待下去的必要了。
他扶着她起身走到吧台前结了账,出了门直接拦了一个出租车。
他在出来时幸好带了他以前居住房的钥匙。
本来是以防万一,却没想到是真的派上了用场。
带着她进了屋,把她安置在屋内唯一的床上,她依旧没有醒过来。
她是因为太累了,也是因为信任自己所以才会放松心神和所有的警惕。
张逸风坐在床边,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心下一片温软。
他就那么坐着,看着床上的人儿呼吸平稳,看着是睡得很香甜。
大概痴痴看了一个多时之后,他才依依不舍的站起身,想要出去客厅去睡会。
可当他都要走出卧室之后,却又走了回来。
心翼翼的在她眉间印下一个轻吻,“晚安,念。”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有些事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
清晨,暖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耀进室内一片凌乱景象。
景心媛就是在这一室阳光中醒来的。
她睁开眼,正好对上萧七洛不辨喜怒的眸。
“七…七哥,早……”
她浑身酸痛,尤其是底下的私处更是火辣辣的痛着。
回想着昨天的一切,她还恍如梦中。
一开始他的野蛮,后面的轻柔带给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的欢愉。
景心媛想着不由红了脸。
只是,想到他昨天嘴里念着的名字,她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羽翼一般盖住她充斥着恨意和嫉妒的眸。
她不能让七哥看到她的恨,依着他对那个女人的在乎,要是看到自己眼中有恨,一定会很防备自己。
“昨晚是我不对,把你当做别人,动作也太粗鲁,伤到了你。”
面对景心媛,萧七洛可不会像是面对顾念那般躲躲闪闪没有底气。
景心媛一家都是他的下属,他掌握着她家的命脉,而且她的家人巴不得她和自己早日发生点什么,好将她的身份定下来。
不过到底这件事,还是他不对在先。
看着景心媛浑身的青紫,萧七洛有了一分的愧疚。
“很疼吧?你先不要起来了,在床上休息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