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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超生媳 (动心魔)



“你说的那个婶子,过来做什么了?”

“她就说过来看看,然后见家里没人就走了。”

沈悠回了过去,其它的话也觉得没必要说就没说了。然后就见公公陷入了某个沉思当中,连碗里的面都搁下了。

也是看得出来这之间看的出来也是有一段往事的,不然也不至于闹出这个事。

没过一会,老爷子主动开口说了这段往事。

听公公说,这个女人叫江小容,在军区文工团干过的。

公公年轻的时候,在村里当过干部队长,江小容跟着第三生产队被分配到这个村子,刚好是由他接待的,所以就这么认识的。

公公比这个女人整整大二十岁,起先双方也都没什么感觉。就因为公公这人太热心肠了,不是帮助这个就是帮助那个的。一看公公现在的脾气秉性,也能想到当年是个什么性格。

这两人来来往往,就被那女人给看上了,久而久之的,也就好上了。

可想当时公公是结了婚的,几个孩子也都十多岁了,但是后来,还是控制不住的与这女人发生了一些事。

当时闹成什么样子,沈悠不清楚,公公这边也没给她说,反正就是被婆婆知道,闹得整个生产队,整个村知晓了那个女人。

后来因为这个事,公公这边受了处罚,由于公公祖上这边有关系,只是撤了他的公职干部,事情也没弄得很严重。可那个女人说是要被人弄去浸猪笼,但后来不知怎么,就逃了,之后也就一直没出现了。

离今时隔二十六年,这一段往事早就被抛之干净,谁知道还能再遇上。

舒平说到这儿,也摆了摆头“算了,这事等你妈回来,我跟她说说。这么些年了,我早就不记得了,她还搁在心里呢,也是膈应。”

沈悠没答话,总算是等到老爷子的这句话,如此也就当自己做了个沟通吧。这上一辈的恩怨,晚辈不清楚,也不太好以别的角度去说什么。

等太阳落山,家里出外边的人也都回了家,一人一把凳子靠墙坐在堂屋,等着老爷子来解释这个事,完全是一场批斗会的模式。

沈悠这边在婆婆回家之后,也是有劝过的,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能有什么事出来,大概人家也只是听说她受伤了过来看看,也没别的意思。

说实话,到底有没有别的意思,沈悠其实也不太清楚。

毕竟她看到那妇人离开的时候,脚步挪得沉重,像是还有些话没说,而对她说的那些话也是奇怪的,也不好瞎定论什么。

“妈,爸,您们的年纪也都大了,没必要因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还耿耿于怀。今天我跟爸都说了,爸也说清楚了,早忘了这事,您也不用在放在心里了。”沈悠把话说了出来。

福安婶立马一个横眼,“他忘了,别人可惦记着呢?”

“别人惦记也是别人的事,您也管不了不是么?爸这不是在家过着日子呢?”

说这话的时候,沈悠不由得又想起了那个杨茜,不过她现在也不会理会了。

没经历过男人,她会把男人当做全部,经历过之后,才发现男人并不是她的全部。只是人在这样的一个年龄后,却又是不一样的理解。

“就是说啊。就算爸现在要同那人去过日子,咱家里的几个儿女能让么?”陈丽丽附和着说了出来,都是为了二老着想。

福安婶听着这些话,沉沉的赌着一口气,话她都明白,但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当年可是他背着她跟那个女人厮混的,现在又出来这是几个意思?

“都老夫老妻几十年了,孙子都满地跑了,你心里怎么就放不下呢?”舒平跟着插了一句嘴。

福安婶只要听到他的声音,立马就能瞪一个眼神出来,“这事我一辈子都得记得,瞧你做的龌蹉事!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和人家在地里滚呢?”

“够了!你这个疯婆子,当着孩子的面,你要不要脸。”舒平猛的拍了桌子。

“我有什么要脸不要脸的,丢脸的可是你!”

眼瞅着指手画脚起来,沈悠赶忙过去同陈丽丽将福安婶拉了过来,舒译城也在一边拦住了舒平。

“行了爸妈,这事都说过去了,你们吵着有意思么?”舒译城冷压了话劝道。

儿子的话出来还是有效的,至少两人都没在动手了。

“这事你们该劝你妈,劝我没用,是你妈没放下!”舒平气的一甩手,大步一迈,出了大门。

“你有本事,死在外边,别给我回来!”

“妈!您非得闹成这样!”舒译城跟着来了气,冷冷的吼了一句。“这有什么耿耿于怀的。”

厉声的话语呵斥的福安婶没了话出来,沈悠与陈丽丽在一旁,没插嘴。

现在确实是她婆婆做的有些不对了,这都多久的事,弄的像是刚发生一样,还不愿放下呢?

堂屋里沉静了小一会儿,沈悠想着没动,还是开了口说道:“妈,我明白您的心情,但您确实不该这么在意了,您说爸要真的是有什么想法念头的话,还能跟您过这么久?不早就抛弃您,跟那女人过了?”

“您不是还常说,我们小两口吵什么吵,您这和爸一辈子的夫妻了,那更不应该吵了。再说,男人嘛,在外边偷吃是常有的事,要是都这么吵着,谁还过的下去?”

正文 242晚间心事

该说的,不该说的,沈悠反正劝了一大堆。舒译城在旁边听着,最后这句在耳中格外别扭的,什么叫‘男人在外边偷吃是常有的事’?

所以,这丫头是在暗示他什么?还是断定他在外边有别的女人?

舒译城直拧了眉下来。

陈丽丽听罢,也跟着附和道:“弟妹说的对,您都是过来人了,这点还看不明白?男人不都这样。”

闻二嫂子的话,舒译城的眉头又压低一截下来。

原来在女人的眼中男人都是这个德性?忽然觉得好笑,但又觉得无法辩驳。还有点像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一样。只是现在为了劝母亲,他一句话也不能反驳。

堂屋里的气氛开始静下来,大概是他们说的话被听了进去,福安婶脸上的怒意一点一点的散了开,沉沉的吐了气。

“这事过去多少年我都记得。”话音发着颤,她当时可是在坐月子呢。他就在外边闹出这个事,谁能忘的了?

沈悠顺应的点头,“我们都知道,这放在谁身上心里都膈应,可过日子的,天天这么膈应的,那能受得了?爸这边都已经说清楚了,您自己这边该放下看开一点了,谁能和自己过不去?”

她这会子也是苦口婆心的一顿劝说,一想当时她妈劝她和舒译城的时候,是这么的心累,顿时觉得惭愧啊。

其实这些道理各自都明白,可一旦陷入进去,就是当局者太爱钻牛角尖了,钻着钻着自己也就出不来了。

福安婶听完又是深深的呼了一口气,抹了抹想哭的眼,沉闷了许久。堂屋里也是跟着闷了许久。

沈悠瞧着天晚了,示意了舒译城去将爸找了回来,她这边同陈丽丽两人将婆婆弄回房里休息下来。

话是这样劝了,想不想得开那得看当事人,沈悠祈祷,最好是想得开,不然他们得多受折磨?

……

舒平还是在东村头李老头的家里坐着,聊了聊,也是提到了当年这档子事。

李老头也是其中一个知情人,不过村里的几乎的人都知道了,也不算是特定的知情人,只不过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当年江小容被生产队的人抓取浸猪笼,听说是城里来的一个男人出面给救走的,后来这两人还结了婚。

事隔三年之后,这女人回来了一趟,但不知道回来做什么,因为怕被人看到,就躲在河边树林里没出来,被他看到了。

李老头说到这儿的时候,还特地提了一句,说是他家捡回幺儿子的那年。

舒译城在李老头门外站着听了一会,有些话倒像是一段引子,引出了有一些故事。虽然被勾了起来,但他脚下的步子最后还是很自然的往他家门踏了进去,然后敲了门,劝了父亲回来。

叫回舒平,沈悠与陈丽丽两人在旁边还是说了几句,好难得将这两人的劝安分下来,各自都松了口气,但也是折腾了半夜。

陈丽丽先烧了水洗了澡回房后,外边的事也就没管了。沈悠同舒译城两人一起烧水,一起洗了澡之后,也相继回了房。

只是舒译城的脸色从刚刚回来之后就不太好看,眉宇间的愁绪与心思都很重。

沈悠只见过他因为她出现过一些这样的情绪,但他不会如此失魂落魄,整个神色仿佛飘到了很远。

“你怎么了?”

近些时段,她大概是觉得与舒译城常常在一起,反而一些细节上的东西全都被她忽略了,没发现他的眼中的神情越来越深了,像是藏了某种神伤。

“没什么,太晚了,先睡吧。”舒译城又开始一贯如此淡漠的一笑,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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