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你!”
“我可以给你!”
二男再度异口同声,这让她很是尴尬。
其实,白玉娇还小小奢侈地许下了另外两个愿望,就是能够和心爱的人生活在一起,也希望另外一个能够幸福快乐!
旦日,花架一早起来,习惯性翻阅手机里的信息。
一组刷爆朋友圈的星空图,顿时引来他的注意。
因为画面里三个人气场磅礴。
“枫!枫快来看”
花架自小就有裸睡的习惯,如今情急下,竟然忘了穿衣,光着身子冲到袁枫的房间
哐当一脚踢开门!
“枫,快看这组照片!”
白玉娇正在沉睡,听到声音迷迷糊糊揉揉眼睛。
由于二人昨晚风雨到后半夜,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身上几乎丝毫不挂。
白玉娇夜里又有蹬被子的习惯。
睁开眼睛时,只见自己的玉体就横陈在软床之上。
除了脚底搭着被褥的一脚,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暴露。
她一声尖叫,抓住被子紧紧裹住自己。
这一下袁枫又暴露了。
坐起身,大手狠狠抓住花架脖颈。
“你都看到了?”
花架翻了个白眼,摆动手指,表示刚才进屋匆忙,什么都没看见。
袁枫这才松开手,“闭上眼睛,不然把你沉到大海里”
苦笑,花架指着手机里一组照片,“枫快看!”
对方眯眼一看,随即嘴角弯起一抹优美弧度,“竟然有人给我们拍下来,角度还不错,挺美观的。”
“不是!枫,这里,你快看这个男人!”
“叶之秋?”
“你看他身上的气!”
花架意有所指,“这好像是龙之魂!”
“什么?”袁枫这才正视起来,认真看了看:“龙之魂不是在世上只有一个?”
“我也不明白!”花架解释,“老爸曾经说过,龙之魂是王者才有的气质,而且龙是有地盘意识的,不同的地域只可能拥有一支龙魂,而龙魂只可能存在于拥有龙体的人体内,可叶之秋他为什么会拥有?”
袁枫天生就属于龙体质,体内拥有龙之魂是毋庸置疑的。
但为什么同在上海这片领域,竟然会出现第二位拥有龙魂之人。
花架放下手机,拉开袁枫的柜子,在里面翻出一件袁枫的衣服,穿到自己身上。
白玉娇在被窝里,小声问道:“你的衣服怎么谁都能穿?”
袁枫淡淡一笑,“身外之物,除了你外人不能动,其他东西我都无所谓!”
然后钻入被窝。
被子被拱得老高,白玉娇盖住全身,腮腺通红,羞涩地呢喃:“花架还在屋子里呢!”
“不要管他!”
同一时间,花架的声音也随之响起,“我根本听不到你们的声音,放心去做吧,我顶多也就是闻个味道而已。”
白玉娇面红耳赤。
袁枫才不管那么多,被子里大幅度运动中。
一双女人小手,因为过度兴奋而把被子攥得死死的。
几乎要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努力被压制在口腔。
“这个味道可真好闻!”
花架忍不住嗅了嗅。
他从不进入男女爱爱的房间,这种费洛蒙的味道,还是第一次闻到。
有些忘我,鼻子竟然随着空气的流动而渐渐凑近白玉娇身体。
虽然隔着被子,却已经忍不住在上面一顿乱闻。
白玉娇红着脸。
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露出外面。
可那种紧张的气息,已经令她脖子都变了色。
被窝里的身体像是被老猪拱食一般,动来动去。
大气不敢喘一个。
直到袁枫的如火山爆发般猛烈,随之被窝里传出了男人的吼啸。
一颗英俊面孔这才从里面钻出。
看到花架就在白玉娇的面庞周围嗅闻。
他一拳打了过去。
鲜血顿时从海豚般的男人鼻翼流出,随手捂住,花架悲嚎:“你干什么呀!”
袁枫指指门外,又竖起中指,他这才捂住吃痛的面庞,委委屈屈溜了出去。
“傻丫头,你喊我一声不就好了!”难怪刚才她一直僵硬着身体,袁枫惩罚地轻轻咬了她一口。
白玉娇小脸一红,“还不是你,怎么可以睡觉不挂门!”
“你可以用身体惩罚我!”说着男人大手从女人腰肢插入下面,用力一拉小巧娇躯,再一次压实上去。
正文 第六十九章兔子也会咬人
屋内阵阵香艳,翻云覆雨,二人十指相扣,一声声娇喘,伴随着吟吟之音,缭绕在室内。
吃饭的时候,花架一脸怄气,自顾自吃着碗里的饭,也不理袁枫。
平日,他可是最能喳喳的,今天竟然老实了。
大家都识相地睇向袁枫。
这帝君,还真是威风凛凛,根本不在意花架的气恼,径自顾自往白玉娇碗里夹菜!
大家苦涩摇头,都说女人恋爱智商会变成零,看样子男人恋爱后智商更加下限。
阮图图今日不舒服,躺在卧室里一直没人来看望。
如果平常,大家一定会跑去嘘寒问暖。
可今天,他们却都在安慰花架。
“花架,你就忍忍吧,帝君只是护妻心切,不小心而已!”涵涵。
“小猫咪是帝君最爱,你动了他的宠物,没扒了你的皮已经算是温柔的,要是我,肯定连鼻子都给你切下来!”别克。
“兄弟别哭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至于这么失落嘛!”张克。
“哎呦,和帝君抢女人,你还真是不要命了!”李海柚。
“别哭了别哭了,等爷以后有钱,买个十个八个,随便你玩!”朱硌良。
花架终于忍不住咆哮,“别把我说的那么下流,我只是觉得那股味道很好闻而已!”
“可你吻了她!”李海柚。
“闭嘴!”花架呲嘴,露出愤怒小牙,“不是吻,是闻,我连她的一根毛发都没动过,凭什么就这样被打出来!”
委屈的身影,蹲在角落里,哭得稀里哗啦。
全场黑线!
“是闻?”涵涵站起身。
“闻!”回答。
然后涵涵转身离开。
“你确定是闻?”别克也问。
“当然确定!”
紧接着别克也离开了。
“真的是闻?”李海柚。
“废话!”花架多少有些开始不耐烦,“当然是闻!”
紧接着李海柚也离开了。
朱硌良也跟着站起身,花架唤住他,“喂,别人都问过才离开,你就这样走了?”
朱硌良走了过来,直接在花架嘴上亲了一口,“我也吻过了,可以走了吧!”
花架当场愣住,当反映过来的时候,他冲到厕所,一遍遍呕吐。
半晌才跑出来大骂:“死朱硌良,你这个臭BT!”
随即又冲回厕所,一遍遍刷牙!
屋内剩下的人异口同声问:“你做了什么人神共怒的事情,那小子的眼神简直想要杀死你!”
朱硌良挠挠头想了想,随后恍然大悟,“和你们一样,吻了他而已!”
众人皆呕!
半个小时后。
花架终于从卫生间走出。
双腿无力,一副虚脱的样子。
此时,他已经刷了七七四十九次牙。
白玉娇从楼上走下,看到这个女人,花架脸色一青。
就仿若耗子见到了猫,咻地一下溜回房间。
白玉娇云里雾里。
但是今天一直没有看到阮萌萌。
平常阮萌萌的身影随处可见,今个怎么会这么消停。
遂下意识张望。
“你在找谁?”朱硌良问。
“阮萌萌呢?”询问。
挠挠头,“那个家伙,你平常不是最讨厌她了嘛,消失了应该很高兴吧!”
白玉娇蹙眉。
涵涵捧着平板,一边翻看设计资料,一边漫不经心说道:“阮萌萌以前是个乖巧的小兔子,自从你来了,不知道怎么就变得凶巴巴的,还真是有点往泼妇方面转型的味道。”
一想到袁枫如果真的娶了这个女人,一股寒意顿时从脊背散出。
涵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小别克也跟着调侃,“我也觉得兔子最近牙齿锋利了,爪子也会挠人了,还是原来的兔兔好,乖乖萌萌多可爱,现在倒有点像个神经兮兮的老怪物!”
而此时,阮图图拖着病恹恹的身体,面色苍白,正要下楼,大家的话她全部听到耳朵里。
一颗愤发的心,此时早已装满怒火。
随手拿起二楼的花盆砸了下来。
玻璃带土,碎落一地。
下面的人不可思议地仰望上面。
这个阮图图有点过分了,难道不知道这样会伤到大家。
“阮图图,你这是做什么?”李海柚问。
若不是刚才他及时护着白玉娇,她肯定会被飞溅的玻璃碎片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