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账总归是要记到程颢的头上。
而眼前这个胆小的女人,恐怕是照顾唐攸宁多年,一举一动间都让他不得不发现她身上有着唐攸宁的影子,那晚的醉酒将她当成唐攸宁给一把办了。正好和唐攸宁当初一样都是个雏儿的身份,让他好好回忆了一把。而此时此刻,她眼里的躲闪和掩饰不了地对他的恐惧,莫名地让他小腹一阵发热、胀疼。已是不愿控制自己的欲望,恶鹰低头狼吻着艾华身上每一寸香土,孜孜不倦。
艾华的皮肤娇嫩的很,早在第一次的折腾下就冒起了点点乌青,这会儿恶鹰更加疯狂的律动,她不敢违背只好弓起身子做出迎合。之前总是在阿姐的身上看见泛红的斑点,她以为是阿姐反抗恶鹰老大才有的惩罚,原来,即使她使力配合,恶鹰老大也不会对她心软。
毕竟,她再怎样也比不上阿姐的。
她就像只被好几番煎炸蒸煮过的破鱼一样,瘫软在大床中央,身上未着寸缕也没有东西可以为她遮羞。屋子里静的可怕,静得她能听见了自己心没有生命力的跳动。
床单上布满了点点滴滴的血迹,艾华是不愿下床动一动自己酸痛的身子,可视线瞥见之处那显目的色彩让她无法忽视。这深山里的基地如今只有她一个女人,清洗的事除了她又有谁能做。要是恶鹰突然来了兴致回到房中瞧见床上的污秽,那后果她无法承担?
忍耐着身上的各种不适和受伤的隐私之处,艾华拖着虚弱的步子走到后院稍远处一条干净的小溪边,一人默默地低头搓洗着。
“恭喜你,终于成了恶鹰的女人。”
头顶上方突然响起一个冰冷冷的声音,在这种地方还是有些吓人。艾华不曾抬头,继续双手搓洗着床单,她知道这人是来嘲讽她的。
艾华还记得她刚来这个组织不久,一次因阿姐不知什么原因自己故意打翻了药,她着急的捧着个破碗不知从哪取药,就在这时碰见了和底下兄弟擦枪的烨子。那是她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瞥见真枪和子弹头,吓得立在原地惊恐的望着他们不敢动缠一下,而烨子冰冷的神情更是吓坏了她,沉声质问她是谁。在得知了她的身份和求助时,那冰冷的像块石头的男人竟然主动帮她找到了新药,也引得身旁几个弟兄一阵带有含义的嘘嘘声,羞得她拿着药就跑。这正是从那起,作为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烨子待她不是一般的感情,而她也乐意他不打破局面的暧昧。
“怎么?才陪睡这么几次就有能耐不理人了?”果不其然,嘲笑声起。
见她依旧不开口,继续道。
“原来你那么贱啊。”
艾华感受到自己手背上方突然出现了一颗圆滚滚的小水珠,她好奇怪啊,明明没有弄湿到手背,怎么就有水珠出现了呢?还未等她找出源头,又一颗神奇的出现在手背上,和第一颗完美的相融而失重滑落至手心。
她贱吗?她一没主动勾引恶鹰老大,二没出心思成为恶鹰的女人,一次无意之中被恶鹰当做阿姐而失了身,为什么在这人嘴里就是犯贱了?
差不多清洗掉床单上的血迹,她踉踉跄跄的站起身,一时未站稳竟摔到溪里头去。还好溪水不深,噗通地喝了几口泉水后,站起身来,一身的狼狈。
这忽然的意外之事,让烨子的脸色突然变得发白,瞧见那女人未出大事站稳了身子后,他立马收回自己伸出的右手,又换上之前冷漠的神情。
“活该!”
两个冷冰的字眼像是两把利剑一般深深的刺进了艾华的心窝,眼泪水突然不受控制的从眼眶里争先恐后地滑落。
她咬着牙回应着:“我是贱了,我就是勾引恶鹰了,你管我做什么?我做什么都用不着你来管!”
“你就那么急不可耐?老大心里在乎的是谁,别人不清楚,你这些年还不知道?还是在你心里以为现在这人不在了,凭你就能轻易取代她的位子?”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艾华不管不顾,既然误会了就误会了吧。
“哈哈。艾华,真没想到,我竟然之前看错了你!”
“那恭喜你,现在终于看清楚我的真面目了!”
眼前突然闪现一个黑色的身影,下一秒周边的溪水激起小小的水柱,她本已经湿透了的衣服,此刻湿的更加透底。薄薄的布料完全遮掩不住她里头抹胸式的内衣。
艾华刚想大骂烨子一声变态,忽然腰身被一个力量猛地一拉,整个人被拥入一个坚硬炙热的胸膛。一个粗重的喘气声侵入她的世界,唇瓣被一个强有力的东西死死包裹住,没一会儿撬开了她压根无法抵抗的防守线。
经过这些次被恶鹰的粗鲁调解,她深知眼前发了疯的男人眼底冒出的浓郁的色彩代表着什么,当小腹之处抵着一个坚硬的东西时她空白的大脑突然闪现出此事曝光后等待他们俩的结局。
不!她不能害了他!
“咝。”
烨子捂着流着血迹的下唇,吃疼的一把推开被他脱了个精光的女人,碎了一口带血的口水,怒视着看着那半伏在溪边石子上的艾华。
“装什么装!不是刚开始很享受的吗?”
艾华见不得烨子嘴角边挂起的邪笑,她快速的抓了把即将飘远的衣服盖在胸前,歪过头不愿看他。
下一秒,那不堪示弱的男人再一次扑身覆在她身上,清凉的山泉之水却始终冲缓不了两个各怀心酸的男女身上炙热的温度。这寂静的山林溪边,隐蔽的溪水石块间,尽情的释放着彼此对对方的留念。
然而,就在两人冲破一切阻碍的前一刻,女人一记心酸的痛呼,让两人同时浑身一颤,理智重归于位。
她说,“烨子,我是恶鹰他的人了。”
半饷后,烨子哆嗦着松开他包裹着艾华早已被吻得破皮的唇瓣,缓缓的额头顶着她的额头,带着老茧的指腹轻轻**着底下女人颤抖的唇瓣,无声之中散尽了他心中无法道明的酸楚。
是啊,她已经是老大的女人,他做为小弟自是碰不得她。
半小时后,一路躲闪着他人视线回到屋内的艾华,刚关上房门,虚脱了一般无力的摔下了手中的木盆子。她表情狰狞的蹲下身,手轻轻地抚上了自己的脸庞、唇瓣、脖子、胸腹,只要是烨子所点燃过她身上激情的地方,她一一都仔细**一遍又一遍。
好似就这样摸着自己,烨子就在她身边亲吻着自己孤苦的心。
第一五四章 唐攸宁她醒了
烨子肩膀上背着个被拧干水的湿衣服,光着膀子刚打开自己那屋的房门,忽而警惕抬头,一眼对准四角木桌子后头悠闲喝着酒等待多时的男人。
他稍稍慌神,放下肩膀上的上衣拿在手中,上前几步。
“老大。”
“回来了?”恶鹰灌了一口酒,像是刚知晓他进屋似的,亲昵的邀请他入座,道:“坐!咱俩喝一场。”
烨子小心的睨了前头的男子,怀着小心思听话入座恶鹰右侧的位子,为他俩碗中蓄满了烈酒。
“去哪了?”
倒酒的手不自觉的一抖,洒出了一小量的酒,很快酒渍渗透到了木桌缝里头。
“去洗了个手。”
恶鹰略有深意的扫了眼身旁淡然倒酒的烨子,他弯唇一笑并不继续这个话题。这烨子跟在他身边第一次杀人起,干完一票总会去把自己的一双手洗的倍儿干净,连指甲缝里也掏的干干净净,好似这样手就干净了。
他俩碰了个碗,相继仰头喝光了自己碗中的酒水,低着头爽完喉咙间烈酒滑过的烧灼感。
“有那女人的消息吗?”
“程颢消息封闭的很紧,而且他的行踪也很神秘,每次跟着他一小段路就被他绕晕跟丢。”
“呵。他都离开特种部队那么多年了,这两套小动作还没忘呢。”恶鹰闲情的手指关节敲打着木桌,一笑。
“老大,你觉得我今天碰到的人会不会是...”
“你说呢?”
烨子瞧见恶鹰眼底戏谑的含义,一时背后发虚,原来这男人早在他汇报的时候就已经想到这层关系上了。而他那时,心里一般心思都在屋里另一个女人身上。
“他老婆深夜遇险,还差点被人给玷污了。以程颢的脾性,岂是会容忍他们潇洒在外?只可惜,咱们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差点就被人抓着了小辫子,跑不走了。”
“如此一来,他们岂不是会暗查我们?这下面工作可不好安排啊。”
一声低声耳语之后,烨子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不愧佩服恶鹰的谋略确实藏的深沉。而他这种喽啰岂能妄自主张与他抗衡、与他争夺?
这些天的休养,加上程颢每日都提前下班赶回家亲自为她做饭,秦格格的身子渐渐恢复,看着自己不再消瘦的脸蛋,她甚至起了些失落的感觉,深怕恢复健康的她慢慢的又会让那个工作繁忙的程颢一时忘却了她内心的空虚感。
这不,刚下厨做了三个菜准备等某人回来吃饭,手机铃声响起。一看,心里也是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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