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母走的时候确实留下了两个购物袋,沈翊本来以为都是给云初岫的, 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份。
沈翊垂眸看着手里的衬衫, 哪有初次见面长辈向晚辈送礼的道理?
他皱眉道:“是我准备不周了。”
云初岫往床上一坐,脚丫子勾着他的腿玩,不甚在意地说:“没关系啊,我妈这么做就说明她也不是很在意那些,再说又不是你上我家门。”她勾着蹭了两下就松开了, “快试试。”
沈翊弯腰在她头顶亲了亲,然后脱掉了睡衣。
云初岫往后挪了挪,抱着膝盖,目光在他结实的身躯上不停流转。
脱衣、穿衣间, 肌肉随着他的动作贲张鼓动,手臂上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
喷薄而出的男人味。
她还没看够,新衬衫就把这片大好男色遮住了。
云初岫舔了舔唇,有些意犹未尽的不满。她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摆,“沈哥哥,转过来我看看。”
尺码是她报给云母的,虽然本人不在,买衣服时尺寸还是难免有偏差,不过上身之后效果还算不错,偏差不多。
云初岫最爱看他穿衬衫的样子,一面温文尔雅一面凌厉如冰。矛盾,又和谐。
一身精英气质尽显。
隐隐地,又透露出来那么点儿禁欲的味道。
让人更想扒了他的衣服。最好的是那种半扒不扒的状态。
她跳下床,退开两步仔细端详:“我妈眼光还不错。”顿了顿,她撅起嘴,哼唧道,“不过还是比不上我给你买的那些。”
沈翊低笑,长臂一伸,拖过她的手腕,把人抱进怀里,一下又一下地亲。
他心情不错的样子,亲吻不含欲念,似水温柔。
云初岫闭着眼,漂浮在这片碧波湖水中。
亲着亲着,湖水开始有微小的漩涡卷起。
云初岫推了推沈翊的胸膛。
沈翊放开她,幽深的黑瞳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她喘了喘气,“衬衫脱下来吧,我把标签剪了。”
沈翊:“嗯。”
他抬手刚解了一颗扣子,就听她忽然说:“我来。”
沈翊动作顿两秒,乖乖放下了手。
他已经解了第一颗扣子,云初岫只能从第二颗开始。
她几乎是贴在他怀里,解扣子的动作放得很慢,每解开一颗,手都有意无意地在他的肌肤上蹭上一蹭。
沈翊缓缓地眯起眼。
衬衫逐渐敞开,他用的沐浴乳和她的不同,薄荷味浓郁,随着敞开的衣领弥漫出来。
她却不太分得清弥漫出来的到底是薄荷味还是他荷尔蒙的味道。
迷得她有些理智不受控。
解完衣扣,云初岫抬手要将他的衣服脱下来。
沈翊抓住了她的手腕,哑声道:“我自己脱。”
她鼻腔里带着薄荷清香的荷尔蒙味道似乎更浓了些。
云初岫松了手。
脱下来的衬衫交到她手上,她取过剪刀把标签剪下来,然后连同云母给她买的那条新裙子一并扔进了洗衣机。
再回卧室的时候,沈翊还是她出去时光着膀子的样子,没有穿上衣,肌肉线条流畅好看。
他坐在床边看她,眼眸深深。
云初岫站在原地不动了:“你怎么不穿衣服?”
他勾了勾唇,懒懒地吐字:“热。”
她走到他床头柜前去拿空调遥控器,“那就开空调。”
一道机械音响起,空调开始运作,凉风徐徐地灌满一室。
云初岫刚放下遥控器,身后一股力道将她一扯,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趴在沈翊怀里了。
他靠在床头,而她趴在他的胸膛。
简单说,就是一个被他掌握了主导权的,她上他下的姿势。
云初岫本就没有穿内衣,雪纺睡衣的裙摆轻飘飘的,已经被这个翻转带得卷上了大腿根。凉飕飕的空调风往里钻。
她抬头看沈翊,鹿眼闪着水润的亮光,软声问:“沈哥哥,你还热吗?”
沈翊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不紧不慢地捏着她脱了耳饰的耳垂轻揉,“很热。”
云初岫歪头,懵懂天真的样子:“那该怎么办?”
“泄火。”
“怎么泄?”
他眼中凝起浓雾般的欲,嗓音轻哑低缓:“你来帮我。”
没等她回应,云初岫只觉得眼前一花,再看清的时候,她和沈翊的位置已经完全调转了。
变成了依然由他掌握主导权的,她下他上的姿势。
这时她的裙摆已经卷到了腰部。细细的肩带也滑下了肩头。
没有衣物遮挡的双腿贴着他还穿着裤子的腿。
即便如此,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
云初岫好像被他的体温传染了,身体里蒸腾起一股燥意。
沈翊的视线在她娇意渐起的微红小脸上凝顿片刻,手臂朝床头柜伸去。
云初岫知道他拿了什么出来。
接着,他的吻紧跟而下。
她已成习惯地顺手摘下了他的眼镜,随后顺从地勾住他的脖颈,回应他的深情与热情。
衣物渐褪。
开着空调的房内仍有另一种温度不断上升。
沈翊深深地吻她,唇舌痴缠。
骨节分明的手也沾上了馥郁的情念,熟悉万分地挑弄她的每一处敏感点。
被他逗弄过的地方,像是有火在烧,又像有绒毛在扫。
得不到满足。
云初岫颤抖着,迎接他汹涌倾注与她的绵绵爱意。
两人临门一脚不知道多少次了,除了最后一步,前面的步骤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沈翊很耐心,也很温柔。
踏入门后,他从生疏到熟练,只用了很短的时间。
温柔过后,便是放纵。
云初岫被折腾得很舒服,中途有一次她还使劲一推他,翻身而上。
主导权到了她手上。
只是这主导权没攥多久,又回到他手里。
浮浮沉沉间,她只觉得自己当初的判断果然不错。
这男人不是省油的灯。
纵使他已经足够温柔,足够照顾她的感受,云初岫每每在云端一瞬时,仍然觉得——自己要被玩死了。
**
这把火反复烧到半夜,才算熄了。
云初岫已经疲倦得一句话都不想说,沈翊叫她去洗澡,她在枕头上拖着长音懒倦地嗯了一声,却一动都不动。
沈翊又伏下来,□□未散尽的嗓音还带着沙哑,响在她耳边:“我抱你去?”
她还是不动,嗓子干哑得不行:“我想睡觉……”
缱绻过后,她清透独特的嗓音染上了别样的味道。
一种,与平时撩拨人时不同的慵懒妩媚。
“乖,洗干净了再睡。”沈翊柔声说着,就要抱她起来。
身上确实黏黏的,汗渍和那些混乱的液体糊在身上,不利索极了。
可云初岫此刻除了睡觉没有别的想法。
脏就脏吧。
沈翊刚把她翻了个身,半抱起来,小姑娘就抬手手臂无力地捶了他两下,不耐烦又委屈巴巴地:“放开我,我好累,让她下他上的姿势。
这时她的裙摆已经卷到了腰部。细细的肩带也滑下了肩头。
没有衣物遮挡的双腿贴着他还穿着裤子的腿。
即便如此,也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
云初岫好像被他的体温传染了,身体里蒸腾起一股燥意。
沈翊的视线在她娇意渐起的微红小脸上凝顿片刻,手臂朝床头柜伸去。
云初岫知道他拿了什么出来。
接着,他的吻紧跟而下。
她已成习惯地顺手摘下了他的眼镜,随后顺从地勾住他的脖颈,回应他的深情与热情。
衣物渐褪。
开着空调的房内仍有另一种温度不断上升。
沈翊深深地吻她,唇舌痴缠。
骨节分明的手也沾上了馥郁的情念,熟悉万分地挑弄她的每一处敏感点。
被他逗弄过的地方,像是有火在烧,又像有绒毛在扫。
得不到满足。
云初岫颤抖着,迎接他汹涌倾注与她的绵绵爱意。
两人临门一脚不知道多少次了,除了最后一步,前面的步骤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沈翊很耐心,也很温柔。
踏入门后,他从生疏到熟练,只用了很短的时间。
温柔过后,便是放纵。
云初岫被折腾得很舒服,中途有一次她还使劲一推他,翻身而上。
主导权到了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