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般想上朝吗?”她双手绕过他□□的腰际,嘴唇在他脖颈后面慢慢的吻着,她的嘴唇像是火焰一般灼人,缓缓上移直到他的耳后停下,“可我今天偏不让你去。”
理智在叫嚣把人推开,但是身子似乎软软的提不起一丝气力,不知何时两人全都滚落到了床上。苏棠眼角都带上笑意:“你是答应留下来陪我了吗?”
不想让对方失望,梨澈低低地应了一声,直接吻上了她的唇,“你说的对,上朝不重要......上你比较重要。
这样的荤话一说出口,梨澈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不过身下的苏棠似乎并没有一丝害羞的意思,还是睁着亮亮的眼睛看着他,他轻笑一声,吻住了她的眼睛,“我可真是......”
感官上的刺激其实来的很快,在释放的一瞬间,梨澈低吟出声。这种事情总归是女人比较受累,想到自己刚才的粗鲁,梨澈想要怜惜地哄一哄对方,他伸手正想把人揽入怀中,摸到的却是冰凉的床榻,他的身边空无一人。
“糖糖?”梨澈疑惑地出声。身上的衣服像是没有脱过一般紧贴在身上。门外传来热闹的笑声,梨澈好奇地下了床,走到门口开了门,院子里面是苏棠和两个小孩子在玩闹,小孩看起来似乎只有两三岁,走起路来还是歪歪扭扭的。这小孩子走路看的他是担惊受怕的,生怕对方一个不小心就给摔了。果然,在他还在这样想着的时候,其中一个扎着小辫的女孩子就摔倒在了地上,许是摔的疼了,小孩子哇哇大哭了起来。
梨澈正想上前,就看见了不知从哪里走出来一个男人,伸手把小女孩抱了起来,“真是的,怎么这样走着也能摔?”那男人面容模糊,不管梨澈怎么揉眼睛都看的不甚清楚。
“爹爹坏坏!不要爹爹抱!”小女孩挣扎着要下来,苏棠见状伸手把人抱了过来,“好好好,不要爹爹抱,那让娘抱好不好?”
矮小地站在一边的小男孩赶忙表示自己的存在,张开手臂大喊道:“我要爹爹抱,我要爹爹抱!”
那男人愉悦地笑了一声,伸手把小男孩抱了起来,“好,那爹爹就抱抱你。”
“不是说今日带他们兄妹出去玩的吗,还作不作数了?”
“当然作数了,我答应了你的事,自然都是作数的。”说着他还低头吻了吻苏棠的额头。
这一家四口其乐融融的模样实在是刺痛到了梨澈的眼睛,见对面几人似乎要离开的样子,梨澈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糖糖!”
那个男人似乎有所察觉,转过头来朝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梨澈看清了他的长相,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他到底是梨渊......还是梨澈?
“看什么呢?”苏棠也好奇的往这边看了一眼,没有发觉什么异常之后直接牵过了对方的手,“赶紧走吧,再不出去天可都要黑了。”
“好好好,这就走了。”
两人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朝着离他相反的方向走去,梨澈很想追上去,然而脚上像是被钉在了地里一样,根本就动弹不得,等苏棠的身影快要消失在他的眼中,他终于抬动了脚掌。
“糖糖!不要走!”
梨澈惊叫着睁开眼,发现自己还躺在书房的软榻上,他擦了擦额间的汗,大口地呼吸着,还好只是个梦。
稍微一动,他脸就红了,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他还是知晓的,套上鞋子去打水清理了一番,梨澈重新做回床上,原来只是个梦啊。
这样看来,竟不知这到底是个美梦还是个噩梦了。
眼下距离上朝大概还有一个时辰,睡是睡不着了,梨澈铺开宣纸开始作画,只是这甫一下笔,他就把纸张直接给揉成了一团。
他实在是太过无耻了些,刚才开始作画的一瞬间,他脑海里想的居然是梦中苏棠在自己身下微喘的模样。梨澈重新铺了一张宣纸,只是似乎不管他怎么控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一幕的画面像是扎根在他脑内一般循环出现,最后他还是放弃似地落下了第一笔。
藏好了就可以了,藏好了就没有人会看见的。
梨澈自觉画功一般,但是不知为何,这幅画却是画的极其的顺畅,最后看着完成的画作,他有些移不开眼,为了画不过于露骨,他特意替苏棠添了件轻纱上去,然而轻纱半掩,看上去倒是更加诱人了。
他从来不知,公主竟是这般模样的。
☆、梨花(九)
上朝路上梨澈还在想怎么该怎么向皇上禀告这件事情, 没想到一下朝就被宣去御书房了。朝中众官员纷纷艳羡道:“看来梨大人真得圣宠啊。”
赵谦看着对方跟着太监离开的背影, 心中也起了些忧虑。该不会是他的事情被皇上知晓了吧?
一进御书房,梨澈一把撩起前袍,直直地跪在了地上, “臣有罪。”
皇上面色并不很好看, 坐在椅子上看了几本奏折这才开口问道:“你说说你是何罪?”
“臣......”他四处看了看,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皇帝冷笑一声,“现在能站在这里的内侍, 单拎一个出来都比你识时务的多。”
“是,皇上说的是。是臣忧虑了。”梨澈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只好顺着他的话下来了。
本以为皇上是不打算清场了的, 但是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门外守着, 不许任何人进来,有事的话朕会叫你们的。”
内侍们福了福身子, 极其有秩序地离开了。
房间内只剩下了他们两人,皇帝看了地上跪着的梨澈一眼,叹了一口气,“起来吧,为什么每次见你似乎都是一副犯了错的模样。”
梨澈闻言松了一口气, 擦了擦额角的汗珠,“大抵是臣时运不济吧。”
“时运不济还能夺得此次科举的魁首?”苏晃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床边的软榻上,自己搬好案几摆好棋盘,邀请道:“一起过来下一局?”
“臣并不精通棋艺,怕是要让皇上见笑了。”
“无妨,朕也并不擅长。”
黑白棋子你来我往,瞬间就将棋盘填了大半,苏晃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昨日为何告假?家里有什么是事情吗?”
终于来了!梨澈心头一凛,赶忙想将自己想了好些个时辰的说辞说出来,只是甫一开口,皇帝就又摆手打断了他,“罢了,朕又不想听。”
“可——”您不听那您还叫我说!
梨澈心中纷乱,手中的棋子下的也有些失了分寸,也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就被苏晃杀的那叫一个片甲不留。苏晃看着满是黑子的棋盘,摇了摇头,“看来你是真的不擅棋艺。”
“让皇上见笑了。”梨澈放下手中的棋子,面有愧意。他的确不擅此道,但是也没有差到如此地步,只是心里藏着事情,根本就静不下来。围棋最要心静,心一旦乱了,这手中的棋子便也会乱了。
苏晃也丢下棋子,“刚才你一进门说你有罪,现在说说,你哪里有罪?”
这、不是说不想听吗?陛下的心思转的也太快了些吧。
不过皇上想听自然是好事,梨澈开口,把前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简略地提了一遍,不过关于赵谦借了私兵出来的事情,他还是替对方遮掩了一番,只说是他府上的奴仆出来帮着寻人而已。
皇帝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棋盘,梨澈说完,抬眼悄悄看了眼皇上的神色,似乎并无不悦,也没有丝毫的惊讶,他不确定对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自己的话,只好小声提醒了一声:“皇上?”
苏晃轻声“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在听,梨澈摸不透他的想法,只好闭嘴不再多言。
“所以现在你的那个双生子弟弟,住进你的府邸了?”过了好一会儿,苏晃开口问道。
“是,毕竟是不能张扬的事情,与其放任在外面,还不如把人圈在府里。”
苏晃叹了口气,面色也有些纠结,“怎么如今变的这般棘手。当初朕派人去查的时候,还以为他已经葬身火海了,怎么这会儿又冒出来了。”
因为之前苏棠甩开念夏偷偷和梨沛溜出去一次,皇帝这才发觉念夏有时是跟不住苏棠的,于是在那次去状元府看苏糖的时候,他就派了两个暗卫过去暗中保护对方。不过暗卫之所以称之为暗卫,自然是一直躲在暗处的,若是被别人知晓,自然就失去了作为暗卫的资格。
所以苏晃就下令,在保证公主安全的前提下,尽量藏匿好自己。生辰当晚他们其实也跟了一路,不过看着公主似乎不但没有危险反而十分高兴的模样,他们自然就没有出手把人带回去了。
不过这事自然是不能瞒住皇上的,等到回了状元府一阵鸡飞狗跳之后,在大家全都歇下之后,一道人影快速的掠过,朝着宫里的方向过去。
听到皇上的话,梨澈有些不解:“什么葬身火海?”不对,这个并不是最主要的问题,他握了握拳,试探地问道:“皇上一早就知道我不是公主口中的那个梨哥哥吗?”
“你以为这是很重要的事情吗?”苏晃侧过头,眼神往窗外看去,语气居然带上了些飘忽,“就算是认错了人,但是当时的喜欢又做不得假,只要糖糖喜欢你,你自然就得娶她。还是说你不想娶糖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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