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Shirley,Klein究竟是怎么追到的!?看来Klein多年不出手,一出手就能追到一个大学霸外加励志女老板啊!
“考上哈佛你想要什么车我给你买什么车,以后我就管你叫姐。”Jack算是认识到了她的厉害之处。
苏裕雪笑笑,她也不缺钱,更何况这次考试她是胸有成竹。
“不,不用。如果我考上了办升学宴你可要来。”
“好好好。一定去一定去。”说完,Jack转头对Klein说,“你究竟是怎么培养出来一个这样的女人……”
别说是他自己教出来的!
Klein挑了挑眉,“她那是天生的,不是后天的。我连伯乐都算不上。”
盛央瀚早就感觉到了她身体中的力量。她的思想与众不同,有着长远的目光。
也许多年前的她还显得有些稚气,但现在的苏裕雪已经是一个非常干练的人了。
——
苏裕雪对盛央瀚向来很满意,唯一不满意的就是他这随叫随走的职业。
两个人正在花店挑选鲜花,盛央瀚的教授给他打了个电话就把他叫走了。
苏裕雪隐约听出来,那边的病人病情还挺紧急的,大概盛央瀚也有些为难吧。
她将一支玫瑰放到了他西装上衣的口袋里,笑着说,“你先走吧,我一会儿正好也要去图书馆学习了。”
盛央瀚拉着她的手,有些歉意,“那我顺路送你去图书馆。”
“不顺路,你还不快走,”她看着盛央瀚的眼睛,她不舍,但没有办法,“一会儿你的教授又对你有意见了!”
她踮起了脚尖,勾了勾唇,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他顺势揽过她的腰,俯身吻在她的唇上。
一个缠绵的告别吻,他要走了。
“等我。”
他走之后,苏裕雪独自一个人在花店,看着什么花,似乎都没有了颜色。
“小姐,这束白色的玫瑰怎么样?象征纯洁的爱。今天清晨从哥伦比亚新鲜空运过来的呢。”
“好。就这束吧。”
苏裕雪看到那洁白的玫瑰,想到的并不是什么纯洁的爱。而是他那身白大褂还有……禁欲的脸。
昨夜真是曼妙,她到现在都有点怀念,在他身上抚摸着……那冰冰凉凉的……肌肉的感觉。
她买了花往出走,又有人也来花店买花了,她侧过身让了下路,却觉得那人的装扮有些熟悉。
明明这个时候她已经走出去了,她却因为好奇心,总是感觉那个人有点熟悉,却想不起来了,强迫症一样地又走回花店去看人家一眼。
这一看,她看清了对方,想起来了,对方倒也看清楚了她。
这不是傅城的那些兄弟们吗!穿个西装带个墨镜,有时候还带个黑手套叼根烟,人模人样的。
她不确定他认没认出来她,估计是没认出来。傅城有那么多小弟,有几个是见过她的,又有几个能记住她的呢?
况且过了这么多年,她都变了这么多,还有人能看脸就敢肯定是她的吗?
“苏小姐。”那男人买了一大束红色的玫瑰,在苏裕雪要离开花店的时候突然叫住了她。
苏裕雪一听这话,刚想转过身去答他了,险些就张嘴承认自己是“苏小姐”了。
幸亏在最后一刻,她把嘴又闭上了,没有转身,走出了花店。
能感觉到那人很快就追出来了,两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火辣辣地,也许他在纠结,她到底是不是苏裕雪呢。
苏裕雪,苏裕雪。傅城又是怎么知道她就是苏裕雪的呢?
难道那个时候傅城就已经知道她的真实姓名了吗?
她有点担心傅城会出现在附近,或是有人跟踪她回家。拐来拐区进了一个音乐厅,这里人比较多,而且很安静。
傅城不敢在这里惹事。
舞台上的钢琴师是著名的华裔钢琴师Orinton。一个中年的女钢琴师,在她年轻的时候曾经在欧美国家举办过音乐会。
苏裕雪听过她写的曲子,与其说她是钢琴师,不如说是作曲家。
她的曲子写的很有特色,喜欢写温柔的曲子,大多数都是月光曲,弹起来听着很温柔,那种音符的安排,细细密密的,每一个曲子里仿佛都有一段让人断肠的故事。
也许是现在风光过去了,人老了,写的曲子也少了。
那些曾经甜美的曲子都是少女的梦啊。
很多听众都不晓得这个人了。只是单纯地觉得她的曲子很好听,仅此而已。
散场的时候,苏裕雪还一个人傻傻地坐在那里感叹,也许这辈子的选择是正确的。
如果和上辈子一样,做一个像Orinton的钢琴师,风光过后,她是不是也会像彗星一样,从天空坠落?
这一次的选择,她不后悔。虽然也是上了名校,走了让别人羡慕的道路,但是是她自己选择的,没有人逼她。
她能够和Klein相爱,陪伴,这一切已经是最好的了。
人潮散去之后,钢琴师还一个人坐在那里,随便地弹着曲子,大概是她脑海中涌出来的一些片段吧。
苏裕雪有很多问题想向Orinton请教,便耐下性子来坐在那里,听她弹完。
这个中年的女人,优雅从容,尽管经历了岁月的摧残,但是手指还是那样灵活。
末了,她看见台下还有个女子,拿着一束白色的玫瑰花,虔诚地听着。
只可惜,苏裕雪的玫瑰花不是送给她的,尴尬了。
苏裕雪将玫瑰花放在沙发椅上,走上台去请教Orinton。
她对Orinton的演奏客观地夸赞了,更关心地是她的新曲子。
Orinton不敢相信,还有人会关注她的曲子,还有人会记得她五年前写的《梦影》。
而五年前,苏裕雪刚好在练习《梦影》这首曲子,那个时候的她年纪轻轻,弹完这首鲜为人知的曲子,一遍遍感叹是多么的温柔,想问问作曲人其中的故事。
那个时候的苏裕雪对这个曲子,也只是幻想。
到现在,终于可以见到真真切切的,作曲人了!
Orinton毫不避讳地说,这是她思念自己出国的丈夫,主要表达的还是思念。思念他们曾经做过的事情。
那个时候她也曾想让自己的儿子努力成为像自己丈夫那样优秀的人,可惜……
苏裕雪笑笑,那她的儿子现在应该已经很大了吧。
苏裕雪自告奋勇地想弹一曲《梦影》,希望Orinton本人能指导指导。
Orinton自然非常高兴了,自己多年前的曲子有人记得有人喜欢,现在有人在她的面前弹,这是一种无声的荣耀啊。
她坐在钢琴凳上,舞台上的灯光柔和,可是现在台下没有了听众。
舞台之上只有两个人。随着钢琴声的响起,仿佛整个世界都走入了梦幻之中。
一个一个的片段,每一段中间,苏裕雪连接的都很好。
而她,也和盛央瀚经历了太多,现在弹这首曲子,终于找到了感觉。
弹着弹着,她感觉自己的内心难过的都要碎掉了。盛央瀚的离开,他在时的温柔。每一时每一刻地体贴呵护,都让苏裕雪欲罢不能,不想放手。
离开之后一个人仿佛陷入了无边的静默之海,世界里没有了他的声音……
她听见耳边有细微的声音,待钢琴曲全部结束的时候,回过头才见,Orinton已然泪流满面了。
弹完了,Orinton不用忍了,在苏裕雪面前,她好像是见到了知音。
苏裕雪不仅能将钢琴弹的非常好,甚至还能将这首曲子里细微的感觉弹出来,又勾起了往日的回忆。
她已经多年没有弹这首曲子了,而今天,苏裕雪弹的,算是好曲子。掀开了记忆的面纱。
“对不起……”苏裕雪递了一张纸巾给她。
Orinton摇摇头,破涕为笑,“不,孩子,你弹得很好。真的是太好了,这正是我想要的故事。”
苏裕雪弯了弯唇,继续听她说下去。
“我想你一定是有过相思的经历,这首曲子的细节都能处理得如此之妙。”
是的,很多曲子,经历了,才能弹得更好。所以很多有名的钢琴师,都已经是中年了。
“是,我先生是医生。他很忙。但我愿意等他,正如他等我一样。”
苏裕雪又被Orinton要求能不能再给她弹几个曲子,苏裕雪想,盛央瀚现在也是忙着呢,她也无事,便答应了。
几首曲子都是Orinton写的,有的苏裕雪弹过,也有是她新写的,苏裕雪没弹过。
Orinton听了她弹得曲子,简直像是发现了珍宝一样。问她近来有什么事情忙吗?能不能在她下次的音乐会上弹几首她的曲子?
苏裕雪表明了自己不出道的想法,但是帮她弹几首曲子,也许弹得好,会让人喜欢上Orinton的曲子,加深对Orinton的理解。
她便答应了。
苏裕雪从舞台上下来的时候,才发现,听众席的第一排中间,一直坐着一个很安静的人……那不是,傅城吗!
傅城见她下台,微笑着迎过去,“嗨,大花,也许应该叫你苏裕雪了。”
苏裕雪的脚步有些沉重,看到傅城这样乐呵的样子,好像没有原来那样精神病了,不知道自己是要跑还是要跟他寒暄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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