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的便用自己的手去得到,凡是阻碍自己的便全部撕裂。自父亲逝去,西国大权旁落,他孤身闯荡战国以来,数百年都这般走来,不觉有半分困扰。偏偏到了锦岁这女人身上,半分都使用不得。
“唔……”虽然不知道杀生丸在纠结些什么,但锦岁觉得自己再这么任他发呆下去,自己果断小命不保。而某傲娇不曾流露过,那般纠结孤寂颇有些无助意味的空洞眼神,竟也狠狠撕扯着她的心,让她大感心疼,也不知道那根线倒路了,竟双手往上勾住杀生丸的脖子,拉着他往自己身上……哦不,是唇上压!反正都快要被掐死了,她就趁他发呆占点便宜……咳,其实她主要目的是想转移下杀生丸的注意力~
和杀生丸本人的冷冽不同,他的唇温度很怡人,和上次匆匆停留不及一秒的微妙触感不同,这次真实而持久的触感自自己唇上传来,夹带着他的气息,让原本便血气上涌的锦岁颇有些情动,不由小小动了动唇,摩挲着那片似乎不曾沾过女色的唇。结果被回过神的杀生丸那傲娇小眼神狠狠一瞪,感觉自己就像那调戏良家妇女的无良恶少般,反而越发威武雄壮的锦岁,不知从哪里借来的肥胆,觉得自己居然脑抽敢调戏杀生丸,横竖今晚都会被抽打,不如及时行乐占多点便宜,竟还颇有些恶作剧意味地伸舌头舔舔他的唇。
其实锦岁本来想吓唬吓唬杀生丸,趁他惊讶走神之际逃开,然后找个大棒槌什么的砸晕他,第二天就告诉他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有也只是他做了噩梦之类。结果她好像干了蠢事,只见杀生丸被她这般挑逗后,整个人犹如触电般僵直了下,锦岁的确也按计划趁机推开他打算溜人,结果人还没爬出软榻,便被杀生丸抓住左脚,华丽丽地拉回去压着。
“……”满头黑线看着杀生丸一脸你居然敢看不起本少爷的危险表情,锦岁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还没想好该怎么求饶,唇上已经被结结实实堵上,让她充分了解,看不起平日里不沾女色的冰山男,会有什么样的报应!
“唔……”被突然强硬的杀生丸吻上,本能想推开的锦岁,双手被杀生丸单手压住,彻底没戏。呼吸着他的气息,双唇贴合摩挲,□渐燃。直面银发犬妖纯粹却似燎原烈火般的热情,锦岁发现自己日常所谓的矜持,却是如此苍白无力。本来便夜夜相拥而眠的两具躯体,熟悉而陌生,在交缠间温度渐生。杀生丸自她颈边刚刚被他掐得有些红痕的地方开始落下吻痕,时而夹带略带惩罚的啃咬下,锦岁急促的喘息渐渐化为细浅□,感觉自己这副躯体的掌控权,正在被眼前这男人夺走,犹如自己的灵魂,已在他掌中,永远不复回来,就此沉沦!
☆、116凶险之局
清晨,杀生丸醒来时,便对两件事情,感到非常意外。
第一件事,便是他和锦岁这个女人衣衫凌乱地拥睡在一起。虽然这已不是他们第一次相拥而眠,但这般暧昧姿势,却不曾有过。第二件事,则是她身上那件基本上可以断定是被自己撕得差不多的睡衣,外加那些亲近举动才会有的痕迹,以及这女人身上有史以来带有自己最为浓烈的气息,让他很怀疑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特别是锦岁这女人向来没心没肺的睡脸,竟带了些不安委屈的神色,让素来冷清的金眸微眯,显然想极力回忆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一切记忆都截止至他和酒吞童子喝完酒回房后便结束了。
“唔……”似乎感觉到固定了自己一晚睡姿的元凶已经有所松动,锦岁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声,本想翻过身去,未曾想杀生丸虽想着事情,手却是熟稔得很,不过轻轻一捞,某睡姿不怎么优雅的女人便又回到自己怀里,这次不止那些痕迹,连带她原本还算白净的脖子上,那乌紫的掐痕和红色吻痕都显而易见了。
偏偏无论杀生丸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昨天晚上到底对锦岁做了什么。白皙大掌微微拨开锦岁现时只能勉强算是大布条盖在她肩上的睡衣,却只见一处毫不怀疑是自己犬牙的齿痕落在她带着深浅不一吻痕的雪白肩上,似乎还下了轻微的毒,估计终身都无法消除痕迹,颇有宣告主权的意味。而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比任何时候都更为习惯她的身体,对她一切举动都分外敏感。显然昨天晚上自己和锦岁确实亲近过,偏偏自己却是半点印象都没有,让他分外恼怒,很快便想到某罪魁祸首,不觉按在她肩上的手,也添了几分力道。
“唔,就是你是狗狗也不要这样咬我,好痛~”显然牵动某女人昨天晚上纠结的回忆,只见锦岁皱着眉抗议着,颇有些不满宣告她人身权利,又想翻身逃离,结果被杀生丸手一收,似乎也认命了,手脚并用又挂在他身上,外加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来回磨蹭了会才再度睡去。
“……”在某女人完全无节操不负责任的磨蹭下,金眸渐变幽深,连带呼吸也厚重了些。杀生丸看了看她眼下淡淡的黑眼圈,沉默半晌,不得不将整片软榻让给她继续翻滚,用锦被盖住她那片春光后,默默起身,将已完全滑落腰际显然被锦岁扯得不像样的里衣穿上,徐步到浴室门边,单手按上门扉,前往冷浴泉。三刻钟后,杀生丸一身束装,留下还在睡大觉的女人,自己提着斗鬼神前往对面恶邻串门。
并不知道隔壁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某女人,满意地翻了个身,再度沉沉睡去。完全不知道,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着她。
“锦岁大人,杀生丸大人!”急切敲门声响起,让昨天晚上被某精力旺盛的犬妖折腾了一整夜睡眠严重不足的锦岁皱眉,只道天塌下来也照样有好多人顶着,轮不到她,翻个身继续睡。
“锦岁大人!”似乎那声音颇有不叫醒她就不罢休的姿势,不断地敲着门,让捂紧被子却仍拦不住魔音入脑的锦岁火气上升,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偌大室内只剩她一人,暧昧凌乱的软榻锦被,还有身上某犬妖留下那些略带疼痒的细碎伤口,让她多少意识到,昨晚那一夜的折腾,并不是她在发梦。只是没想到醒来是这般凉寂的场景,让原本便有起床气的锦岁,心中更加郁结。
某犬妖这是什么意思?虽然昨天晚上到最后他们两人也没什么实际性的‘进展’,多少对不起不少鸡婆人士的关注,而且在某酒醉犬妖突然醋意大发各种宣告主权的行为时,她也不留余力地占便宜……咳,是拼死抵抗着,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她比较吃亏点,某犬妖一大早不给她伏低认个错什么的,好歹也给她装得无辜点,这种占完便宜吃霸王餐后拍拍屁股走人的态度实在太伤人了。
“锦岁大人,锦岁大人!”小包子急切的呼唤让锦岁稍稍回神,不由微微皱眉,这么早会敲门,估计是出事了。
“等等,就来!”锦岁本想起身开门,结果发现自己身上睡衣基本报废,额头挂满黑线,赶紧找了件衣服套上。待她手忙脚乱梳洗时,才发现杀生丸那家伙真不愧是犬妖,在她身上,特别是脖子上留下那些个狗啃的痕迹,只怕她踏出大门就会招玉藻那些家伙的笑话,只得恨恨从千合里面拿出金贵去痕消疤的伤药,也不管妖怪的灵药对人类有什么副作用,直接涂上。还好涂抹后勉强能见人,这才火烧火燎地提着千本樱,快到门边的时候,却听到小包子凄厉的喊声,“锦岁,快逃!”
“哼!小鬼,居然敢通风报信!找死!”将小小阿九整个吊起,往上一抛,准备手起刀落的某妖,只见银光一闪,自己最引以为豪的大刀已经断成两截,那原本早该摔下地面的小妖怪却失去了踪影,不知何时原本紧闭的纸门已经打开,入口处站着一名身着黑色和服的女人,右手提着一柄残缺长刀,左手抱着那小妖怪,脸色颇有些不健康的白皙和黑眼圈,然而那双黑眸却是冷如星夜,隐隐夹带了些许火气,此刻正一脸平静看着众妖,似乎不是在评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倒像是在评估需要多少刀,才能把他们的头给砍下来一般,让领头的妖怪,也生出几分寒意。虽然知道这女妖好歹是天狐妖女,即便是个小小侍妾,也不容易对付。但他们没想到这女人见到这般阵仗,却是半分慌张神色都不曾见,反而从容放下了那小妖怪,摸了摸他的头,低声询问,“怎么回事,这些家伙怎么进来的?”
“君敖他们都不见了,我们的房间的门也开着,这些家伙是直接闯进来的。他们说要你抵命,你快逃吧锦岁!”刚刚他也是用妖术迷惑了他们,才能顺利跑到这里跟她示警的,可惜还是太迟了。
“放心,就这么些人,还指不定谁倒霉呢。找我什么事?”见眼前这二十来名妖怪,最起码有十只是地级的。虽然锦岁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很清楚,这般环境下,自己胜算不大。偏偏君敖那几个可以威吓的大人物都诡异不见了,令人意外之余,却也无心细究,见这些人来势汹汹,一副找她讨命算账的样子,只怕自己被人暗中扣了不小的屎盆子了。
“哼!事到如今还装傻!昨日毒蝎妖他们向你讨要我们本该分到妖兽的肉,你碍于君敖大人和无我大人的面,还了我们。却因为毒蝎妖他们对你恶言相向而怀恨在心,竟在昨晚杀了他们!以为有君敖大人他们的庇护,我们奈何不了你。你没想到吧?今天君敖大人他们一早都去狩猎传说千年难得一遇的珍兽,正好杀生丸也不在,我们现在就杀了你,回头再向无我大人请罪!”刚刚大刀被锦岁劈成两半的妖怪,倒是实在,凶神恶煞地将事情说了个大概,让原本便睡眠不足的锦岁感觉头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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