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越神秘的越有价值啊。”韩天算陪笑着,心里却有点发颤:不知道珍儿葫芦里卖着什么药?要是金于鳄见了她真面目,不知道会不会揍我?难道她有妙招能迷惑他?
晚上,香云坊的演出,金于鳄前往捧场,光叔见金于鳄驾到,赶紧相迎:“稀客稀客啊,怎么?今天老婆不在家?”
“哪里的话,把我看扁了?”金于鳄调侃道:“老婆也没有那么严吧,偶尔出来一天还是可以的。”
“太需要您的捧场了。”光叔拍拍他肩膀:“今天不醉不归。”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听说你们这儿有个叫珍儿的?是后起之秀?”金于鳄问道。
“怎么,老兄都慕名而来了?看来她真的后生可畏啊。”光叔笑了,“唱得是不错。”
忽然灯光全暗,舞台上亮起白光,标配的一枝白莲花冉冉升起,珍儿边迈开舞步,边唱起悠扬的歌声。
“哇,又出新歌了?”台下窃窃私语。
“无论什么歌,到她嘴里,就成了天籁之音。”另个观众笑道。
“真乃天上有,地上无啊,我这个不听歌的人,都被她吸引了。”金于鳄赞叹道。
“过奖了。”光叔瞥见旁边的张承如痴如醉地沉迷其中,还不断打着拍子,跟着哼唱,心想:这个珍儿将来肯定能红,这次算捡到宝了。
金于鳄也跟着珍儿的节奏,低声呢喃着,连光叔叫他喝酒都没听到,一曲结束,他还意犹未尽:“怎么就下去了呢?再来一首啊。”
“哎,她的风格就是这样。”光叔笑道,“想再听,明天再来吧。”
“嗨,你们套路真深啊。”金于鳄笑着说,“我倒觉得她比那个莹莹好多了,肯定能红。”
“借你吉言啦。”
“我有个想法。”金于鳄笑道,“你不是有个星艺公司吗?我想入股,专门捧珍儿,你看怎样?”
“啊?”光叔有些为难,笑道:“不知道您想要为她发展哪方面呢?”
“当然是录音带啦,她这条件,不出唱片太可惜了。”
在旁的张承正打算过来和光叔寒暄,听到满脸横肉的男子夸口说要捧珍儿,心里一阵吃醋,走过来就把酒杯重重放在金于鳄面前,满脸怒容。
“这是?”金于鳄脾气也不好,“怎么个意思?挑事儿吗?”
“找的就是你,怎么了?”张承借着酒劲和他叫嚣。
光叔赶紧劝住他们俩,拉住张承:“哎呦,都是我的兄弟,何必呢?喝多了吧,我扶您去休息吧。”
张承叫嚣着:“我没喝多,有人和我抢珍儿,就是不行。”
“怎么了?珍儿你包了吗?”金于鳄咄咄逼人,“你出多少钱,爷我翻倍儿,告诉你,要包也轮不到你。”
“嗨,你个乡巴佬,有什么资格和我较量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谁啊?”金于鳄不甘示弱。
“孤陋寡闻,说出来吓死你。”张承推推光叔,“告诉他我是谁。”
“别闹了。”光叔赶紧拉住金于鳄,“他可是张企立的儿子啊,惹不起。”
“什么?”金于鳄试探地又醉醺醺地问了一遍,“谁?”
张承大声说道,“亏你还出来混,连我都不知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给旁边人使了个眼色,一群人围上去打金于鳄。
金于鳄招架不住,满地求饶:“小的不敢了,不敢了,要知道她是爷的女人,给我十个胆子也不敢有那想法啊。”
正文 第三十章:珍儿来访
“张公子,他是个粗人,没见过世面,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吧,再说都是我朋友,就给我个面子吧。”光叔替金于鳄求情。
“行,今天是看在光叔面子上才放过你的,知道不?”张承又对着金于鳄大声说:“告诉你,珍儿我早就预定了,她的新录音由我投资,别打她的主意,不然下次我见一次打一次。”
珍儿赶紧出来,神色慌张道:“张公子,怎么了?”她看了看跪在地上满脸血的金于鳄,吓了一跳,“金老板,你这是怎么了?”
张承一把拉过珍儿拢在怀里:“看清楚了,她是我的女人,欺负她就是找死。”
“是是。”金于鳄跪地求饶。
“给她磕头赔罪。”张承大喊。
“是是。”金于鳄赶紧跪拜珍儿,“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姑娘了,别往心里去啊,您就当我是个垃圾,丢出去就忘了哈。”
珍儿满心喜悦,心想:你这个恶霸,今天我总算出了口恶气,而且还看了场狗打狗的好戏,真带劲。
她看了看眼前的张承,很酷,很有男人味儿,然而她决不会中招:如果放在前世,或许我会执迷不悟,但这一世,我早就看透了一切,他对我根本谈不上爱,只是占有欲罢了,等真的得到了,我就是谢莹莹的下场,此刻他不过是我借刀杀人的工具。
光叔把金于鳄领出香云坊。
金于鳄被打的鼻青脸肿,回到家像过街老鼠一样,赶紧躲进屋里。
“今天怎么这么晚回来啊?”母老虎又在门外叫嚣。
“工厂有事儿。”他一边回应着,一边赶紧在水池里洗了把脸,把脸上的血迹淡去,然而淤青还在脸上退不下去。
“早点睡啊。”母老虎总算回房了。
“好嘞”他回应着,一阵心酸涌上心头,他妈的,向来都是他欺负别人,今天竟然被别人打成这样,这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屈辱,这都要怪那个韩天算,搞不清状况就乱介绍,想起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金于鳄一只手重重打在水池上:“韩天算,我要打死你。”
第二天,韩天算兴高采烈地来找金于鳄,金于鳄正背对着他吸烟,他便自嗨起来:“金老板,珍儿怎么样啊?是不是国色天香啊?你还满意不?你们谈妥了没有啊?”
金于鳄转过头来,一脸淤青吓坏了韩天算,他惊慌失措道:“这……这是怎么了?谁干的?”
“你说呢?”金于鳄一拳打在韩天算脸上:“让你也尝尝被打的滋味,让你以后乱介绍,让你以后坑我……”他边打边骂,直到气出够了才停手。
而韩天算已经哭天喊地、叫爹叫娘了:“小的不敢了,不敢了。”
“以后少来忽悠我,算命也不需要你了。你赶紧给我走。”韩天算被金于鳄赶出了家门,
韩天算一百个纳闷:到底怎么回事儿啊?珍儿败露了?她丑,我是知道的,难道金于鳄看不上她,她就打了金于鳄?这女人也太恐怖了吧?下次见面得当心点。
这事儿吓得金于鳄好几天不敢出门,生怕再撞见张承,更别提去香云坊看珍儿演出了,就算再喜欢也不敢见一眼,生怕瞄了一眼就被挖眼。
而金于鳄的老婆看见了他脸上的淤青,也开始没完没了的盘问,他每天想着扯谎的借口都来不及,简直痛不欲生。
隔天,珍儿戴着面纱,竟然亲自上门拜访金于鳄,吓得他缩在屋里不敢出来,家丁只好和珍儿说:“我们家老爷病了,不方便见客。”
“我有重要的事儿和他说,不然张承会不高兴。”珍儿让家丁带话,金于鳄一听“张承”二字,吓得赶紧出来笑脸相迎。
“是珍儿小姐,快快,里面请。”他紧张地蹑手蹑脚,想搀扶她又不敢,只得做出邀请的姿势,谄媚笑着。
“你这个狗奴才,竟敢把珍儿小姐拦在门外?小心我打你。”金于鳄又对家丁厉声大骂,吓得家丁往一边躲闪,抱头大呼:“饶了我吧,下次不敢了,不敢了。”
“哎,没事儿,不就多等会嘛,何必为难他呢。”珍儿差点笑岔,心想:金于鳄,你这个欺软怕硬的货儿,真心看不起你,前世你欠我那么多,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太便宜你了。
金于鳄带着珍儿走过庭院,她一眼就看见了自己前世住过的那间偏房,名义上是女仆,实际上是包养的小妾,那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至今还历历在目。
曾经,金于鳄用恶魔般的眼睛刺透她的自尊,用冰冷的黑手粗鲁地撕开她的衣裳,满屋子飘零的碎布伴随着她无助、凄惨的尖叫声,却无人问津。那种无限的黑色至今还从那间屋子里蔓延出来,吓得她退后了几步。
金于鳄见她盯着偏房,表情凝重,笑道:“怎么了?”
“啊……”珍儿被他的笑脸吓得尖叫,他谄媚的笑就像前世邪恶的笑一般恐怖。
“那是个废弃的屋子,堆柴用的,看着灰尘,别把姑娘呛着咯。”他挡在珍儿面前,用手挥挥空气中的灰尘。
珍儿又瞥见了不远处一间红木雕花门框的屋子,外面就富丽堂皇,里面更是不用说,那就是金于鳄夫人的房间,前世她也没少欺负珍儿,趁着金于鳄外出就将珍儿拉到柴房、脱光衣服严刑拷打,凡是表皮看不出伤痕的酷刑全都用上,虽然珍儿可以理解她的失夫、恨夫之痛,但将所有罪责强加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听任世界摆布的受害者身上,未免也太没有同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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