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严瑾和言守之互相看了一眼,顾不上研究对方着急的原因,二话不说让喻雪飞带路。
路上,喻雪飞将大概的情况讲了一遍,大概情况就是岑末不知道为什么跟言如沁发生了冲突,后者推了她一把,然后岑末就晕倒了,现在还不知道具体情况。
此时此刻,严瑾的心仿佛被人紧紧地握住,而走在他身边的言守之,脸色也是瞬间黑了下来……自己的女儿居然会做出这么过分的举动?
带着种种疑虑和担忧,言守之跟着几人来到舞蹈教室,严瑾一眼就看到岑末躺在封芳的怀里,脸色苍白得像纸。
他只觉得心里一疼,直接走过去,单膝跪下,从封芳的手里抱起昏迷不醒的人儿,让她稳稳地靠在自己的怀里,刚毅的面容稍稍震动,眉间满是关怀的神色,“岑末,岑末?”
突然见到自己的男神,封芳紧张地说不出话,呆呆地任由严瑾接手——这什么情况?为什么玉修罗会出现在这里?
见此,言守之心里没有来地蹿出一把火,仿佛一头在暴怒边缘的狮子,威震四方,一对鹰眸对准自己的女儿,沉声道,“如沁,这是你干的?”
“爸爸……”言如沁似乎完全没有料到言守之会出现在这里,呆滞地叫了一声,才知道为自己辩解,“不,不是我,我没有,是她自己跌倒的。”
说完,她自己都不敢看言守之的眼睛,只觉得手脚冰凉。
238、分分钟想辞职
“言叔叔,白教官。”封芳怎么可能放任她随意颠倒是非,义正言辞地站了出来,“刚才很多人都看到了,是言如沁把岑末推到的!”
“封芳,你不要添乱了好吗?”言如沁头一回觉得如此慌张,可就算她浑身长满了嘴,也没办法撇清这个事实——确实是她把岑末推倒的。
严瑾见怀里的人不醒,温柔地将人从地上横抱起来,才发现对方的身体轻飘飘的,好像随时都能被风走,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他提完亲,迫不及待地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岑末,却没想到高高兴兴地过来,看到的却是这样的景象。
抬眼看言如沁的时候,眸子里满是阴鹜。
见严瑾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言如沁下意识地后退两步,他和岑末又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慌张和恐惧,使得言如沁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严瑾和言守之两人的气场叠加在一起,灾难程度堪称龙卷风,白薇突然能感觉到“玉修罗”的可怕之处了……为什么自己的命这么苦,自从当了这个主教官,分分钟有辞职不干的冲动。
她是不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所以才遇到这么多麻烦事?
言守之不说话,全场没人敢出声,一时间,教室里安静得针掉下来都能听见,突然严瑾往言如沁所在的位置逼近了一些,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怒火,后者咬着唇,身子微微颤抖,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
言如沁的脑子里翁的一声,只觉得事情越来越不妙,向来挺直的脊梁微微向下弯了弯,严瑾出现在这里也就算了,为什么连她最尊重最敬爱的父亲也要知道这件事?
就在大家以为严瑾要出手打人的时候,言守之终于拦住他的去路,“严瑾,你先送这位小同志去医院,这里我来处理,我保证给你一个合理的答复。”
言守之身为军长,严瑾尊敬他,也相信他会秉公处理,既然言守之当着众人的面下了保证,严瑾只好先送岑末上医院,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现在没有什么比岑末的安危更重要。
让警卫员把严瑾送走之后,言守之回过身,扫着众人,言语之中不容反抗,“如沁,还有封芳,你们两个跟我过来。”
言如沁提着一口气,封芳自然不能露怯,两人一同跟上言守之的脚步,留下一群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众目睽睽之下,严瑾一阵风似的出现了,又护花使者一样地把人抱走了,大家难免好奇他和岑末的关系。
“今天是什么日子,居然连军长都来了?”
“那个人是不是上次在军区遇到的那个首长?”
“他和岑末是什么关系啊?”
“是不是岑末的亲戚?”
“诶诶,刚才你们是不是看到言如沁推了岑末?”
“我也看到了,仗着自己是军长的女儿就为非作歹,太过分了。”
“为什么我有点羡慕岑末,感觉有人这么护着她,好幸福啊。”
“那你也晕一个,看有没有人抱你?”
“你们真是的,以为晕倒了好玩啊?”
……
239、岑末才是他的女儿
几人来到一间空旷的教室,言守之随意地找了个位置坐下,稳如泰山,目光带着上位者的睥睨,让人不寒而栗,“怎么回事,封芳你先说。”
岑末晕倒前就吩咐封芳和喻雪飞,要找机会将这些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说给上级听,最好是让能制裁谢思思的人知道,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封芳虽然不喜欢言如沁,但是对言守之这个军长仍旧十分敬佩,上前一步道,“报告首长,刚才我们确实看到言如沁推了岑末,岑末才昏迷不醒的。”
“只是推了一下?”言守之看岑末的脸色不好,轻轻一推应该不会那么严重才对,“是不是如沁还做了其他的事,你照实说,没关系。”
“这段时间,岑末因为某些原因身体一直不大好,她可能是体力不支才昏倒的。”其实封芳心里也存疑,她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为什么会身体不好?”言守之连忙追问,难道她生病了?
“还不都是指导员,她最近一直有意针对岑末。”封芳只好将谢思思的所作所为抖露出来,任由言守之定夺。
“谢思思?”言守之觉得这个名字似乎有些耳熟,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封芳幽怨地看了言如沁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如沁,你自己说。”
听见言守之的话语幽幽地传来,言如沁犹豫地抬起头,心里却万般委屈。
自从出生以来,她的人生一直都顺风顺水的,不管是家世,相貌,学习,跳舞等方面都不输给任何人,爸妈对她更是千依百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而相对的,言如沁也很享受家里带来的种种优待,可是今天,她亲眼看到言守之在对待岑末时,那种真心流露,还有体贴的关怀的情绪,都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好像……好像岑末才是他的亲女儿。
想到这里,她将冰冷的手指受到掌中,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爸爸,是岑末她先动手的,她要掐我的脖子,我只能把她推开。”
“刚才你还说她是自己摔倒的,现在又说她要掐你的脖子……无缘无故,为什么别人要掐你的脖子?”言守之做了个深呼吸,仿佛屋子里的空气都降了温,“如沁,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
虽然言如沁出生以后,言守之就经常不在她身边,可父女两也算不上生分,他心里也为自己有个懂事孝顺的女儿高兴,昨天晚上,程美莲特意打电话告诉他,马上就是女儿的生日,让他有时间到学校看望她。
言如沁的生日在年末,正好部队也忙,所以言守之很少帮她过生日,每次回家看到女儿都仿佛换了个样子,正好今天他的车路过军艺,言守之忽然想到女儿都快十八了,为免言如沁抱怨,他才抽了个时间过来。
结果一来,就听见言如沁把同学推倒了,所有的期待顿时化作泡沫。
240、害人精
“爸爸,不是这样的。”言如沁现在终于明白岑末那句话的意思,“是岑末故意陷害我的,她根本就没事,你不要被她骗了!”
“不管她有没有事,都不是你推人的理由!”不知道为什么,言守之想到刚才岑末昏迷的样子,他的心里就莫名地觉得不舒服,说起话来更是不留情面。
“爸,我是冤枉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言如沁看他越是站在岑末那边,心里就越着急,眼睛都哭红了,“到底谁才是你女儿!”
她头一次对言守之闹性子,可心里又经不住委屈,在喊出这句话之后,身子也跟着抖了一下。
“如沁,你。”
言守之刚叫出她的名字,言如沁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红着眼睛跑了出去,今天可是她的生日,却受尽了委屈和折磨,都是因为岑末!都是岑末害的!
林莺莺说得一点也没错,岑末就是个害人精,她不仅勾-搭宁缺,纠缠严瑾,还妄想拐走自己的父亲,怎么会有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这边,看言如沁跑出去之后,言守之眉头紧锁,脸色也极其难看,但稳重如他,绝不会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追出去。
言守之一直认为言如沁在学校成绩优异,受到老师和学生的欢迎,结果他看到的却是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大小姐,难道是这些年家里把她惯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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