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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甜俏妻逆袭 (帘半卷)


她昏昏沉沉地转着脑袋,入目就是黑乎乎的屋顶,阳光透过玻璃窗折射进来,空气中的灰尘带上了流光,外头放着广播的声音,歌词唱得字正腔圆。

岑末咽着口水,觉得嘴里又干又涩,然后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坐在自己旁侧,她想到自己死前那一幕,想到自己无处可逃,最后被刺中心脏,鲜血喷涌而出,此时心口仿佛还有那撕裂般的痛楚——

岑末惊魂未定地爬起来,身子传来一丝乏力,她撑着手臂缓了缓,这才看向身边的人。

那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对方背着光,看起来不太真切,只是一头略长的头发和邋遢的胡子实在影响观感,但这一幕对岑末来说却似曾相识。

她张着嘴,暂时忘记身上的不适,茫然地环顾四周,糊了报纸的墙壁,旧木门,老土炕,残缺的大字画……这里不是她以前的家吗?

岑末看着自己还搭在土炕边的脚丫,白白的,跟印象中比起来有些小,却骨骼分明,十个趾头随着她的紧张微微收拢起来,她震惊地抬起手,摸到一张光滑细致的脸,上面没有一丝皱纹和伤疤,正打算下床去找个地方看看的时候,旁边的男人也跟着动了起来。

许是太过震惊了,岑末都忘记理会旁边的人,再次看向他的时候,对方正好也在看自己,除去犀利的发型和嘴边的胡茬,从他深邃俊逸的眉眼和高挺的鼻梁就能看出来,对方长得应该不差,只是……他是谁?

“喂,你怎么了?”见对方带着疑问的目光看向自己,男人的嘴巴动了一下,接着又想到一个关心的问题,“你不在你的房里睡觉,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我的房间……”听见这熟悉的语句,岑末终于捂着发沉的脑袋,想起了什么。

4、一切,因她而起

如果她没记错,所有的悲剧,就是从这个早上开始的。

自己这会儿还是在乡下,有一次,林莺莺叫她去河边帮忙洗衣服,结果林莺莺嫌弃她洗的不干净,推了她一把,害得岑末一头栽进水里。

还好当时有人路过救了她,她才保住了一条小命,却也因此发了高烧。

而林莺莺事后则是推说,这是岑末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不关她的事,岑末还傻傻的没有跟她计较。

想到这里,岑末自嘲地一笑,家里人都舍不得让她洗衣服,她却去帮林莺莺洗衣服,结果被推进了水里,还傻傻地跟对方继续做朋友……真该打自己一巴掌!

后来,因为她发了高烧,没办法去地里干活,岑三水请了小队长到家里喝酒,她迷迷糊糊跟对方不小心躺在一块儿!还被人撞见了!

前世她实在太傻,和男人睡在一起都不知道开口辩解,又因为这个男人含糊其辞,让王二婶她们误会她是个不检点的女孩子,把她的干呕说成了孕吐,说她和林琼华一样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十三岁就跟野男人混在一起。

接着,这把火又烧到了姐姐的头上,害得岑静被宋家退亲,得知此事的岑静直接将眼睛哭瞎了,酿造了她一生悲惨的结局。

岑末眼眶一热,一切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而老天爷为了让她觉悟,让她像游魂般在人间生活了几十年,为的就是时时刻刻提醒她,是她的无知无能,才导致全家人的悲剧——等她幡然醒悟的时候,已经无可挽回。

若是,她懂得反抗,懂得一些自强自爱的道理,前世也不至于落到那般田地!

……现在她是回来了吗?她是回到那个温暖的家了吗?

来不及细想,岑末记起王二婶应该马上就要进门了,她不能重蹈前世的悲剧,想不到刚跳下炕头,门就被人推开了,她甩着发晕的脑袋,终于记起自己为什么会跑来跟这个男的睡在一起,心里暗道不好。

“偷鸡的,你在家吗?我在外头叫半天了。”

说话间,门外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那个正是王二婶,看到岑末和一个男的在里头呆着,而且显然是刚从炕上起来,脚步猛地收住,脸上当即浮起一丝不明的意味,说起话也阴阳怪气,“哎呦,这是?”

岑末抿紧嘴唇,额头上有汗落了下来,不是吓的,而是虚汗……她发烧了,又不喜欢跟岑静睡在一起,才会在岑静出去煮饭的时候,迷迷糊糊地跑到这里来睡,却忘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谁找我?”这时候,里屋的布帘被掀开,岑三水系着腰带钻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一屋子的人,还有站在旁边的岑末,以及坐在后面的严瑾,他有些呐呐地开口,“丫头,你怎么在这里?”

岑三水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他身上穿了件带着破洞的衣衫,底下是藏青色的裤子,皮肤黄黑,身子骨有些瘦,但是脸上的精神不错,只是一头短发睡得有些乱。

接着,屋子里又出来一个人影,这人身上穿着件浅色的棉布衣衫,底下是宽大的深绿色裤子,出来的时候正拿着皮筋绑头发,她就是岑末的母亲,林琼华。

岑末连忙朝对方扑过去,她很想知道,现在的一切到底是不是梦境,等她真的抱住林琼华时,那温暖柔软的身躯,还有身上淡淡的馨香,真实地令人泪目,想着想着,岑末两行眼泪落了下来,这是回光返照吗?

5、敬业的演员

来不及细想,岑末压着胃里的恶心,靠着她的肩头对林琼华撒娇,“妈,我好难受,想吐,又想喝水,可是屋里也没有,桌子上也没有……”

“傻孩子,都烧糊涂了。”听见她的哭腔,林琼华眼里生出一股心疼,伸手捂上岑末的额头,“哎呦,烫得很,赶紧回屋歇着去。”

“嗯。”岑末瞥了眼还站在那的男人,前世这个人什么也没解释,后来又不知所踪,害得她小小年纪就被冠上“水性杨花”的罪名,也害得自己的姐姐岑静也被拖下水,到最后自杀收场。

往日种种浮现在眼前,岑末暗道今天必须要把谣言扼杀在摇篮之中——就算带病,也要坚持演出,这才是敬业的“演员。”

“呕……”还没等岑末走进屋子里,她已经无法忍受胃里的翻滚,扶着墙干呕了起来。

“末!”林琼华着急地拍着她的后背,希望帮她舒缓一下不适,随即皱起一对秀气的眉毛,叹气道,“晚点我去弄点草药回来吧。”

岑末点着头让她不要担心,这年头物资短缺,有草药喝都谢天谢地了。

“严队长,你看我女儿今天实在是不能下地了。”岑三水之所以把严瑾请到家里来喝酒,就是为了跟他说这件事,昨天林末病了才回家的,不能扣他们家的工分,否则到了年底,本来就少的粮食就变得更少了。

“严队长,我愿意把我妹妹的活干了,您看成吗?”未等严瑾表态,一个人影从屋外进来,此人长得虽不及岑末端庄秀丽,却也长得颇有姿色,十五岁的年纪,绑着两条麻花辫,穿着带补丁的衣衫,都难掩她的清秀。

接着她又看向站在一旁的王二婶,脸上露出一抹女儿家的娇羞,对着她轻声打招呼,“二婶,您也来了……快旁边坐。”

因着王二婶的儿子宋卫国与岑静有婚约,此时她看到自己未来的婆婆,难免有些紧张,王二婶嗳了一声,没有下文,也不打算坐下的模样,可见对自己未来媳妇并不是很满意。

看到岑静,岑末眼里一红,若说前世自己最对不起的人,肯定是她姐姐,都是她连累了她,林琼华顿住身子,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大女儿,“静丫头,这些事不用你操心。”

本来在学习之余叫两姐妹帮忙干活,她已经足够心疼了,哪能让岑静再帮岑末擦屁-股?

严瑾看着这一家子,又深深看了岑末一眼……她是真的病糊涂了,还是在为自己辩解?为什么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的?

深沉的目光看向岑三水,“以后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就算不请我喝酒,我也是个讲道理的人。”

因为严瑾曾害自己落人话柄,而且平日里很不好相处,岑末对这位队长的印象极其不好,此时见他答应了,不由得心惊……上辈子没有答应的?

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岑三水呼出一口气,总算是没白费他那珍藏多年的好酒,点点头,递上一个笑脸,“我请你喝酒,没什么别的意思,酒再放下去,它就坏了嘛,您是来得巧了。”

6、她是野种

早知道就不全部进贡了,那坛酒可是陈年的花雕,以前的老板看他干活勤快赏的,岑三水也就过年的时候,拿出来一些兑水喝……不过能让岑末好好养病,来年有粮食吃,也算值了。

酒还能放坏了?岑三水这话,任谁都知道是在找借口。

进屋之后,岑末就看到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坐在床上,脸色蜡黄,身子羸弱,手里捧着一碗东西正喝着,这是林琼华和岑三水的儿子,也是她同母异父的弟弟。

据岑末听来的说法,林琼华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十四岁就生了她,岑三水是家里的长工,独自带着女儿在林琼华的婆家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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