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晓霖听了默不作声,半晌,他看了安歌一眼,说:“到时候不要说我是多管闲事就行了。”
……
聚会完了之后,回到家里,宁嘉树早已上床了,躺在床上看书呢,等到安歌梳洗完毕之后,就笑着问道:“今天这么早就结束了?”
安歌一边吹着头发,一边冲着镜子里的他说:“也不早了,都已经十一点多了。”
宁嘉树“嗯”了一声,想了一想又笑问道:“今天心情好一点了?”
安歌:“……你怎么知道我最近心情不好?”关于孙雪柔抢角色的事情,她没和宁嘉树提及过。
原因是宁嘉树的工作非常忙碌,任务很重,有时候一出去就是一个星期,回来的时候满身风霜,疲惫不堪,她实在是不忍心再拿自己的事情去烦他了。
“这我要是都看不出来,还能当你的老公吗?我难得回来一次都看到你眉心紧蹙的。”宁嘉树乜了她一眼,放下了手里的书本,拍了拍身边的额床铺:“过来,和我聊聊吧,最近的心情怎么不好了?”
安歌说:“哎,也没什么,不过是公司的事情。”
宁嘉树想了一想,说:“陈琛的那部新戏的事情?”想看的书找不到最新章节?咳咳咳,这都不是事儿,推荐一个公众号,这儿有小姐姐帮你寻找最新章节,陪你尬聊!微信搜索热度网文或rd444
正文卷 第390章 吃醋大王
宁嘉树这一次出海远航,已经有很多天没有回来,为了不让他分心,安歌也没有把华艺公司里的那些事情告诉他。
可是他一开口便问陈琛的新戏,不由得让安歌心中微微吃了一惊。
“哎,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难道你不告诉我,我就不知道了?”宁嘉树的眼中星眸微闪,薄薄的唇角露出一丝微讽的笑容:“你是不是太小看我的侦查能力了。”
安歌:“……”
她颇为无语地看着他,解释道:“我有什么好隐瞒的?这事情总归是我工作上的问题,虽然烦恼,可是也……”
“可是也宁愿去找一个不相干的人商量解决,都不告诉我,对吗?”宁嘉树打断了她的话。
安歌不可思议地倏然地瞪大了眼睛,
哎,她不过是晚上刚和韩晓霖讨论了此事,自己还没有同意让韩晓霖管这事,宁嘉树就知道了?
他是神仙?能掐会算?
还是自己被他偷偷地装上了跟踪、窃听等侦查手段?
“不过我是不知道别人能够怎么帮你,不过是借此机会讨你欢心了。”宁嘉树哼了一哼,有一点气呼呼地拿了放在床头那本大部头的《战争论》,挡住了那张绝世俊美的脸。
更挡住了他眼底里受伤的小表情。
面对他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变脸比翻书还快的表现,安歌实在有一点哭笑不得,
哎,宁嘉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一个吃醋大王。
她放下手里的梳子,坐到床上去,扯了扯他的衣服袖子,睁大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怎么,好好的就生气了?”
宁嘉树心无旁骛地继续看他那本《战争论》,头不抬,眼睛眨也不眨:“没有啊,我什么时候生气了。”
他说着低头看出,长长的睫毛在橘黄色的暖光中,在眼底投下了一片阴影。
安歌看着他挺直的鼻子,棱角分明的薄唇,清癯微瘦的脸庞,眼角眉梢里蕴含的风霜,心底里一片柔软,她柔声地说道:“那你今天刚刚回来,怎么都没有……光顾着和我吵架呢。”
宁嘉树噎的了一噎,半晌才斜着眼睛看着她,似笑非笑地说:“嗯?怎么有什么?”
安歌趴着枕头上,撅了撅嘴唇,压低了声音,小声说:“抱抱我啊。”
宁嘉树:“……”
他垂眸看着她,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底的情绪,用一本正经的声音说:“只是要抱抱?”
安歌:“……”顿时闹了一个脸颊绯红。
她可是知道的,宁嘉树那一次回来不像是饿了多少天的狼,不到吃饱餍足绝不罢休,哪儿只是“抱抱”这么简单的。
看着安歌的脸颊上布满了红晕,小脑袋软软地趴在了枕头上,眼睛里水润润的,浮着雾蒙蒙的水汽,长长的睫毛,一根一个分明。
宁嘉树看着心头一软,就想伸出手把她抱在怀里,可是想了一想还是咬牙忍住了:“说啊,只是要抱抱吗?”他的声音低哑,带着磁性,像一根羽毛轻轻拂过心尖,撩拨得人心痒难定。
安歌摇了摇头,亮闪闪的眼睛看着他,像一只可爱的猫咪,小脸红得像一朵盛开的桃花,灼灼其华。
宁嘉树的喉结滚了几滚,星眸幽深,他伸出修长的手指,将安歌鬓边的头发轻轻拂去,危险地眯起了眼睛,鼻梁抵着安歌的脸颊,低不可闻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蛊惑道:“你知道这样看着我的后果是什么?”
安歌当然知道后果是什么,后果就第二天早上她浑身上下酸疼不已,某人却是神清气爽,吃饱餍足。
她刚刚睁开眼睛,某人就已经穿戴整齐,就连领口的的风纪扣都扣得整整齐齐。
“昨天晚上睡得好吗?”宁嘉树笑着问。
“哼。”安歌白了他一眼,翻身趴着睡,把脸压在了枕头上。
睡得好不好,你难道不知道?
现在全身酸疼,两只腿都不是自己的,还有脸来问她睡得好不好?
“我看你昨天夜里睡得挺好的,还打起了呼噜。”宁嘉树笑得人畜无害。
安歌:“……”她一个转身翻过来,瞪起了眼睛看着他:“你胡说,我会打呼噜?怎么可能?”
宁嘉树的唇角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怎么,不相信?下次给你录下来。”
安歌气呼呼地指责他:“那也是因为累的,不累怎么可能打呼噜呢。”
宁嘉树点了点头,附了身,居高临下地地对她说:“你的体能太差了,平时要注意锻炼,不过……”他顿了一顿说:“累一点也好,晚上能够睡个好觉,省得你胡思乱想地睡不着。”
想起昨天夜里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安歌的呼吸都不稳了,她有一些羞恼地说:“你还真的是会给自己找理由,我的腰都要断了……”说着就要去捶打那个笑容可恶的某人。
宁嘉树攥着她的手,笑着说:“哎,哎,这可是你昨天晚上自己要求的,我不过是顺了你的心意而已。”
我呸。
安歌瞪着他:“昨天晚上不知道谁飞醋,山西老陈醋也没你那么酸。”
宁嘉树眯了眯眼睛,警告一般地说:“我可是警告你,你的事情不容别人插手,如果你自己觉得有困难,我可以帮你出面,那些不相干的人就不要多管闲事了,我老婆的事情我来管,不需要别人操心。”
说完之后,脸色微沉:“还有你也是,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要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要对我隐瞒,别人都知道了我不知道,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别人也不是我去说得,坊间的传闻比什么都快。
安歌委屈地小声嘟哝:“我又没有故意要瞒着你,不想让你分心罢了。”
宁嘉树沉着脸说:“不想让我分心,你这么做就是已经在让我分心了,你和我才是共同体。”
“可是……”安歌的心底里那一股子倔强被点燃了,她拉过被子盖住脑袋:“我工作上的事情不用你管,省得人人都说我是仗着你们宁家的势力。”
正文卷 第391章 女人就是矫情
“依靠宁家人?”宁嘉树嗤笑了一声,“依靠宁家人又怎么了?你别忘记了你还是宁家的人呢,”
安歌“嗯”了一声:“我怎么又是宁家人了,我又不姓宁。”
“你不姓宁就不是宁家人了?你是宁家的儿媳妇难道不是宁家的人?”宁嘉树语气颇有一点恼火。
她这是要干什么?
一大清早就开始没事找茬,忘记了昨天晚上还是恩爱如初,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他们结婚三个月了,也是百日夫妻了吧。
“就算是我是宁家的儿媳妇,也不意味着我什么事情都要向你报告,我连我工作的都没有了吗?宁嘉树,你也太霸道了吧。”安歌说着一把扯下了盖在自己脑袋上的被子,呼啦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拿起衣物胡乱地套在身上,然后跌跌爬爬地跳下了床。
她的腿脚酸软,差一点栽倒在地,宁嘉树伸手想扶住她,却被她一下子甩开,然后板着脸拿了洗漱的工具,出去洗漱了。
留下宁嘉树一个人愣愣地在站在当地,看着这屋内,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是生气了?
他自己也没干什么啊?昨天白天回到军区大院,在政治部正好遇到了前来汇报工作的齐大明,齐大明见到他的表情有一点尴尬,说了两句话就匆匆忙忙的避开了。
他也没在意,和肖政委汇报了一些工作情况,就出了办公室,脚步一转就去了宣传部干事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