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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你在心上 (喻微言)


  “三哥。”向昀挣脱开他的手,看向老太太:“岑老师,我能够吃苦的,我不怕挨打。”
  傅辰北蛮横不讲道理:“我不准。”
  他都舍不得碰一下的姑娘,怎么能够这样被人打?绝对不行!
  他到底是哪根筋不对,要提议让她来学绣花?
  向昀眼巴巴地看着傅辰北,语气软了不少:“三哥……”
  吴侬软语般的语气是这世间最烈的□□,饶是再硬的钢,也能瞬间化为绕指柔。
  傅辰北的心彻底融化,他这辈子是完蛋了,向昀若想让他死,只需一句话的功夫。
  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被打,他真做不到。
  转身、离开,一气呵成。
  老太太剜了他的背影一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这还没怎么样呢,就跳成这样,结婚后岂不是要跪在地上唱征服?
  走出绣花店,外面的空气凝固得难受,傅辰北扯了扯衣领,掏出烟,迅速点燃,抽了几口后,仍觉不解闷,最终脱了外套,毫无形象地坐在街边的花台上。
  老太太虽然严厉得很,但却是个好老师,她用简单的语言让向昀迅速学会平针的使用。
  上手几十针,越走越顺。
  老太太状似无意地问道:“你们俩怎么认识的?”
  小北这个臭小子,倒是藏得深,这么多年没带过女孩来见她,这丫头在他心中,该是分量不一般吧?
  但是小丫头姓向,不会是明宪光的外孙女吧?
  “啊?”向昀理解了一下你们俩这几个字的所属含义,“我读初中时,跟他是邻居。”
  老太太眼神一暗,果真是明宪光的外孙女。
  “他是你男朋友?”
  向昀抿唇,回答得不算明快:“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现在的年轻人怎么比她们那个年代的人都要黏糊?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样叫算是?
  老太太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向昀有些接招困难:“没明说,但是感觉已经是了。”
  “为什么不明说?”
  向昀:“……”
  这种事不就是船到桥头自然直,为什么一定要说出口?
  老太太见小丫头被自己憋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不再追问:“继续绣。”
  “好。”
  向昀在绣架前坐了两个小时,前前后后被老太太打了十几下,因为右手握针的缘故,那十几下全部落在右手手背。
  白皙的皮肤上红痕道道。
  “好了,今天上午就学到这里,吃完饭下午两点半再来。”
  向昀站起身,恭敬地对她颔首:“好的,谢谢岑老师,您辛苦了!”
  “嗯。”老太太轻轻回了一句,重新坐到窗边看报纸,不再理她。
  向昀找到傅辰北时,他正靠在树边打电话,见她出来,迅速挂断电话,走近后轻轻抬起她的右手细细查看。
  往日嫩白的手背上,落满红痕累累,傅辰北处于失控的边缘:“怎么把你打成这样?”
  身躯俯下,他用唇瓣感触那块皮肤,有些微烫。
  *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针法介绍资料来自于百度,部分词语稍作修改。
  男女朋友第一天就把宝贝送去挨打,傅三哥悔得肠子都青了,哦哈哈哈哈哈哈~~


第26章 第二十六颗心
  柔软的唇瓣触及皮肤,酥酥麻麻,向昀缩了缩肩膀:“三哥,旁边有人看着呢。”
  用手触碰不就行了,干嘛用嘴?
  傅辰北撤开唇,认真地回答:“嘴唇感触到的温度是最真实的,你这块皮肤好烫。”
  “还好,不算很烫,也不疼。”
  傅辰北都快心痛死了,度秒如年地等在外面,他恨不得拿刀刮了自己。
  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遭这份罪?
  握住她的另一只手,往前一带:“走,去药店买点药抹一下。”
  “哪里需要用药擦?”
  傅辰北坚持己见:“这么大的红印,怎么不用?”
  “真的不用了,红印一会儿就会消的,再说了,下午还要来学呢。”
  傅辰北反应很大:“什么?下午还要来?谁说的?”
  “岑老师。”
  “……”
  这是还没打够的节奏?他不干了!
  “下午不去了,我带你去喝点汤,补一下。”
  向昀:“……”
  “什么汤可以补?”吃哪儿补哪儿吗?
  傅辰北回答不上来,总不能说去喝猪手汤吧?那么细如葱段,白如羊脂的手,怎么可以跟猪手相提并论?
  向昀捂唇笑了:“三哥,我真的没事,你之前不也说机会难得吗?”
  是啊,他是脑子抽掉了才说机会难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是他的真实写照。
  自己种下的孽,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傅辰北最终让步:“就学今天一天,以后打死都不学了,知道吗?”
  向昀乖巧地点头:“知道了。”
  傅辰北在学习上让了步,可是买药却半分没让,走进药店,药师问他:“这位先生,请问买什么药?”
  “消红肿用的。”
  “外用药膏吗?”
  “是的。”
  药师又问:“请问是什么样的肿块?可以形容一下吗?”
  傅辰北拉过向昀的手指给药师看:“就这样的。”
  药师:“……”
  她怎么没瞧见手背上有红肿?
  店内其他几个药师围在一起小小声的讨论,时不时指向傅辰北,有两个年轻点的,脸颊都红了,满目艳羡。
  向昀窘迫得很,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太小题大做了。
  傅辰北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她的手背上:“怎么样?用什么药膏?”
  药师据实回答:“其实这种程度的红肿可以不用药的,如果您想用的话,买一盒红霉素眼膏吧。”
  傅辰北不太相信:“红霉素眼膏就可以了?”
  那么便宜的药膏能有用?
  药师耐心十足:“足够了,先生。”
  “好吧。”傅辰北递给收银员十块钱,买了一盒眼膏一包棉签。
  药店外面刚好有一个供路人休息的长椅,傅辰北牵着向昀的手坐在椅子上。
  打开眼膏挤了一点到棉签上,给她上药。
  担心弄疼她,他抹得很轻,棉签头微微颤抖,路径歪歪扭扭,眼膏抹得厚薄不均。
  他低着头,浓密的黑发干净清爽,落入向昀的眸中,满是感动。
  其实刚认识那年,他就给她上过药水。
  有一次周末,二哥傅辰南提议骑自行车出去玩,她骑车水平不太好,去的中途摔在地上,傅辰东与傅辰南骑得很快,只有傅辰北离她不远。
  见她半天没跟来,转回头一看,发现她跌在了地上。
  他扶起她:“哪儿摔疼了?”
  “腿有点痛。”掀开裤腿一看,脚踝处在自行车上挂了一下,出现一条长长的血口子。
  傅辰北告诉她:“这个口子要处理一下,免得引起破伤风。”
  他载着她往回骑,去药店买了碘酒,两人坐在街道旁的花台上,他仔细地替她上了药水。
  记忆中的他,沉着冷静,程序精准,由内至外,每一次抹下去力道适中药水匀净。
  多年过去,人成熟了不少,上药水的技能竟是退步得这么厉害?
  “三哥,要不我来抹吧。”
  傅辰北没应她,年少时,他只把她当妹妹,没有一分多余的念头,她受伤了,他便例行哥哥的职能给她上药,就像医生对待患者一样,那样的心态,抹出去的药膏当然可以做到完美无缺。
  现在,心境变化,哪里还能淡定如初?
  他清楚地知道,此刻手背上的这点红肿不能跟当年的划痕相提并论。
  然而,他的手就是不受控制地抖,生怕自己力道大一点就会让她疼痛。
  她要痛了,他整个人就不好了。
  没有得到回应,向昀只好让他继续用对待艺术品的态度给她抹药。
  无奈抬头,却清晰地瞧见刚刚那几个药师站在药店门口西子捧心般盯着他们看。
  向昀尴尬,抽回视线,再不敢看。
  一个眼膏差不多抹了二十分钟。
  傅辰北全然没觉得自己做了奇怪的事,牵着她的手站起来:“好了,我们走吧。”
  “好。”
  傅辰北带着向昀去了附近一家专门喝鱼头汤的店,计划用一顿清淡滋补的午餐。
  鱼头汤上来,他给她盛了一碗,挑的是鱼嘴附近的肉。
  将骨头全部剔出来后,才将瓷碗递给她:“这里的鱼头汤味道不错。”
  “你来吃过?”
  “嗯。”
  “你说好吃的话应该味道不错。”
  傅辰北给自己打烫,看她:“我的口味有那么叼吗?”
  向昀头如捣蒜:“嗯嗯。”
  傅辰北淡笑不语。
  两人低头喝汤,此时有人经过他们桌,停足不前:“小向,你们也来这喝汤?”
  向昀听出这是岑素卿的声音,连忙放下汤勺,站起来恭敬地喊她:“岑老师。”
  岑素卿的身旁站着一名中年女子,她穿着黑色连衣裙,外搭一件玫瑰色西装外套,竟是礼服定制店的老板。
  向昀记忆力很好:“您是高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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