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皱着眉头一个劲的咳嗽,越咳脸越红,那副咳得要死要活的模样把在一旁收拾东西的两个助手吓得够呛,一个助手忙过来从温软手里接过水杯,另一个助手拍着温软的背脊给她顺气。
“你们去忙吧,这里有我。”
温软的头顶又响起了男人的声音,而后她感觉到拍在她背脊上的手变得宽大且缓慢了起来,让人顿时有一种安心感,只听他边给她拍着背边说:“怎么连喝个水都能呛。”像是只呛了的兔子。
还不是因为你说的话!
温软边咳嗽边愤愤的想。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因为被呛到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痒,她只能狠狠的咳嗽,想把那股感觉压下去,却发现没什么用,越咳越带劲。
季习见小姑娘这咳嗽咳得跟嚼了炫迈口香糖似的停都停不下来,不禁啧了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试试先忍着。”
温软照着季习说的做,先忍着,一开始忍不住还是会轻轻的咳,后来好不容易忍住了。
另一边收拾着东西的两个助理还时刻的注意着温软他们这边。
她们见温软刚刚还咳得要死不活的模样,现在突然不咳了,纷纷疑惑的将视线移到了温软的脸上,只见她此刻一双好看的眉头紧紧的拧在一块像是拧麻花一样。
两个小助理见状纷纷的瞪大了眼睛,希望可以用自己的意念给温软传递信息。
姐啊!注意形象啊姐!
作为温软的助理,她们怎么会不知道温软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外在形象了,特别是在帅哥面前形象更不能丢!
奈何温软此刻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还在脸红脖子粗的和痒做着抗争。
两个小助理再次一致的将视线移到温软对面的高个子帅哥身上。
很好,帅哥的眼里只有她们的温软姐姐。
姐啊!你绝对想象不到你自己现在这一副像是蹲在马桶上便秘的样子全都落在帅哥眼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过了一会,那股呛的想要咳嗽的感觉,终于被温软压了下去,温软松了口气,有一种死而后生的感觉,一张通红的小脸颜色也渐渐淡了下去。
不过,远处那两个想要随时剖腹自尽的助理是怎么回事?她们为毛一直在跟她挤眉弄眼?
温软想了想,最后一拍脑袋,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没出息了,她刚才要问的明明不是季习那件破洞毛衣的死活啊。
她瞬间明了,给两个助理投去满意的眼神,在这关键时刻还是她的两个助理懂她,不忘给她提醒。
温软抬头认真的看向季习,语气严肃:“你的毛衣都已经半死不活了,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抢救一下!”
对嘛!问出来了!
他为什么不给她打电话!
季习的眉毛微挑,问出的话有些迟疑,“你是说……这个?”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张粉色的长方形小卡片,递到温软面前。
只见温软面前的粉色小卡片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上面写着:“还在担心自己的胸不够大吗?即刻打电话至郝大丰胸美容院,A枣变D枣不是问题!联系电话:xxx-xxxxxxxx”
温软:……
她那张好不容易变回原色的脸又涨红了起来。
第5章
“是séi?到底似séi把这东西放进了我的链条小包包里!”温软一上车就将那张某丰胸院的小卡片拍在了座椅上,座椅被她一巴掌拍的嘭嘭响。
她眼神犀利的扫视着坐在她旁边和副驾驶上的两个助理,说出来的声音颤抖的都分不清平舌音和翘舌音了,“到底是séi你们自己站出来吧,我保证……”
两个助理面面相觑,而后纷纷望向温软,眼神真挚,希望可以用意念让温软对她们网开一面。
温软深呼吸一口,微笑:“我保证立刻马不停蹄的neng死她!”
两个助理听后甚是惊恐,像是受了惊的麻雀,要不是现在在车上,不然她们两个一定一拍而散,飞的离温软几米远。
最后,还是坐在副驾驶位的欣欣哆嗦的开了口,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脸,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举起,欲哭无泪道:“是我……我堂兄,啊呸,是我堂姐硬塞给我的!”
欣欣是温软工作上的助理,比温软低一级,大学一毕业就给温软做了助理。她说话的时候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说完后她都已经做好要被温软扔下车的准备了。
温软:“然后你就塞进了我的包里?”竟然还挺有自知之明上车后没坐她旁边。
欣欣听后连忙摇头加摆手:“不不不,我不是故意的,当时我也就往我的名片里随便一塞……没想到你拿我的名片会刚好抽出那张来……”
在这件突发事件发生后,欣欣也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了,早知道会这样,她说什么都不会把那张小广告塞进自己的名片里,更不会在把名片交给温软后抱着侥幸心理。
温软:……
所以,她能从那么一叠的名片里随便一抽就抽到了那张小广告,这运气真的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这么小的概率也能中,她是不是可以考虑考虑去买张彩票了?
过了几天,温软难得的能够闲下来,本以为可以美美的睡个回笼觉,却因为生物钟作祟,一大早就醒了。
她醒了之后也没闲着,洗漱穿衣便下了楼,公司的住所安全措施也都很好,小区里面就有超市,温软穿着一身运动服小跑进超市给自己买了只面包和一杯热牛奶。
她走到自己公寓楼下前的花园里,坐在树下的长椅上便悠闲的吃起了早餐。
早上的空气很清新,却依旧带着冷意。太阳也慢慢从云里露出了头,顿时整个世界都泛起金灿灿的光芒,树上的麻雀在温软醒来的那时候就已经在叽叽喳喳的鸣叫。
温软吃完面包,她抬起手腕看时间,见手表上的时针已经微微过了八,她喝了口牛奶,将牛奶放在长椅上便站起了身。
今天是工作日,现在这个时候,大家几乎都差不多起了。
她缓慢的深呼吸,咳了咳清喉咙,而后她挺直腰杆,张嘴开始吊嗓子,这是她每天起床后下楼都要做的一件事。
过了一会,一个娱乐频道的主持人从公寓的楼道里走出来,她走到花园的一边对此已见怪不怪,笑意盈盈的和温软打招呼,“早啊软软。”
温软嘴巴微张,眉眼弯弯,嘴角带笑,她左脸颊的小酒窝若隐若现,“早呀~”
后来,公寓里又下来几个人,临走前都纷纷和温软打招呼,温软也都一一礼貌回应。
这时,一个高挑的身影从灰暗的楼道里走出来,他闲庭信步,经过花园边的时候停住了脚步。
温软还在气沉丹田音调由低到高逐一递进“啊啊啊”的吊嗓子,她的余光瞥到不远处好像站着一个人。
温软边吊着嗓子,边疑惑的转头去,视线落在男人身上。
季习西装革履,阳光洒在他身上光影斑驳,额前的碎发被风微微吹的往旁边飘散,眼里的神色是还没睡醒的慵懒,他不笑的时候嘴唇平缓的抿成一条线,下巴尖凹进去的美人沟有一点小小的阴影。
季习一手提着电脑包,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与温软对视。
温软的眼珠子滴溜溜的往旁边扫了两圈,视线撞进男人眼里时竟紧张的像个怀春的少女。
她一紧张就会做出傻事。
从小就在自家小茹同志的艺术熏陶下,温软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举起了双手,中指和拇指一捏,兰花指翘起,声音没了吊嗓子时的气沉丹田,只听她声音尖尖,“树兀上滴鸟儿二~成双昂~对诶诶~露水诶青散安~带爱~笑颜安按~”
阴阳怪气的唱起了《天仙配》!
待温软自己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她觉得自己的小心脏不停的在颤抖。
天啊!她在做什么!?
温软立马收住,低头双手捂脸,眉头紧皱。
她透过指缝不停的找着这地上有没有什么地缝好可以让她钻进去。
季习心中失笑,迈开长腿走进花园,“怎么不唱下去了?”
温软的眼前出现了一双油光锃亮的皮鞋,而后男人往她的身后走去。
温软真想给自己反手一个煤气罐,唱都已经唱出来,她只好死要面子活受罪,硬着头皮唱下去。
“从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双双把家还。”温软悄悄的转过身去,想瞧瞧季习走了没,却在下一秒眼中映入男人帅气的笑颜。谁知他坐在了长椅上,一双长腿随意的交叠,整以暇的看着她。
他眼含笑意,仿佛在跟她说,你继续唱,我听着。
“你耕田来我织布,我挑水来你浇园~”温软仿佛是被他的“美色”下了蛊,欲哭无泪的移开视线,心想着这男人坐下是当看戏来了啊!
恰好这时,又从公寓里走出来一人,来人是某相亲节目的主持人,听见花园里小姑娘唱的,觉得很是新鲜,再看看姑娘对面坐着的男人,他顿时明了。
接着,温软就听见某相亲节目的主持人意味深长的话语:“现在的小情侣都这么怀旧啊,大上午的在这里对唱黄梅戏,不错不错!”
他感叹着现在小情侣间美好的感情,仿佛让他回到了他那时候年代,早恋都还要偷偷摸摸的背着家长,牵个小手都要磨磨唧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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