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麟竟然把柴安安没吃完的锅贴和他的粥推放在了餐桌的另一边,然后说:“一会儿我饿了再吃。”
“随你。”柴安安也觉得郝麟如果再把粥喝下去,那真是猪一样的吃法了,纯粹不爱惜自己的胃。
毕竟在同一桌上吃的早餐,等郝麟吃完饭,是柴安安的一种礼貌。
见郝麟不吃了,柴安安站起来:“我要去学校了。”
“不到九点,再坐一会儿。”郝麟竟然眼神有些依依不舍。只是这种眼神,柴安安没看见;因为柴安安这段时间尽量减少和郝麟对视。
和郝麟对视,对柴安安的情绪控制极不利。要不就会让柴安安想起曾经的郝麟有多好,会造成柴安安神盾短暂断片;要不柴安安就想起被完全抛弃的惨烈一幕,无名怒火瞬间飙升。
“我不能坐,你是有工作有成就的人。我是学生,马上面临就业,不努力怎么行。”柴安安这就往门口走。
郝麟站起来紧跟着柴安安。
在门口时,不知郝麟受什么驱使,就伸出手想拉住柴安安,一点也不想让柴安安这么快就离开他的视线。
只是郝麟这一拉,柴安安回身就一个拳,击在了郝麟的左胸上。
“哦,哦——”郝麟身子微弯左手做捂胸状,右手却还抓着柴安安的左手腕,嘴上说:“下这么重的手,上次车祸伤还没好呢。”
“没好吗?你一周前就拆了绷带。如果我猜的没错的法,你所谓的伤是装出来的吧。目的就是想从我妈那里装可怜,骗得我妈逼着我开车接送你上下班。”柴安安本来不想揭穿郝麟的,可是她真得讨厌这样时不时装个可怜,玩个心计的男人。如果郝麟不让她开车了,她大可以想别的办法进钫钜,反正肖削说了,要慢慢来,等机会。从钫钜的财务部长下手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也许比接近郝麟更直接。哪怕那个财务部长比郝麟更让人难以接受。可是这时的柴安安管不住自己的嘴,心里想的什么,索性就说了出来。
“你怎么这么看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确实受伤了,还发炎了。只是我怕你担心加内疚的,没告诉你。你不信你看。”郝麟这就解开几棵衬衣扣子,露出了肩膀。
这是有暴露癖好吗?柴安安心里骂着,眼神还是瞟向了郝麟露出来的肩膀。确实伤在肩头。
既然看了,柴安安就看个明白。
仔细辩认了一番之后,柴安安说:“不是撞击的伤,不要赖在我头上。”
“当然不是撞击伤,是咬伤。”郝麟扯上了衬衣。
“那跟我没关系。”柴安安那叫一个得意,接着又问:“是被女人咬伤的吧,风流债欠多了吧,活该。”
“是被女人咬伤的,只是还没风流就被咬了。当事人还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帮我开开车,还成天冷着脸不开心。”郝麟双手抓住了一直想后退的柴安安。
看着郝麟步步紧逼,柴安安想起来了。
不错,柴安安承认,她那晚是在2113号的院门口咬过郝麟。就算她想起来了,也无一丝内疚。一是她并没感觉咬得多么狠;再就是郝麟不放她回家,被谁咬了都是咎由自取。
第145章:灭火器嘴
半响之后,退在门上退无可退的柴安安开口申辩:“这么久了,我接送你上下班,还常常给你买早饭。有什么过节都应该扯平了。”
郝麟的下一个动作是紧紧地抱着柴安安。
柴安安正要抬膝盖顶,被郝麟贴得更紧,同时听到郝麟在说:“柴安安,别动。我没有太多的要求,就是想你陪我多呆一会儿。”
柴安安的记忆里,郝麟也是有这种需要人陪的时候,只是表达方式不一样。那时,郝麟要她陪时,不允许她离开他的视线。就算柴安安有不得不办的事情要出门时,郝麟直接寸步不离的跟随。
那时,柴安安对这样的郝麟无法抗拒。她是那么的爱他,生怕他有任何孤单感存在。
现在,柴安安还是被同样的人同样的语调迷惑了数秒钟。
不过,也仅仅是数秒钟,柴安安出语:“我如果喊非礼,会不会有人进来?”
郝麟抱得更紧,笑回:“不会。”
“那应该夸你这防卫好呢?还是夸你的本事大,知道你在干坏事,保安都不敢管。”柴安安说到这时,声音压底:“有利有弊的,我如果在收拾了你,也没有人会来救你。我要是你,就把我这种危险系数比较高的女人拒之门外。就算一不小心带进了办公室,也尽量让我这种女人少滞留。”
“柴安安,你真是长了一张灭火器嘴,我一番热情,总被你的冷言冷语浇没。你竟然还在和陆铖交往,还是男女关系,真不知道他怎么受得你。”郝麟放开了柴安安。话里有藏不住的怨气,眼里有藏不住的怒火。
“你要真想知道陆铖和我交往的感觉,不如去问问陆诚。如果方便的话,你去问问陆铖和我接吻时是什么感觉,因为我也想知道陆铖的感觉,生怕陆铖不满意。这种事吧,我直接问,陆铖肯定不会说实话。如果你去问,他一准告诉你。”说完这话,柴安安开门出了办公室,走向电梯。能让郝麟真正生一回气,也是一种收获吧;因为生气的人肯定破绽百出。
郝麟脸一阵青白颜色不定。他怎么都没想到,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会说出这么直白的话来。而且竟然敢在一个追求者面前说出和另一个追求者接吻了?郝麟直顾着自己生气了,却没想到他给自己的定位有些偏差。他本来就和陆铖不在一个层面上。柴安安和陆铖有从小到大的情份。郝麟只是一个沧城外来客,而且是个极不受欢迎的外来客。
当凡给自己定位不准,必惹来闲气。郝麟现在就很生气,只见他走到向套间内,肉击沙带的声音快节奏地传来。
在套间里面,落地阳台的窗帘全打开了,阳光照着跑步机、沙袋类的常用健身器。西装衬衣的身影在沙袋一侧挥拳,沙袋不安的颤抖着,显得这一切十分不相衬。
手机铃声打断了郝麟的发泄。
来电是鹰影,直接就说:“昨晚我们的谈话,你的意思我直接转达给义父了。关于柴郡瑜的能力有多大,靠山有多硬,义父说应该从柴郡瑜的身世开始查。无巧不巧,今天水婉儿那边就透露出来,洪维源好像知道柴郡瑜的身世,而且对水婉儿透露了一二。具体的内容,我们不便问水婉儿。义父又不愿意出面,要不你自己问问水婉儿?”
“好吧,我自己问。”郝麟这么答着,挂断电话后,走向了浴室。
出浴室时,郝麟已经一切清洗完毕,用浴巾擦完了全身上下,很快就穿上了备用办公装。
给水婉儿打通电话后,郝麟说:“中午有空一起吃个饭吗?”
“当然有空。”水婉儿拖着能拧出水来的声音回复。
“你喜欢去哪吃?你说个地方,我好定位子。”
“有件事我要提醒你。柴安安可是以为我早已经出了沧城,如果我公开和你露面,她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说地方。”郝麟真不喜欢水婉儿提柴安安。
“薏完已经关门,浪滴西餐厅又不欢迎我们,那就浪沧夜唱吧。”水婉儿这说的是实话。
“好吧,我订好位子。十二点准时等你。”郝麟说完没等水婉儿回复就挂了电话。约水婉儿在浪沧夜唱,郝麟其实有些多余,直接让水婉儿来钫钜他的办公室,什么话问不完呢?
不过,郝麟想柴安安出现的地方,尽量不要水婉儿出现。从某个男人的理性上来说,郝麟是再也不想柴安安和水婉儿正面相对。他见过柴安安的身手,明面上决斗,水婉儿完全不是柴安安的对手。可是郝麟已经明白水婉儿的来路,从玩手腕上,柴安安绝对不如水婉儿会玩阴的。
从玩阴的一面来看,如果说柴安安是一幼儿园小朋友,水婉儿已经是能翻云覆雨、手眼通天的成年人。
所以,郝麟决定柴安安以后在钫钜长期出入;那么钫钜就必须划成水婉儿的禁地。
只是郝麟这个安排看似面面俱到,却漏了一项,就是没拿他自己和水婉儿比。
傲气的人都自视过高,认为自己比其它有求于他的人都强。郝麟从来都认为自己比水婉儿强很多,不管从智商还是身手还是出身上,他都强于水婉儿。因为,水婉儿第一次出现在郝麟面前时,就是为了劝郝麟跟她走,态度谦恭到接近卑微。
十一点,郝麟就出门去了浪沧夜唱。
只所以约水婉儿到浪沧夜唱,郝麟觉得完全能躲过柴安安,绝对不会让柴安安和水婉儿相见。因为郝麟知道柴安安没有和陆铖有约吃饭时,都是泡在图书馆,绝对不会和任何人出来吃饭。而且郝麟昨天就知道,陆铖这段时间忙着招标。今天是公布标底的日子,陆铖绝对没有时间约饭柴安安。那么今天中午,柴安安肯定在图书馆,无其它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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