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盒?”
“没错,烟盒。我试着倒了一下,掉出来一只银戒指。”
胡姝睁大了眼睛:“然后呢?”
“我把烟盒拆了,里面写着她的电话号码和名字。”
“她叫什么?”
“好像是辛航?记不清了。”
她很生气。
“什么记不清了?你明明就记得很清楚!”
他说:“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我当时182。我后来见过她,她只有156左右,她是怎么把烟盒放进我帽子里的?”
胡姝脑补画面,对那个姑娘肃然起敬。
江泓说:“没完呢,继续。”
这一次,胡姝输了。
“把初恋那件事说完。”
胡姝回忆:“他说要借我手机,我没多想,就给他了,结果他拨了号码,从自己兜里取出来一只正在响的手机……”
“他拨了自己的手机?”
“对啊,当着我的面。脸皮厚度堪比城墙,大胆得很。”
“后来呢?”
“后来……他经常给我打电话,说日常琐事,抱怨学习压力,算是细水长流那种撩法吧。”
“你们在一起过?”他的眼神有些危险。
她急忙撇清:“哎,这可真没有。要不怎么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有一次坐公交车,看见他搂着一个女生的肩膀,在大街上逛。”
他点头:“我怎么说来着?果然是老手。”
“你也不差啊。”她不怀好意,“采花小贼。”
他佯怒:“你说什么?”
她往后躲:“君子动口不动手……再来,我还有问题呢!”
一小时后。
江泓还能坐稳,胡姝已经歪倒在桌上了。
她口齿不清,还在问:“……你觉得娱乐圈哪个女明星最漂亮?说真话。”
他捏她的脸:“你啊。”
她傻笑了一阵,又说:“我也觉得,你是娱乐圈最帅的。”
看来是醉了。
江泓觉得,醉了的她比清醒的她可爱一千倍。
他去扶她:“起来吧,去睡觉。”
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睡!我还有问题!”
“先去睡,明天再问。”他哄她。
她说:“不行!这个问题很重要!”
“什么?”
她凝视着他,招了招手。
他受到蛊惑般,慢慢把头低下去。
她说:“江泓,我好喜欢你啊。”
他笑了,爱怜地抚了抚她的头发。
“我也是。”
她很满意:“好了,睡觉吧!”
他搀着东倒西歪的她,走向床铺。
才把她安顿好,她忽然又嚷道:“不行,我还有一个问题!”
他揉了揉眉心:“明天再……”
“不行!”
她拽住他的衣袖,用力一拉。
他脚下不稳,跌在了她身上。
吐气若兰,软玉温香。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她浑然不觉,还在笑:“哎呀,你好重,你快起来……”
嘴唇被他吻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时候来点荤的了。
☆、色迷人
不同于之前的细水长流。
这是一个凶狠的、带有侵略意味的吻。
他呼吸间的酒气扑在她面颊上,醺然欲醉。
不,是已经醉了。
她抖得厉害,胡乱推他。手上没力气,完全是无用功。
他却停了下来。
胡姝抬眼。
他望着她,眼里情|欲深沉。
“江水”说他“眼里有一泓静水”。
现在,这泓水翻起了滔天大浪,海啸般向她席卷而来。
他站直身体,嗓音沙哑:“……我去隔壁了。”
她完全没过脑子:“去隔壁干嘛?会吵醒人的,你就睡这里好了。”
他笑了,抚摸她的脸颊:“你叫我睡哪?”
她向旁一滚,眼神很无辜:“睡这儿啊。”
他又笑了。
她将被子踢得乱七八糟:“你笑什么?”
“别乱动。”他把被子掖好。
手碰到她脖颈上柔腻的肌肤,滚烫滚烫。
她双颊酡红,抱怨:“好热。”
“你喝多了。”他苦笑。
她将被子踢开。
他掖好。
她又踢开。
他训她:“别乱动!”
“你又凶我。”她很委屈,“你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随便凶人吗?”
他揉了揉眉心:“盖好被子,不然会感冒。”
“我就不!”她一脚把被子踢到了腰间。
她穿了一件大领口的薄T,一番纠缠,领口散了,露出半个浑圆优美的肩膀。
她嗔:“我热……”
他忍不住将手放在她脸颊旁,沿着娇美的曲线一路摩挲。
她觉得嘴唇发干,伸舌头舔了舔。
他眸色一深,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重又俯身下来。
“胡姝,你自找的。”
自找的……她自找什么了?
很快,她就说不出话来了。
多年以后,胡姝回忆起自己的初次。
许多小说、影视,把这件事描述得美妙、圣洁、欲|仙欲|死。
都是胡扯。
千言万语汇成一个字:疼。
不仅身体疼,心和灵魂也跟着一起疼。
她疼到发抖,疼到窒息,疼到哭着求他停下来。
她变成了一块脆弱的玻璃,又柔又脆,仿佛下一刻就要碎掉。
她一时紧紧地环抱住他,一时又恨不得把他重重推开。
依偎在一起的,不止是身体,还有心灵。
遇见他之前,她幻想过,那个人会是什么样子;今夜过后,他以凶悍无比的姿态,将那些幻想打为泡影。
就是他,只有他。
醉后不知天在水。
清梦是你,星河也是你。
************************************************
醒来时,天光大亮。
大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挪动身体,疼得呻|吟了一声。
想起昨晚,懊恼地锤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俗谚有云: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
真是智慧。
好端端地,喝什么酒?
喝酒就喝酒,玩什么游戏?
玩游戏就玩游戏,最后……怎么就成了这样?
她穿衣下床,腿软得站不住。
江泓的女友粉里天天有人叫嚷要睡了他。
她很怀疑,她们受不了吧。
还是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胡姝对镜一照,脖颈和锁骨上还留着粉红色的吻痕。
她哀嚎一声,翻箱倒柜,取出一条夸张的珠片项链。
戴好后,慢吞吞走出门。
院子里没人。
厨房传来动静,应该是李阿姨在做饭。
他走了?
她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
江小黄跑来,想跟她玩。
她在它头上抚了两下,决定去看看李阿姨在做什么。
昨天,希望李阿姨没听到动静。
否则她没脸见人了。
她走近厨房,惊讶极了:“你……”
他将火关上,走过来,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你醒了?”
她见了他,双颊不争气地发红:“你……做饭呢?”
他低笑了两声:“是啊。”
“李阿姨呢?”
“我放了她一天假,叫司机把她接走了,今天就我们俩。”
她点头:“你继续做饭吧,我想看。”
他扎着围裙的模样,着实滑稽。
他没忽略她眼底的笑意,在她额上一点:“小坏东西。”
胡姝捂住额头,瞪他。
他熟练地将火打开,丢了一把干辣椒进去炒,炒到焦黑,又加了一把花椒。
她好奇:“要做什么?”
“火锅,你不是爱吃辣吗?”
她凑近,伸长脖子去看。
他随口说:“你这项链是什么时候买的?没见你戴过。”
很寻常的一句话,她反应极大,直跳了起来。
“你还说!”
他不解:“怎么了?”
她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他稍一思索,回过味来。
“你还笑?”她怒不可遏,“你这采花贼!”
他摸了摸鼻子。
她喝醉了,他的行径确实不算光明。
他问:“你后悔吗?”
胡姝怔住。
他最近总爱问她这个问题。
上次是,这次又来。
她摇头:“不后悔。”
他说:“你不后悔,我倒是有些害怕。”
“为什么?”
他靠近了些,呼吸的热气打在她耳廓上。
“你会对我负责吧?”他说。
她不可思议:“你说什么呢?”
“难道你不想负责?”他板起脸,“那不可能,最多三个月,我们就去领证。”
她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领、领证?”
“没错,‘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已经被说采花贼了,可不想被说流氓。”
她垂死挣扎:“我没到年龄……”
他点头:“我知道,所以我说三个月后。”
她掐指一算,没错,那时她刚满二十。
她说:“你……”
“不讨论这个问题了,来帮我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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